第十四章，拥有一只宝可梦
“你怎么敢？”
蛤蟆精抬起头颅，愤怒的瞪着十一。
他的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他深知以那个疯子的德性，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也罢”蛤蟆精叹了口气，随之一道疯狂的想法在脑海里丛生。
十一的过失行为将蛤蟆精脑中唯剩不多的理智挥霍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只有复仇的欲望与无尽的疯狂。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将局势变得更加混乱，让他疲于应对的同时也试试他如今的深浅。”
“大哥的意思是？”十一低头看着面前面露疯狂的大哥，表达了他的不解。
“将八弟带来的菌丝扩散出去”
说罢蛤蟆精将手高举“要走出他所带来的阴影，我们需要一场战争，将弟兄们召集回来，准备迎接我们的新生。”
一旁的男人闻言连忙拿出手机，走到一旁开始打起电话。
蛤蟆精快步走进屋子里，当他出来时手中多了个玻璃瓶。
通过周围并不算明亮的灯光，能够勉强看清其中装着如血丝般丝丝缕缕的红色细丝。
红色细丝仿佛有生命般，不断的扭动着紧紧缠绕在一起，仿佛试图将身边的细丝勒死。
蛤蟆精伸手从中抓出几缕红丝，交到十一手中。
“你在什么地方见到的那个疯子？”
十一接过红丝答到：“老城区。”
“那就把它们散布到老城区，这次我会亲手捏碎他的灵魂，就像当初他拿我做花肥一样，我要拿他来种桃树。”
蛤蟆精大喊着，语气中透露出的阴狠将他对那个男人的怨恨狠狠的宣泄了出来。
十一应上一声，将手一招，从房屋的阴影处爬出几只如家猫般硕大的老鼠。
老鼠快速的爬到他身前，张开嘴并将身体人立而起。
他走上几步，弯下腰摸了摸老鼠光滑的皮毛，随后将一缕红丝塞入老鼠口中。
看着红色菌丝迅速的钻进老鼠的咽喉，他的语气难得的流露出了一丝温柔。
“宝贝，不是爸爸不爱你，但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只能选择将你牺牲，你会原谅爸爸的对吗？”
老鼠将并不灵光的脑袋一点，觉得他老爹说得有道理，那么多兄弟姐妹中，它最没出息，也最想证明自己。
菌丝顺着喉管迅速的钻入胃里，并在胃中生了根，它飞快的吸取着胃中残留的食物与水分，开始了成长与增生。
增生出的菌丝以胃部的血肉为养分迅速的将胃吞没，并拟态出了一个血红的，不断蠕动着由菌丝聚合而成的拟态胃。
看着面前的老鼠正瘫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并发出“吱吱”的痛苦尖啸声，十一一把将其抓住，随后手中溢散出一股暗红色的雾气。
雾气迅速涌入老鼠口中，来到胃部并被菌丝吸收。
吸收完十一的妖气，菌丝停止了扩散的势头，似乎需要消化上一阵。
随后十一用相同的方法，将面前的几只老鼠处理了一遍。
他面前的老鼠如今明显消瘦了一圈，如今只剩下骨相的它们腹中的饥饿让它们进食的欲望开始疯长。
十一提过行李箱，将大爷的尸体倒出。
“吃吧，吃完了去好好的做事，你们的功绩我会记录在族谱上以供后人瞻仰，你们会成为族中的英雄而被世代传颂。”
几只老鼠瞪着血红的眼睛，残存的理智让它们将头一点，随后“吱吱”叫着扑上大爷的尸体，它们开始了疯狂的啃食。
随着血肉进入它们的胃部，干扁的身体迅速充盈了起来，并快速的长大了一圈。
当将大爷的尸体啃食完，它们体内的器官，骨骼，乃至于肌肉组织已经完成了与菌丝的共生。
十一将手一挥“去吧，我的孩子们，我将见证你们开花结果。”
