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幕后工业设计师
李二豹说真有一门生意，还是赚大钱的生意，程处亮、尉迟宝琪二人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几乎异口同声问道：
“是何生意？”
李二豹望着二人殷切的目光，顿了顿笑着继续说道：
“二位将军可曾听说过石炭？”
“石炭？可以燃烧但是有毒的石炭？”
“正是，我说的正是这石炭生意。”
李二豹说的石炭其实就是煤。
程处亮不懂李二豹说的这个有毒的石炭生意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急切地问道：
“二豹兄弟，这石炭我们知道，不过它燃烧时产生的毒气十分可怕，二豹兄弟为何说它是一门好生意？难道要把石炭当成木炭卖吗？”
“哈哈，要说石炭当成木炭卖，倒也没说错……”
“万万不可，那是要害死人的……”
程处亮一听连连摇头。
“呵呵……程兄弟，你先听我仔细说来……”
李二豹笑着安慰了一句程处亮，然后继续说道：
“程兄弟，我之所以说要把石炭当做木炭卖，意思是这石炭的作用和木炭差不多，甚至比木炭的用处还要多。”
“首先，这石炭，经过加工后可以制作成用来取暖、做饭的燃料，而且其成本十分低廉，说成是一本万利也不为过。”
“第二，这石炭不但可以用来取暖、做饭，还可以用来烧制盖房子用的砖块，而且用石炭烧制出来的砖块比起用木柴烧制的砖块质量更好、更加坚硬，最重要的是成本低、速度快。”
“这第三嘛，石炭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还可以用来炼铁、炼钢，先不说石炭和木炭炼制出来的生铁、钢铁孰好孰坏，单单只谈成本就能便宜几百倍。”
“两位兄弟，你们说这石炭生意是不是一门赚钱的生意？是不是一门赚大钱的生意？”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听完李二豹的解释，二人大眼瞪小眼，皆是一副既兴奋又茫然的表情，若真是石炭像李二豹说的有那么多的用途，这石炭当然就是一门赚大钱的生意，然而，他们又明明知道石炭一种毒气十分厉害的燃料，李二豹的说的话又让他们一时难以相信。
“二豹兄弟，你说的话是真的假的？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
开口询问的还是程处亮。
李二豹郑重其事地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呵呵，是真是假一试便知，俗话说实践出真知，两位兄弟若要验证也不难，只管去寻来一些石炭送到我府上，之后我亲自测试给你们看。”
一听到这事可能是真的，程处亮立刻回道：
“好，石炭北山多的是，明日俺就能给二豹兄弟送几车……”
“呵呵，程兄弟还请稍安勿躁，只有石炭还不行，还需要打造专用的火炉才可以，专用火炉的图纸我这里就有，二位稍等，我这就取来。”
李二豹说罢便返回卧室去了火炉的图纸交给了程处亮：
“程兄弟，你让铁匠照着这图纸打造一个火炉和制作蜂窝煤的模具，然后连带着石炭一起送到我的府上，到时候我亲给两位兄弟演示一下。”
程处亮接过图纸看了一下，虽然看不明白，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好，二豹兄弟，这些东西俺今日就会派人去准备，明日一早一准送到你的府上。”
“好，那在下明日就恭候两位了，不过明日你们二人来的时候，还是不要和送运输石炭的马车同行，我可不想让整个长安知道我和两位兄弟在做生意的事情，而且我这府上四周也有不少的眼线在此，想必两位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担忧是吧？”
“呃……二豹兄弟说的是，俺俩以后自会十分小心行事。”
商议好了明日的事情，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很快就离开了李府。
回到书房，嫂子郑秀儿以及几位夫人已经在此等候，李二豹把今日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郑秀儿听完李二豹的介绍，开口问道：
“二弟，这石炭真的有很多用处吗？真能消除其中的毒气？”
“呵呵，当然是真的，而且石炭中所谓的毒气其实就是一种对身体有害的气体，只要通过烟筒拍出室外就不会中毒。”
白芷儿又问道：
