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重回现实
“听说他们还去过你那个世界呢，”讲完亚瑟和阿布马卡的丰功伟绩的碎片对我说，“他还在你那个世界建立了一个什么圆桌骑士的组织，你知道吗？”
听到碎片的提问，我点了点头，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亚瑟王竟然是来自异世界的勇者，而阿布马卡就是传说中的那把“石中剑”！
既然阿布马卡是亚瑟的佩剑和形影不离的伙伴的话，那它怎么会成为我的加护的呢？
我将心中的这个疑问告诉给了碎片，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解答；但听到这个问题的碎片也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不知道”。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不知什么时候从熟睡中醒来的阿布马卡的声音：
“小娃娃，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说完这句话后，房间里又迎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就在我认为阿布马卡又睡着了时，阿布马卡长出一口气（原来它一直在调整情绪），开始讲起了它成为我的加护的原因。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这句话小娃娃你一定听过吧，毕竟这话可是一位你那个世界中著名的哲人说的。
“正如这个灵魂小娃娃说的那样，我和亚瑟一直都在跟黑暗势力做着斗争，但时间一久难免会心生疑问，会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亚瑟就是这样。
“我们真的要不择手段战胜黑暗势力吗？真的要把日涅瓦女神的恩惠强加给信仰别的主神的人民吗？我们真的要牺牲朝夕相处的同伴只为完成那些艰难的任务吗······
“诸如此类的疑问开始在亚瑟的心中扎根生芽。但我却对此一无所知，当时的我只是觉得一直跟黑暗势力对抗的亚瑟可能只是累了，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
“但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了我的想法是错的。
“渐渐地亚瑟连话都很少跟我说，不仅如此，他还不让我在其他人面前说话，而且他使用我也变得越来越野蛮。即使这样，我依旧觉得他只是太累了，丝毫没对他虔诚的信仰产生疑问。
“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没那么天真，早一点发现亚瑟的异常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那件事了。”
说到这里，阿布马卡的语气变得更加悲伤。
“那是我们在圣伯利亚大陆发生的事，那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合作。
“我跟亚瑟刚完成另一个世界的任务便被长老会马不停蹄地安排传送到圣伯利亚大陆，他们甚至连具体情况都没有告诉我们，只告诉我们必须将圣伯利亚大陆出现的恶龙消灭。
“等到我们被传送到了那里，我和亚瑟都惊呆了，整个圣伯利亚大陆早已变成一片废墟——支离破碎的尸体堆积成山、猩红的血液汩汩流成一条条暗黑的河流、到处都充满了黑暗种族那刺耳的笑声！
“如果说黑暗时期的利安达大陆是被神遗弃的地方的话，那么那时的圣伯利亚大陆就是被神唾弃的地方！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看到这一绝望场景的亚瑟终于情绪崩溃了，只见他提着我冲向那些黑暗种族，只要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都无一幸免。
“就这样砍啊砍啊，一直砍到我和亚瑟的身上被漆黑的血液裹上一层厚厚的腥臭的外膜后才停下。
“停止这毫无意义的屠戮后，亚瑟突然呕吐起来，他趴在地上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然后声泪俱下地对我说：
‘阿布马卡，报应！这都是我们的报应啊！阿布马卡！’
“我试图想让他冷静下来，但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挣扎地从呕吐物中站起来，继续疯疯癫癫地说：
‘阿布马卡，你知道我们夺走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吗？你知道我们处死了多少异教徒吗？你知道我们多少次对出生入死的伙伴们见死不救吗？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一点儿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信仰日涅瓦女神！我告诉你！你的女神她就是个伪善者！刽子手！她要为所有死去的生命赎罪！
