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下没用怜悯心，劝徒杀戮平天下
山门之外，师徒二人隔着封山大阵，大眼瞪小眼。
水镜先生是震惊张晨妖孽般的儒道天赋，张晨则是懊恼水镜先生不讲武德，随意提升阵法。
不过绝望之余，张晨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祖师楚天问的可怕之处了，一座封山大阵，可以随意变换阵法，棋道天赋何等妖孽。
有二十九纵横局的封山大阵，张晨知道想回山门彻底无望了，甚至张晨怀疑二十九纵横局不是封山大阵的极限。
对视许久，张晨体内的浩然正气慢慢散去，万古名诗带来的浩然正气只能暂时提升实力，一刻钟之后则会散去。
浩然正气散尽，张晨有些虚弱地瘫坐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山门内的水镜先生。
“老东西，你老实告诉我，这封山大阵到底可以达到什么境界？”张晨忍不住问道。
“至尊之下皆可杀。”水镜先生平静的说道。
张晨闻言，心中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二十八纵横局相当于五品，二十九纵横局为六品，三十纵横局为七品，能够诛杀圣境强者的至少是三十纵横局。
“三十纵横局。”张晨没有想到封山大阵居然是三十纵横局，暗叹他还是小看了封山大阵。
“为师不善棋道，若祖师控阵，至尊亦可杀。”水镜先生继续说道。
“三十一纵横局？”张晨惊呼一声，心中彻底服气了。
这下，张晨也知晓自己想回山门是彻底无望了。
“好了，老东西，这回小爷认栽了，小爷答应你下山历练行走，但你好歹让我回去收拾下行李吧。”张晨央求道。
“这些为师早就帮你整理好了，你日常衣物全部放在包裹之中了。”水镜先生如何猜不出张晨那点小心思，一旦让他回山，想再要将之扔出山门就难了，直接拒绝了张晨的提议。
张晨看了眼一旁的包裹：“老头，做事没必要这么绝吧？我好歹是你的徒弟啊，这么多年可都是我在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你这样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我的乖徒儿，你告诉为师，良心能卖钱吗？良心能当饭吃吗？你那廉价的怜悯之心迟早会要了你的命，你二师兄要不是因为良心太好，就不会双臂被断，终身无法运剑。”
一直以来，师傅水镜先生都像个老顽童一般，张晨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的师傅，仿佛触动到了师傅心中的敏感话题。
不过他师傅观点他不认同：“老头，小爷承认有些时候良心太好，乱发怜悯之心是会害了自己，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要我问心无愧、问天无愧，哪怕错了，我也认了。”
“好一句，问心无愧、问天无愧，如果将来有一天，连天都欺你？天下人都要杀你的时候？你还要这可怜的怜悯之心？”水镜先生有些激动地问道。
“老头，小爷可不是愚忠之人，对我善良之人我会用善良对待，对我心存恶念之人，徒儿必将以恶治恶，绝不会怜悯，哪怕是手无寸铁的妇孺，徒儿一样杀之，绝不会心慈手软。”
“我不欺天，天若欺我，我必弑天。”
“我不欺人，人若负我，我必灭世。”
张晨第一次说出了他心中的善恶观。
“天欺弑天，人欺灭世。好……好……好，师祖当然要是有你这胆魄，又如何会落了个身死道消的结果。”水镜先生说道。
“师祖之死和怜悯之心有关？老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将来我会被天下人追杀一般？”前面，张晨就有些奇怪，为何自己提到良心，师傅就如此激动，隐隐地感觉和师祖之死有关。
“张晨，这个中细节，为师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只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为师要杀你，你千万不可心慈手软。”水镜先生神色严肃地说道。
张晨闻言，整个人都懵了。“老头，到底你知道什么，为什么将来连你都想杀我？”
水镜先生闻言，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说漏嘴了，连忙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我的好徒儿，为师这么疼爱你，怎么可能会害你，为师只不过比方。为师，可是很心疼你的。”
看到师傅如此，张晨猜到师傅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他隐隐猜到祖师之死有蹊跷，而且自己极有可能会步祖师的后尘，所以师傅才循循善诱。
张晨真的很想知道祖师之死的真相，但是他知道哪怕他如何追问，水镜先生绝对不会说的，因为要说早就说了。
不过这下，张晨有些明白为何师傅对几位师兄师姐如此冷漠了，想来是因为将来可能师徒反目，为减少师兄师姐心中的愧疚才会如此这般。
