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吃现席7
“文先生赵先生，欢迎啊！”林振山大方得说道，我脑子“嗡”得一下，对方连我们的姓都知道，他还知道什么，这场恶斗我们又还有多少胜算！我不敢往下想。
“林先生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嘴唇不因为恐惧、紧张而颤抖，同时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文宁，你没有退路，没有退路，刀山火海也要顶上去！
“您这种待客方式，可真是让人胆战心惊、琢磨不透啊！”我本想走上前，看到林振山没有挪动身子的意思，索性也站在原地，没动地方，大咧咧朝对方说道。
“哦哦哈哈哈哈”林振山笑着摇摇头，“让二位老弟见笑了！”说完做了一个向里请的手势，便带着身边的人走进别墅。此时林振山的身边除了先前那位老者，还多了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从穿着上看不像保镖，脸上透出一股这个年纪少有的干练与狠辣。
我和老鹏对视一眼，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没有退路，便随着林振山走进别墅。
嚯！这别墅简直就是一座小型博物院，从进门到大厅，四处摆放着各式古物，从青铜鼎到民国瓷器，再到名家字画，简直应有尽有。在伟伟带领下，我们绕过一楼大厅，来到屏风后一间不大的茶室。
“老板，人带到了！”伟伟恭恭敬敬禀报一句，便退出了房间，那姿态，活像一个太监。
现在房间内只剩五个人，除了我和老鹏，便是林振山和那位老者，及刚才见到的年轻人。
我和老鹏也不说话，静静等待着对方如何开口。
林振山动作熟练而缓慢得沏好五杯茶，方才说道，“还是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瞪大眼睛，无数个问号撞击着心脏，强按自己镇定下来，等待对方说下去。
“我叫林振山，林家栋是我的大伯！林文海是我义兄！”林振山扬起脖儿，缓缓说道，语气自信而有力。
“我叫林朝阳，这是我的父亲！”年轻人说着向前一步，手扶在林振山的肩膀上，看向我们的眼神比伟伟还要冰冷。
老者走上前，打量一番我和老鹏，背着手在屋留里踱起步来，边走边自言自语般噫笑，看得我们心里直发毛，突然回过头，盯着我和老鹏的眼睛说道，“我叫林文海，齐秋国的准姐夫，齐秋月的男人！齐家的不肖子孙！”
几句话噎得我和老鹏说不出话来，简直吃惊到极点，我瞪大双眼盯着林文海，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抓住同样颤抖的老鹏，努力让我们不在对手前失态，咬着牙冷哼道，“哼，林先生，我们不查户口，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
“哈哈哈哈”林文海突然大笑起来，“干什么？干什么齐秋国和李啸坤这俩老狐狸，来之前没告诉你们吗？”
“啊！？”我心里暗叫不好，对方究竟是什么道行，刚一接触就把我们查得底掉儿，或者是在诈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摊牌？明着干？
时间不容我多想，在没有弄清对手知道多少前，装糊涂是最好的选择。我耸耸肩说道，“林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放你妈的屁！来到这儿，还不老实，信不信把你俩小子撕了喂狗！”看我们不买账，林朝阳气急败坏得吼道，林振山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些。
激怒对手，我反而踏实下来，索性不走了，在林振山对面拉开一把椅子，大大方方坐下去，“呵呵，林先生，我们来，是你的客人，你家公子这是几个意思？”
“也是奔着邮票来的客人？”林振山托着下巴看向我，语气依旧不紧不缓，却透着一股威严，极具威慑力，“几十年了，齐家阴魂不散，还没闹够啊！”说完无奈得摇了摇头。
“我们。。”我刚想说我们不是为邮票来，再掩饰一下。
林振山抬手打断我，“李丽医生还好吧？”又看向老鹏，“罗琼走了好几年了，有没有心上人啊？”罗琼是老鹏前妻，林振山的口吻就像一个熟悉我们的长辈，和晚辈唠家常一般。
老鹏使劲攥下我的手，嘴里发出“咯咯”的咬牙声，我知道，他在担心罗琼和女儿，虽然她们离他而去，可他从未恨过前妻，甚至还幻想着有一天发达了，再接他们回家。我转头看看老鹏，他的眼里已噙着泪水。
我又何尝不是呢，“李丽”两个字从林振山嘴里说出来，就像一把尖刀剜进我的心，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但我不能让威胁我们的林振山看到我流泪！
“啪”，我狠狠拍一下桌子站起来，“你说的事我不知道，提我们家人干什么！”眼睛死死盯住林振山。
“坐，坐！”对我突然的举动，除林朝阳显得激动外，林文海和林振山并不吃惊，仿佛见惯了似的，“我想和小哥俩谈一笔生意，不知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老鹏站起身发疯般吼道，我知道刚才让他克制这么久，已经难为他了。
