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天赋异禀
“女皇陛下的支持？”
“哼，你真敢想！”
弗里德里希皱着眉头，浑浊的眼珠子冷冷地盯着斯科特。
“大人，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当时我购买卷轴的时候应该更加注意的，特里斯那个家伙办事一向很稳，这一次的确是个意外！”
说到这里，斯科特像是理通了思路，语气越来越激昂。
“我听说这次行动，都是因为那个从佣兵工会找来的雅各布坏的事，这个人是维纳尔当时塞进来的，我本来的计划里是没有这个人的！”
说着斯科特右手指着维纳尔，奋力地叫骂道。
“都是因为你，当时要不是你非要塞进来这个雅各布，刺杀计划就成功了，甚至能够按照原计划把查理那个小子绑回来！”
“斯科特，你不要血口喷人，雅各布可是你当时让我帮忙，请求我从佣兵工会介绍一个人，所以我才介绍给你的，雅各布也参与了之前几次计划，都没有出什么问题。”
“况且，当时介绍给你的时候，你也没有表达异议。甚至你具体的计划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现在出了问题，你不要把黑锅甩到我的身上！”
维纳尔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介绍了一个雅各布，竟然会被斯科特这样揪住痛点。维纳尔快速看了一眼端坐着的弗里德里希，转而带着哭腔继续辩解道。
“大人，当时我是想要帮斯科特斟酌完善一下计划的。结果，他死活都不肯把计划透露给我，现在却又反咬我一口，我真的是太冤枉了！”
“那我是怕有人泄密，所以计划开始前当然要保密！”
斯科特瞟了一眼维纳尔，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自己也知道，刺杀查理这是大功一件，维纳尔当时摆明了就想要掺和进来，分一杯羹，那怎么可能让给他！当然这样的原因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说出来。
“够了，看看你们两个，有半点同事的样子吗？”
弗里德里希右手重重地往檀木桌子上一拍，震得那只新的琉璃杯倒了下去，要不是巴伯眼疾手快，又得摔成碎片。
“现在我要的是解决方案！斯科特，祸是你惹出来的，你必须担起责任来！”
说完，弗里德里希的眼神又转到了维纳尔身上。
“还有你，维纳尔，不管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作为幕僚长，任何计划的实施你都要经一遍手。就算计划本身不是你负责，你也得上心！”
维纳尔不敢迎着弗里德里希的目光，内心里已经开骂。
有好处不想着我，擦屁股的时候又要带上我。不就是因为斯科特这个家伙是你的侄子吗？否则你怎么会这么维护他？
“大人您说得对，这次我也有一定的失职！”
嘴上还是得应承着，毕竟上位者开口了，就算再不愿意也得有所表示。
“至于女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这样的主意！”
弗里德里希的目光重新转到斯科特身上，沉声警告着，让他趁早打消这样的主意，真要女皇下场帮忙，性质就变了。
“是，大人。”
听出弗里德里希言语中浓烈的警告意味，自己也是一阵后怕。刚刚慌不择言，胡乱地想要抓住女皇这根救命稻草，被弗里德里希大人一提醒才知道，这种事情压根不是自己该考虑的。
“大人，我有一个计划……”
幕僚长维纳尔捋清了门门道道，突然心生一计。
…………
康桥郡，圣吉安教堂，后堂。
六阶魔导师莫妮尔端坐在扶手椅上，正在为查理讲授《常见初阶火系法术模型》这本书。
“莫妮尔导师，刚刚您讲的那个火舞术我没有太听懂。这个法术模型听着还蛮简单，但是效果这么这么奇怪？”
查理问着莫妮尔导师，刚刚莫妮尔讲述法术模型的时候，他已经默默地构建起来了这个法术模型，只差最后一步的释放，所以并不觉得这个模型复杂。只不过没看到效果之前，仅仅听着莫妮尔讲述的效果，心中有些不解。
“你是指这个群体鼓舞效果吗？”
莫妮尔一下子就抓住问题的精髓，因为她当年学这个魔法的时候也对此很疑惑。
“是的，我很好奇，为什么一个火系法术会有鼓舞效果，就像一个辅助技能一样。”
莫妮尔微微一笑，对于查理的好学与聪慧，她从刚刚的教学就能够感觉的出来，只有思考了才会提出这种问题。
“哈哈哈，其实我当年刚刚学习这个火舞术的时候也有这个疑问，好端端的火系法术怎么就成了个辅助技能。当年我也问了我的导师——梅西大魔导士，她说，其实这个火舞术技能是脱胎于兽人部落的图腾法术。”