想明白其中道理，张晨决定要好好调查下当年祖师之死的事情，他绝不允许出现师徒互相残杀的局面。
心中有了打算，张晨便没在怜悯之说上纠结，而是没好气地回道：“老头，既然你心疼我，那你保命的法宝给我一打，你总不希望你徒弟一下山就埋尸荒野吧？”
“楚门弟子下山行走，就是为了锤炼自身，给你法宝，那你修炼个毛啊。想要保命，为师可以教你一招。”水镜先生没好气的回道。
“如何保命？”
“遇上打不过的，就跪下来高喊，大爷饶命，保证你屡试不爽。”水镜先生支招道。
“老东西，你可以去死了，反正不给我保命的法宝，我就不下山，与其下山被他们杀，还不如死在山上，好歹能得个全尸。”张晨瘫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
“好了，别给为师来这套，法宝你就别想了，不过保命的令牌可以给你块。”水镜先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直接扔了出去。
张晨捡起来，打量了下令牌，令牌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所致，呈现着古朴的颜色，一面刻着一把精致的小剑，另一面刻着一个蜀字。
“老头，你这是啥令牌？有啥用啊？”张晨直接扔了回去。
“混账东西，你识不识货的？这可是蜀山剑道的天剑令。天下独一份，只要你可以上蜀山剑馆，蜀山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水镜先生有点气张晨不识货。
“任何要求？那小爷拿着这破令牌，可以当蜀山掌门不？”张晨问道。
“可以倒是可以，关键你有没有这个命做这个掌门。”水镜先生玩味的回道。
张晨闻言，正要反驳，当个掌门有什么难的，但马上住口了。
有实力，当掌门没有问题。没有实力，那就等于找死，蜀山作为剑道中的翘首，如果知晓掌门是个没有实力的家伙，必然前来挑战，虽然战胜没有实力的掌门不是很光彩，但绝对是扬名的绝佳手段。
“小子，你到底懂不懂啊？掌门有啥好当的？每天都要端着架子，还不能泡师妹，你要是去当个首席弟子，可以说是掌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师还有听说，蜀山女弟子众多，个个堪比仙女，小子，你不心动吗？”
说完，水镜先生都有点汗颜，堂堂至尊居然要做拉皮条的活，不过只要能将张晨忽悠走，他也认了。
张晨略有心动，前世他见识过蜀山剑仙的飘逸，而且作为作为穿越而来的地球人，鸟不拉屎的楚山早就呆厌了，他早就想见识九洲的风土人情了。
之前，不肯下山，只不过是张晨的伪装，不过想从水镜先生多拿点好处，毕竟水镜先生是出了名的抠门。
张晨重新接过天剑令：“老头，你不会忽悠小爷吧？这令牌真能让我当上蜀山首席弟子，还能在蜀山为所欲为？”
“我的好徒儿，为师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保证，只要你拿着天剑令，绝对可以当上蜀山首席大弟子，而且凭着为师和蜀山剑道掌门的多年交情，绝对会对你青睐有加。”水镜先生说道。
张晨闻言，心中一阵恶寒：“老头，你老是拍着胸脯保证了，昨天你好像拍着胸脯保证不趁我酒醉，赶我下山，结果呢？”
水镜先生闻言，顿时有些尴尬，有些干笑道：“事出有因，事出有因。”
“老头，你老实告诉我，这天剑令是你抢来的还是偷来的？”张晨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毕竟已经不止一次被水镜先生坑了。
“我的好徒儿，为师向你保证，绝对是蜀山剑道掌门跪着诚心求为师收下地，你要不信，为师可以对着天道发誓。”水镜先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脑海中浮现当初蜀山剑道掌门央求他留下天剑令的场景，因为蜀山剑道掌门不求的话，水镜先生就会在八千蜀山弟子面前痛揍他，蜀山剑道掌门如何能丢得起这个脸，只想求他早点下山，送出天剑令的时候，蜀山掌门绝对是诚心的。
所谓天道不可欺，老头胆敢对着天道发誓，张晨暗想这天剑令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头，我暂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你胆敢骗我，我上了蜀山，当不了首席大弟子，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会一把火烧了楚山。”张晨说道。
“请徒儿放心，为师怎会骗自己的徒儿。”水镜先生厚颜无耻的说道，就连他自己都被自己话恶心到了。
张晨没有计较，而是随身收好了天剑令，拎起包裹，吹着口哨，转身开心地向山下走去。
“老头，小爷走了，再见了，鸟不拉屎的楚山。”
水镜先生见状，差点一口老血想吐，这下他也明白张晨之前不肯下山都是伪装。
看着张晨那欠揍的背影，水镜先生差点忍不住冲出山门，给这混蛋小子一点颜色看看，要知道这段时间为了赶张晨下山，他有多不容易，真的是把至尊的脸面喂狗了。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看到张晨能够下山，不敢再生枝节，深怕这小子突然反悔，如果让他第二次放下至尊脸色他真做不到。