话音落下，一只老鼠背部出现一道血线，血线顺着它的后背一路延伸至它的头部。
渐渐的从血线中渗出一粒粒血珠，并顺着老鼠的头颅不断跌落。
随着滴落的血珠越来越多，背后的血线慢慢的像是被从中撕裂开一般，将它的前半身变成一张疯狂扭曲着的血盆大口。
大口周边布满一排又一排细碎的尖牙，道道触手从中延伸而出。
触手不断的蠕动着，扭曲着，将一旁的老鼠缠绕住，慢慢的拖进口中。
老鼠在它口中挣扎着发出一串急促的“吱吱”声，随后前爪犹如增生一般不断的肿胀，扭曲，最后完成了变形。
他的前肢因为变形的过程褪去了灰色的皮毛，而裸露出深红色的肌肉组织，肌肉表面不断的有肉芽扭动。
一些骨质的外壳附着在它裸露而出的肌肉上，并不断的延生至它的前爪。
前爪的骨质脚掌处长出几根细长且锋利的骨质利爪。
它用利爪用力的一抓，瞬间从吞没它的大口侧边贯穿而过。
紧接着它将另一只利爪刺入，并用力的想将自己从大嘴中拔出。
发现无果后，它疯狂的撕扯起对方的大嘴。
十一出声安抚着两只就快要打起来的大耗子。
“我的宝贝，别在挣扎，让它吃掉你，你们将会融为一体。”
被吞入口中的老鼠听话的放弃了挣扎，随着它的牺牲，张开大口的老鼠前肢如同它一般也出现了变化。
它的身体变大了一些，如今已经有一只土狗大小，随着粗壮的前肢扭曲着出现，两双黑珍珠般的眼睛浮现在大嘴旁。
十一挥手间散落一片妖气，将菌丝再一次压制，随后疯狂的大喊着：“快去吧，去告诉这个世界的人们，什么是瘟疫，又是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恐惧。”
……
烂尾楼的楼顶，一道孤零零的身影正望着老城区的方向发呆。
清冷的月光照耀上他的脸庞，让他苍老的面容显得苍白而又呆滞。
他脸上的惨白不死上三五天，白的不会这么彻底。
细碎的夜风夹杂着对人间的呢喃，呜咽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
向往自由的风精灵从大洋的彼岸匆匆而来，绕着这个美丽又多彩的星球走上一圈，最后带上人们的思念作为回程的礼物又匆匆回到它们来时的地方。
一道乌云飘来蒙蔽了星灵们的眼睛，它们收回了窥视世间生灵的目光，转而开始好奇起远处同样孤独的群星。
它们会因为对彼此的好奇而互相吸引，又或者忍受不了孤独与死寂，泯灭在浩瀚的宇宙中。
突然的降温将顾尽欢冷醒，发现大爷已经不在与小红抱在一起，他匆匆朝身上套了件外套走上楼。
“怎么，大爷想家了？”
看着正在发呆的大爷，他来到大爷身后，伸出手朝着大爷背上轻轻一拍。
“不不不不……想……想……她”
大爷指着老城区的方向，毫无波澜的脸上此时终于有了一些表情。
若是没猜错这样的神情应该叫做担心。
纵是举案齐眉，也总有意难平的时候，一起生活了那么些年，该厌倦的其实早已厌倦。
年少时的热爱可平山海，而到了晚年，熬过了时光漫长，我总会希望在小火慢炖的岁月中，你能够忍受住时光的雕琢，一切安康。
顾尽欢像是读懂了大爷的心事，默默的为其刷了发技能。
大爷像是冷颤般抖了抖，眼里多了更多的神智。
“我知道……凶手……在……隔壁……救她”
哪怕恢复了更多的神智，他说起话来依旧断断续续。
顾尽欢叹上一口气
“我知道”
“求求你……救她”
说话间大爷朝着地上跪去。
顾尽欢连忙上前将他扶起，连忙到：
“大爷，很多时候，我们能靠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保护不了谁一辈子，现在我会过去看看，有机会还是劝他离开这座城市吧，这里并不安全。”
大爷重重的将头一点答应着：“好，我在……变强”
顾尽欢诧异的看上大爷一眼：“想报仇？”
大爷看着老城区的方向，回顾着自己生前与妻子的点点滴滴。