我拉拉老鹏，示意他坐下，冷笑着说道，“呵呵，林先生太抬举我们了，我们就是俩初入行的毛小子，能帮您做什么呢？”
“先别忙问做什么，先听听你们的回报吧。”林振山的语气，舒缓而不容置疑。
“好啊！”我摊摊手，做出一个无所谓的动作，斜倚在茶椅靠背上。
“第一，你们可以用卡上的两百万，买走那尊翡翠抱鼓。”林振山的话再一次让我吃惊，他竟然能知道我们卡上有多少钱，跟这样的对手较量，我猜不出我们的胜算在哪！我装作漫不经心把玩桌上的茶盏，对林振山开出的条件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第二，”看我默认，林振山看看林文海，接着说道，“如果这件事做成了，也许我会考虑把齐家那本集邮册卖给你们！”
“呵呵，看来林先生是个诚实的人，能主动承认那本集邮册是属于齐家的！”我抓住林振山的话柄，反击一戈。
林振山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后生可畏啊，听得很仔细。不错，这本邮册原来是齐家的，特殊机缘交由齐家长子齐秋桐先生保管并全权处理，对么，义兄？”说完望向林文海，也就是那个不肖子孙，齐秋桐！
“是啊！”林文海背着手望向窗外，半晌才哀叹一句，“哎，可惜啊，还毁了我妹妹的清白啊。”
“你！流氓！”对林文海的厚颜无耻，我简直无语到极点，我恶狠狠盯着林文海背影骂道。
“你他妈再说一句！”林朝阳一下子蹿到我的跟前，伸手抓住我的脖领子骂道。
“小子，找死是吗，敢动宁儿一下，老子废了你！”老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甩棍已指到他的眼前，一双愤怒的眼睛喷出了火。
林文海和林振山笑眯眯得看着这一切发生，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犯不着跟一个小鬼纠缠，真正的对手正看笑话呢，我心里暗自想着，推开林朝阳的手，示意老鹏收起家伙，也笑着说道，“林先生，条件不错，让我们做什么呢？先不说邮票，两百万换一千八百万，这么好的事儿，您不会对我们无所求吧！”
“呵呵”林振山笑笑，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我能如此冷静，笑容背后冰冷的眼神已不如先前般轻松，“去沈阳，送一幅画！”
“您找快递公司啊，不比我们服务好，还便宜得多！”我说完笑着倚回茶椅，一副痞子相，老鹏也看出我故意在调侃林振山，“嘿嘿”冷笑着对我竖起大拇哥。
林振山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如豹子般冰冷而阴狠的眼神紧紧盯着我和老鹏，我也不示弱，用同样的眼神与他对视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
大约一两分钟，林振山收回目光，向后倚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物件儿，正是昨晚现席上的猪形浮雕玉塞。我确定自己不会看错，连血沁的位置都是一样的。难道那两个年轻人也是林家的人？我心里想着，头上冒出冷汗，如果真是这样，恐怕昨晚对阵的就只有我们和林家了，不，还有那个胖子，从他的做派，及与林振山的竞价来看，未必就是一伙的。
“我对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好奇了！”此时的林振山已恢复了先前的平静，“论胆识与心态，你们强过齐秋国这个废物找来的任何一拨人，看来这次的游戏会很有意思。”
“对不起林先生”我也学着林振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我们很忙，恐怕没时间陪你玩儿什么游戏。”
林振山的脸立刻阴了下来，林朝阳也是牙咬得咯咯响，我回头看看林文海，只有他依旧笑着向我们投来阴狠的目光。
“齐秋国给了你们多少钱？”林振山突然问道。
“你真想知道？”我凑近他，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你可以不说！”林振山回复得很干脆，就连林朝阳也向我们投来一个鄙夷的目光。
“呵呵”我笑着坐回茶椅，伸出两个手指头。
“哈哈哈哈”林振山笑着摇摇头，笑得很轻松，林朝阳的鄙夷更明显写在脸上。
“两百万？”林振山问道，我摇摇头？
“二十万？”林振山的笑容僵住了，接着问道。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笑得林振山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笑过之后我说道，“你呀，太小瞧齐老板了。”我是故意把齐叔称作齐老板的，以迷惑对方猜不透我们的关系。
“就两块钱，收拾俩混蛋，结果还死了一个，你说我还得退人家一块钱，这个游戏值得玩吗？”说完挑衅得看着林振山。
“对，宁儿，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不答应人家齐老板打八折吗，就这混蛋，也就值个几毛钱，哈哈哈哈”老鹏在一旁帮腔道，从小到大，论叫口、气人，我们俩是别人的祖宗，配合那叫一个默契。
“你们！”这次轮到林振山被激怒了，只见他双手撑在茶桌上，猛得站起来，额头上因为生气爆出了青筋。