“什么，兽人部落的图腾法术，不是说图腾法术无法被解析，类似于宗教的神术吗？”
查理十分诧异，在他的认知里，图腾法术基本等价于神术，这意味着不可被解析。
“是的，绝大多数魔法师都认为，图腾法术非常类似于神术，甚至认为图腾法术本身就是神术，你之前的认知是没有问题的。”
莫妮尔确认了查理的质疑，转而又用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说道。
“但是，以梅西大魔导士为首的自然派魔法师认为，图腾法术绝对不是什么神术。”
接着，莫妮尔的声音压的更低，生怕自己接下来的话被神职人员听到。
“甚至于，梅西大魔导士私下里教导我们的时候，认为神术也是可以被解析的。她甚至还说：魔法就是神术，神术就是魔法！”
“什么？！”
查理一激动不小心惊呼了出来，然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迅速瞄了一眼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堂之中，现在除了自己和莫妮尔之外唯一的人就是安洁莉卡，她现在还在补觉。
“魔法就是神术，神术就是魔法！”
查理微声呢喃，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完全颠覆了自己之前的认知，或者说整个世界上大部分人的认知。
“是的，但是这件事目前只能你自己知道，绝对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教会的力量是很强大的。”
莫妮尔的神色更加严肃了，在教堂中谈论亵渎的言论简直是绝了，不过这让查理的内心更加激动。
“那么，为什么呢，梅西大魔导士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呢。”查理压低声音，继续问道。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两个字——思潮。”
顿了一顿，莫妮尔继续小声说道。
“这也是前辈们为什么将图腾法术翻译转化过来之后，取了一个火舞术的名字，然后归类到火系法术下，因为先驱们也惧怕教会的势力，只能以此为掩盖。”
“思潮……思潮……”
仿佛觉醒了前世的什么记忆，查理——黄韬此刻感觉又有种马上要坠入那个梦中的无力感。
“莫妮尔老师，我感觉头好痛，想要休息一会。”
“嗯，你重伤之后是应该多休息。你先睡一会，我吩咐安洁莉卡等会为你准备午饭，然后下午我再过来。”
“好……好的，谢谢莫妮尔导师。”
说完，查理的眼皮便忍不住地闭合上，再次坠入了那个绯红的梦乡。
……
在梦中，查理——黄韬的视角再次被锁定在银河系的边缘。
但是这一次，等了好久，查理并没有等来那位洛丽塔的任何讯息。
“喂！来个人啊，太无聊了啊！”
查理忍不住对着空旷的宇宙叫喊起来，可怜的是真空环境下，连回声都没有。
黄韬意识到目前是精神体的状态，在怎么叫喊嗓子也不会哑，百无聊赖之下索性唱起歌来，一首首或跑调或气息杂乱的歌声在意识空间中回荡着。
呀拉索……，高粱熟来红……，前世那些高音演唱家的名曲被循环播放着，如果现在有鬼的话，估计鬼也得摇摇头。
“太TM无聊了啊，来个boss也好啊，别把我挂在这里！”终于受不了，黄韬现在只想被解救。
“我有一个愿望，给我一件至宝吧！”
“我有一个愿望，让我血脉觉醒吧！”
“我有一个愿望，让我命格成圣吧！”
…………
无人回应，没有异变，只有永恒的沉默，现在只有一个信念。
累了，毁灭吧！
但是，黄韬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却一直在往下掉，说明这个梦境，他有一定的“真实”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精神力，感知力，魔法。
难道说……
黄韬尝试释放了今天刚刚学会的火舞术，随着法术模型的构建和释放。一阵灼热感在躯体中散开，连带伤口部位都有些痒痒的感觉，不过那种精神力流逝的感觉变得非常强烈。
“卧槽，有效！”
“这难道意味着我能够在这里试验法术！”
本着薅羊毛就要薅到底的原则，火舞术，火圈术这两门法术模型的构建已经十分娴熟，原本三秒左右的施法时间已经被降至不到一秒。当然目前也只有这两种法术能够练习，术到用时方恨少呀！
终于，精神力被彻底耗尽……
查理睁开了双眼，安洁莉卡已经在准备午饭了，查理的手指再次勾动。
半秒钟内，火舞术的法术模型以及被构建好，而且。