“哎，这小子还是留给蜀山剑道去收拾吧。”
蜀山剑道掌门加上七位长老，水镜先生不相信他们会不计前仇，放过自己的徒弟。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他狂虐蜀山的场景。
水镜先生是震惊张晨妖孽般的儒道天赋，张晨则是懊恼水镜先生不讲武德，随意提升阵法。
不过绝望之余，张晨算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祖师楚天问的可怕之处了，一座封山大阵，可以随意变换阵法，棋道天赋何等妖孽。
有二十九纵横局的封山大阵，张晨知道想回山门彻底无望了，甚至张晨怀疑二十九纵横局不是封山大阵的极限。
对视许久，张晨体内的浩然正气慢慢散去，万古名诗带来的浩然正气只能暂时提升实力，一刻钟之后则会散去。
浩然正气散尽，张晨有些虚弱地瘫坐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山门内的水镜先生。
“老东西，你老实告诉我，这封山大阵到底可以达到什么境界？”张晨忍不住问道。
“至尊之下皆可杀。”水镜先生平静的说道。
张晨闻言，心中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二十八纵横局相当于五品，二十九纵横局为六品，三十纵横局为七品，能够诛杀圣境强者的至少是三十纵横局。
“三十纵横局。”张晨没有想到封山大阵居然是三十纵横局，暗叹他还是小看了封山大阵。
“为师不善棋道，若祖师控阵，至尊亦可杀。”水镜先生继续说道。
“三十一纵横局？”张晨惊呼一声，心中彻底服气了。
这下，张晨也知晓自己想回山门是彻底无望了。
“好了，老东西，这回小爷认栽了，小爷答应你下山历练行走，但你好歹让我回去收拾下行李吧。”张晨央求道。
“这些为师早就帮你整理好了，你日常衣物全部放在包裹之中了。”水镜先生如何猜不出张晨那点小心思，一旦让他回山，想再要将之扔出山门就难了，直接拒绝了张晨的提议。
张晨看了眼一旁的包裹：“老头，做事没必要这么绝吧？我好歹是你的徒弟啊，这么多年可都是我在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你这样对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我的乖徒儿，你告诉为师，良心能卖钱吗？良心能当饭吃吗？你那廉价的怜悯之心迟早会要了你的命，你二师兄要不是因为良心太好，就不会双臂被断，终身无法运剑。”
一直以来，师傅水镜先生都像个老顽童一般，张晨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的师傅，仿佛触动到了师傅心中的敏感话题。
不过他师傅观点他不认同：“老头，小爷承认有些时候良心太好，乱发怜悯之心是会害了自己，但是对于我来说，只要我问心无愧、问天无愧，哪怕错了，我也认了。”
“好一句，问心无愧、问天无愧，如果将来有一天，连天都欺你？天下人都要杀你的时候？你还要这可怜的怜悯之心？”水镜先生有些激动地问道。
“老头，小爷可不是愚忠之人，对我善良之人我会用善良对待，对我心存恶念之人，徒儿必将以恶治恶，绝不会怜悯，哪怕是手无寸铁的妇孺，徒儿一样杀之，绝不会心慈手软。”
“我不欺天，天若欺我，我必弑天。”
“我不欺人，人若负我，我必灭世。”
张晨第一次说出了他心中的善恶观。
“天欺弑天，人欺灭世。好……好……好，师祖当然要是有你这胆魄，又如何会落了个身死道消的结果。”水镜先生说道。
“师祖之死和怜悯之心有关？老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将来我会被天下人追杀一般？”前面，张晨就有些奇怪，为何自己提到良心，师傅就如此激动，隐隐地感觉和师祖之死有关。
“张晨，这个中细节，为师暂时不能告诉你，但你只要记住，如果有一天，为师要杀你，你千万不可心慈手软。”水镜先生神色严肃地说道。
张晨闻言，整个人都懵了。“老头，到底你知道什么，为什么将来连你都想杀我？”
水镜先生闻言，顿时感觉自己有些说漏嘴了，连忙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我的好徒儿，为师这么疼爱你，怎么可能会害你，为师只不过比方。为师，可是很心疼你的。”
看到师傅如此，张晨猜到师傅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他隐隐猜到祖师之死有蹊跷，而且自己极有可能会步祖师的后尘，所以师傅才循循善诱。
张晨真的很想知道祖师之死的真相，但是他知道哪怕他如何追问，水镜先生绝对不会说的，因为要说早就说了。
不过这下，张晨有些明白为何师傅对几位师兄师姐如此冷漠了，想来是因为将来可能师徒反目，为减少师兄师姐心中的愧疚才会如此这般。
想明白其中道理，张晨决定要好好调查下当年祖师之死的事情，他绝不允许出现师徒互相残杀的局面。
心中有了打算，张晨便没在怜悯之说上纠结，而是没好气地回道：“老头，既然你心疼我，那你保命的法宝给我一打，你总不希望你徒弟一下山就埋尸荒野吧？”
