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跟踪
进了院子发现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地上有洒过水的痕迹，应该是主人刚刚扫过院子，为了防止土扬起来洒的。听到三人进门的声音，东边第一间的小房子里出来一个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
唐云生知道这是牛二的妻子田氏，今年三十有五，只比牛二小两岁，看上去却比牛二年轻很多，看来在家里过的还是比较幸福的。
“婶子！俺们是牛大哥新招的漕工，打扰婶子了。”还没等田氏先开口，唐云生就先上前一步对着田氏道个扰。
“不打扰，不打扰！你们牛大哥漕上的事还要你们多扶持，来了这就当自己家，昂。”田氏看着又懂事又强壮的两个小伙子笑呵呵的招呼着。
“玉玲呢？怎么不见她？”牛二环顾下四周，向着田氏问道。
“刚走没一会，李家那妮子叫走的，说是一起去布行拾点布头子。”田氏向丈夫解释道。
唐云生知道他们说的是牛二的大女儿，今年十六了，帮着母亲做点女工活。
“雨天的往外面跑，淋着了怎么办？你也不知道拦着点。”牛二略带埋怨的看了眼田氏。
“行了你女儿带着伞呢，说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招呼客人呐！”田氏白了眼牛二提醒他。
“哦对对对，咱们去住屋，你婶子做着菜，一会就好了。”牛二领着唐云生二人向屋里面走去。
牛二对小儿子宝贝，没想到对大女儿的关心也不少。
三人坐下寒暄了一会，田氏就将菜上齐了，一道白菜炖肉，一道竹笋炒肉，还有一盘腌萝卜丝。唐云生发现菜里面的肉还不少。小孩子也打了一壶酒回来，乖乖的坐到了床上，只是小眼睛一直朝菜里提溜。
等快要开饭了唐云生才发现桌子上就三人，自己怀明和牛二。和怀明对视一眼忙对牛二说，“婶子和小侄子怎么不上桌来一起吃？”
牛二拿这个碗正给唐云生倒着酒，听到唐云生问这个笑着说了句，“小孩子和女人家家的，你不管他们，我们先吃。”
“那怎么行，牛大哥和婶子都说了让我们拿这当自己家，咱们自己人吃饭哪有让婶子和小侄子下桌吃的？我们又不是什么有身份的客人！”
等唐云生说完这句话，牛二明显的看两人的眼神都温柔许多，刚才虽然也热情，但是更多的是客套的招呼，现在则真正有了看自己子弟的意味。
“你们说的也对，咱们一家人吃饭，没必要那么客套。”牛二顺着唐云生的话头子，叫了田氏和二儿子牛仁贵上桌，没过一会大女儿牛玉玲也回来了，小老百姓家没那么多讲究，也就跟着唐云生柳怀明一桌子吃了。
席间宾主相宜，气氛热闹温馨，喝到位的牛二一直拉着唐云生喝柳怀明普及一些漕面上的知识，例如谁谁谁不能惹了，哪家商户出手阔啦等等。
就这么喧闹到天黑，期间敏锐的唐云生听到了马蹄声和锁镣声，以及女人的哭声。唐云生就知道大概率是马三被放回来了，计划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忠厚老实又懂礼貌的唐云生两人深得牛二一家人得喜欢，两人被一留再留，直到戌时，宵禁将近。
“额，忘了问了，兄弟们可有住处？”牛二酒量不错，还是很清醒得，看着越来越黑得天色，担心起唐云生二人的住宿问题，按牛二所知，唐云生二人第一天来京城，应该是没有住处的。
“牛大哥放心，我这兄弟的舅父是个木匠，家就住这附近，我们准备投奔到他那里去。”唐云生明白宵禁快到了，再待下去就不利于后面的行动了，编出个理由来稳住牛二。
“好，那我就放心了，宵禁快到了也不多留你们，明个一早你们来我这找我，我带你们上漕去熟悉熟悉。”牛二嘱咐不放心的嘱咐着。
