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地外生命
安静的观测室内，周依依等人死死的盯着大屏幕，看着那堆像素点，在脑海里脑补奥陌陌的样子。
直到蒋启辰平静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刘涛师兄，能不能测算一下它的速度？”
刘涛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我试试！但是这个距离......我们这台望远镜估计够呛。”
操作一阵后，刘涛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唉~不行，实在太远了，成像分辨率太低了，系统软件根本没办法识别。不过我以它半个月前的轨道位置作为参考，给它假设了一条转移轨道；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它现在的速度应该是60km/秒左右。”
周依依也回过神来，看着大屏幕若有所思：
“不如试试多拍几张照片，分析一下它的光变周期。”
“好的。”
刘涛点头称是，操作望远镜运转了十几分钟后，大屏幕上出现了九张照片，呈九宫格的形式显示在大屏幕上。
每个格子里都是一张放大后的奥陌陌照片，依旧是一堆像素点，只是在每张照片的右下角多了一个函数图像和一些数据。
“这些是我刚才以90秒一张为间隔，给它拍的照片，数据分析显示它的视星等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道它几乎不存在任何光变周期！”
白硕满脸诧异的看着大屏幕上的九宫格照片：
“我记得在近地点的时候，它的长轴自传周期是一个小时，也就是说......”
似乎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离谱了，白硕没再继续往下说，但大家心中都有一个疑惑。
最后是周依依说出了大家的想法：
“也就是说，它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轨道，还停止了自转！这，这很难用万有引力、钢体离散或者蒸汽喷流来解释了。”
从刚才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王俊成此时又提出了不同意见：
“可是，我们首先要确认观测到的这颗天体，它真的就是奥陌陌才行。”
他从窗户望向外面巨大的望远镜：
“我们这台望远镜的分辨率之恩那个得到一个一丝奥陌陌的结论，目前这些观测数据恐怕不是很有说服力。”
其他人没有说话，虽然王俊成提出的质疑似乎有些针对蒋启辰的一丝，但他说的也是事实。
“那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分辨率更大、功能更强的望远镜来确认了。”
李星刚说完，刘涛就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周依依说道：
“这个距离和尺度的可见光波段观测，在地球上依旧很难做到了，除非......”
“除非什么？”蒋启辰一反常态的好奇的问道。
看着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周依依明白刘涛没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大家看着她想说什么；她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其他人，沉声说道：
“除非动用在地球同步轨道上的空间望远镜‘望天号’。”
“我们可以使用那部空间望远镜吗？”
蒋启辰再次好奇的问道。
王俊成拿起一瓶矿泉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话语间带着些傲慢的语调：
“理论上时可以的，但是！但是我们需要先提出申请，得到项目主管老师的批准后，再准备资料和方案上报给国家科学院，科学院的专家们论证通过后再报给国家航天局排计划。等到集中到这个天区的观测计划足够多了，就可以进行观测了。”
蒋启辰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但白硕的话让他的笑容消失了：
“一切顺利的情况下，这套流程走完至少需要三个月。而且我觉的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凭借我们手里现在的东西，可能连老师那一关都过不去。”
刘涛拿起蒋启辰计算轨道的那张资料挥了挥，轻摇着头：
“最要命的是，等轮到执行我们的观测计划是，它早就抛出观测距离了。而且我刚才查了一下，‘望天号’最近一次拍摄对准的天区正好和我们想要观测的方向相反，要知道在同步轨道上每转动一下那个大家伙可都要花费上百万的！”
众人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周依依身上，希望她能拿个主意；周依依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她轻叹口气做到办公桌前，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怔怔出神。
观测室又一次陷入死寂之中，只剩下电脑的散热风扇发出的‘嗡嗡’声，似乎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没有说出口。