“楚门弟子下山行走，就是为了锤炼自身，给你法宝，那你修炼个毛啊。想要保命，为师可以教你一招。”水镜先生没好气的回道。
“如何保命？”
“遇上打不过的，就跪下来高喊，大爷饶命，保证你屡试不爽。”水镜先生支招道。
“老东西，你可以去死了，反正不给我保命的法宝，我就不下山，与其下山被他们杀，还不如死在山上，好歹能得个全尸。”张晨瘫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
“好了，别给为师来这套，法宝你就别想了，不过保命的令牌可以给你块。”水镜先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直接扔了出去。
张晨捡起来，打量了下令牌，令牌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所致，呈现着古朴的颜色，一面刻着一把精致的小剑，另一面刻着一个蜀字。
“老头，你这是啥令牌？有啥用啊？”张晨直接扔了回去。
“混账东西，你识不识货的？这可是蜀山剑道的天剑令。天下独一份，只要你可以上蜀山剑馆，蜀山可以满足你任何要求。”水镜先生有点气张晨不识货。
“任何要求？那小爷拿着这破令牌，可以当蜀山掌门不？”张晨问道。
“可以倒是可以，关键你有没有这个命做这个掌门。”水镜先生玩味的回道。
张晨闻言，正要反驳，当个掌门有什么难的，但马上住口了。
有实力，当掌门没有问题。没有实力，那就等于找死，蜀山作为剑道中的翘首，如果知晓掌门是个没有实力的家伙，必然前来挑战，虽然战胜没有实力的掌门不是很光彩，但绝对是扬名的绝佳手段。
“小子，你到底懂不懂啊？掌门有啥好当的？每天都要端着架子，还不能泡师妹，你要是去当个首席弟子，可以说是掌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师还有听说，蜀山女弟子众多，个个堪比仙女，小子，你不心动吗？”
说完，水镜先生都有点汗颜，堂堂至尊居然要做拉皮条的活，不过只要能将张晨忽悠走，他也认了。
张晨略有心动，前世他见识过蜀山剑仙的飘逸，而且作为作为穿越而来的地球人，鸟不拉屎的楚山早就呆厌了，他早就想见识九洲的风土人情了。
之前，不肯下山，只不过是张晨的伪装，不过想从水镜先生多拿点好处，毕竟水镜先生是出了名的抠门。
张晨重新接过天剑令：“老头，你不会忽悠小爷吧？这令牌真能让我当上蜀山首席弟子，还能在蜀山为所欲为？”
“我的好徒儿，为师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保证，只要你拿着天剑令，绝对可以当上蜀山首席大弟子，而且凭着为师和蜀山剑道掌门的多年交情，绝对会对你青睐有加。”水镜先生说道。
张晨闻言，心中一阵恶寒：“老头，你老是拍着胸脯保证了，昨天你好像拍着胸脯保证不趁我酒醉，赶我下山，结果呢？”
水镜先生闻言，顿时有些尴尬，有些干笑道：“事出有因，事出有因。”
“老头，你老实告诉我，这天剑令是你抢来的还是偷来的？”张晨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毕竟已经不止一次被水镜先生坑了。
“我的好徒儿，为师向你保证，绝对是蜀山剑道掌门跪着诚心求为师收下地，你要不信，为师可以对着天道发誓。”水镜先生信誓旦旦地说道。
脑海中浮现当初蜀山剑道掌门央求他留下天剑令的场景，因为蜀山剑道掌门不求的话，水镜先生就会在八千蜀山弟子面前痛揍他，蜀山剑道掌门如何能丢得起这个脸，只想求他早点下山，送出天剑令的时候，蜀山掌门绝对是诚心的。
所谓天道不可欺，老头胆敢对着天道发誓，张晨暗想这天剑令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老头，我暂且相信你一次，如果你胆敢骗我，我上了蜀山，当不了首席大弟子，我会回来的，到时候我会一把火烧了楚山。”张晨说道。
“请徒儿放心，为师怎会骗自己的徒儿。”水镜先生厚颜无耻的说道，就连他自己都被自己话恶心到了。
张晨没有计较，而是随身收好了天剑令，拎起包裹，吹着口哨，转身开心地向山下走去。
“老头，小爷走了，再见了，鸟不拉屎的楚山。”
水镜先生见状，差点一口老血想吐，这下他也明白张晨之前不肯下山都是伪装。
看着张晨那欠揍的背影，水镜先生差点忍不住冲出山门，给这混蛋小子一点颜色看看，要知道这段时间为了赶张晨下山，他有多不容易，真的是把至尊的脸面喂狗了。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看到张晨能够下山，不敢再生枝节，深怕这小子突然反悔，如果让他第二次放下至尊脸色他真做不到。
“哎，这小子还是留给蜀山剑道去收拾吧。”
蜀山剑道掌门加上七位长老，水镜先生不相信他们会不计前仇，放过自己的徒弟。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他狂虐蜀山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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