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问话
“抱歉，我们兄弟二人冒犯了阁下，现在我们立刻离开。”杰森对弟弟沃特使了个眼色。
在沃特看来，这种“误入”下城区的未成年人，无疑是他们最好的劫掠对象。更何况眼前这个少年外貌颇为不俗，如果能卖给奴隶商，无疑能大赚一笔，供他们兄弟俩吃喝玩乐很长时间。
听到哥哥的话，沃特有些急眼，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嘴边的肥肉放了，连忙道:“哥哥……”
杰森怒道:“蠢货，闭嘴！”沃特瞬间噤若寒蝉，他可一点也不敢忤逆兄长的意思。
兄弟两人转过身，试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紧接着他们就听见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下城区生活了三年的他们再清楚不过，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请留步，要是觉得自己运气够好的话，你们可以试图逃跑。不过我得提醒一下，现在枪口跟你们的距离只有不到十米。虽然我的准度并不算很好，未必能击中要害，但以这把S&W500点威力，只要擦到身体，就足以毁筋碎骨，在人类的血肉之躯上开个巨大的口子。”
路白彦继续用冷漠的声线叙述道:“这里没有任何包扎和急救的物品，附近也没有医院。如果不幸未被子弹命中要害，血流不止而亡会比被一枪毙命更加悲惨。所以，我劝你们转过身来，好好跟我聊聊，而不是拔腿逃跑。”
兄弟俩战战兢兢地转过身，看到了正对准他们银色的枪口。
“这里非常偏僻，而且我在枪上装了消声器，所以大声呼救、期待救援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请尽早放弃。现在，高举双手，向我走过来。”
杰森背上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以对方所表现出的平静和果决，即使始终听他的话，这男孩最终也未必会放过自己。他想寻找机会逃跑或反抗，可始终瞄准他躯干的银色枪口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路白彦见两人面面相觑却未听从他的命令，微微皱起眉头。他再次冷声道:“我倒数五个数，如果之后还不移动，我就直接开枪！”
“五。”
杰森连忙道:“等等，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四。”
“是陈玄！整个地下黑市都有名的陈玄！”
“三。”
“如果你杀了我们，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二。”
“等等！等等！再给我们点时间！”
“一。”
杰森最终还是没能撑住生死间的巨大压力，举起双手，朝着路白彦乖乖走去。
他的内心愈发恐惧，觉得这个少年比他们两兄弟更像罪犯。杰森感到担忧，男孩在获取信息后，会不会放他们生路。
他咽了口口水，强行稳定住心神。并开始谋划在靠近对方时暴起发难，绝不能完全跟着敌人的节奏走，若是丧失主动权生死就全在对方一念之间。
可这时，男孩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走到这里够了，现在跪下，剩下的路用膝盖移过来。”
杰森心里无比惶恐，他不知道是心思暴露了，还是对面早就是这么打算的。可现在他已别无选择，只能按照对方的话行动。
而身旁的沃特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完全变成了傀儡。对方命令一句，他就跟着照做，完全不敢有任何反抗。
杰森高举双臂，跪在地上朝三米外的男孩膝行而去。
原本眼中可以用来跟奴隶商换大钱的脸，此刻变得比地狱中的恶魔更可怕。
在双方距离只有一米多点时，“恶魔”再次开口，但这次并不是同时命令两人，而是对杰森单独下令:“你，张开嘴，把枪口的消声器含进去。”
杰森畏惧地看了眼面前的手枪，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直接将消声器的前半端含入口中。路白彦右手前顶，坚硬的圆柱体紧紧抵在了杰森的嗓子眼。
沃特在一旁看的瑟瑟发抖。路白彦又对杰森说了句:“别让我感觉到你有任何异动，也别让枪管离开你的喉口，否则的话，你明白我会怎么做。”
他又将头转向沃特，冷声道:“接下来我会向你提问，五秒内必须做出回答，不要犹豫，也不要试图欺骗我。否则……”
男孩的袖中滑出一把短刀，他握住剑柄，将剑刃横在沃特的脖子上，继续道:“不止你的哥哥，你也别想活着离开。”
“是，是……我明白了，我一定尽、尽力回答您、您的问题！”沃特面色苍白如纸，话语因恐惧变得断断续续。
“尽力回答可不够，这可是堵上生命的时候，你得拼命回答。”
沃特看向男孩双眸，其内如虚空般黑暗，如深渊般深邃。他结结巴巴地问道:“问、问题回答完，你、你能放我们走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路白彦微笑道。
“是，是，明白了。”看着这地狱恶魔般的笑容，沃特不住地打着寒颤，不知道是因天气寒冷，还是出于恐惧。
“第一个问题，你们兄弟俩除了抢劫、抓人贩卖，还有什么其他业务?”