‘喂，阿布马卡，你知道吗？我脑袋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质问我，黑暗势力都是错的吗？他们就应该被我们消灭吗？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是不是就是穷凶极恶的坏人？’
“当时的我被亚瑟说的那些话所惊呆，这还是当初那个虔诚的亚瑟吗？怎么还帮可恶无情的黑暗种族说话？怎么还咒骂起日涅瓦女神来呢？他难道没看到多少可怜的生命被黑暗种族残忍杀害？他难道没有看到多少出生入死的伙伴们甘愿牺牲自己而完成使命吗？他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些话说出口，我们就被恶龙发现了。
“我们与它苦苦纠缠了三天三夜，最终还是将其打败了，但亚瑟却疯狂地剖开了恶龙的肚子，将它的心脏给吞了进去。
“吞下恶龙心脏的亚瑟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黑炎团团围住！在黑炎的灼烧下亚瑟的身体逐渐化为了灰烬。
“就在我痛哭流涕为他的死感到悲伤的时候，亚瑟却又从那堆灰烬中重生了。只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堕落成了黑暗种族，我永远忘不了他那最后看我一眼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充满痛恨！
“由于亚瑟的堕落，我也开始生出铁锈，为了封锁亚瑟堕落的这一消息，长老会至今还对外声称亚瑟穿越在各个时空，抵抗着黑暗势力的蔓延，而我则被放在日涅瓦女神的神殿中，那里除了达米里奥主教外，其他人等一律禁止入内。
“就这样长老会避免了亚瑟堕落所造成的混乱局面的发生，至于我为什么会成为小娃娃你的加护，我想应该是日涅瓦女神的意思，女神一定是希望我跟随你再一次解救利安达大陆，让可怜的堕落的亚瑟得到救赎。”
“等一下！”听到这里，我打断了阿布马卡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亚瑟在利安达大陆？”
“对啊，小娃娃，虽然具体方位不知道，但我确实能感觉到亚瑟就在利安达大陆。”
完犊子了，这妥妥是要我跟传说中的勇者交手的剧情啊！
要知道一个梅尔洛我都打不过，这要是跟亚瑟动起手来，我还不得被他按在地上碾压啊！
就在我为此苦恼的时候，阿布马卡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对我说：
“小娃娃，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肯定会保你周全的。”
就在我准备再说些什么时，碎片却把房间里的灯给闭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又重新将我包围。
在黑暗中我按照碎片的指示又开始朝另一个光点划去。
等到我穿过那个光点后，我奇迹般地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现实！因为我看到了晃晃悠悠地朝莉莉走去的梅尔洛！
听到碎片的提问，我点了点头，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亚瑟王竟然是来自异世界的勇者，而阿布马卡就是传说中的那把“石中剑”！
既然阿布马卡是亚瑟的佩剑和形影不离的伙伴的话，那它怎么会成为我的加护的呢？
我将心中的这个疑问告诉给了碎片，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解答；但听到这个问题的碎片也只是摇了摇头，轻声说了句“不知道”。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不知什么时候从熟睡中醒来的阿布马卡的声音：
“小娃娃，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说完这句话后，房间里又迎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就在我认为阿布马卡又睡着了时，阿布马卡长出一口气（原来它一直在调整情绪），开始讲起了它成为我的加护的原因。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这句话小娃娃你一定听过吧，毕竟这话可是一位你那个世界中著名的哲人说的。
“正如这个灵魂小娃娃说的那样，我和亚瑟一直都在跟黑暗势力做着斗争，但时间一久难免会心生疑问，会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亚瑟就是这样。
“我们真的要不择手段战胜黑暗势力吗？真的要把日涅瓦女神的恩惠强加给信仰别的主神的人民吗？我们真的要牺牲朝夕相处的同伴只为完成那些艰难的任务吗······
“诸如此类的疑问开始在亚瑟的心中扎根生芽。但我却对此一无所知，当时的我只是觉得一直跟黑暗势力对抗的亚瑟可能只是累了，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
“但后来发生的事证明了我的想法是错的。
“渐渐地亚瑟连话都很少跟我说，不仅如此，他还不让我在其他人面前说话，而且他使用我也变得越来越野蛮。即使这样，我依旧觉得他只是太累了，丝毫没对他虔诚的信仰产生疑问。
