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从公司员工到流浪者
齐格·Q：夜之城的观众们，大家晚上好！我们今天晚上邀请了一位特殊嘉宾，他的名字是卡尔·弗里曼。嘿，卡尔，你有什么在节目里想要说的呢？
卡尔：呃，我老婆瘫痪了。
齐格·Q：哦，这真是……卡尔，这对你而言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卡尔：当然是坏消息！我老婆是公司广场的清洁工，她每天勤勤恳恳工作，就为了养活家里的孩子们！然而她竟然碰上这样的事故！
齐格·Q：事故？能和我们详细说说吗，卡尔。
卡尔：呃，那是一周前，我老婆像往常一样在打扫公司广场上的垃圾。然后突然……她听到荒坂塔上传来一声巨响，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齐格·Q：荒坂，哦，请继续。
卡尔：然后从楼里掉下个人来！老天，那可是六层楼啊！
卡尔：这个陌生人从楼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我老婆身上！她当场就瘫痪了，医生说，那个家伙正好砸断了我老婆的脊椎！
齐格·Q：真是太悲惨了，肇事者最后被抓到了吗？
卡尔：不！没有！这正是我想要说的，肇事者根本不在乎他毁了一个可怜的女人，落地后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齐格·Q：从六楼掉下来后完好无损，真是奇迹！
卡尔：我试图找荒坂求助，让他们抓到这个害我老婆残疾的男人……但是荒坂否认了这位从楼里掉下来的男人是他们的员工。
卡尔：我老婆瘫痪了，我没有钱，也找不到人赔偿……我们第二天就被医院扫地出门了，我老婆现在天天躺在家里，什么事都做不了……
齐格·Q：真是个悲惨的故事，卡尔家庭的遭遇无疑是不幸的，观众朋友们，齐格·Q在此呼吁，如果广大市民中有人知道肇事者的个人信息，请务必拨打节目下方的电话进行举报。惩恶扬善？不，是为了丰厚的奖金！
观众：齐——格！齐——格！齐——格！
齐格·Q：你也有故事要和全世界分享吗？惨痛事故？家庭纠纷？还等什么，马上拨打1900ZIGGYQ吧！
我关上了汽油桶上的收音机，坐在我旁边的流浪者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却感到无计可施，只能一点一点拖着残废的右腿挪到另外一伙流浪者的旁边。
大卫的意识体依旧在我大脑里叫嚣着，大肆破坏我的理智，我已经有许久没有理会他了。一周前我从荒坂塔的六楼一跃而下，幸运地砸中一个可怜女人作为缓冲，最终以断了两条肋骨、左小腿骨折的轻微代价逃脱了艾伯纳西的追捕。然而现在，我却从荒坂反情报部门的特工摇身一变成了被荒坂追捕的逃犯，无法返回我的高档公寓，也再也不敢使用荒坂员工的账户存款，只能被迫藏身于夜之城的流浪者中赖以求生。
自从沦落街头后，大卫就在我脑海中异常活跃了起来，他不断地要求着我去寻找露西求助，又建议我寻找城市的中间人以维生。我被他烦的厉害，最终只能终日服用安眠药以求一时的安静，但这种行为无疑引起了大卫的愤怒，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变得愈演愈烈。而矛盾激化所带来的影响便是，随着我肢体抽动得越来越无法控制之外，Relic故障发生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你这个冷血——又——自私的混蛋！”
“闭嘴！”
“你害了这么多人，总算也有被别人加害的一天！”
“……”
“再不去找露西，我就……”
“闭嘴吧，大卫，我们已经去过你所谓的‘家’了，”我双腿岔开地坐在地上，将头埋在两膝之前，咬牙切齿地告诉大卫，“那个沃森区豪宅已经被彻底收回了，你念念不忘的露西是绝对不可能住在那的。”
“那我们就继续找！”
“不！我没时间帮你找你的小女朋友，我需要赶紧……”
我的胸口突然刺痛了起来，之前骨折的肋骨并没有完全愈合，我明白是大卫又给了我一拳。
“露西会帮助我们的！”
“不，她不会！”
露西会帮助我把大卫的意识体彻底从脑子里删除？别开玩笑了。
“我在想办法，而你只会躺在垃圾堆里等死！”
大卫说得对，眼下我并没有想出任何有用的办法，我所有的人脉都在荒坂内部，而我现在却被迫与他们为敌。
但是如果我真的顺从大卫的意志去找露西，难保露西不会为了大卫提前把我从自己的身体里剔除。
傻小子大卫现在还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呢。
“喂，叫你呢。”
我听到有人的呼喊，将头从两膝之间抬了起来，三个衣着浮夸的男人拿着日本刀围在了我的面前，为首的男人衣服上写着一串汉字，我意识到他们是虎爪帮的帮派成员。