“那个，那个，还有……”沃特的眼神不住地往哥哥身上飘，似乎期待能从杰森那获取点提示。
路白彦冷喝一声:“快点回答！”并将噬血之刃贴在沃特的脖子上，并划出一道微小的伤口。从中溢出的鲜血滴到鲜红的剑刃上，瞬间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是！我们还在角斗场工作，把战死的尸体送到埋葬场，那里会有专人把尸体烧成灰。还有那些残废或变弱的角斗士送到奴隶市场。”
“还有呢？”
“真的没了，大人，这就是全部了！”
“角斗场和奴隶市场分别在什么地方?”
“在兰刻街的下方。”
“这两个地方在一块?”
“是的，除了决斗场和奴隶市场，还有很多其他的区域，但是小人在那里没有工作，不具有进入的资格。”
“你对兰刻街下面还知道些什么，继续说。”
“那里是整个下城区的核心，地下挖空了上百米，据说是靠源术师大人的术式支撑的。在那里什么样的东西都有，所以也被称为‘乐园’。但像我们这种外围的工作人员，只能进入工作的场所，不准进入其他区域。但如果有晶卡的话，就可以通行所有区域。”
“你知道哪些入口？”
“我每次进去的入口是兰刻街72号，那是家酒吧，在地下室有通往乐园的入口。其他的入口肯定还有很多，但我只知道这个。”
“新人要怎么做才会被准许进入?”
“酒吧的劳伦斯说，麦肯店长似乎有办法获得晶卡，但是具体怎么得到我也不清楚。”
“那你们为什么可以进入‘乐园’。”
“那是陈老大给我们的工作。我们每次绑到人后都会卖给陈老大。半年前陈老大突然就跟大哥说，对我们的成果很满意，问我们要不要一份能赚更多钱的工作，然后我们就开始在那里工作了。”
“陈老大?就是你们之前提的那个陈玄吧，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的，陈老大在这块区域扬名起码有十年了。相传他是东夏王朝的重犯，被投入禁印城后，凭借强悍的实力在拉了批人，开展起买卖奴隶的生意。而且经营的很好，如今在整个奴隶贩卖市场都挺有名气。”
“强悍的实力是多强。”
“据说老大曾经打败过好几个超凡级的源术师和异灵。”
“那个酒吧老板，麦肯店长也是陈玄的人?”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互相认识，所以陈老大才让我们从酒吧进。”
“你们两个，之前和那个光头比的手势，到底是什么东西。”
“附近这块做的人口买卖的，全都是陈老大的手下，所以我们之前和他比手势其实是在吵……猎物究竟是谁的。”
“答得很好。”
在说这句话的瞬间，路白彦突然收起刀刃，上前半步，一记手刀狠狠砍在沃特的侧颈，男子随之昏倒在地。
另一侧被堵住喉咙的杰森刚欲呼喊，肚子就遭遇敌人左脚的重击。他因痛楚而向前倾倒，举得发麻的双臂下意识想去捂住腹部。
此刻已解决弟弟的路白彦再次挥动手刀，劈向杰森的侧颈。下一刻，地上又多了个昏倒的人。
在影视剧中多有这种桥段:当主角要在毫无胜算的战斗中，与对面的大boss血拼到底，无论别人怎么劝都不听时，主角的好基友，或是比较强硬的女友就会“啪”给他一记手刀，把他弄晕过去，再说些“你不能死”、“你是xx的希望”啥的。
有时候为了煽情，还会让基友、女主送两个人头，赚点观众的眼泪。然后主角醒来痛定思痛、猥琐发育，待到六神出山，携亲友遗愿，一战诛灭boss，报仇雪恨。
但是事实上，手刀并没有那么好用。轻了打不晕，重了很可能造成永久神经损伤、颈椎错位，严重的话甚至可能高位截瘫、乃至休克死亡。现实中要是也这么来一套，那主角怕是没被boss打死，就被手刀灭了。
毕竟要完成手刀晕人的操作，又不造成伤害，不来个几十上百遍怕是练不出来。
路白彦从刚才的问答中大概明白，这对兄弟那个叫陈玄的老大，暂时不是他能应付的。
如果把这对兄弟灭了，难保陈玄会不会对他下手，毕竟在道上混的人，大多数都会表现出点义气——不论是诚心的还是演的。