“我的精神力竟然如此充沛！”查理不禁感叹。
“查理公子，您刚刚说什么？”安洁莉卡没有太听清。
“哦，没什么，下午莫妮尔导师来之前，请为我准备几份纸和笔……”
“哼，你真敢想！”
弗里德里希皱着眉头，浑浊的眼珠子冷冷地盯着斯科特。
“大人，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了，当时我购买卷轴的时候应该更加注意的，特里斯那个家伙办事一向很稳，这一次的确是个意外！”
说到这里，斯科特像是理通了思路，语气越来越激昂。
“我听说这次行动，都是因为那个从佣兵工会找来的雅各布坏的事，这个人是维纳尔当时塞进来的，我本来的计划里是没有这个人的！”
说着斯科特右手指着维纳尔，奋力地叫骂道。
“都是因为你，当时要不是你非要塞进来这个雅各布，刺杀计划就成功了，甚至能够按照原计划把查理那个小子绑回来！”
“斯科特，你不要血口喷人，雅各布可是你当时让我帮忙，请求我从佣兵工会介绍一个人，所以我才介绍给你的，雅各布也参与了之前几次计划，都没有出什么问题。”
“况且，当时介绍给你的时候，你也没有表达异议。甚至你具体的计划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现在出了问题，你不要把黑锅甩到我的身上！”
维纳尔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介绍了一个雅各布，竟然会被斯科特这样揪住痛点。维纳尔快速看了一眼端坐着的弗里德里希，转而带着哭腔继续辩解道。
“大人，当时我是想要帮斯科特斟酌完善一下计划的。结果，他死活都不肯把计划透露给我，现在却又反咬我一口，我真的是太冤枉了！”
“那我是怕有人泄密，所以计划开始前当然要保密！”
斯科特瞟了一眼维纳尔，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其实自己也知道，刺杀查理这是大功一件，维纳尔当时摆明了就想要掺和进来，分一杯羹，那怎么可能让给他！当然这样的原因这个时候肯定不能说出来。
“够了，看看你们两个，有半点同事的样子吗？”
弗里德里希右手重重地往檀木桌子上一拍，震得那只新的琉璃杯倒了下去，要不是巴伯眼疾手快，又得摔成碎片。
“现在我要的是解决方案！斯科特，祸是你惹出来的，你必须担起责任来！”
说完，弗里德里希的眼神又转到了维纳尔身上。
“还有你，维纳尔，不管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作为幕僚长，任何计划的实施你都要经一遍手。就算计划本身不是你负责，你也得上心！”
维纳尔不敢迎着弗里德里希的目光，内心里已经开骂。
有好处不想着我，擦屁股的时候又要带上我。不就是因为斯科特这个家伙是你的侄子吗？否则你怎么会这么维护他？
“大人您说得对，这次我也有一定的失职！”
嘴上还是得应承着，毕竟上位者开口了，就算再不愿意也得有所表示。
“至于女皇，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这样的主意！”
弗里德里希的目光重新转到斯科特身上，沉声警告着，让他趁早打消这样的主意，真要女皇下场帮忙，性质就变了。
“是，大人。”
听出弗里德里希言语中浓烈的警告意味，自己也是一阵后怕。刚刚慌不择言，胡乱地想要抓住女皇这根救命稻草，被弗里德里希大人一提醒才知道，这种事情压根不是自己该考虑的。
“大人，我有一个计划……”
幕僚长维纳尔捋清了门门道道，突然心生一计。
…………
康桥郡，圣吉安教堂，后堂。
六阶魔导师莫妮尔端坐在扶手椅上，正在为查理讲授《常见初阶火系法术模型》这本书。
“莫妮尔导师，刚刚您讲的那个火舞术我没有太听懂。这个法术模型听着还蛮简单，但是效果这么这么奇怪？”
查理问着莫妮尔导师，刚刚莫妮尔讲述法术模型的时候，他已经默默地构建起来了这个法术模型，只差最后一步的释放，所以并不觉得这个模型复杂。只不过没看到效果之前，仅仅听着莫妮尔讲述的效果，心中有些不解。
“你是指这个群体鼓舞效果吗？”
莫妮尔一下子就抓住问题的精髓，因为她当年学这个魔法的时候也对此很疑惑。
“是的，我很好奇，为什么一个火系法术会有鼓舞效果，就像一个辅助技能一样。”
莫妮尔微微一笑，对于查理的好学与聪慧，她从刚刚的教学就能够感觉的出来，只有思考了才会提出这种问题。
“哈哈哈，其实我当年刚刚学习这个火舞术的时候也有这个疑问，好端端的火系法术怎么就成了个辅助技能。当年我也问了我的导师——梅西大魔导士，她说，其实这个火舞术技能是脱胎于兽人部落的图腾法术。”