“郎君，这石炭既然真能赚钱，为何咱们不自己做这门生意赚钱呢？”
听到二夫人白芷儿略显幼稚的问题，李二豹笑着和她解释道：
“呵呵，越是太赚钱的生意，越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独吞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咱们家没什么靠山，所以这生意只能和有势力的人合作才能分得一杯羹。”
“不错，二弟想得倒是明白呢。”
郑秀儿也在一旁附和道。
二夫人白芷儿听到李二豹的解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不在说话。
暂且按下李二豹和几位夫人在府上的闲聊不表，说一说离开李府的程处亮和尉迟宝琪二人。
离开李府后，程处亮立刻就返回了同在怀德坊的程府，然后喊来府上的管事迅速把几项事情安排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两马车的石炭就送到了李二豹的府上，接着火炉和蜂窝煤模具也送来了。
又过了一会，精心伪装过的程处亮尉迟宝琪二人也来到了府上。
李二豹也没耽搁，直接放着二人的面前开始制作蜂窝煤。
蜂窝煤的制作很简单，石炭、黏土三比一的比例掺水混在一起搅拌，接着放入磨具成型，稍微晾干一些即可使用。
蜂窝煤制作完成，李二豹又指挥这仆人将火炉安置在了厨房，然后引燃火炉关闭门窗，又派一名仆人忍受着夏日的酷暑在厨房呆了半个时辰验证石炭火炉的安全性。
当程处亮二人看到最后的实验结果时，顿时欣喜万分，立刻就要和李二豹商议合作经营的事项。
来到李府的客厅，李二豹便把自己的建议说给了程处亮二人：
“两位兄弟，这石炭的用途自然是真的，两位不必担心赚不到钱，现在我要和两位说的是，这门生意应该怎么继续……”
接着，李二豹就把自己的意见详细说了一遍。
李二豹的建议不复杂，由程处亮出面延揽一些背景深厚的朝中勋贵子弟一同合作这石炭生意，可以组成一所商会，共同出资尽量收购长安附近所有的露天煤矿，铁矿，兴建造生铁冶炼工坊、砖窑生产工坊、火炉制造工坊等等。
而李二豹提供技术支持以及各种工坊的施工建造图纸，不参与经营和分红，只收取每项工程的一千两白银的设计费用，并且最重要的是，程处亮要帮他隐藏设计师的身份，最后一个条件是，还要帮着李二豹在渭河边上购买一块土地。
“是何生意？”
李二豹望着二人殷切的目光，顿了顿笑着继续说道：
“二位将军可曾听说过石炭？”
“石炭？可以燃烧但是有毒的石炭？”
“正是，我说的正是这石炭生意。”
李二豹说的石炭其实就是煤。
程处亮不懂李二豹说的这个有毒的石炭生意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便急切地问道：
“二豹兄弟，这石炭我们知道，不过它燃烧时产生的毒气十分可怕，二豹兄弟为何说它是一门好生意？难道要把石炭当成木炭卖吗？”
“哈哈，要说石炭当成木炭卖，倒也没说错……”
“万万不可，那是要害死人的……”
程处亮一听连连摇头。
“呵呵……程兄弟，你先听我仔细说来……”
李二豹笑着安慰了一句程处亮，然后继续说道：
“程兄弟，我之所以说要把石炭当做木炭卖，意思是这石炭的作用和木炭差不多，甚至比木炭的用处还要多。”
“首先，这石炭，经过加工后可以制作成用来取暖、做饭的燃料，而且其成本十分低廉，说成是一本万利也不为过。”
“第二，这石炭不但可以用来取暖、做饭，还可以用来烧制盖房子用的砖块，而且用石炭烧制出来的砖块比起用木柴烧制的砖块质量更好、更加坚硬，最重要的是成本低、速度快。”
“这第三嘛，石炭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还可以用来炼铁、炼钢，先不说石炭和木炭炼制出来的生铁、钢铁孰好孰坏，单单只谈成本就能便宜几百倍。”
“两位兄弟，你们说这石炭生意是不是一门赚钱的生意？是不是一门赚大钱的生意？”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听完李二豹的解释，二人大眼瞪小眼，皆是一副既兴奋又茫然的表情，若真是石炭像李二豹说的有那么多的用途，这石炭当然就是一门赚大钱的生意，然而，他们又明明知道石炭一种毒气十分厉害的燃料，李二豹的说的话又让他们一时难以相信。
“二豹兄弟，你说的话是真的假的？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啊？”
开口询问的还是程处亮。