因为他无从得知那个光头男子的去向，所以消息的保密性也无从谈起。
思考了一番，他决定留这两人的性命，毕竟他问的也不是什么很有价值的情报，陈玄也犯不着小弟被揍了顿就满世界找人。
不过路白彦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虽然他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大侠，也不是正义的伙伴，但歹徒都盯到自己身上了，不意思意思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他赏了一人一记手刀，给兄弟俩人来了个深度助眠，如有任何副作用，纯属失误，概不负责。
看着昏迷的两人，他觉得不保险，又从背包里掏出管沉睡药剂，往两人脸上各倒了点。
这时，一阵寒风呼啸而过，路白彦抱住自己只穿着单薄运动服的身躯瑟瑟发抖，他看着兄弟两人厚实的黑外套，不禁陷入了思索。
在沃特看来，这种“误入”下城区的未成年人，无疑是他们最好的劫掠对象。更何况眼前这个少年外貌颇为不俗，如果能卖给奴隶商，无疑能大赚一笔，供他们兄弟俩吃喝玩乐很长时间。
听到哥哥的话，沃特有些急眼，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嘴边的肥肉放了，连忙道:“哥哥……”
杰森怒道:“蠢货，闭嘴！”沃特瞬间噤若寒蝉，他可一点也不敢忤逆兄长的意思。
兄弟两人转过身，试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紧接着他们就听见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下城区生活了三年的他们再清楚不过，这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幽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请留步，要是觉得自己运气够好的话，你们可以试图逃跑。不过我得提醒一下，现在枪口跟你们的距离只有不到十米。虽然我的准度并不算很好，未必能击中要害，但以这把S&W500点威力，只要擦到身体，就足以毁筋碎骨，在人类的血肉之躯上开个巨大的口子。”
路白彦继续用冷漠的声线叙述道:“这里没有任何包扎和急救的物品，附近也没有医院。如果不幸未被子弹命中要害，血流不止而亡会比被一枪毙命更加悲惨。所以，我劝你们转过身来，好好跟我聊聊，而不是拔腿逃跑。”
兄弟俩战战兢兢地转过身，看到了正对准他们银色的枪口。
“这里非常偏僻，而且我在枪上装了消声器，所以大声呼救、期待救援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请尽早放弃。现在，高举双手，向我走过来。”
杰森背上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碰到硬茬了。以对方所表现出的平静和果决，即使始终听他的话，这男孩最终也未必会放过自己。他想寻找机会逃跑或反抗，可始终瞄准他躯干的银色枪口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路白彦见两人面面相觑却未听从他的命令，微微皱起眉头。他再次冷声道:“我倒数五个数，如果之后还不移动，我就直接开枪！”
“五。”
杰森连忙道:“等等，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
“四。”
“是陈玄！整个地下黑市都有名的陈玄！”
“三。”
“如果你杀了我们，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二。”
