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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血书?血图?

    他都已经站起来了,又蹲下了,只要伸伸手就能捡起地上的东西。

    捡完之后再坐回去?算了~

    夕戏就着这姿势伸腿勾过了木屐。

    他那经常性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啊,真是好用。

    又一次回到了脚上的木屐很开心,只是它拒绝了脚趾的挽留,坚决的跨上了脚背伸出的‘胳膊’。

    夕戏还是蹲在那里,没有起身。

    蹲都蹲了,直接展开地图看看就好了,他还站起来干什么呢。

    在这光秃秃的监控室里,有比地面更好更适合他展开地图的地方吗?

    这里除了那个控制台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桌子可以供他使用。

    ‘放控制台上?’

    他好不容易理齐了的台面,再打乱的话又得花上四五个小时去整理。

    还有……还有可能会出各种事故。

    就比如那一扇门!

    夕戏转头看了一眼监控室右边的墙。

    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清楚,之前他是怎么打开那扇门的。

    墙还是那么的一尘不染,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来让人知道这里有一扇门。

    所以在看过操作手册之前,他是不会再往上头乱放东西了。

    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他把地图铺在了地面上,压了压平整。

    他刚才大致的看过了地图,这不仅仅只是哨站的地图,还包括了所有的城区。

    如果一号真的只留下了哨站的地图,那么其他部分应该就是后面的人给添上去的,一点一点完善出来的。

    一号是他给第一个写日记的同志的编号,好记,谁让他们都叫夕戏呢。

    这座城,很大很大。

    大到,它占据了地图最中心的位置。

    大到,它把哨站挤到了边角。

    大到,他觉得那个很大的监控室,在这张地图上它只是一个小方格。

    夕戏相信这张地图最开始的中心肯定是哨站。

    毕竟这是可是现在的他最紧要的地方。

    在家里迷路?可还行?

    大到……

    他的葱去哪儿了!

    夕戏在地图上找到了哨站的位置,就在之前他看到过的那个地方。

    只是少了那小小一点的东西。

    他刚才贴在走廊的位置的那一小块葱不见了。

    他精挑细选的小葱葱它葱呢?

    只有淡淡的水渍还浮在上面,晕开了一小片。

    夕戏用手指点了点。

    很好,水渍都没了。

    地图它又是一张崭新的地图了。

    夕戏摩挲了一下地图边缘。

    ‘这到底是什么材质的?摸着那么像纸,但其他的好像和纸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连水渍都留不下,那这笔迹是怎么留下的?’

    夕戏可是看过日记本上的记录,地图上那纵横交错的线条可是前人手工画上去的,并不是这张纸上的自带。

    应该是画上去的吧?夕戏都有些怀疑上了,他们该不会又在调戏人了吧

    如果是他们画的,那他们是怎么画上去的?

    像是感觉到了夕戏的疑惑,他的屈着的双腿伸了伸直,站了起来。

    ‘等等!先别走!’

    正准备迈步的双腿没有在继续动作。

    夕戏弯下腰伸出手,指甲很开心的在地图上留下了印记。

    又没有过去多久,现在的他还是能想起来的,这是他之前所标记的位置。

    ‘好了,可以走了。’

    双腿带着夕戏回到了控制台前。

    ‘难道那个关键性的东西在控制台上?我看地图之前是不是应该先看看系统操作手册?’

    但双手一点儿都没去触碰控制台的意思,直接反手一掏,从椅子扶手下摸出了一个细长的圆柱体。

    ‘圆珠笔?中性笔?钢笔?’

    夕戏脑海里自动蹦出了三个词汇,最后带着的那个“笔”字让他知道了,他手里的圆柱体应该是一支笔。

    至于这三个词,大概可能都不大对。

    双手告诉了他这笔的用法——把盖子旋开。

    旋开之后,细小的笔尖出现在了夕戏的眼前。

    一小撮细毛?

    他感觉这笔拿来刷唇彩都不太行。

    他有刷过吗?

    那肯定是没有!

    ‘勾线笔?’

    这也是一种笔?

    另一只拿着笔盖的手突然使了劲儿。

    “嘶~”

    一股针扎了一样的痛感传达到了夕戏的脑海。

    夕戏张开了那只握着笔盖的手,一个细小的出血孔出现在手指上。

    夕戏手一抖,霎时,笔盖就飞上了半空。

    另一只手动了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把它接了过去。

    “这笔盖是不是没磨平?怎么还能扎手呢?”

    夕戏把还在往外冒出血珠的手指放进了嘴里,舔了舔。

    ‘这动作做的真顺手,肯定不止一次了。’

    不止一次?

    不止一次被扎?

    不止一次被……笔盖扎?

    是他的血太多了吗?

    还是他有点M倾向?

    他卧室里的那几支笔该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出了点血的手嫌弃夕戏的大惊小怪,一把推开了他的脸,从另一只手里接过了笔盖,拿起笔尖对准笔盖的顶部,戳了过去,只轻轻一碰就又分开了。

    ‘这是要干什么?’

    夕戏看着双手动作的时候,双腿已经把他带回了地图边,蹲了下来,还原了刚才的姿势,一丝不差。

    拿着勾线笔的那只手伸了出去,在夕戏扣除指甲印的地方轻轻一点,一个小小的黑色印记出现在了那里。

    ‘这该不会就是墨水吧?’

    夕戏看着已经不再往外冒血的手指。

    ‘真是和他之前的那个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他的血不是红色的吗?

    为什么笔尖上的却是黑色?

    是笔盖的原因?

    夕戏观察了一下笔盖,上面并没有能造成他手上伤口的尖刺,之前笔尖触碰到的地方也没有颜料墨水的痕迹,更别说是血迹了。

    ‘这里有科学,但不多?’

    打破沙锅问到底?

    嗯哼。

    他可以把笔带回卧室去研究,那里更安全不是。

    现在?

    现在当然是让他来好好研究一下,研究一下他前任们留下来的那本操作手册,他得在监控系统真出问题前搞定它。

    地图?

    夕戏给地图换了个叠法,把画着哨站的那个角放到了最上页。

    这样他之后要看的时候再拿出来也方便。

    地图不就是这个作用的吗?

    还能用来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