“什么，兽人部落的图腾法术，不是说图腾法术无法被解析，类似于宗教的神术吗？”
查理十分诧异，在他的认知里，图腾法术基本等价于神术，这意味着不可被解析。
“是的，绝大多数魔法师都认为，图腾法术非常类似于神术，甚至认为图腾法术本身就是神术，你之前的认知是没有问题的。”
莫妮尔确认了查理的质疑，转而又用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说道。
“但是，以梅西大魔导士为首的自然派魔法师认为，图腾法术绝对不是什么神术。”
接着，莫妮尔的声音压的更低，生怕自己接下来的话被神职人员听到。
“甚至于，梅西大魔导士私下里教导我们的时候，认为神术也是可以被解析的。她甚至还说：魔法就是神术，神术就是魔法！”
“什么？！”
查理一激动不小心惊呼了出来，然后意识到自己失态，迅速瞄了一眼周围，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堂之中，现在除了自己和莫妮尔之外唯一的人就是安洁莉卡，她现在还在补觉。
“魔法就是神术，神术就是魔法！”
查理微声呢喃，难以相信这是真的，完全颠覆了自己之前的认知，或者说整个世界上大部分人的认知。
“是的，但是这件事目前只能你自己知道，绝对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教会的力量是很强大的。”
莫妮尔的神色更加严肃了，在教堂中谈论亵渎的言论简直是绝了，不过这让查理的内心更加激动。
“那么，为什么呢，梅西大魔导士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呢。”查理压低声音，继续问道。
“现在我只能告诉你两个字——思潮。”
顿了一顿，莫妮尔继续小声说道。
“这也是前辈们为什么将图腾法术翻译转化过来之后，取了一个火舞术的名字，然后归类到火系法术下，因为先驱们也惧怕教会的势力，只能以此为掩盖。”
“思潮……思潮……”
仿佛觉醒了前世的什么记忆，查理——黄韬此刻感觉又有种马上要坠入那个梦中的无力感。
“莫妮尔老师，我感觉头好痛，想要休息一会。”
“嗯，你重伤之后是应该多休息。你先睡一会，我吩咐安洁莉卡等会为你准备午饭，然后下午我再过来。”
“好……好的，谢谢莫妮尔导师。”
说完，查理的眼皮便忍不住地闭合上，再次坠入了那个绯红的梦乡。
……
在梦中，查理——黄韬的视角再次被锁定在银河系的边缘。
但是这一次，等了好久，查理并没有等来那位洛丽塔的任何讯息。
“喂！来个人啊，太无聊了啊！”
查理忍不住对着空旷的宇宙叫喊起来，可怜的是真空环境下，连回声都没有。
黄韬意识到目前是精神体的状态，在怎么叫喊嗓子也不会哑，百无聊赖之下索性唱起歌来，一首首或跑调或气息杂乱的歌声在意识空间中回荡着。
呀拉索……，高粱熟来红……，前世那些高音演唱家的名曲被循环播放着，如果现在有鬼的话，估计鬼也得摇摇头。
“太TM无聊了啊，来个boss也好啊，别把我挂在这里！”终于受不了，黄韬现在只想被解救。
“我有一个愿望，给我一件至宝吧！”
“我有一个愿望，让我血脉觉醒吧！”
“我有一个愿望，让我命格成圣吧！”
…………
无人回应，没有异变，只有永恒的沉默，现在只有一个信念。
累了，毁灭吧！
但是，黄韬发现自己的精神力却一直在往下掉，说明这个梦境，他有一定的“真实”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精神力，感知力，魔法。
难道说……
黄韬尝试释放了今天刚刚学会的火舞术，随着法术模型的构建和释放。一阵灼热感在躯体中散开，连带伤口部位都有些痒痒的感觉，不过那种精神力流逝的感觉变得非常强烈。
“卧槽，有效！”
“这难道意味着我能够在这里试验法术！”
本着薅羊毛就要薅到底的原则，火舞术，火圈术这两门法术模型的构建已经十分娴熟，原本三秒左右的施法时间已经被降至不到一秒。当然目前也只有这两种法术能够练习，术到用时方恨少呀！
终于，精神力被彻底耗尽……
查理睁开了双眼，安洁莉卡已经在准备午饭了，查理的手指再次勾动。
半秒钟内，火舞术的法术模型以及被构建好，而且。
“我的精神力竟然如此充沛！”查理不禁感叹。
“查理公子，您刚刚说什么？”安洁莉卡没有太听清。
“哦，没什么，下午莫妮尔导师来之前，请为我准备几份纸和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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