突然周依依的手机响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众人都惊了一下，周依依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定睛一看，来点人赫然是自己的导师陈品臻，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陈品臻这时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要事。
周依依匆忙拿起手机走到观测室外面，观测室的气氛经过这么一打扰，已经放松了下来，只是众人的情绪都不太高。只有蒋启辰带着些许期待问道：
“依依姐能帮我申请到空间望远镜吗？”
白硕和李星四目相对，没有说话，王俊成则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喝着谁。刘涛看了几人一眼，走到蒋启辰身边，故作神秘的说道：
“师弟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国家科学院的周建国副院长，同时也是国务院航天科学技术总顾问，就是我们周依依组长的父亲。”
蒋启辰先是有些惊讶，然后来脸上又露出一丝喜色，正要开口说什么；一旁的王俊成放下手中的矿泉水，冷声说道：
“空间望远镜的事情，你别在周依依身上抱有太多的希望，不太可能的。”
“为什么？”蒋启辰有些奇怪的问道。
“依依姐好像和她父亲在闹矛盾。”
回答他的不是王俊成。而是李星。
观测室外。周依依接通了陈品臻的电话：
“陈老师，晚上好。”
“晚上好，依依。休息了吗？”听筒里传出陈品臻的声音，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还没呢，陈老师；刚刚才完成今天的巡天任务，还在观测室呢。”
那头陈品臻有些激动的说道：
“干菜我在国家航天局的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你两年前发起并主导的进行高层大气生命探测几乎已经有初步的结果了。”
周依依先是一愣，紧接着心跳都加快了，她激动的问道：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上周三，金星高层大气探测器传回的数据、视频等资料，经过航天中心专家的初步论证，已经基本确认了。在你项目计划中所预测的区段——距离金星地表约68公里的高层大气里，发现了可能是生命的证据！！”
电话那头的陈品臻说出这个消息也很激动，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语速也加快了不少。周依依都能想到自己的导师，陈品臻教授此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真的吗？！天啊！！！这，这...我，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周依依的音量也不自觉的提高了，整个人都激动的在颤抖。她此时的情绪就像在一瓶可乐里面放了一颗跳跳糖，顺便还使劲摇晃了几下，接着再直接拧开盖子，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喷涌着激昂的气息。
听到周依依几乎变形的声调，陈品臻的心情反而平和了不少：
“航天局的朋友告诉我，明天一早就会通知你回上京菜价最后的专家论证会议。但现在理论上还处于保密阶段，所以数据、视频资料他没法给我；不过，我向他问过了......”
说道这里，陈品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神秘兮兮的味道：
“探测器在金星高层大气中滑翔的时候，传感器检测出了浓度超出预测值三千多倍的硫化氢分子！而且在那个高度层中发分布很均匀，是很广泛的存在的。”
周依依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无力的靠在栏杆上，她仿佛已经置身与那弥漫着橙色柔光的金星大气层中，她兴奋的喊道：
“硫化氢！！三千多倍！！这几乎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
陈品臻很理解周依依现在的心情，因为她直到周依依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她静静等待着周依依的情绪平复，才继续说道：
“是的，现在得出的初步结论也是这样，那个浓度的硫化氢分子几乎只可能生物新城代谢的产物。还有探测器的视频资料里，也发现了一些牧户的证据；传回来的视频资料不是很清晰，但结合广安其回传的数据，那些拍摄到的黑影可能并不是暗色的云层。”
听着倒是绘声绘色的讲述，周依依眼前点缀着漫天繁星，闹华丽已经开始绘制想象中金星生物的模样了；也许他们像飞艇一样漂浮在漫无边际的橙色云海里，也可能像大海里漂浮的水母一样。
“依依？依依！你在听吗？”
陈品臻有些担忧的声音把周依依从幻想里惊醒过来，她赶紧回道：
“在的！老师，我在听，我，我只是有些太激动了。”
陈品臻带着笑意的宽慰道：
“我理解，这种历史性的发现，你还是发起者和参与者，当然一个激动。”
此时的周依依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还要多谢老师当初的大力支持，否则，否则这个项目可能都没办法通过理论论证，老师，谢谢你！”
陈品臻悠然道：
“不能这么说，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扎实的学术功底和创造性的思维；我充其量只是做了一个身为倒是一个做的事情，倒是......”