“现在想想如果我当时没那么天真，早一点发现亚瑟的异常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之后的那件事了。”
说到这里，阿布马卡的语气变得更加悲伤。
“那是我们在圣伯利亚大陆发生的事，那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合作。
“我跟亚瑟刚完成另一个世界的任务便被长老会马不停蹄地安排传送到圣伯利亚大陆，他们甚至连具体情况都没有告诉我们，只告诉我们必须将圣伯利亚大陆出现的恶龙消灭。
“等到我们被传送到了那里，我和亚瑟都惊呆了，整个圣伯利亚大陆早已变成一片废墟——支离破碎的尸体堆积成山、猩红的血液汩汩流成一条条暗黑的河流、到处都充满了黑暗种族那刺耳的笑声！
“如果说黑暗时期的利安达大陆是被神遗弃的地方的话，那么那时的圣伯利亚大陆就是被神唾弃的地方！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看到这一绝望场景的亚瑟终于情绪崩溃了，只见他提着我冲向那些黑暗种族，只要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都无一幸免。
“就这样砍啊砍啊，一直砍到我和亚瑟的身上被漆黑的血液裹上一层厚厚的腥臭的外膜后才停下。
“停止这毫无意义的屠戮后，亚瑟突然呕吐起来，他趴在地上将肚子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然后声泪俱下地对我说：
‘阿布马卡，报应！这都是我们的报应啊！阿布马卡！’
“我试图想让他冷静下来，但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挣扎地从呕吐物中站起来，继续疯疯癫癫地说：
‘阿布马卡，你知道我们夺走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吗？你知道我们处死了多少异教徒吗？你知道我们多少次对出生入死的伙伴们见死不救吗？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一点儿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信仰日涅瓦女神！我告诉你！你的女神她就是个伪善者！刽子手！她要为所有死去的生命赎罪！
‘喂，阿布马卡，你知道吗？我脑袋里一直有个声音在质问我，黑暗势力都是错的吗？他们就应该被我们消灭吗？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是不是就是穷凶极恶的坏人？’
“当时的我被亚瑟说的那些话所惊呆，这还是当初那个虔诚的亚瑟吗？怎么还帮可恶无情的黑暗种族说话？怎么还咒骂起日涅瓦女神来呢？他难道没看到多少可怜的生命被黑暗种族残忍杀害？他难道没有看到多少出生入死的伙伴们甘愿牺牲自己而完成使命吗？他难道真的觉得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些话说出口，我们就被恶龙发现了。
“我们与它苦苦纠缠了三天三夜，最终还是将其打败了，但亚瑟却疯狂地剖开了恶龙的肚子，将它的心脏给吞了进去。
“吞下恶龙心脏的亚瑟很快就被熊熊燃烧的黑炎团团围住！在黑炎的灼烧下亚瑟的身体逐渐化为了灰烬。
“就在我痛哭流涕为他的死感到悲伤的时候，亚瑟却又从那堆灰烬中重生了。只不过此时的他已经堕落成了黑暗种族，我永远忘不了他那最后看我一眼的眼神，是那么的冰冷、那么的充满痛恨！
“由于亚瑟的堕落，我也开始生出铁锈，为了封锁亚瑟堕落的这一消息，长老会至今还对外声称亚瑟穿越在各个时空，抵抗着黑暗势力的蔓延，而我则被放在日涅瓦女神的神殿中，那里除了达米里奥主教外，其他人等一律禁止入内。
“就这样长老会避免了亚瑟堕落所造成的混乱局面的发生，至于我为什么会成为小娃娃你的加护，我想应该是日涅瓦女神的意思，女神一定是希望我跟随你再一次解救利安达大陆，让可怜的堕落的亚瑟得到救赎。”
“等一下！”听到这里，我打断了阿布马卡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亚瑟在利安达大陆？”
“对啊，小娃娃，虽然具体方位不知道，但我确实能感觉到亚瑟就在利安达大陆。”
完犊子了，这妥妥是要我跟传说中的勇者交手的剧情啊！
要知道一个梅尔洛我都打不过，这要是跟亚瑟动起手来，我还不得被他按在地上碾压啊！
就在我为此苦恼的时候，阿布马卡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对我说：
“小娃娃，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肯定会保你周全的。”
就在我准备再说些什么时，碎片却把房间里的灯给闭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又重新将我包围。
在黑暗中我按照碎片的指示又开始朝另一个光点划去。
等到我穿过那个光点后，我奇迹般地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现实！因为我看到了晃晃悠悠地朝莉莉走去的梅尔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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