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监控
双眼无神的看着纯白的屋顶，躺在地上缓了一阵的西门左右晃了晃脑袋。
‘灯没有灭！’
在纯白墙壁的映射下，明亮但柔和的灯光晕散开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继续在地上躺着的西门的目光向着头顶的方向瞟去。
刚才进来的那堵墙壁上已经没有了之前水波的荡漾，也没有外面金属的冰冷，连门外有的那两个当把手的半环也没有在里边出现。
就是一堵不参杂一丝异色的纯白墙壁。
‘我待会儿要怎么出去？’
努力伸长手臂，向上蠕动了一点点的距离后，西门曲起手指在纯白的墙面上敲了敲。
“铛、铛。”
感受着手指触碰到的冰冷以及敲击出的声音，西门确定了这还是那种金属制成的墙面，只是上面居然一点儿都看不出涂装的痕迹。
‘白色的金属？’
晃了晃脑袋，把脑海中的浮现的疑惑晃了出去。
‘现在没工夫想这些，早点弄清楚现状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把视线从墙壁上转回来的西门，被视线下方的余光里一片与纯白的房间不一样的色彩所吸引，终于坐了起来向着前方看去。
‘这里就是她所说的监控室吧。’
一排排半透明的围成立体的半圆弧状的屏幕整齐的铺满了面前的半个房间。
所有屏幕里所呈现的好像就是头顶的那片大地。
从地面，从半空，从各个角度无死角的监控着。
‘还好这房间的墙壁是白色的，不然这屏幕还真看不清了。’
屏幕里，外头淅淅沥沥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剩下稀稀落落的黑色云朵在灰色的天空中飘荡。
从天空俯视的画面中，连绵不绝的黑色小草在微风中摇曳。
黑色，一大片的黑色，没有天空的参照完全分辨不出有什么不同的黑色绵延开去，望也望不到尽头。
至少西门已经完全分辨不出之前那块自己躺过的地方。
安装在草地上监控里，草叶上残留的雨水缓缓聚集到一起，缓缓滑落到地上，叶子的中间露出了一点点西门感觉中小草本来应该有的颜色。
‘草，果然是一种颜色。’
凭借着出色的视力，西门清晰的看到了显示屏上的画面，但谁会介意更清楚一点呢。
撑起还在发软的双腿，西门晃晃悠悠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墙壁向屏幕组成的幕墙走去。
‘下次要做那种高难度动作先通知一声儿啊！’
监控室很大，从门边到幕墙边的路程足够到让西门缓了过来。
在远处看着足以让密集恐惧症患者逃离的屏幕，近处看着每一块都有着半人的高度，整整齐齐的堆叠到了屋顶，最顶上的几块是倾斜放置着的。
‘会不会掉下来砸到人？’
抖了抖哆嗦了一下，西门慢慢向后挪了几步。
近处看着更加细致的画面间隙透出些微的白色的背景。
西门想到了刚才水波荡漾的房门。
伸出手指试着在屏幕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果然，什么都没有碰到。
张开手掌慢慢划过屏幕，与房门不同的是手掌的上方显示的画面随着手掌的滑动而改变过。
把手停在了一个画面上，西门低下了头看向了手掌背面，果然上面映出了一截黑粗的线条，应该是那些被截留部分的画面堆叠而成的。
放下了玩嗨了的手臂，西门继续研究起了那些显示屏上的画面。
‘真•360度无死角的监控。’
靠着为数不多的参照物，西门依稀分辨出头顶上的那片大地被分成了大约八个区域。
每一块区域至少地面两个半空一个的配置，无死角的在实时监控着什么。
还有更高空中的监控，在俯瞰着更远处的大地。
‘没有支撑怎么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
西门确认自己在那一片片黑灰的色彩中没看到过任何可以称为支撑物的东西。
‘这应该是科学……吧，应该是有控制台的……吧。’
左左右右转头扫视了几遍之后，西门才在房间中央靠近屏幕墙下方的位置发现了大约是控制台的线条。
线条？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简约风格的控制台，简约到了只有一个框架结构伫立在那里，像是直接从地板上延伸出来的一样，没有一丁点儿的缝隙。
从侧面看完全发现不了与底面背景完全相同的它。