少顷夜风将他的答案传递到顾尽欢耳边。
“我想……保护她……她……很爱哭”
顾尽欢有些羡慕老两口的爱情，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酸。
“那从明天起可得好好替我搬砖才行，这里的事情没处理完，我腾不出更多的手来处理这座城里发生的变故。”
“好”
凌晨两点，天空压抑着下起一场大雨，老旧的小区中出现一道撑伞的身影。
顾尽欢来到302门口拨通了一个大爷口述而出的电话。
随着电话的接通，顾尽欢连忙说到
“婶婶，我发现了您老伴。”
“我确定，现在我就在你家门口。”
不一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302的房门终于被打开。
“他人在哪？”
内心的焦急致使出来的女人抓住顾尽欢的肩头，急切的询问着。
顾尽欢拿出手机点开摄像头，随后对准一旁的大爷放置在女人眼前。
“虽然说出来您会很难受，但是我不得不像你坦白，他死了，但却没死透，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单独问问大爷，我们的时间不多。”
不管对方的讶异，顾尽欢将手机交给女人，随后来到301门前附耳听了一阵，发现其中并无动静，叹了口气。
“果然跑了”
为了防止房间里依旧有人，他用双手死死的将门抵住。
面对一个吃人的妖怪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不知道大爷说了些什么，302传来一阵女人的大哭声，随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拾着东西。
五分钟后大爷拖着行李与大婶一起从门内出来。
他们朝着顾尽欢点点头随后两人一鬼走进大雨，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蛤蟆精抬起头颅，愤怒的瞪着十一。
他的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他深知以那个疯子的德性，能干出什么样的事来。
“也罢”蛤蟆精叹了口气，随之一道疯狂的想法在脑海里丛生。
十一的过失行为将蛤蟆精脑中唯剩不多的理智挥霍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只有复仇的欲望与无尽的疯狂。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将局势变得更加混乱，让他疲于应对的同时也试试他如今的深浅。”
“大哥的意思是？”十一低头看着面前面露疯狂的大哥，表达了他的不解。
“将八弟带来的菌丝扩散出去”
说罢蛤蟆精将手高举“要走出他所带来的阴影，我们需要一场战争，将弟兄们召集回来，准备迎接我们的新生。”
一旁的男人闻言连忙拿出手机，走到一旁开始打起电话。
蛤蟆精快步走进屋子里，当他出来时手中多了个玻璃瓶。
通过周围并不算明亮的灯光，能够勉强看清其中装着如血丝般丝丝缕缕的红色细丝。
红色细丝仿佛有生命般，不断的扭动着紧紧缠绕在一起，仿佛试图将身边的细丝勒死。
蛤蟆精伸手从中抓出几缕红丝，交到十一手中。
“你在什么地方见到的那个疯子？”
十一接过红丝答到：“老城区。”
“那就把它们散布到老城区，这次我会亲手捏碎他的灵魂，就像当初他拿我做花肥一样，我要拿他来种桃树。”
蛤蟆精大喊着，语气中透露出的阴狠将他对那个男人的怨恨狠狠的宣泄了出来。
十一应上一声，将手一招，从房屋的阴影处爬出几只如家猫般硕大的老鼠。