陈品臻突然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倒是你父亲，虽然一开始周院士是持反对意见的。但是最终，如果没有他的批准，这个项目也很难落地实施，自然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伟大发现了。”
听到父亲的名字，周依依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了不少，接下来几秒两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陈品臻先打破沉默：
“不说这个了，这个事情先不要给课题组的其他人说，毕竟在理论上还处于保密状态你。对了，启辰呢，他还好吧？”
陈品臻突然提起蒋启辰，周依依也从可能发现地外生命的兴奋中回过神来，想到观测室里发生的事情，清了清嗓子说道：
“老师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直到蒋启辰平静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刘涛师兄，能不能测算一下它的速度？”
刘涛愣了一下，连连点头：
“我试试！但是这个距离......我们这台望远镜估计够呛。”
操作一阵后，刘涛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唉~不行，实在太远了，成像分辨率太低了，系统软件根本没办法识别。不过我以它半个月前的轨道位置作为参考，给它假设了一条转移轨道；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它现在的速度应该是60km/秒左右。”
周依依也回过神来，看着大屏幕若有所思：
“不如试试多拍几张照片，分析一下它的光变周期。”
“好的。”
刘涛点头称是，操作望远镜运转了十几分钟后，大屏幕上出现了九张照片，呈九宫格的形式显示在大屏幕上。
每个格子里都是一张放大后的奥陌陌照片，依旧是一堆像素点，只是在每张照片的右下角多了一个函数图像和一些数据。
“这些是我刚才以90秒一张为间隔，给它拍的照片，数据分析显示它的视星等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道它几乎不存在任何光变周期！”
白硕满脸诧异的看着大屏幕上的九宫格照片：
“我记得在近地点的时候，它的长轴自传周期是一个小时，也就是说......”
似乎觉得自己的想法太离谱了，白硕没再继续往下说，但大家心中都有一个疑惑。
最后是周依依说出了大家的想法：
“也就是说，它不但改变了自己的轨道，还停止了自转！这，这很难用万有引力、钢体离散或者蒸汽喷流来解释了。”
从刚才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王俊成此时又提出了不同意见：
“可是，我们首先要确认观测到的这颗天体，它真的就是奥陌陌才行。”
他从窗户望向外面巨大的望远镜：
“我们这台望远镜的分辨率之恩那个得到一个一丝奥陌陌的结论，目前这些观测数据恐怕不是很有说服力。”
其他人没有说话，虽然王俊成提出的质疑似乎有些针对蒋启辰的一丝，但他说的也是事实。
“那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分辨率更大、功能更强的望远镜来确认了。”
李星刚说完，刘涛就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周依依说道：
“这个距离和尺度的可见光波段观测，在地球上依旧很难做到了，除非......”
“除非什么？”蒋启辰一反常态的好奇的问道。
看着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周依依明白刘涛没说的是什么，也知道大家看着她想说什么；她深吸一口气，视线扫过其他人，沉声说道：
“除非动用在地球同步轨道上的空间望远镜‘望天号’。”
“我们可以使用那部空间望远镜吗？”
蒋启辰再次好奇的问道。
王俊成拿起一瓶矿泉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话语间带着些傲慢的语调：
“理论上时可以的，但是！但是我们需要先提出申请，得到项目主管老师的批准后，再准备资料和方案上报给国家科学院，科学院的专家们论证通过后再报给国家航天局排计划。等到集中到这个天区的观测计划足够多了，就可以进行观测了。”
蒋启辰脸上浮现一丝笑容，但白硕的话让他的笑容消失了：
“一切顺利的情况下，这套流程走完至少需要三个月。而且我觉的我们最大的问题是，凭借我们手里现在的东西，可能连老师那一关都过不去。”
刘涛拿起蒋启辰计算轨道的那张资料挥了挥，轻摇着头：
“最要命的是，等轮到执行我们的观测计划是，它早就抛出观测距离了。而且我刚才查了一下，‘望天号’最近一次拍摄对准的天区正好和我们想要观测的方向相反，要知道在同步轨道上每转动一下那个大家伙可都要花费上百万的！”
众人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周依依身上，希望她能拿个主意；周依依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她轻叹口气做到办公桌前，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怔怔出神。
观测室又一次陷入死寂之中，只剩下电脑的散热风扇发出的‘嗡嗡’声，似乎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没有说出口。
突然周依依的手机响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众人都惊了一下，周依依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定睛一看，来点人赫然是自己的导师陈品臻，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陈品臻这时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要事。
