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乱葬岗
“张尘，我看到了你留的纸条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阿浔，你那边调查得怎么样？有没有阿泚少爷的行踪？”
“没有...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阿浔，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别绕圈了，你快说！”
“我好像找到阿泚少爷了，而且，他身边有一个和阿禧长得非常像的姑娘。”
“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门从外面被推开，冲进来的人是阿嵎和阿山。
张尘被吓到了，“嵎长官，你怎么会来这儿？”
“阿浔少爷，对不起，我瞒不住嵎哥。”阿山很抱歉。
“你们这段时间都在瞒着我干什么？”
阿浔一脸淡然，反问：“我们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对我的敌意为什么那么大？”
“你觉得天天守在云灵园，就能彰显你对阿禧的深情吗？”
“桑老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包容，我做不到像你那么任性。我如果不做好我的事，我连去云灵园的资格都没有！你觉得我现在还活着吗？我更希望我能和阿禧一起死，至少对于我来说，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阿浔少爷，我知道您和阿禧小姐关系好，可是，请您相信我，阿禧小姐的离开带给嵎哥的痛苦从未减少分毫。”阿山适时开口。
阿浔没有说话。
“张尘，刚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阿嵎问。
“附近集市的一个摊主告诉我，他前两天见过一个和阿禧小姐长得很像的姑娘。我带着阿禧小姐的照片找过去，没有看到那个姑娘，反而见到了阿泚少爷。”
阿山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嵎哥，看来你的怀疑并没错，槐叔之前明面上让你留意阿泚少爷的行踪，暗地里却召集了那么多人寻找阿泚少爷，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只要询问阿泚少爷，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阿嵎更为严肃，“张尘，事不宜迟，快带我们去找阿泚。”
“嵎长官，现在就去吗？会不会打草惊蛇？”
“今晚阿蘅正忙着向桑老汇报灵墙内外的经济情况，桑老没多余的心思注意其他事。不能再拖了，我倒要看看槐叔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苏木，要不我让村民们一起帮忙找月见吧？”
“肖姨，月见只是去透透气。”
阿泚回到家中，借着月光，察觉到了窗边的异常。他嘲笑道：“出来吧，不是都拿着照片来找了吗？”
窗边的阿嵎、阿浔和张尘不再躲藏，大大方方进入家中。
阿泚点燃蜡烛，示意三人就坐。
“阿泚少爷，村民口中那个月见姑娘呢？”张尘首先迫不及待地问。
“在这里，没有阿泚，只有苏木。你到底要找谁？找阿泚？还是月见？”
“你身边为什么会有一个和阿禧相像的姑娘？”阿嵎问。
“你们不是都知道我中意阿禧吗？我存过阿禧的照片，阿禧喜欢的东西我也尝试去感兴趣，我比你们以为的还要中意她，可是阿禧她只把我当做朋友。没有她的云桑楼，再住下去有什么意思？不能救她，我再当那个没有意义的医生干什么？可能是上天眷顾吧，我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误食生附子的姑娘，她居然和阿禧那么像，于是，我改了名，打算和她一起生活在这里。”
“我不管你叫阿泚，还是苏木，我只想知道：阿禧抢救那天，在抢救室里发生了什么？雷姨呢？”阿浔也问。
“我只能告诉你们，那天，并不是意外。还有，阿禧一直身处于黑暗中，她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辛。离开这个世界前，她畏缩着，问我：“阿泚，我害怕，为什么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要把我吞掉？可我却回答不了她，甚至不能帮助她摆脱那些令她害怕的一切。”
听着阿泚的话，在场的三人眼里都是痛苦，阿禧对于三人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三人不敢想象阿禧当时的恐惧。
“至于雷姨？为什么要问我呢？你保护不了阿禧，到头来连真正对她好的雷姨也保护不了吗？”阿泚反问阿嵎。
“天底下真的会有那么巧的事吗？和你一起住的月见呢？她在哪儿？让我们见见她。”阿浔又问。
“我救不了阿禧，也救不了身中剧毒的月见。她死了；而她说谢谢我，说出去透透气，可是她骗我，她也离开了我。”
在场的三人互相看看对方，眼前的阿泚好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阿嵎蹲下，扶着阿泚的双肩，强迫阿泚和自己对视，“阿泚，求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个叫月见的姑娘和阿禧到底有没有关系？”
