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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节

    高君耀正说着,看到山冈背后有人窥探,赶忙站起一看,原来是那些押解的衙役,那些衙役看到高君耀站在冈上,没命的飞跑。

    高君耀说:“必须让他往回走上个几百里才好。”于是口中念念有词,用手一挥,那些衙役像是得的要命的军令,各向原路飞去。

    高君耀下了山冈对高临风等人说:“你们身穿囚服,怎么能在路行走?刚才衙役说此地离西华府最近,先搬运他几件衣服来方好。”随后把道袍脱下,铺在地上,口诵灵文,心想西华府内当铺,大喝一声“到”!

    不多时,道袍高起三尺有余,把道袍一提,大小衣帽鞋袜十数件,又有大小女衣四五件,裙裤等,让高临风父子儿媳一起都更换了,还剩有五六件让天福捆起来。高君耀又在他父子三人腿上各画了灵符,又在两个驴尾骨上也画了,对高临风等说:“当初宋师尊携带我们常用此法,可日行七八百里。此番连夜行走,路上买些饮食,喂喂驴。我估计三天,就可到轩云府,哪里地处繁华,又是王法松弛的地方,你们到了那里可以隐姓埋名安身。”,随后叫天福扶着妇人和天寿上了驴,一齐走了起来,走了三个昼夜,就到了轩云府城内一家客栈内安顿了下来。

    天刚刚黑下来,高君耀对高临风等人说:“我去了以后,五更就回,你们先别睡。”随后驾云到荷东村自己家中,用法把天齐家上上下下全都禁住,点了蜡烛,把各房箱柜都打开,金银珠宝,收拾在一个大包袱内,又深恼本地管城听信天齐发觉旧案,又到本地城管衙门,摄法搜取了三千余两银子。看到本地管城房里有现成笔砚,于是在墙上写大字一行:“盗银者,荷东村高天齐所遣!”,驾起云,东方泛白时已回客栈店内。

    高临风父子正在秉烛相候,高君耀把包袱放在床上,到了日出的时侯,领着天福去街上买了五个大箱子回来,把包袱打开,白的是银,黄的是金,光辉灿烂的是珠宝,锦绣成文的是绸缎。祖孙父子装满了五个大箱子,还剩下许多在外边。

    高君耀说:“这还需要买三个大箱,才能放得下。”高临风父子惊讶不已的问高君耀说:“一个包袱能包这么多财物。”

    高君耀笑着说:“这是摄物法,就是百万两的银子,一个包袱也能装来。我师尊用此法只用一小纸包就搬取了几百担米。我估计这里东西,够你们下辈子无忧了。”又让天福买了三个大箱,把剩下的装了起来。

    高君耀嘱咐说:“从此以后你们可改名换姓,就在这里生活度日。小孙、重孙,都是我所爱,宜用心抚养。以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时候了,你们不必计念我,我走了。”

    高临风惊了一下说:“二叔你要走了吗?”

    高君耀说:“我有天大紧急的事在心,因为遇到了你们,所以才耽搁了这几天,现在事情已经完结,我也该走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高君耀以出恭为由,出了店门直走到无人处,正准备架云,耳中还能听到两个孙子喊叫不绝。高君耀心中还是放心不下,用隐身法术回到客栈,看见高临风一家人还在那里哭泣,才方放心驾云赴九云山去。

    约过了三四个时辰,高君耀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说:“高师兄等一等,我来了。”

    高君耀回头一看是杨十八,两人把云头一会,高君耀忙问说:“你从什么地方来?有师尊下落吗?”

    杨十八说:“那天我被那阵怪风卷住,直卷到我老家扎马城地界,离城三二里远,才落下来。师尊倒没下落,倒遇上了当年骗我钱财的婆娘。”

    高君耀说:“就是那个叫翠莲的吗?”

    杨十八说:“就是她,我那天被风刮的头昏眼黑,落在扎马城外,认不出是什么地方。正要寻人去问,那婆娘迎面走来,穿着一身白衣服,我哪里还认得她,她却认得我。把我衣服拉住,哭哭啼啼,说以前骗我都是婆婆逼得身不由己。又说她婆婆已死,只留下她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今天出城上坟和我遇见。没死没活的拉住我,让我和在做夫妻,说她手里还有五六百两财物,一起过日子。我摆脱不开,用了一个定身法,把她定住,急忙驾云,要回九云山和众师兄弟们汇合,走到白龙府倒是耽误两天时间。”

    高君耀说:“你在白龙府做什么?”

    杨十八说:“我到白龙府时,天已黑了。突然想出大恭,云落在河边。突然看到河对岸起一股白光,直冲斗牛。我就去河对岸去看,什么都没有。想了想,白天还找不着九云山,何况晚上?我就坐在一棵大树下,运用内功。到了三更,白光又起,看着只在很近,但是却寻不着那起白光的源头,我心想一定是宝贝。到了五更,白光就渐渐没有了。我想着师尊已死,二师兄和百凤师姐、孔师弟也不知道被风刮到那里去了,我就在那里等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晚上,光照依旧冲天,我在河岸边,来回寻的好久,都没有找到。我又等候了一天,到昨日四更时,才看明白,那光气是从河里发出的。我就把衣服脱尽,搯了一个避水诀,下河底寻找,直到天亮,那水中也放光华,我急跑到跟前一看,才得了此物。”说着,笑嘻嘻从怀中掏出一小木匣,把匣子打开让高君耀看。高君耀看看,是一颗极大的明珠,圆径有一寸大小,闪闪烁烁和十五前后月色一样。

    高君耀说:“这珠子我是前所未见,但是你我出家人,要他有什么用?况且师尊惨死,道侣分离,亏你有心情用这两三天时间寻它。依我看你就丢了它吧。有它不由的你要看玩,分了道心。”

    杨十八说:“二哥说哪里话?我为了这珠子,昼夜被水冰了好几个时辰,好不容易到手,怎么能随便丢了呢!我存着它,有两个用处,昏夜的时候,珠有几丈阔的光华,可以代替蜡烛。再不然的话,弄一顶好道冠镶嵌在上面,戴在头上,和冠冕是不是有几分像!”

    高君耀大笑说:“真世人俗鄙之见。”

    杨十八说:“二哥这几天做些什么?刚才从什么地方来?往何处去?”

    高君耀说:“我和你一样,也是去九云山看个究竟。”随后把刮到大河边,遇到高临风一家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十八说:“轩云府却真是个安顿极好的去处。只是处置高天齐还是太轻了一些。”

    高君耀说:“同本一支,你叫我该怎么?我在本地管城墙上写那两句,我现在是越想越后悔。”

    杨十八说:“他那样谋杀骨肉、争夺财产的匹夫,就是让他那里的本地管城衙门打死也不为过,后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