老鼠快速的爬到他身前，张开嘴并将身体人立而起。
他走上几步，弯下腰摸了摸老鼠光滑的皮毛，随后将一缕红丝塞入老鼠口中。
看着红色菌丝迅速的钻进老鼠的咽喉，他的语气难得的流露出了一丝温柔。
“宝贝，不是爸爸不爱你，但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只能选择将你牺牲，你会原谅爸爸的对吗？”
老鼠将并不灵光的脑袋一点，觉得他老爹说得有道理，那么多兄弟姐妹中，它最没出息，也最想证明自己。
菌丝顺着喉管迅速的钻入胃里，并在胃中生了根，它飞快的吸取着胃中残留的食物与水分，开始了成长与增生。
增生出的菌丝以胃部的血肉为养分迅速的将胃吞没，并拟态出了一个血红的，不断蠕动着由菌丝聚合而成的拟态胃。
看着面前的老鼠正瘫在地上不住的抽搐，并发出“吱吱”的痛苦尖啸声，十一一把将其抓住，随后手中溢散出一股暗红色的雾气。
雾气迅速涌入老鼠口中，来到胃部并被菌丝吸收。
吸收完十一的妖气，菌丝停止了扩散的势头，似乎需要消化上一阵。
随后十一用相同的方法，将面前的几只老鼠处理了一遍。
他面前的老鼠如今明显消瘦了一圈，如今只剩下骨相的它们腹中的饥饿让它们进食的欲望开始疯长。
十一提过行李箱，将大爷的尸体倒出。
“吃吧，吃完了去好好的做事，你们的功绩我会记录在族谱上以供后人瞻仰，你们会成为族中的英雄而被世代传颂。”
几只老鼠瞪着血红的眼睛，残存的理智让它们将头一点，随后“吱吱”叫着扑上大爷的尸体，它们开始了疯狂的啃食。
随着血肉进入它们的胃部，干扁的身体迅速充盈了起来，并快速的长大了一圈。
当将大爷的尸体啃食完，它们体内的器官，骨骼，乃至于肌肉组织已经完成了与菌丝的共生。
十一将手一挥“去吧，我的孩子们，我将见证你们开花结果。”
话音落下，一只老鼠背部出现一道血线，血线顺着它的后背一路延伸至它的头部。
渐渐的从血线中渗出一粒粒血珠，并顺着老鼠的头颅不断跌落。
随着滴落的血珠越来越多，背后的血线慢慢的像是被从中撕裂开一般，将它的前半身变成一张疯狂扭曲着的血盆大口。
大口周边布满一排又一排细碎的尖牙，道道触手从中延伸而出。
触手不断的蠕动着，扭曲着，将一旁的老鼠缠绕住，慢慢的拖进口中。
老鼠在它口中挣扎着发出一串急促的“吱吱”声，随后前爪犹如增生一般不断的肿胀，扭曲，最后完成了变形。
他的前肢因为变形的过程褪去了灰色的皮毛，而裸露出深红色的肌肉组织，肌肉表面不断的有肉芽扭动。
一些骨质的外壳附着在它裸露而出的肌肉上，并不断的延生至它的前爪。
前爪的骨质脚掌处长出几根细长且锋利的骨质利爪。
它用利爪用力的一抓，瞬间从吞没它的大口侧边贯穿而过。
紧接着它将另一只利爪刺入，并用力的想将自己从大嘴中拔出。
发现无果后，它疯狂的撕扯起对方的大嘴。
十一出声安抚着两只就快要打起来的大耗子。
“我的宝贝，别在挣扎，让它吃掉你，你们将会融为一体。”
被吞入口中的老鼠听话的放弃了挣扎，随着它的牺牲，张开大口的老鼠前肢如同它一般也出现了变化。
它的身体变大了一些，如今已经有一只土狗大小，随着粗壮的前肢扭曲着出现，两双黑珍珠般的眼睛浮现在大嘴旁。
十一挥手间散落一片妖气，将菌丝再一次压制，随后疯狂的大喊着：“快去吧，去告诉这个世界的人们，什么是瘟疫，又是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恐惧。”
……
烂尾楼的楼顶，一道孤零零的身影正望着老城区的方向发呆。
清冷的月光照耀上他的脸庞，让他苍老的面容显得苍白而又呆滞。
他脸上的惨白不死上三五天，白的不会这么彻底。
细碎的夜风夹杂着对人间的呢喃，呜咽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程。
