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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森林盛宴(上)

    波提切利完成《春》之后,1483年他又完成了一组画,这幅画是以十日谈的某个故事为主题的,同样被装饰在新婚的房间里。

    在罗马涅的拉文纳有一个青年名叫奥内斯蒂,他和许多年轻人一样,爱上了一个女孩,不过那位小姐的门第比他高很多,而且对他十分冷酷无情。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奥内斯蒂伤心过度,他整理好行囊,和许多朋友一起离开了拉文纳,来到了一个名叫基亚西的地方治疗情伤。

    后来有一天,他恍惚得信步来到了一片森林里,忽然听到一阵尖利的哭喊声,那声音似乎是一个女人发出的。他下意识得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不多久只见荆棘丛生的矮树林中有一个容貌十分美丽的女人,她披头散发、不着存驴,全身皮肉都被树枝和荆棘拉破,一边痛哭,一边奔跑。

    此外他又瞧见两只凶猛的大狗正在追着她,在她后面有一个骑着黑马的骑士,他满面怒容,看样子,像是要杀了她。

    这一幕可怕的景象让奥内斯蒂吓坏了,可是他对那个不幸的女人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尽力搭救她,可是他手里并没有武器,只得折下一根树枝来代替棍子,随即跑去对付那两条大狗。

    “你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士,居然想杀死一个女人,还把她当成野兽一样,放两条狗咬她,实在太卑鄙无耻了。”奥内斯蒂对骑士无畏得高喊着。

    骑士看到了奥内斯蒂,然后告诉了他一个故事。他很爱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可是她却对他冷酷无情,在绝望之下他杀了她,又绝望得将短剑刺入自己的心,他因此堕入地狱,永世受苦,那个女人同他一起受刑,每个星期五,他都要追杀她,一旦追上了,就要用他刺死自己的剑杀死她,打开她的胸腔,将那颗又硬又冷的心脏挖出来,喂那两条大狗。

    不久后那番景象果然在奥内斯蒂面前上演,情人就此变成了仇敌。

    “我真没搞懂,你怎么会想住在这个地方。”

    乔治安娜抬起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波琳娜。

    “住在东方宫殿不挺好吗?”波琳娜抱怨着。

    “斯福尔扎城堡有什么不好的?”乔治安娜说着,将临摹波提切利画作的写生簿放在了桌上。

    波琳娜转头就走了,一边走一边抱怨。

    在她身后跟着两个小孩,一个是她的儿子德尔米得,另一个就是乔治安娜不久前从孤儿院收养的莱奥,他正回头看乔治安娜。

    此时他换上了一身贵族小孩的童装,因为太瘦看起来并不合身,并且显得他耳朵更大了。

    “你们喜欢吗?”乔治安娜问德尔米德。

    “我能骑马吗?”德尔米德兴高采烈得问“这里有很大的院子!”

    她觉得不合适,尽管缪拉让自己的儿子骑过他的马。

    “问你的叔叔路易吉,没有他保护你不许骑。”乔治安娜说。

    “太好了!”德尔米德高兴得说,追着妈妈就跑了。

    莱奥犹豫了一下,朝着乔治安娜鞠躬,然后跟着德尔米德一起离开了。

    乔治安娜摇头,不论如何斯福尔扎城堡很宽敞,足够两个小孩玩耍了。

    接着她又看向了写生薄。

    这4副连环画一样的木版画后来以一场婚礼收尾,奥内斯蒂娶到了他心爱的女孩,不过在婚礼之前,他举行了宴会,让女孩在宴会上看到了骑士追杀Luo女的场面,女孩和她的父母都被吓坏了。

    宴会外的树上,挂着三个家族的家徽,分别是普奇家族(pucci)、美第奇家族和银行家比尼家族(bini)。

    这是一桩豪华者洛伦佐撮合的联姻,普奇家族通过这桩婚事得到了女方比尼家族提供的巨额嫁妆,比尼家族当然是不答应的,于是他们就目击了骑士给女人开膛,挖出她的心脏喂狗的场面。

    她摸了摸颤抖花手镯。

    趁着这个机会,她或许可以练习一下决斗,以防有一天她会用得着。

    至少,她不想和海伦娜一样。

    以前托比亚斯内普总是对艾琳大声嚷嚷,不只是国际保密法,还因为托比亚要求她不使用魔杖。

    或许她以为,一切都会变好的,只要家里不那么拮据,又或者是别的自欺欺人的理由。

    可是周围的人都“看得很清楚”,警察不只一次上门,艾琳身上确实没有任何伤痕,因为托比亚确实没有动手。

    西弗勒斯绝不会成为他爸爸那样的人,不过……

    她又低头看着“宴会”的场景,那场面太恐怖了,一时让人分不出谁才是“女主角”。

    她觉得自己醒悟得太晚了一些,要是她能早一点认识到这一点,西弗勒斯斯内普就会像个英雄般死去了。

    米勒瓦从副校长成为校长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顺利,魔法部本打算接管霍格沃茨,让它成为一个为魔法世界培养人才的学校。