“等等！等等！再给我们点时间！”
“一。”
杰森最终还是没能撑住生死间的巨大压力，举起双手，朝着路白彦乖乖走去。
他的内心愈发恐惧，觉得这个少年比他们两兄弟更像罪犯。杰森感到担忧，男孩在获取信息后，会不会放他们生路。
他咽了口口水，强行稳定住心神。并开始谋划在靠近对方时暴起发难，绝不能完全跟着敌人的节奏走，若是丧失主动权生死就全在对方一念之间。
可这时，男孩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走到这里够了，现在跪下，剩下的路用膝盖移过来。”
杰森心里无比惶恐，他不知道是心思暴露了，还是对面早就是这么打算的。可现在他已别无选择，只能按照对方的话行动。
而身旁的沃特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完全变成了傀儡。对方命令一句，他就跟着照做，完全不敢有任何反抗。
杰森高举双臂，跪在地上朝三米外的男孩膝行而去。
原本眼中可以用来跟奴隶商换大钱的脸，此刻变得比地狱中的恶魔更可怕。
在双方距离只有一米多点时，“恶魔”再次开口，但这次并不是同时命令两人，而是对杰森单独下令:“你，张开嘴，把枪口的消声器含进去。”
杰森畏惧地看了眼面前的手枪，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直接将消声器的前半端含入口中。路白彦右手前顶，坚硬的圆柱体紧紧抵在了杰森的嗓子眼。
沃特在一旁看的瑟瑟发抖。路白彦又对杰森说了句:“别让我感觉到你有任何异动，也别让枪管离开你的喉口，否则的话，你明白我会怎么做。”
他又将头转向沃特，冷声道:“接下来我会向你提问，五秒内必须做出回答，不要犹豫，也不要试图欺骗我。否则……”
男孩的袖中滑出一把短刀，他握住剑柄，将剑刃横在沃特的脖子上，继续道:“不止你的哥哥，你也别想活着离开。”
“是，是……我明白了，我一定尽、尽力回答您、您的问题！”沃特面色苍白如纸，话语因恐惧变得断断续续。
“尽力回答可不够，这可是堵上生命的时候，你得拼命回答。”
沃特看向男孩双眸，其内如虚空般黑暗，如深渊般深邃。他结结巴巴地问道:“问、问题回答完，你、你能放我们走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路白彦微笑道。
“是，是，明白了。”看着这地狱恶魔般的笑容，沃特不住地打着寒颤，不知道是因天气寒冷，还是出于恐惧。
“第一个问题，你们兄弟俩除了抢劫、抓人贩卖，还有什么其他业务?”
“那个，那个，还有……”沃特的眼神不住地往哥哥身上飘，似乎期待能从杰森那获取点提示。
路白彦冷喝一声:“快点回答！”并将噬血之刃贴在沃特的脖子上，并划出一道微小的伤口。从中溢出的鲜血滴到鲜红的剑刃上，瞬间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是！我们还在角斗场工作，把战死的尸体送到埋葬场，那里会有专人把尸体烧成灰。还有那些残废或变弱的角斗士送到奴隶市场。”
“还有呢？”
“真的没了，大人，这就是全部了！”
“角斗场和奴隶市场分别在什么地方?”
“在兰刻街的下方。”
“这两个地方在一块?”
“是的，除了决斗场和奴隶市场，还有很多其他的区域，但是小人在那里没有工作，不具有进入的资格。”
“你对兰刻街下面还知道些什么，继续说。”
“那里是整个下城区的核心，地下挖空了上百米，据说是靠源术师大人的术式支撑的。在那里什么样的东西都有，所以也被称为‘乐园’。但像我们这种外围的工作人员，只能进入工作的场所，不准进入其他区域。但如果有晶卡的话，就可以通行所有区域。”
“你知道哪些入口？”
“我每次进去的入口是兰刻街72号，那是家酒吧，在地下室有通往乐园的入口。其他的入口肯定还有很多，但我只知道这个。”
“新人要怎么做才会被准许进入?”