李二豹郑重其事地微笑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呵呵，是真是假一试便知，俗话说实践出真知，两位兄弟若要验证也不难，只管去寻来一些石炭送到我府上，之后我亲自测试给你们看。”
一听到这事可能是真的，程处亮立刻回道：
“好，石炭北山多的是，明日俺就能给二豹兄弟送几车……”
“呵呵，程兄弟还请稍安勿躁，只有石炭还不行，还需要打造专用的火炉才可以，专用火炉的图纸我这里就有，二位稍等，我这就取来。”
李二豹说罢便返回卧室去了火炉的图纸交给了程处亮：
“程兄弟，你让铁匠照着这图纸打造一个火炉和制作蜂窝煤的模具，然后连带着石炭一起送到我的府上，到时候我亲给两位兄弟演示一下。”
程处亮接过图纸看了一下，虽然看不明白，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好，二豹兄弟，这些东西俺今日就会派人去准备，明日一早一准送到你的府上。”
“好，那在下明日就恭候两位了，不过明日你们二人来的时候，还是不要和送运输石炭的马车同行，我可不想让整个长安知道我和两位兄弟在做生意的事情，而且我这府上四周也有不少的眼线在此，想必两位一定能够理解我的担忧是吧？”
“呃……二豹兄弟说的是，俺俩以后自会十分小心行事。”
商议好了明日的事情，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很快就离开了李府。
回到书房，嫂子郑秀儿以及几位夫人已经在此等候，李二豹把今日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郑秀儿听完李二豹的介绍，开口问道：
“二弟，这石炭真的有很多用处吗？真能消除其中的毒气？”
“呵呵，当然是真的，而且石炭中所谓的毒气其实就是一种对身体有害的气体，只要通过烟筒拍出室外就不会中毒。”
白芷儿又问道：
“郎君，这石炭既然真能赚钱，为何咱们不自己做这门生意赚钱呢？”
听到二夫人白芷儿略显幼稚的问题，李二豹笑着和她解释道：
“呵呵，越是太赚钱的生意，越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独吞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咱们家没什么靠山，所以这生意只能和有势力的人合作才能分得一杯羹。”
“不错，二弟想得倒是明白呢。”
郑秀儿也在一旁附和道。
二夫人白芷儿听到李二豹的解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不在说话。
暂且按下李二豹和几位夫人在府上的闲聊不表，说一说离开李府的程处亮和尉迟宝琪二人。
离开李府后，程处亮立刻就返回了同在怀德坊的程府，然后喊来府上的管事迅速把几项事情安排了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两马车的石炭就送到了李二豹的府上，接着火炉和蜂窝煤模具也送来了。
又过了一会，精心伪装过的程处亮尉迟宝琪二人也来到了府上。
李二豹也没耽搁，直接放着二人的面前开始制作蜂窝煤。
蜂窝煤的制作很简单，石炭、黏土三比一的比例掺水混在一起搅拌，接着放入磨具成型，稍微晾干一些即可使用。
蜂窝煤制作完成，李二豹又指挥这仆人将火炉安置在了厨房，然后引燃火炉关闭门窗，又派一名仆人忍受着夏日的酷暑在厨房呆了半个时辰验证石炭火炉的安全性。
当程处亮二人看到最后的实验结果时，顿时欣喜万分，立刻就要和李二豹商议合作经营的事项。
来到李府的客厅，李二豹便把自己的建议说给了程处亮二人：
“两位兄弟，这石炭的用途自然是真的，两位不必担心赚不到钱，现在我要和两位说的是，这门生意应该怎么继续……”
接着，李二豹就把自己的意见详细说了一遍。
李二豹的建议不复杂，由程处亮出面延揽一些背景深厚的朝中勋贵子弟一同合作这石炭生意，可以组成一所商会，共同出资尽量收购长安附近所有的露天煤矿，铁矿，兴建造生铁冶炼工坊、砖窑生产工坊、火炉制造工坊等等。
而李二豹提供技术支持以及各种工坊的施工建造图纸，不参与经营和分红，只收取每项工程的一千两白银的设计费用，并且最重要的是，程处亮要帮他隐藏设计师的身份，最后一个条件是，还要帮着李二豹在渭河边上购买一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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