当那么骄傲的阿嵎用这种低姿态和自己说话，阿泚迟疑了几秒，随后肯定的答复：“没有，阿禧是阿禧，月见是月见。”
之后几天，阿泚时常会在家附近见到阿嵎，他也不和阿泚说话，就安静的站在房屋旁。
“我说了月见离开这儿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说过她和阿禧没有关系，你继续等在这儿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不会仅凭你的一句话离开，我会等在这儿，亲眼确认。”
“随便你。”阿泚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阿嵎留在村庄的第五天，张尘找到阿嵎，“嵎长官，桑老召集了守卫，下令今晚要挖平乱葬岗！”
“什么？为什么？”
“说是为了灵墙的风水。”
“胡说八道！阿嵎哥，你快去阻止桑老，不能让她挖！”
阿泚从窗口跳下来，着急的推搡阿嵎，目光焦灼，“阿嵎哥，你快去阻止桑老，不能让她挖！”
“阿泚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张尘一脸疑惑。
阿嵎盯着阿泚，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什么是入土为安吗？”阿泚大声质问。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觉得桑老也知道。但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她一定不会做到这种地步。阿泚，你现在的反应很奇怪。”
“阿嵎哥，乱葬岗真的不能挖！”
“你竭力阻止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只要你告诉我一个正当的理由，我一定会阻止桑老。”阿嵎逼问道。
阿泚一字一句道：“阿禧在乱葬岗。”
“阿泚少爷，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阿禧小姐被安葬在云灵园。”张尘解释道。
“我不知道云灵园地下那副棺椁里装着什么人，或者装了什么。但是，阿禧不在云灵园！”
阿嵎揪住阿泚的衣领，“月见和阿禧到底有什么关系？”
阿泚知道此事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了，他垂着头，“如你们所想。所以不能让桑老知道阿禧不在乱葬岗。”
“阿泚少爷，你的意思是月见就是阿禧小姐吗？阿禧小姐还活着？”张尘又惊又喜。
“是。这事说来话长，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阻止桑老！你们来找我那天，阿禧离开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阿浔，你那边调查得怎么样？有没有阿泚少爷的行踪？”
“没有...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阿浔，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别绕圈了，你快说！”
“我好像找到阿泚少爷了，而且，他身边有一个和阿禧长得非常像的姑娘。”
“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门从外面被推开，冲进来的人是阿嵎和阿山。
张尘被吓到了，“嵎长官，你怎么会来这儿？”
“阿浔少爷，对不起，我瞒不住嵎哥。”阿山很抱歉。
“你们这段时间都在瞒着我干什么？”
阿浔一脸淡然，反问：“我们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对我的敌意为什么那么大？”
“你觉得天天守在云灵园，就能彰显你对阿禧的深情吗？”
“桑老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包容，我做不到像你那么任性。我如果不做好我的事，我连去云灵园的资格都没有！你觉得我现在还活着吗？我更希望我能和阿禧一起死，至少对于我来说，那才是真正的活着！”
“阿浔少爷，我知道您和阿禧小姐关系好，可是，请您相信我，阿禧小姐的离开带给嵎哥的痛苦从未减少分毫。”阿山适时开口。
阿浔没有说话。
“张尘，刚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阿嵎问。
“附近集市的一个摊主告诉我，他前两天见过一个和阿禧小姐长得很像的姑娘。我带着阿禧小姐的照片找过去，没有看到那个姑娘，反而见到了阿泚少爷。”
阿山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嵎哥，看来你的怀疑并没错，槐叔之前明面上让你留意阿泚少爷的行踪，暗地里却召集了那么多人寻找阿泚少爷，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只要询问阿泚少爷，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阿嵎更为严肃，“张尘，事不宜迟，快带我们去找阿泚。”
“嵎长官，现在就去吗？会不会打草惊蛇？”