向往自由的风精灵从大洋的彼岸匆匆而来，绕着这个美丽又多彩的星球走上一圈，最后带上人们的思念作为回程的礼物又匆匆回到它们来时的地方。
一道乌云飘来蒙蔽了星灵们的眼睛，它们收回了窥视世间生灵的目光，转而开始好奇起远处同样孤独的群星。
它们会因为对彼此的好奇而互相吸引，又或者忍受不了孤独与死寂，泯灭在浩瀚的宇宙中。
突然的降温将顾尽欢冷醒，发现大爷已经不在与小红抱在一起，他匆匆朝身上套了件外套走上楼。
“怎么，大爷想家了？”
看着正在发呆的大爷，他来到大爷身后，伸出手朝着大爷背上轻轻一拍。
“不不不不……想……想……她”
大爷指着老城区的方向，毫无波澜的脸上此时终于有了一些表情。
若是没猜错这样的神情应该叫做担心。
纵是举案齐眉，也总有意难平的时候，一起生活了那么些年，该厌倦的其实早已厌倦。
年少时的热爱可平山海，而到了晚年，熬过了时光漫长，我总会希望在小火慢炖的岁月中，你能够忍受住时光的雕琢，一切安康。
顾尽欢像是读懂了大爷的心事，默默的为其刷了发技能。
大爷像是冷颤般抖了抖，眼里多了更多的神智。
“我知道……凶手……在……隔壁……救她”
哪怕恢复了更多的神智，他说起话来依旧断断续续。
顾尽欢叹上一口气
“我知道”
“求求你……救她”
说话间大爷朝着地上跪去。
顾尽欢连忙上前将他扶起，连忙到：
“大爷，很多时候，我们能靠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保护不了谁一辈子，现在我会过去看看，有机会还是劝他离开这座城市吧，这里并不安全。”
大爷重重的将头一点答应着：“好，我在……变强”
顾尽欢诧异的看上大爷一眼：“想报仇？”
大爷看着老城区的方向，回顾着自己生前与妻子的点点滴滴。
少顷夜风将他的答案传递到顾尽欢耳边。
“我想……保护她……她……很爱哭”
顾尽欢有些羡慕老两口的爱情，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酸。
“那从明天起可得好好替我搬砖才行，这里的事情没处理完，我腾不出更多的手来处理这座城里发生的变故。”
“好”
凌晨两点，天空压抑着下起一场大雨，老旧的小区中出现一道撑伞的身影。
顾尽欢来到302门口拨通了一个大爷口述而出的电话。
随着电话的接通，顾尽欢连忙说到
“婶婶，我发现了您老伴。”
“我确定，现在我就在你家门口。”
不一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302的房门终于被打开。
“他人在哪？”
内心的焦急致使出来的女人抓住顾尽欢的肩头，急切的询问着。
顾尽欢拿出手机点开摄像头，随后对准一旁的大爷放置在女人眼前。
“虽然说出来您会很难受，但是我不得不像你坦白，他死了，但却没死透，有什么问题您可以单独问问大爷，我们的时间不多。”
不管对方的讶异，顾尽欢将手机交给女人，随后来到301门前附耳听了一阵，发现其中并无动静，叹了口气。
“果然跑了”
为了防止房间里依旧有人，他用双手死死的将门抵住。
面对一个吃人的妖怪再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不知道大爷说了些什么，302传来一阵女人的大哭声，随后开始翻箱倒柜的收拾着东西。
五分钟后大爷拖着行李与大婶一起从门内出来。
他们朝着顾尽欢点点头随后两人一鬼走进大雨，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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