辞别了牛二一家，唐云生和柳怀明装作从友人家吃酒醉了般，歪歪扭扭的相互搀扶着向巷子里面走去，路过马三家的时候，晌午时看到的锁子已经消失不见踪影，大门也从紧闭变成了虚掩。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两个醉汉哼哼唧唧的慢慢前行，下午刚停没多久的小雨又缓缓地下了下来，这次不再是细丝，豆点大的雨砸在了唐云生的额头上。“还有些痛，风雨欲来呀。看来早上的雨只是铺垫罢了。”
没过一会连两个醉汉也消失不见踪影，时辰愈发晚了，浓墨色的天空黑的骇人，沉寂片刻后闪过一阵亮光，照亮了黑黢黢的街道，紧随着一声闷响，震的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一个人影从马三家后墙上一闪而过，伴随着闪电消失在黑夜里。
“他果然出来了，而且真从后墙翻出来的。”柳怀明激动着指了指闪过的人影。旁边的唐云生立马起身跟了上去。
“他很谨慎，即便是这种天气也不会从正门溜出去。不过也好，这样他背后的人也很难监控到他了。”唐云生和柳怀明紧紧的咬住了马三，马三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唐云生和柳怀明想要不被发现的跟梢是非常简单的。
雨哗啦啦的下下来了，现在还不是太大，但对唐云生和柳怀明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平时跟梢马三易如反掌，但是这种鬼天气下难度大大增加，尤其马三就害怕有人发现自己，凭借着对清水巷的熟悉左拐右藏得，跟个耗子一样。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雨越下越大容易丢失视野，你上房顶去，我在下面配合你。”唐云生抹了把脸上得雨水，吐了口吐沫对着柳怀明说道。
就这样唐云生和柳怀明一个在巷子里面跟着，一个纵身跳到房顶上，马三急转方向后，在房上得柳怀明就对唐云生指明方向，等到柳怀明遇到障碍物，在巷子里得唐云生就又为柳怀明指明方向，两人一上一下总算没把马三跟丢。
雨越下越大，就在唐云生和柳怀明成为落汤鸡，心中骂娘得时候，马三终于停下了脚步。
而此时马三走到得建筑让两人极为震惊！
“万花楼！”
唐云生知道这是牛二的妻子田氏，今年三十有五，只比牛二小两岁，看上去却比牛二年轻很多，看来在家里过的还是比较幸福的。
“婶子！俺们是牛大哥新招的漕工，打扰婶子了。”还没等田氏先开口，唐云生就先上前一步对着田氏道个扰。
“不打扰，不打扰！你们牛大哥漕上的事还要你们多扶持，来了这就当自己家，昂。”田氏看着又懂事又强壮的两个小伙子笑呵呵的招呼着。
“玉玲呢？怎么不见她？”牛二环顾下四周，向着田氏问道。
“刚走没一会，李家那妮子叫走的，说是一起去布行拾点布头子。”田氏向丈夫解释道。
唐云生知道他们说的是牛二的大女儿，今年十六了，帮着母亲做点女工活。
“雨天的往外面跑，淋着了怎么办？你也不知道拦着点。”牛二略带埋怨的看了眼田氏。
“行了你女儿带着伞呢，说这么多干什么，还不快招呼客人呐！”田氏白了眼牛二提醒他。
“哦对对对，咱们去住屋，你婶子做着菜，一会就好了。”牛二领着唐云生二人向屋里面走去。
牛二对小儿子宝贝，没想到对大女儿的关心也不少。
三人坐下寒暄了一会，田氏就将菜上齐了，一道白菜炖肉，一道竹笋炒肉，还有一盘腌萝卜丝。唐云生发现菜里面的肉还不少。小孩子也打了一壶酒回来，乖乖的坐到了床上，只是小眼睛一直朝菜里提溜。
等快要开饭了唐云生才发现桌子上就三人，自己怀明和牛二。和怀明对视一眼忙对牛二说，“婶子和小侄子怎么不上桌来一起吃？”
牛二拿这个碗正给唐云生倒着酒，听到唐云生问这个笑着说了句，“小孩子和女人家家的，你不管他们，我们先吃。”