“我们注意你好久了，新来的。”为首的亚裔男子说道，我意识到他有浓重的日本口音，“你不是这个区的人。”
“找我有事吗？”
我注意到原本挤在一起的流浪者都躲到了一旁，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边的局势，生怕自己也被卷了进去。
另一个银色手臂的男子一脚踹翻了我身旁的汽油桶，我看出了他手臂上的纹路，是螳螂刀。
“好大的口气呢~~~”银色手臂的男子怪笑着盯着我的脸，“这个小疤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如何跟虎爪帮的人打交道~~”
“在我们的地盘就要交保护费，就这么简单。”另外一个人冷冷地说道，她开口说话后我才听出她竟然是个女人，圆滑的染红寸头让她看上去和街头的不良小子别无二致。
“虎落平阳被犬欺呀，”大卫双臂交叉抬起用手抱住了后脑勺，仿佛来了兴致，“你不会弱到虎爪帮的喽啰都能随意欺负吧。”
我叹了口气，自从到荒坂工作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街头帮派打交道了：“我没有钱。”
“没有钱？”银色手臂的男人又怪叫了起来，他的手臂发出咔咔的响声，锋利的刀刃应声从他的手腕处弹了出来。
“没有钱你漂亮的小脸蛋上就要再多几道疤~~~”
螳螂刀反复弹射的咔咔声在我耳边萦绕不散，银臂男子似乎仍不觉得爽快，便将锋利的刀刃一次又一次贴向我的眼珠。我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一瞬间抓住他梳着蓝色莫西干头的脑袋往地上砸了下去。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漂亮！Ed！
“干掉他！”
红色寸头的日本女生率先做出了反应，她在向后跃起的同时瞬间将手中的日本刀利刃出鞘，一道银光从我的右边闪来，斯安威斯坦瞬间作出相应，我在躲过日本刀的袭击后借势将为首的日本男子推向红色寸头的攻击范围之中。
“啊！”日本男子痛苦地叫了起来，锋利的日本刀在他胸前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くそ、私はあなたを殺す！（混蛋，我要杀了你）”
男子愤怒地叫道，他的手臂迅速分裂膨胀，射弹发射系统的发射口瞬间向我弹射出四枚小型炮弹。而在启动斯安威斯坦的我眼中炮弹却如同龟速缓慢滞留在了空气之中，我甚至能看到它旋转时搅动空气造成的热气波纹。
我轻而易举躲过了炮弹的攻击，随后重重地用拳头砸向了男子的太阳穴，在宛若时间暂停的空间里男子的脸像石子投入水池的水面波纹一般抖动了起来。随后在正常的时间流速中快速失去平衡像右方跌去，撞向了原本被我砸在地上早已陷入晕厥的银臂男子身上。
“你！”寸头女生察觉出了自己身处弱势，却依旧壮着胆子手持武士刀向我冲来，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武士刀，在她怔住的时候将武士刀熟练地在手中转了几圈后插到了她腰间的剑鞘中。
“咚！”接下来，还未等她反应，我便一掌打在了她的脖子上，寸头翻了个白眼就晕倒在地。
一帮流浪的野狗，还想从我身上讨便宜。
“他干掉了三个帮派成员……”
“这家伙疯了……”
身边的流浪者看到我顺利解决了三个虎爪帮的成员纷纷松了口气，却又开始惧怕起展现武力的我来。便小心翼翼从我身边拿走了属于他们的垃圾，跑到了离我较远的地方歇息。
我摸了摸三个陷入晕厥的虎爪帮成员的口袋，搜刮到了六百块钱的欧元，以及一罐还未开封的小可可乐。随后我又想了想，拾起了寸头掉在地上的武士刀。
“你会用武士刀！”大卫兴奋了起来，似乎瞬间忘记了我和他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太酷了，你之前怎么不在荒坂露一手？至少能给那个女人来点颜色瞧瞧！”
“我是公司员工，不是什么地痞流氓，”我摇了摇头，“而且我已经很久没碰过武士刀了。”
“但你现在什么也不是。”
没错，什么也不是，但这不意味着我可以任人宰割。
“我们现在应该去找冈田和歌子，她是这一带的中间人！”大卫喋喋不休地说，他饶有兴致地查看了三名昏厥的虎爪帮成员，随后又一个闪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的武士刀，斯安威斯坦，再加上我的天赋！咱们就能成街上最顶尖的雇佣兵！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给你再装点义体！”
