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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好日子

    很快,阿泚手牵着一位戴着头纱的姑娘缓缓走来。

    “桑老,她叫月见。”

    在场的人紧盯着月见,随着头纱落下,众人表情各异,有的震惊,有的惊吓,有的愤怒,有的隐忍着泪奔。

    桑老克制住内心的惊吓,问:“你说...她...她叫什么?”

    “叫月见。”

    “她和阿禧真的好像...”阿厘边说边擦眼泪。

    “是吧?我当时见到她的第一眼也觉得很像。”

    “桑老,您好。各位少爷小姐大家好,我是月见。”

    “欢迎你,别站着了,来,快坐。”桑老招招手。

    众人依次入座,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

    “月见姑娘,请恕我冒昧,你的嗓子是受伤了吗?”阿蘅问。

    “她是阿蘅姐。”阿泚在月见耳边介绍。

    “是的,阿蘅小姐,我误食了生附子。还好阿泚及时赶到,救了我,只不过毒性也渗透了声带。”

    “阿禧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越看你,越觉得你就是她。”阿浔眉头紧锁。

    “他是阿浔。”阿泚接着为月见介绍。

    “谢谢阿浔少爷,和阿禧小姐长得像是我的幸运。同时也对不起,因为相像,让你们又想到了伤心的事情。”

    “阿泚和你说过他是蓝灵吗?”阿芪问。

    阿泚看了阿芪一眼,替月见回答:“你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很好,不是你以为的那种贪慕虚荣的人。”

    月见轻轻拍拍阿泚,对他摇摇头,示意阿泚不要这样对待阿芪。

    知情的阿嵎望着两人的小动作,心里无比愤怒,面上却无变化。他想不到阿泚大胆到这种程度,居然敢把阿禧带回来,他当桑老是吃素的吗?他和阿禧究竟想干什么?

    “月见,你还有什么家人?”桑老问。

    “桑老,前不久,月见的父母都病故了...”阿泚神色凝重。

    月见的眼泪“啪嗒”落下,又被她迅速擦拭,“都怪我,对草药不熟,害死了阿爹阿娘。”

    “没有,是我不该提起这个话题,让你又伤心了。”桑老觉得自责。

    “月见姑娘,别伤心,这并不是你的错。要是你愿意的话,明天我带你出去四周逛逛吧,散散心。我是记者,哪儿有好玩的,哪儿有好吃的,我很熟。”

    阿泚为月见婉拒了,“阿厘,谢谢你想得那么周全,月见身体里的生附子毒还没有排完,这几天我得带她去医院再看看。”

    几人说话间,槐叔回来了,他站在一旁,和桑老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桑老收回视线,“真好啊,阿嵎和阿浔要成家了,阿泚也遇到了月见,我们云桑楼最近真是好事连连!”

    “阿嵎哥,阿浔,恭喜你们啊!”

    月见也跟着阿泚祝福:“恭喜两位少爷!”

    阿嵎和阿浔既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两人。

    跟随阿泚上楼时,月见故意从槐叔身前走过。和槐叔对上眼神后,月见咧开嘴角,这可着实把槐叔吓惨了,没控制住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槐叔的不冷静让桑老气不打一处来,回顶层的路上硬是拒绝了槐叔想要搀扶的手。

    “你看你那怂样儿!至于被吓成那样吗?”此刻,桑老可是把所有的火气都发在槐叔身上。

    “对不起!刚从乱葬岗过来,又看到和阿禧长得如此像的人,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她是阿泚带回来的人,说是叫月见,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声音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误食了生附子,中了毒,毁了声带。”

    “奇怪,阿泚怎么突然又回来了?还带回来个姑娘?”

    “还能是为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他要是再不出现,被我找到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看他学聪明了,回来的一路上还让那么多人目睹,一是为了证明他的身体很健康,不会像阿禧那样突发意外;二是为了要挟我,让那么多人的目光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至于其他我没想到的点…也不急,等“狐狸尾巴”自己露出来。乱葬岗那儿怎么说?”