‘我拿我的钛合金的G眼发四，因为我也没有发现它，只是……我觉得控制台不就是应该在中间才看过来的。’
沿着墙壁往回走出了足够的距离后，西门走到了房间中心线的位置开始向前走。
大约两个屏幕长度的台面正好把正后方的两块屏幕圈在了中间，只是随着角度的变化有着些微的不同，才能看出它不是本来就存在的屏幕之间的间隔。
墙上的大灯再经过雪白的墙壁的反射，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光线把整个房间照的透亮，连控制台底下都看不到阴影的存在。
‘我也没有影子了。’
西门低头向着脚下看了一下。
西门走到控制台前站定，伸出的手却悬停在了控制台的上方。
台面上什么都没有。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一条些微凹陷的长条状凹槽横贯在西门的面前，在控制台对面那一条边上。
在这之前是稍微短一些的由几个金属勾勒出的方框所组成的长条。
离西门最近的是许许多多同样大小的方格，不那么整齐的排列在台面上。
‘这只是线条还是是实体？’
西门伸出手触碰了一下距离最近的那一个方格。
在西门触碰到方格的瞬间，整个台面亮了起来，只有那一个个纯白的方格像是小船，在光芒组成的湖面上漂荡。
漂荡？
没错，它们能动。
之前被西门碰到的那个方块顺着西门手指的方向，向着边上移出了一点点。
带起了周围层层叠叠堆积着的方块一齐向外移动，十分显眼。
‘这怎么玩？’
好奇的瞪大了双眼，西门继续点着那个方块，在那一小块地方上转着圈的滑动了一下。
一束光线突然从桌面前端的凹槽中亮起，在桌面上方显示出了一块不太一样的屏幕。
虽然上面显示着的是与之前显示屏上一样的，头顶那片大地的监控画面。
‘咦?’
照样伸手试探着滑动了一下屏幕的西门发现，虽然手指还是一样穿过了屏幕，但随着手指的滑动，屏幕发生了一点点不一样的变化。
放大，缩小，旋转。
西门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玩的不亦乐乎。
‘只有这一个画面没啥意思。’
放下了意犹未尽的手指，西门又看向了已经被遗忘了一段时间的控制台。
‘灯没有灭！’
在纯白墙壁的映射下，明亮但柔和的灯光晕散开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继续在地上躺着的西门的目光向着头顶的方向瞟去。
刚才进来的那堵墙壁上已经没有了之前水波的荡漾，也没有外面金属的冰冷，连门外有的那两个当把手的半环也没有在里边出现。
就是一堵不参杂一丝异色的纯白墙壁。
‘我待会儿要怎么出去？’
努力伸长手臂，向上蠕动了一点点的距离后，西门曲起手指在纯白的墙面上敲了敲。
“铛、铛。”
感受着手指触碰到的冰冷以及敲击出的声音，西门确定了这还是那种金属制成的墙面，只是上面居然一点儿都看不出涂装的痕迹。
‘白色的金属？’
晃了晃脑袋，把脑海中的浮现的疑惑晃了出去。
‘现在没工夫想这些，早点弄清楚现状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把视线从墙壁上转回来的西门，被视线下方的余光里一片与纯白的房间不一样的色彩所吸引，终于坐了起来向着前方看去。
‘这里就是她所说的监控室吧。’
一排排半透明的围成立体的半圆弧状的屏幕整齐的铺满了面前的半个房间。
所有屏幕里所呈现的好像就是头顶的那片大地。
从地面，从半空，从各个角度无死角的监控着。
‘还好这房间的墙壁是白色的，不然这屏幕还真看不清了。’
屏幕里，外头淅淅沥沥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剩下稀稀落落的黑色云朵在灰色的天空中飘荡。
从天空俯视的画面中，连绵不绝的黑色小草在微风中摇曳。
黑色，一大片的黑色，没有天空的参照完全分辨不出有什么不同的黑色绵延开去，望也望不到尽头。
至少西门已经完全分辨不出之前那块自己躺过的地方。
安装在草地上监控里，草叶上残留的雨水缓缓聚集到一起，缓缓滑落到地上，叶子的中间露出了一点点西门感觉中小草本来应该有的颜色。
‘草，果然是一种颜色。’
凭借着出色的视力，西门清晰的看到了显示屏上的画面，但谁会介意更清楚一点呢。