“振山！”还没等我们开口，身后传来林文海的声音，“两位，真是好样的！”
“林先生好！”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嘴唇不因为恐惧、紧张而颤抖，同时反复在心中告诫自己-文宁，你没有退路，没有退路，刀山火海也要顶上去！
“您这种待客方式，可真是让人胆战心惊、琢磨不透啊！”我本想走上前，看到林振山没有挪动身子的意思，索性也站在原地，没动地方，大咧咧朝对方说道。
“哦哦哈哈哈哈”林振山笑着摇摇头，“让二位老弟见笑了！”说完做了一个向里请的手势，便带着身边的人走进别墅。此时林振山的身边除了先前那位老者，还多了一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从穿着上看不像保镖，脸上透出一股这个年纪少有的干练与狠辣。
我和老鹏对视一眼，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也没有退路，便随着林振山走进别墅。
嚯！这别墅简直就是一座小型博物院，从进门到大厅，四处摆放着各式古物，从青铜鼎到民国瓷器，再到名家字画，简直应有尽有。在伟伟带领下，我们绕过一楼大厅，来到屏风后一间不大的茶室。
“老板，人带到了！”伟伟恭恭敬敬禀报一句，便退出了房间，那姿态，活像一个太监。
现在房间内只剩五个人，除了我和老鹏，便是林振山和那位老者，及刚才见到的年轻人。
我和老鹏也不说话，静静等待着对方如何开口。
林振山动作熟练而缓慢得沏好五杯茶，方才说道，“还是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瞪大眼睛，无数个问号撞击着心脏，强按自己镇定下来，等待对方说下去。
“我叫林振山，林家栋是我的大伯！林文海是我义兄！”林振山扬起脖儿，缓缓说道，语气自信而有力。
“我叫林朝阳，这是我的父亲！”年轻人说着向前一步，手扶在林振山的肩膀上，看向我们的眼神比伟伟还要冰冷。
老者走上前，打量一番我和老鹏，背着手在屋留里踱起步来，边走边自言自语般噫笑，看得我们心里直发毛，突然回过头，盯着我和老鹏的眼睛说道，“我叫林文海，齐秋国的准姐夫，齐秋月的男人！齐家的不肖子孙！”
几句话噎得我和老鹏说不出话来，简直吃惊到极点，我瞪大双眼盯着林文海，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抓住同样颤抖的老鹏，努力让我们不在对手前失态，咬着牙冷哼道，“哼，林先生，我们不查户口，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
“哈哈哈哈”林文海突然大笑起来，“干什么？干什么齐秋国和李啸坤这俩老狐狸，来之前没告诉你们吗？”
“啊！？”我心里暗叫不好，对方究竟是什么道行，刚一接触就把我们查得底掉儿，或者是在诈我们，接下去该怎么办，摊牌？明着干？
时间不容我多想，在没有弄清对手知道多少前，装糊涂是最好的选择。我耸耸肩说道，“林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就不打扰了！”
“放你妈的屁！来到这儿，还不老实，信不信把你俩小子撕了喂狗！”看我们不买账，林朝阳气急败坏得吼道，林振山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冷静些。
激怒对手，我反而踏实下来，索性不走了，在林振山对面拉开一把椅子，大大方方坐下去，“呵呵，林先生，我们来，是你的客人，你家公子这是几个意思？”
“也是奔着邮票来的客人？”林振山托着下巴看向我，语气依旧不紧不缓，却透着一股威严，极具威慑力，“几十年了，齐家阴魂不散，还没闹够啊！”说完无奈得摇了摇头。
“我们。。”我刚想说我们不是为邮票来，再掩饰一下。
林振山抬手打断我，“李丽医生还好吧？”又看向老鹏，“罗琼走了好几年了，有没有心上人啊？”罗琼是老鹏前妻，林振山的口吻就像一个熟悉我们的长辈，和晚辈唠家常一般。
老鹏使劲攥下我的手，嘴里发出“咯咯”的咬牙声，我知道，他在担心罗琼和女儿，虽然她们离他而去，可他从未恨过前妻，甚至还幻想着有一天发达了，再接他们回家。我转头看看老鹏，他的眼里已噙着泪水。
我又何尝不是呢，“李丽”两个字从林振山嘴里说出来，就像一把尖刀剜进我的心，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但我不能让威胁我们的林振山看到我流泪！
“啪”，我狠狠拍一下桌子站起来，“你说的事我不知道，提我们家人干什么！”眼睛死死盯住林振山。
“坐，坐！”对我突然的举动，除林朝阳显得激动外，林文海和林振山并不吃惊，仿佛见惯了似的，“我想和小哥俩谈一笔生意，不知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老鹏站起身发疯般吼道，我知道刚才让他克制这么久，已经难为他了。
我拉拉老鹏，示意他坐下，冷笑着说道，“呵呵，林先生太抬举我们了，我们就是俩初入行的毛小子，能帮您做什么呢？”
“先别忙问做什么，先听听你们的回报吧。”林振山的语气，舒缓而不容置疑。
“好啊！”我摊摊手，做出一个无所谓的动作，斜倚在茶椅靠背上。