“那怎么行，牛大哥和婶子都说了让我们拿这当自己家，咱们自己人吃饭哪有让婶子和小侄子下桌吃的？我们又不是什么有身份的客人！”
等唐云生说完这句话，牛二明显的看两人的眼神都温柔许多，刚才虽然也热情，但是更多的是客套的招呼，现在则真正有了看自己子弟的意味。
“你们说的也对，咱们一家人吃饭，没必要那么客套。”牛二顺着唐云生的话头子，叫了田氏和二儿子牛仁贵上桌，没过一会大女儿牛玉玲也回来了，小老百姓家没那么多讲究，也就跟着唐云生柳怀明一桌子吃了。
席间宾主相宜，气氛热闹温馨，喝到位的牛二一直拉着唐云生喝柳怀明普及一些漕面上的知识，例如谁谁谁不能惹了，哪家商户出手阔啦等等。
就这么喧闹到天黑，期间敏锐的唐云生听到了马蹄声和锁镣声，以及女人的哭声。唐云生就知道大概率是马三被放回来了，计划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忠厚老实又懂礼貌的唐云生两人深得牛二一家人得喜欢，两人被一留再留，直到戌时，宵禁将近。
“额，忘了问了，兄弟们可有住处？”牛二酒量不错，还是很清醒得，看着越来越黑得天色，担心起唐云生二人的住宿问题，按牛二所知，唐云生二人第一天来京城，应该是没有住处的。
“牛大哥放心，我这兄弟的舅父是个木匠，家就住这附近，我们准备投奔到他那里去。”唐云生明白宵禁快到了，再待下去就不利于后面的行动了，编出个理由来稳住牛二。
“好，那我就放心了，宵禁快到了也不多留你们，明个一早你们来我这找我，我带你们上漕去熟悉熟悉。”牛二嘱咐不放心的嘱咐着。
辞别了牛二一家，唐云生和柳怀明装作从友人家吃酒醉了般，歪歪扭扭的相互搀扶着向巷子里面走去，路过马三家的时候，晌午时看到的锁子已经消失不见踪影，大门也从紧闭变成了虚掩。
安静的街道上只有两个醉汉哼哼唧唧的慢慢前行，下午刚停没多久的小雨又缓缓地下了下来，这次不再是细丝，豆点大的雨砸在了唐云生的额头上。“还有些痛，风雨欲来呀。看来早上的雨只是铺垫罢了。”
没过一会连两个醉汉也消失不见踪影，时辰愈发晚了，浓墨色的天空黑的骇人，沉寂片刻后闪过一阵亮光，照亮了黑黢黢的街道，紧随着一声闷响，震的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一个人影从马三家后墙上一闪而过，伴随着闪电消失在黑夜里。
“他果然出来了，而且真从后墙翻出来的。”柳怀明激动着指了指闪过的人影。旁边的唐云生立马起身跟了上去。
“他很谨慎，即便是这种天气也不会从正门溜出去。不过也好，这样他背后的人也很难监控到他了。”唐云生和柳怀明紧紧的咬住了马三，马三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唐云生和柳怀明想要不被发现的跟梢是非常简单的。
雨哗啦啦的下下来了，现在还不是太大，但对唐云生和柳怀明带来了不小的压力，平时跟梢马三易如反掌，但是这种鬼天气下难度大大增加，尤其马三就害怕有人发现自己，凭借着对清水巷的熟悉左拐右藏得，跟个耗子一样。
“不行，这么下去不行。雨越下越大容易丢失视野，你上房顶去，我在下面配合你。”唐云生抹了把脸上得雨水，吐了口吐沫对着柳怀明说道。
就这样唐云生和柳怀明一个在巷子里面跟着，一个纵身跳到房顶上，马三急转方向后，在房上得柳怀明就对唐云生指明方向，等到柳怀明遇到障碍物，在巷子里得唐云生就又为柳怀明指明方向，两人一上一下总算没把马三跟丢。
雨越下越大，就在唐云生和柳怀明成为落汤鸡，心中骂娘得时候，马三终于停下了脚步。
而此时马三走到得建筑让两人极为震惊！
“万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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