“我讨厌义体，不，”我厌烦地说道，突然觉得嘴里不念叨露西的大卫变得比平时更加烦人，“一个部门强迫安装的斯安威斯坦就够我受得，我承受不了别的，再加上你在我脑子里，已经足以让我得赛博精神病了。”
卡尔：呃，我老婆瘫痪了。
齐格·Q：哦，这真是……卡尔，这对你而言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卡尔：当然是坏消息！我老婆是公司广场的清洁工，她每天勤勤恳恳工作，就为了养活家里的孩子们！然而她竟然碰上这样的事故！
齐格·Q：事故？能和我们详细说说吗，卡尔。
卡尔：呃，那是一周前，我老婆像往常一样在打扫公司广场上的垃圾。然后突然……她听到荒坂塔上传来一声巨响，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齐格·Q：荒坂，哦，请继续。
卡尔：然后从楼里掉下个人来！老天，那可是六层楼啊！
卡尔：这个陌生人从楼上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我老婆身上！她当场就瘫痪了，医生说，那个家伙正好砸断了我老婆的脊椎！
齐格·Q：真是太悲惨了，肇事者最后被抓到了吗？
卡尔：不！没有！这正是我想要说的，肇事者根本不在乎他毁了一个可怜的女人，落地后他头也不回地跑了！
齐格·Q：从六楼掉下来后完好无损，真是奇迹！
卡尔：我试图找荒坂求助，让他们抓到这个害我老婆残疾的男人……但是荒坂否认了这位从楼里掉下来的男人是他们的员工。
卡尔：我老婆瘫痪了，我没有钱，也找不到人赔偿……我们第二天就被医院扫地出门了，我老婆现在天天躺在家里，什么事都做不了……
齐格·Q：真是个悲惨的故事，卡尔家庭的遭遇无疑是不幸的，观众朋友们，齐格·Q在此呼吁，如果广大市民中有人知道肇事者的个人信息，请务必拨打节目下方的电话进行举报。惩恶扬善？不，是为了丰厚的奖金！
观众：齐——格！齐——格！齐——格！
齐格·Q：你也有故事要和全世界分享吗？惨痛事故？家庭纠纷？还等什么，马上拨打1900ZIGGYQ吧！
我关上了汽油桶上的收音机，坐在我旁边的流浪者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却感到无计可施，只能一点一点拖着残废的右腿挪到另外一伙流浪者的旁边。
大卫的意识体依旧在我大脑里叫嚣着，大肆破坏我的理智，我已经有许久没有理会他了。一周前我从荒坂塔的六楼一跃而下，幸运地砸中一个可怜女人作为缓冲，最终以断了两条肋骨、左小腿骨折的轻微代价逃脱了艾伯纳西的追捕。然而现在，我却从荒坂反情报部门的特工摇身一变成了被荒坂追捕的逃犯，无法返回我的高档公寓，也再也不敢使用荒坂员工的账户存款，只能被迫藏身于夜之城的流浪者中赖以求生。
自从沦落街头后，大卫就在我脑海中异常活跃了起来，他不断地要求着我去寻找露西求助，又建议我寻找城市的中间人以维生。我被他烦的厉害，最终只能终日服用安眠药以求一时的安静，但这种行为无疑引起了大卫的愤怒，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变得愈演愈烈。而矛盾激化所带来的影响便是，随着我肢体抽动得越来越无法控制之外，Relic故障发生的频率也越来越频繁。
“你这个冷血——又——自私的混蛋！”
“闭嘴！”
“你害了这么多人，总算也有被别人加害的一天！”
“……”
“再不去找露西，我就……”
“闭嘴吧，大卫，我们已经去过你所谓的‘家’了，”我双腿岔开地坐在地上，将头埋在两膝之前，咬牙切齿地告诉大卫，“那个沃森区豪宅已经被彻底收回了，你念念不忘的露西是绝对不可能住在那的。”
“那我们就继续找！”
“不！我没时间帮你找你的小女朋友，我需要赶紧……”
我的胸口突然刺痛了起来，之前骨折的肋骨并没有完全愈合，我明白是大卫又给了我一拳。
“露西会帮助我们的！”
“不，她不会！”
露西会帮助我把大卫的意识体彻底从脑子里删除？别开玩笑了。
“我在想办法，而你只会躺在垃圾堆里等死！”
大卫说得对，眼下我并没有想出任何有用的办法，我所有的人脉都在荒坂内部，而我现在却被迫与他们为敌。
但是如果我真的顺从大卫的意志去找露西，难保露西不会为了大卫提前把我从自己的身体里剔除。
傻小子大卫现在还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呢。
“喂，叫你呢。”
我听到有人的呼喊，将头从两膝之间抬了起来，三个衣着浮夸的男人拿着日本刀围在了我的面前，为首的男人衣服上写着一串汉字，我意识到他们是虎爪帮的帮派成员。
“我们注意你好久了，新来的。”为首的亚裔男子说道，我意识到他有浓重的日本口音，“你不是这个区的人。”
“找我有事吗？”
我注意到原本挤在一起的流浪者都躲到了一旁，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边的局势，生怕自己也被卷了进去。