“酒吧的劳伦斯说，麦肯店长似乎有办法获得晶卡，但是具体怎么得到我也不清楚。”
“那你们为什么可以进入‘乐园’。”
“那是陈老大给我们的工作。我们每次绑到人后都会卖给陈老大。半年前陈老大突然就跟大哥说，对我们的成果很满意，问我们要不要一份能赚更多钱的工作，然后我们就开始在那里工作了。”
“陈老大?就是你们之前提的那个陈玄吧，他到底是什么人?”
“是的，陈老大在这块区域扬名起码有十年了。相传他是东夏王朝的重犯，被投入禁印城后，凭借强悍的实力在拉了批人，开展起买卖奴隶的生意。而且经营的很好，如今在整个奴隶贩卖市场都挺有名气。”
“强悍的实力是多强。”
“据说老大曾经打败过好几个超凡级的源术师和异灵。”
“那个酒吧老板，麦肯店长也是陈玄的人?”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互相认识，所以陈老大才让我们从酒吧进。”
“你们两个，之前和那个光头比的手势，到底是什么东西。”
“附近这块做的人口买卖的，全都是陈老大的手下，所以我们之前和他比手势其实是在吵……猎物究竟是谁的。”
“答得很好。”
在说这句话的瞬间，路白彦突然收起刀刃，上前半步，一记手刀狠狠砍在沃特的侧颈，男子随之昏倒在地。
另一侧被堵住喉咙的杰森刚欲呼喊，肚子就遭遇敌人左脚的重击。他因痛楚而向前倾倒，举得发麻的双臂下意识想去捂住腹部。
此刻已解决弟弟的路白彦再次挥动手刀，劈向杰森的侧颈。下一刻，地上又多了个昏倒的人。
在影视剧中多有这种桥段:当主角要在毫无胜算的战斗中，与对面的大boss血拼到底，无论别人怎么劝都不听时，主角的好基友，或是比较强硬的女友就会“啪”给他一记手刀，把他弄晕过去，再说些“你不能死”、“你是xx的希望”啥的。
有时候为了煽情，还会让基友、女主送两个人头，赚点观众的眼泪。然后主角醒来痛定思痛、猥琐发育，待到六神出山，携亲友遗愿，一战诛灭boss，报仇雪恨。
但是事实上，手刀并没有那么好用。轻了打不晕，重了很可能造成永久神经损伤、颈椎错位，严重的话甚至可能高位截瘫、乃至休克死亡。现实中要是也这么来一套，那主角怕是没被boss打死，就被手刀灭了。
毕竟要完成手刀晕人的操作，又不造成伤害，不来个几十上百遍怕是练不出来。
路白彦从刚才的问答中大概明白，这对兄弟那个叫陈玄的老大，暂时不是他能应付的。
如果把这对兄弟灭了，难保陈玄会不会对他下手，毕竟在道上混的人，大多数都会表现出点义气——不论是诚心的还是演的。
因为他无从得知那个光头男子的去向，所以消息的保密性也无从谈起。
思考了一番，他决定留这两人的性命，毕竟他问的也不是什么很有价值的情报，陈玄也犯不着小弟被揍了顿就满世界找人。
不过路白彦也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虽然他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大侠，也不是正义的伙伴，但歹徒都盯到自己身上了，不意思意思实在说不过去。
所以他赏了一人一记手刀，给兄弟俩人来了个深度助眠，如有任何副作用，纯属失误，概不负责。
看着昏迷的两人，他觉得不保险，又从背包里掏出管沉睡药剂，往两人脸上各倒了点。
这时，一阵寒风呼啸而过，路白彦抱住自己只穿着单薄运动服的身躯瑟瑟发抖，他看着兄弟两人厚实的黑外套，不禁陷入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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