    “什么都在,尸体已经化为白骨了。因为当时埋得太过匆忙,没有留什么记号,所以找她的坟着实费了好一会儿功夫。”

    “确定是她吗?”

    “确定,坟堆没有被挖动的痕迹。”

    “真的会有那么巧吗?不仅和她长得像,还正好在那时候出现在阿泚身边。”

    “如果没去乱葬岗,我也会觉得是她。但是那天在医院,我亲眼看着她咽下最后一口气。埋葬前,我又一次进行确认,确实没呼吸了。不是说她是唯一的桔梗吗?您现在的灵力能看出那个月见的原形吗?”

    “不能。现在,灵墙的灵力是日复一日增强,而我体内的灵力却是日渐减少。我只是能感觉出来,她很普通。”

    “那您大可以放宽心,我会尽快调查阿泚离开的原因。”

    “暂时留他和那个月见一条命。先办更重要的事。”

    “阿嵎少爷和阿浔少爷答应您提的婚事了吗?”

    “由不得他们拒绝。”

    “还是按照我们最初说的那样安排?”

    “那是自然。我看了时间,再过一周有个非常好的日子。”

    “那阿芪...”

    “让她尝尝做白日梦的感觉就够了。”

    “我懂了,明天我着手安排。”

    “槐东,你知道我的脾气,不要再自乱阵脚了。”

    “是!”

    阿浔紧跟阿嵎的脚步,追着问:“你真的要顺从桑老,选一个人成家吗?”

    阿嵎回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叫我阿嵎哥了?”

    “一个称呼而已,重要吗?”

    “那你呢?”

    “无论桑老让我娶谁,我都会拒绝。因为做不到琴瑟和鸣,恩恩爱爱,所以不能耽误别人的人生。”

    “其他事我可以依从桑老的安排,唯独这件事不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那个月见...给你的感觉如何?”

    “在你眼里她是谁?”

    “我觉得她是阿禧,又不是阿禧。她和阿禧只是样貌相似,在她身上我看不到阿禧的影子。”

    “她是月见,阿禧是阿禧。”

    “那天晚上你说等时间合适送我一个礼物,什么礼物?现在时间合适了吗?”

    “快了,再等等。”

    “你究竟在卖什么关子?”

    阿嵎不再谈论那件事,转了话题:“阿浔,我提醒你,她是月见,是和阿泚定下终身的伴侣,和她保持距离,少接触。”

    “放心,我没那个闲工夫。”

    而事实是那样吗?不,阿浔不仅没有和月见保持距离,第二天趁阿泚不在,派人给月见送了一盒龙须糖、一瓶之前酒厅主推的女士特色酒。

    可惜,等了一天,月见既没有道谢,也没有回应。

    傍晚时分,从医院回来的阿泚拿着龙须糖和女士特色酒气冲冲来到六层,见阿浔在房间,毫不客气地把东西扔给阿浔。

    “月见她中了毒,怎么可以喝酒?还有,她一直生活在灵墙内,从没吃过龙须糖,她也不爱吃!如果是见面礼,我替她谢谢你;如果有其他的意思,请你立刻收回!”

    阿浔显然有些手足无措,“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挖”你的“墙角”,我只是太想念阿禧了...”

    听到这话,阿泚的语气渐渐软了下来,“阿浔,把阿禧和你之间的美好回忆留在心底,放过自己吧。”

    “我知道了,替我和月见说声抱歉,你走吧。”

    阿浔站在阳台,手心里紧握着一颗龙须糖,面向云灵园方向,自言自语道:“阿禧,心脏现在应该不会再痛了吧?我们刨地三尺也没有找到雷姨,难道她去找你了吗?阿泚带了一个叫月见的姑娘回来,她和你好像,像得让我产生了错觉,总觉得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