    邓布利多一死,很多事都改变了,那时推举哈利成为魔法部长的呼声还未消散,在他的支持下和米勒瓦多年的威信才最终成为校长。

    一个公共官员通过官方行为宣布一名不合法的孩子合法化是一种宽宥行为。

    私生子有继承权的前提是得到父亲的承认,这一点是伏地魔没有得到的。

    哈利是被承认的孩子,能继承詹姆波特留给他一金库的金币。

    小汤姆里德尔和爸爸长得一模一样,哈利和詹姆也是,以至于西里斯都会认错。

    所以不论西弗勒斯斯内普和莉莉的恋情怎么传,谁都不会怀疑哈利是斯内普的孩子。

    这个“结”,就这么闭环了。

    她合上了写生簿,从一个小描漆盒子里,取出了用复制咒复制的达芬奇的手稿。

    拿破仑离开米兰之前带走了9本达芬奇手稿,即便是乔治安娜也不能从卢浮宫中将它们“借出去”。

    她在手稿中翻了一会儿,找到了关于“树”的内容。

    达芬奇曾经提出“树木规则”,解释树木生长规律,既树的每处分枝直径想家,等于其主干直径。

    乔治安娜不打算真的去测量一棵树每个分叉的直径,去确定“树木规则”的真实性。

    “首先拿一片玻璃镜子,将其固定,你的眼睛也固定不动。接着观察第一棵树,循着树的形状在玻璃上描绘出来,然后把镜子向树那里移动,使得真实的树,靠近你画的树,让两者在色彩和形状方面都很相像。”

    “采用和第一棵树同样的方法描绘第二棵树、第三棵树,它们间的距离是100臂尺,无论你何时着手绘画,无论你描绘什么,这些图画都可以作为标准和指针,确保你在作品中体现正确的距离。”

    “但是我发现,作为一条法则,当第二棵树位于第一棵树以外20臂尺的时候,它是第一棵树的五分之四。”

    乔治安娜打算做达芬奇手稿中这个实验。

    臂尺(braccio)是古意大利的长度单位,同时达芬奇还记录了一个游戏,一个人在墙上随意画出一条直线,其余人站在10臂尺之外,几个人手拿着一根草或秸秆,根据自己对墙上那根直线的估计,剪短手里的草或秸秆,再和墙上直线长度进行估计,衡量他刚才判断长度的精确性。

    这被达芬奇认为是画家必须具备的一项能力,谁最接近谁就是胜利者。

    肘尺则是古埃及的测量单位,是中指到手肘的长度,拉丁语称呼其为cubitus。

    Braccio起源于拉丁文bracchium,意思是“支撑”。

    她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分。

    她告诉朱利安,努斯(nous)是一只猫算是个玩笑。

    努斯在英语中的意思是理性,它源自希腊语,logos曾与它一样,可以翻译为理性。

    后来logos偏重逻辑,nous则偏重自由发挥,就像一只猫,你让它不要把放在桌上的东西用它的爪子推下去,它会听你的么?哪怕你每天给它喂猫粮、剪指甲。

    有人觉得,这种自我意志的“第一推力”需要目的性,可那只猫为什么要把东西从桌上推下去呢?

    哦,你是它的主人,真的是这样吗?

    “啪”得一声,玻璃杯碎了,在《时间简史》中,玻璃杯碎了代表熵增,麻瓜并不会复原咒,让碎了的杯子倒回去,重新变得完整。

    或许有人觉得让这只猫太烦了,把它从闭合空间“家”中赶出去,这样就不会有熵增了。

    它可能会打翻楼下的垃圾桶,和对面的小猫们唱“咏叹调”,让你无法入眠,这时你会发现,它在家里的“小破坏”和外面的比差远了。

    西方哲学追求理性,是为了摆脱底层的狂乱。

    也许那只猫那么搞破坏,只是为了快乐,快乐也是一种“推力”。

    很多主人不希望家里的东西损伤,把猫赶出去了,家里自然整洁干净,也不用再下班后还要清理它们惹出来的乱子。斯卡曼德养的神奇动物们在纽约给他制造了那么多麻烦,他依旧爱它们,他并没有惩罚它们擅自跑出去。

    逻辑更注重辩证,它可以抛开现实成立。地平说是符合逻辑的,人们相信有“世界尽头”,直到有证据证明地球是圆的。

    也许达芬奇的树木规则是正确的,而乔治安娜不打算做这个实验,就像她不想去证明针尖上能站多少个天使。

    假设将两面镜子面对面放着,会形成一个“通道”,看起来像是无尽的。

    但如果按照达芬奇的逻辑,这些镜子就跟树一样,“都可以作为标准和指针,确保你在作品中体现正确的距离”。

    在《最后的晚餐》中,桌上的面包可以作为这种参照物,尤其是右边数过来第三位的马太,他的手伸开来,刚好和桌上的面包对应一臂尺,这样就能估算那张桌子有多长了。

    那张桌子几乎摆满了整个房间的“长”,窗户的墙应该和桌子所在位置长度一样,只是因为透视效果短了一些,然后就可以计算这个房间的高度和宽度了。

    不过这计算出来有什么用呢?

    马太福音第七章二十四节:雨淋、水冲、风吹,撞着那房子,房子总不倒塌,因为根基建立在磐石上。

    当然也有可能有别的解释,总之乔治安娜戴上了遮阳帽,找一面镜子做实验去了。

    就一个苏格兰人来说,意大利的天气可真热。

    “真想吃冰淇淋。”她自言自语的说,走出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