周依依匆忙拿起手机走到观测室外面，观测室的气氛经过这么一打扰，已经放松了下来，只是众人的情绪都不太高。只有蒋启辰带着些许期待问道：
“依依姐能帮我申请到空间望远镜吗？”
白硕和李星四目相对，没有说话，王俊成则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喝着谁。刘涛看了几人一眼，走到蒋启辰身边，故作神秘的说道：
“师弟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国家科学院的周建国副院长，同时也是国务院航天科学技术总顾问，就是我们周依依组长的父亲。”
蒋启辰先是有些惊讶，然后来脸上又露出一丝喜色，正要开口说什么；一旁的王俊成放下手中的矿泉水，冷声说道：
“空间望远镜的事情，你别在周依依身上抱有太多的希望，不太可能的。”
“为什么？”蒋启辰有些奇怪的问道。
“依依姐好像和她父亲在闹矛盾。”
回答他的不是王俊成。而是李星。
观测室外。周依依接通了陈品臻的电话：
“陈老师，晚上好。”
“晚上好，依依。休息了吗？”听筒里传出陈品臻的声音，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
“还没呢，陈老师；刚刚才完成今天的巡天任务，还在观测室呢。”
那头陈品臻有些激动的说道：
“干菜我在国家航天局的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你两年前发起并主导的进行高层大气生命探测几乎已经有初步的结果了。”
周依依先是一愣，紧接着心跳都加快了，她激动的问道：
“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上周三，金星高层大气探测器传回的数据、视频等资料，经过航天中心专家的初步论证，已经基本确认了。在你项目计划中所预测的区段——距离金星地表约68公里的高层大气里，发现了可能是生命的证据！！”
电话那头的陈品臻说出这个消息也很激动，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语速也加快了不少。周依依都能想到自己的导师，陈品臻教授此时神采飞扬的样子。
“真的吗？！天啊！！！这，这...我，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周依依的音量也不自觉的提高了，整个人都激动的在颤抖。她此时的情绪就像在一瓶可乐里面放了一颗跳跳糖，顺便还使劲摇晃了几下，接着再直接拧开盖子，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喷涌着激昂的气息。
听到周依依几乎变形的声调，陈品臻的心情反而平和了不少：
“航天局的朋友告诉我，明天一早就会通知你回上京菜价最后的专家论证会议。但现在理论上还处于保密阶段，所以数据、视频资料他没法给我；不过，我向他问过了......”
说道这里，陈品臻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神秘兮兮的味道：
“探测器在金星高层大气中滑翔的时候，传感器检测出了浓度超出预测值三千多倍的硫化氢分子！而且在那个高度层中发分布很均匀，是很广泛的存在的。”
周依依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有些无力的靠在栏杆上，她仿佛已经置身与那弥漫着橙色柔光的金星大气层中，她兴奋的喊道：
“硫化氢！！三千多倍！！这几乎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
陈品臻很理解周依依现在的心情，因为她直到周依依为了这个项目付出了很多；她静静等待着周依依的情绪平复，才继续说道：
“是的，现在得出的初步结论也是这样，那个浓度的硫化氢分子几乎只可能生物新城代谢的产物。还有探测器的视频资料里，也发现了一些牧户的证据；传回来的视频资料不是很清晰，但结合广安其回传的数据，那些拍摄到的黑影可能并不是暗色的云层。”
听着倒是绘声绘色的讲述，周依依眼前点缀着漫天繁星，闹华丽已经开始绘制想象中金星生物的模样了；也许他们像飞艇一样漂浮在漫无边际的橙色云海里，也可能像大海里漂浮的水母一样。
“依依？依依！你在听吗？”
陈品臻有些担忧的声音把周依依从幻想里惊醒过来，她赶紧回道：
“在的！老师，我在听，我，我只是有些太激动了。”
陈品臻带着笑意的宽慰道：
“我理解，这种历史性的发现，你还是发起者和参与者，当然一个激动。”
此时的周依依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这还要多谢老师当初的大力支持，否则，否则这个项目可能都没办法通过理论论证，老师，谢谢你！”
陈品臻悠然道：
“不能这么说，主要还是靠你自己扎实的学术功底和创造性的思维；我充其量只是做了一个身为倒是一个做的事情，倒是......”
陈品臻突然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倒是你父亲，虽然一开始周院士是持反对意见的。但是最终，如果没有他的批准，这个项目也很难落地实施，自然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伟大发现了。”
听到父亲的名字，周依依的情绪一下子平复了不少，接下来几秒两人都没有说话。
还是陈品臻先打破沉默：
“不说这个了，这个事情先不要给课题组的其他人说，毕竟在理论上还处于保密状态你。对了，启辰呢，他还好吧？”
陈品臻突然提起蒋启辰，周依依也从可能发现地外生命的兴奋中回过神来，想到观测室里发生的事情，清了清嗓子说道：
“老师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有重要的事情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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