另一个银色手臂的男子一脚踹翻了我身旁的汽油桶，我看出了他手臂上的纹路，是螳螂刀。
“好大的口气呢~~~”银色手臂的男子怪笑着盯着我的脸，“这个小疤脸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如何跟虎爪帮的人打交道~~”
“在我们的地盘就要交保护费，就这么简单。”另外一个人冷冷地说道，她开口说话后我才听出她竟然是个女人，圆滑的染红寸头让她看上去和街头的不良小子别无二致。
“虎落平阳被犬欺呀，”大卫双臂交叉抬起用手抱住了后脑勺，仿佛来了兴致，“你不会弱到虎爪帮的喽啰都能随意欺负吧。”
我叹了口气，自从到荒坂工作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街头帮派打交道了：“我没有钱。”
“没有钱？”银色手臂的男人又怪叫了起来，他的手臂发出咔咔的响声，锋利的刀刃应声从他的手腕处弹了出来。
“没有钱你漂亮的小脸蛋上就要再多几道疤~~~”
螳螂刀反复弹射的咔咔声在我耳边萦绕不散，银臂男子似乎仍不觉得爽快，便将锋利的刀刃一次又一次贴向我的眼珠。我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一瞬间抓住他梳着蓝色莫西干头的脑袋往地上砸了下去。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漂亮！Ed！
“干掉他！”
红色寸头的日本女生率先做出了反应，她在向后跃起的同时瞬间将手中的日本刀利刃出鞘，一道银光从我的右边闪来，斯安威斯坦瞬间作出相应，我在躲过日本刀的袭击后借势将为首的日本男子推向红色寸头的攻击范围之中。
“啊！”日本男子痛苦地叫了起来，锋利的日本刀在他胸前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くそ、私はあなたを殺す！（混蛋，我要杀了你）”
男子愤怒地叫道，他的手臂迅速分裂膨胀，射弹发射系统的发射口瞬间向我弹射出四枚小型炮弹。而在启动斯安威斯坦的我眼中炮弹却如同龟速缓慢滞留在了空气之中，我甚至能看到它旋转时搅动空气造成的热气波纹。
我轻而易举躲过了炮弹的攻击，随后重重地用拳头砸向了男子的太阳穴，在宛若时间暂停的空间里男子的脸像石子投入水池的水面波纹一般抖动了起来。随后在正常的时间流速中快速失去平衡像右方跌去，撞向了原本被我砸在地上早已陷入晕厥的银臂男子身上。
“你！”寸头女生察觉出了自己身处弱势，却依旧壮着胆子手持武士刀向我冲来，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武士刀，在她怔住的时候将武士刀熟练地在手中转了几圈后插到了她腰间的剑鞘中。
“咚！”接下来，还未等她反应，我便一掌打在了她的脖子上，寸头翻了个白眼就晕倒在地。
一帮流浪的野狗，还想从我身上讨便宜。
“他干掉了三个帮派成员……”
“这家伙疯了……”
身边的流浪者看到我顺利解决了三个虎爪帮的成员纷纷松了口气，却又开始惧怕起展现武力的我来。便小心翼翼从我身边拿走了属于他们的垃圾，跑到了离我较远的地方歇息。
我摸了摸三个陷入晕厥的虎爪帮成员的口袋，搜刮到了六百块钱的欧元，以及一罐还未开封的小可可乐。随后我又想了想，拾起了寸头掉在地上的武士刀。
“你会用武士刀！”大卫兴奋了起来，似乎瞬间忘记了我和他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太酷了，你之前怎么不在荒坂露一手？至少能给那个女人来点颜色瞧瞧！”
“我是公司员工，不是什么地痞流氓，”我摇了摇头，“而且我已经很久没碰过武士刀了。”
“但你现在什么也不是。”
没错，什么也不是，但这不意味着我可以任人宰割。
“我们现在应该去找冈田和歌子，她是这一带的中间人！”大卫喋喋不休地说，他饶有兴致地查看了三名昏厥的虎爪帮成员，随后又一个闪现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的武士刀，斯安威斯坦，再加上我的天赋！咱们就能成街上最顶尖的雇佣兵！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给你再装点义体！”
“我讨厌义体，不，”我厌烦地说道，突然觉得嘴里不念叨露西的大卫变得比平时更加烦人，“一个部门强迫安装的斯安威斯坦就够我受得，我承受不了别的，再加上你在我脑子里，已经足以让我得赛博精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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