“第一，你们可以用卡上的两百万，买走那尊翡翠抱鼓。”林振山的话再一次让我吃惊，他竟然能知道我们卡上有多少钱，跟这样的对手较量，我猜不出我们的胜算在哪！我装作漫不经心把玩桌上的茶盏，对林振山开出的条件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第二，”看我默认，林振山看看林文海，接着说道，“如果这件事做成了，也许我会考虑把齐家那本集邮册卖给你们！”
“呵呵，看来林先生是个诚实的人，能主动承认那本集邮册是属于齐家的！”我抓住林振山的话柄，反击一戈。
林振山一愣，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后生可畏啊，听得很仔细。不错，这本邮册原来是齐家的，特殊机缘交由齐家长子齐秋桐先生保管并全权处理，对么，义兄？”说完望向林文海，也就是那个不肖子孙，齐秋桐！
“是啊！”林文海背着手望向窗外，半晌才哀叹一句，“哎，可惜啊，还毁了我妹妹的清白啊。”
“你！流氓！”对林文海的厚颜无耻，我简直无语到极点，我恶狠狠盯着林文海背影骂道。
“你他妈再说一句！”林朝阳一下子蹿到我的跟前，伸手抓住我的脖领子骂道。
“小子，找死是吗，敢动宁儿一下，老子废了你！”老鹏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甩棍已指到他的眼前，一双愤怒的眼睛喷出了火。
林文海和林振山笑眯眯得看着这一切发生，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犯不着跟一个小鬼纠缠，真正的对手正看笑话呢，我心里暗自想着，推开林朝阳的手，示意老鹏收起家伙，也笑着说道，“林先生，条件不错，让我们做什么呢？先不说邮票，两百万换一千八百万，这么好的事儿，您不会对我们无所求吧！”
“呵呵”林振山笑笑，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我能如此冷静，笑容背后冰冷的眼神已不如先前般轻松，“去沈阳，送一幅画！”
“您找快递公司啊，不比我们服务好，还便宜得多！”我说完笑着倚回茶椅，一副痞子相，老鹏也看出我故意在调侃林振山，“嘿嘿”冷笑着对我竖起大拇哥。
林振山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如豹子般冰冷而阴狠的眼神紧紧盯着我和老鹏，我也不示弱，用同样的眼神与他对视着，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
大约一两分钟，林振山收回目光，向后倚在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物件儿，正是昨晚现席上的猪形浮雕玉塞。我确定自己不会看错，连血沁的位置都是一样的。难道那两个年轻人也是林家的人？我心里想着，头上冒出冷汗，如果真是这样，恐怕昨晚对阵的就只有我们和林家了，不，还有那个胖子，从他的做派，及与林振山的竞价来看，未必就是一伙的。
“我对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好奇了！”此时的林振山已恢复了先前的平静，“论胆识与心态，你们强过齐秋国这个废物找来的任何一拨人，看来这次的游戏会很有意思。”
“对不起林先生”我也学着林振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放缓，“我们很忙，恐怕没时间陪你玩儿什么游戏。”
林振山的脸立刻阴了下来，林朝阳也是牙咬得咯咯响，我回头看看林文海，只有他依旧笑着向我们投来阴狠的目光。
“齐秋国给了你们多少钱？”林振山突然问道。
“你真想知道？”我凑近他，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你可以不说！”林振山回复得很干脆，就连林朝阳也向我们投来一个鄙夷的目光。
“呵呵”我笑着坐回茶椅，伸出两个手指头。
“哈哈哈哈”林振山笑着摇摇头，笑得很轻松，林朝阳的鄙夷更明显写在脸上。
“两百万？”林振山问道，我摇摇头？
“二十万？”林振山的笑容僵住了，接着问道。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笑得林振山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笑过之后我说道，“你呀，太小瞧齐老板了。”我是故意把齐叔称作齐老板的，以迷惑对方猜不透我们的关系。
“就两块钱，收拾俩混蛋，结果还死了一个，你说我还得退人家一块钱，这个游戏值得玩吗？”说完挑衅得看着林振山。
“对，宁儿，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不答应人家齐老板打八折吗，就这混蛋，也就值个几毛钱，哈哈哈哈”老鹏在一旁帮腔道，从小到大，论叫口、气人，我们俩是别人的祖宗，配合那叫一个默契。
“你们！”这次轮到林振山被激怒了，只见他双手撑在茶桌上，猛得站起来，额头上因为生气爆出了青筋。
“振山！”还没等我们开口，身后传来林文海的声音，“两位，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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