撑起还在发软的双腿，西门晃晃悠悠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墙壁向屏幕组成的幕墙走去。
‘下次要做那种高难度动作先通知一声儿啊！’
监控室很大，从门边到幕墙边的路程足够到让西门缓了过来。
在远处看着足以让密集恐惧症患者逃离的屏幕，近处看着每一块都有着半人的高度，整整齐齐的堆叠到了屋顶，最顶上的几块是倾斜放置着的。
‘会不会掉下来砸到人？’
抖了抖哆嗦了一下，西门慢慢向后挪了几步。
近处看着更加细致的画面间隙透出些微的白色的背景。
西门想到了刚才水波荡漾的房门。
伸出手指试着在屏幕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果然，什么都没有碰到。
张开手掌慢慢划过屏幕，与房门不同的是手掌的上方显示的画面随着手掌的滑动而改变过。
把手停在了一个画面上，西门低下了头看向了手掌背面，果然上面映出了一截黑粗的线条，应该是那些被截留部分的画面堆叠而成的。
放下了玩嗨了的手臂，西门继续研究起了那些显示屏上的画面。
‘真•360度无死角的监控。’
靠着为数不多的参照物，西门依稀分辨出头顶上的那片大地被分成了大约八个区域。
每一块区域至少地面两个半空一个的配置，无死角的在实时监控着什么。
还有更高空中的监控，在俯瞰着更远处的大地。
‘没有支撑怎么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
西门确认自己在那一片片黑灰的色彩中没看到过任何可以称为支撑物的东西。
‘这应该是科学……吧，应该是有控制台的……吧。’
左左右右转头扫视了几遍之后，西门才在房间中央靠近屏幕墙下方的位置发现了大约是控制台的线条。
线条？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简约风格的控制台，简约到了只有一个框架结构伫立在那里，像是直接从地板上延伸出来的一样，没有一丁点儿的缝隙。
从侧面看完全发现不了与底面背景完全相同的它。
‘我拿我的钛合金的G眼发四，因为我也没有发现它，只是……我觉得控制台不就是应该在中间才看过来的。’
沿着墙壁往回走出了足够的距离后，西门走到了房间中心线的位置开始向前走。
大约两个屏幕长度的台面正好把正后方的两块屏幕圈在了中间，只是随着角度的变化有着些微的不同，才能看出它不是本来就存在的屏幕之间的间隔。
墙上的大灯再经过雪白的墙壁的反射，从四面八方而来的光线把整个房间照的透亮，连控制台底下都看不到阴影的存在。
‘我也没有影子了。’
西门低头向着脚下看了一下。
西门走到控制台前站定，伸出的手却悬停在了控制台的上方。
台面上什么都没有。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一条些微凹陷的长条状凹槽横贯在西门的面前，在控制台对面那一条边上。
在这之前是稍微短一些的由几个金属勾勒出的方框所组成的长条。
离西门最近的是许许多多同样大小的方格，不那么整齐的排列在台面上。
‘这只是线条还是是实体？’
西门伸出手触碰了一下距离最近的那一个方格。
在西门触碰到方格的瞬间，整个台面亮了起来，只有那一个个纯白的方格像是小船，在光芒组成的湖面上漂荡。
漂荡？
没错，它们能动。
之前被西门碰到的那个方块顺着西门手指的方向，向着边上移出了一点点。
带起了周围层层叠叠堆积着的方块一齐向外移动，十分显眼。
‘这怎么玩？’
好奇的瞪大了双眼，西门继续点着那个方块，在那一小块地方上转着圈的滑动了一下。
一束光线突然从桌面前端的凹槽中亮起，在桌面上方显示出了一块不太一样的屏幕。
虽然上面显示着的是与之前显示屏上一样的，头顶那片大地的监控画面。
‘咦?’
照样伸手试探着滑动了一下屏幕的西门发现，虽然手指还是一样穿过了屏幕，但随着手指的滑动，屏幕发生了一点点不一样的变化。
放大，缩小，旋转。
西门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玩的不亦乐乎。
‘只有这一个画面没啥意思。’
放下了意犹未尽的手指，西门又看向了已经被遗忘了一段时间的控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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