“今晚阿蘅正忙着向桑老汇报灵墙内外的经济情况，桑老没多余的心思注意其他事。不能再拖了，我倒要看看槐叔的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苏木，要不我让村民们一起帮忙找月见吧？”
“肖姨，月见只是去透透气。”
阿泚回到家中，借着月光，察觉到了窗边的异常。他嘲笑道：“出来吧，不是都拿着照片来找了吗？”
窗边的阿嵎、阿浔和张尘不再躲藏，大大方方进入家中。
阿泚点燃蜡烛，示意三人就坐。
“阿泚少爷，村民口中那个月见姑娘呢？”张尘首先迫不及待地问。
“在这里，没有阿泚，只有苏木。你到底要找谁？找阿泚？还是月见？”
“你身边为什么会有一个和阿禧相像的姑娘？”阿嵎问。
“你们不是都知道我中意阿禧吗？我存过阿禧的照片，阿禧喜欢的东西我也尝试去感兴趣，我比你们以为的还要中意她，可是阿禧她只把我当做朋友。没有她的云桑楼，再住下去有什么意思？不能救她，我再当那个没有意义的医生干什么？可能是上天眷顾吧，我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误食生附子的姑娘，她居然和阿禧那么像，于是，我改了名，打算和她一起生活在这里。”
“我不管你叫阿泚，还是苏木，我只想知道：阿禧抢救那天，在抢救室里发生了什么？雷姨呢？”阿浔也问。
“我只能告诉你们，那天，并不是意外。还有，阿禧一直身处于黑暗中，她走的每一步都异常艰辛。离开这个世界前，她畏缩着，问我：“阿泚，我害怕，为什么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要把我吞掉？可我却回答不了她，甚至不能帮助她摆脱那些令她害怕的一切。”
听着阿泚的话，在场的三人眼里都是痛苦，阿禧对于三人来说有着不同的意义，三人不敢想象阿禧当时的恐惧。
“至于雷姨？为什么要问我呢？你保护不了阿禧，到头来连真正对她好的雷姨也保护不了吗？”阿泚反问阿嵎。
“天底下真的会有那么巧的事吗？和你一起住的月见呢？她在哪儿？让我们见见她。”阿浔又问。
“我救不了阿禧，也救不了身中剧毒的月见。她死了；而她说谢谢我，说出去透透气，可是她骗我，她也离开了我。”
在场的三人互相看看对方，眼前的阿泚好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
阿嵎蹲下，扶着阿泚的双肩，强迫阿泚和自己对视，“阿泚，求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那个叫月见的姑娘和阿禧到底有没有关系？”
当那么骄傲的阿嵎用这种低姿态和自己说话，阿泚迟疑了几秒，随后肯定的答复：“没有，阿禧是阿禧，月见是月见。”
之后几天，阿泚时常会在家附近见到阿嵎，他也不和阿泚说话，就安静的站在房屋旁。
“我说了月见离开这儿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说过她和阿禧没有关系，你继续等在这儿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我不会仅凭你的一句话离开，我会等在这儿，亲眼确认。”
“随便你。”阿泚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阿嵎留在村庄的第五天，张尘找到阿嵎，“嵎长官，桑老召集了守卫，下令今晚要挖平乱葬岗！”
“什么？为什么？”
“说是为了灵墙的风水。”
“胡说八道！阿嵎哥，你快去阻止桑老，不能让她挖！”
阿泚从窗口跳下来，着急的推搡阿嵎，目光焦灼，“阿嵎哥，你快去阻止桑老，不能让她挖！”
“阿泚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张尘一脸疑惑。
阿嵎盯着阿泚，问：“为什么？”
“你不知道什么是入土为安吗？”阿泚大声质问。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觉得桑老也知道。但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我觉得她一定不会做到这种地步。阿泚，你现在的反应很奇怪。”
“阿嵎哥，乱葬岗真的不能挖！”
“你竭力阻止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只要你告诉我一个正当的理由，我一定会阻止桑老。”阿嵎逼问道。
阿泚一字一句道：“阿禧在乱葬岗。”
“阿泚少爷，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阿禧小姐被安葬在云灵园。”张尘解释道。
“我不知道云灵园地下那副棺椁里装着什么人，或者装了什么。但是，阿禧不在云灵园！”
阿嵎揪住阿泚的衣领，“月见和阿禧到底有什么关系？”
阿泚知道此事没有办法再隐瞒下去了，他垂着头，“如你们所想。所以不能让桑老知道阿禧不在乱葬岗。”
“阿泚少爷，你的意思是月见就是阿禧小姐吗？阿禧小姐还活着？”张尘又惊又喜。
“是。这事说来话长，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阻止桑老！你们来找我那天，阿禧离开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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