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沈阳送画4
“那是99年吧，2000年之前”师傅接着说道，“也就是国家将编钟归还赵先生三年左右时间。”
“一次偶然机会，赵先生来沧海交流，作为老朋友，我和远山兄，也就是高蓉的父亲，自然在作陪之列。无意中赵先生提到天津瑞云轩的人一直在找他，有意求购编钟，三番五次纠缠，搞得他不胜其扰。”
“瑞云轩求购编钟？”我不由自主问道，思考着林家兄弟的目的。
“是为日本人求购，开价三亿元！”师傅接着说道，“这也是赵先生拒绝的主要原因，当初为了一件元青花不落入德国人手中，就能赌上全部身家，何况是国之重器的编钟？”
“当时我就向赵先生说明了林文海骗取齐家邮票的来龙去脉，并带你齐叔专门拜访了赵先生。赵先生在冀省收藏界颇有威望，可谓是德艺双馨，最看不得圈子里这种乌烟瘴气的下作事，而且对老齐的父亲也早有耳闻，敬仰之情溢于言表。第一次见面，就对老齐表态，一、绝不会把编钟出手给林文海这样的无耻小儿，二、为方便老齐讨回邮票，由老齐和我全权处理瑞云轩购买编钟之事，非得让他既失了夫人，又折了兵！自此，瑞云轩林家虽不敢明目张胆找到我和老齐，但对我们派出讨要邮票的人也明显没那么粗暴了，甚至诱之以利，为的就是套出编钟的消息！”
“哎！”师傅说着，突然叹了一口气，“只怪我们选的人不得力，编钟的消息自然他们休想套走，可往往我们派出的人已陷入瑞云轩的圈套，最后弄得要么我和老齐要拿钱赎人，还要受人羞辱，要么损兵折将，白让林文海看笑话！竟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这俩流氓！”我腹诽道，“放心吧师傅，这回徒弟折腾到他们哭都没地方哭！”
“师傅，林家兄弟惦记这套编钟，还是为日本人吗？”我问道。
“是！据我们了解，林家服务的对象是日本冈本株式会社，这家社团的创始人叫冈本森夫，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抗战时期是侵华日军联队长，是个中国通，侵华期间就从我国搜罗不少珍贵文物，建国后更是通过各种渠道攫取我们老祖宗的智慧精华运送日本，瑞云轩是他们在中国的主要爪牙。”
“这帮畜生！”老鹏握紧拳头骂一句，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们这么大的孩子，从小受老辈人爱国主义教育，对小鬼子恨得不能再恨，尤其听不得小鬼子欺负咱中国人，更何况是夺咱老祖宗的宝贝呢！
“师傅，现在这套编钟在哪，还是您和齐叔代表赵先生与瑞云轩谈吗？”我接着问道。
“06年，赵先生去世了，去世前几个月，冈本株式会社现任社长冈本园寺找到赵先生在美国的女儿，打算出价5亿元买走这套编钟，请她说服赵先生。”
“啥？她同意了？编钟卖啦？”老鹏噌得一下站起来，吓了我和高蓉一跳。
“快坐下！”我瞪一眼这小子说道，“要真是日本人已经得手了，林家兄弟能费这么大劲跟咱谈！接着听师傅说！”
“我就说嘛！这小心脏让你们吓的！”松一口气的老鹏装模作样在胸前揉着，看得我和高蓉直想乐。
“赵先生得到消息，特意把我和老齐约到武警冀省总医院。”师傅接着说道，“当时赵先生还清醒，思路也很清晰，为买这套编钟他几乎变卖了全部家产和毕生藏品。要走了，他想给女儿留下点什么，否则愧对女儿。但绝不能是编钟，若编钟真的落入日本人手里，赵先生死也不会瞑目的。于是赵先生提出，我和老齐能否以一亿两千万的价格买下编钟，也就是当初那件元青花人物将军罐的拍卖价。”
“师傅，您一定买下了对不对！”我狡黠得一笑，“嘿嘿，看不出来嘛，您还真有钱！亿万富翁！”
“臭小子！少贫嘴！”电话那头师傅嗔骂一句，“是你齐叔！改革开放后，国家恢复政策，沧海火柴厂承包改制时，一部分资产和股份还给了齐家，幸亏你齐叔之前没将股份变卖，沧海火柴厂又是省优、龙头企业，这才能凑得起这一个多亿，要是老百姓，谁能有这么多资产！”
“当时你齐叔以股份换编钟，家里简直打翻了天，可你齐叔就是坚持，他知道，这是夺回邮票，安慰父亲在天之灵的唯一办法。”
“嗯！我们能理解齐叔的心情！所以您让我们有意无意告诉林家人，我们手上有青铜器？”
“是！如果林文海猜到你们是我们派去的人，你了解编钟，他才有兴趣跟你合作，如果他猜不到，你手上有青铜器，他也会上钩，因为他的日本主子，现在就着眼于民间，抢咱的青铜器呢！”
“嗯，我明白了，师傅！”我嘴角扬起一丝略带阴狠的微笑，一个计划逐渐在脑海中形成。
“小宁啊，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编钟的事讲完，师傅也舒了一口气，问起我的下一步计划。
“嘿嘿师傅，您容我想想再跟您说吧。”我不好意思得挠挠头，腼腆得看看身旁的高蓉和老鹏，这俩人正一脸鄙夷得看着我，尤其老鹏，从刚才我不经意的微笑，这小子一定猜到我已有了计划。
“不过”我接着说道，“原本我还想着人家把一千八百万的宝贝两百万就卖给我们，的确不公平，现在想想，敢情人家是打着五个亿的宝贝主意呢，如果这样，别说是两百万卖给我们，就是送给我们，我们都亏！怎么着也得让林家这哥俩再出点血！”
“你小子！”听到的我话，师傅笑骂一句，“安全第一，稳妥第一，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更别把你们仨宝贝嘎达搭进去，哪个我都搭不起！”
“师傅放心吧！您亲自选的关门弟子还信不过？再怎么着，咱也比直肠子的高大小姐强吧！哈哈哈哈”好久没和师傅开玩笑了，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尤其还能调侃一下高蓉，心里那份美劲儿别提了。
“去你的！讨厌！”高蓉立马瞪起了眼，抱起枕头朝我扔过来，师傅也在我们的嬉笑声中挂断了电话。
“宁儿，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嬉笑过后，老鹏凑到我身边问道，谈到正事，高蓉也竖起耳朵，一脸严肃得看着我。
“吃饭，睡觉，玩儿！”我一脸神秘得笑道。
“啥？”老鹏和高蓉同时吃惊得彼此看看，又看看我。
“然后呢？”高蓉忍不住接着问道。
“等鱼上钩！”
。。。
一天，两天，三天！瑞云轩还真沉得住气，一连三天不联系我们，我也不着急，虽然有时能察觉到老鹏与高蓉的欲言又止，但我知道他们相信我，经历几次的较量，不知不觉间我已逐渐成为三人的主心骨。
“宁儿，快看，伟伟！”直到第四天晚上，我们刚从外面吃饭回到宾馆，一进大厅，老鹏便惊呼一声，同时一手握住我的胳膊，一手摸向腰间的甩棍。
“孙子，终于等来了你们！”我心里冷笑一声，装作没看见似的直奔电梯。
“文先生！”看我不搭理自己，伟伟走上前，拦住我们的去路。
“是伟伟啊，有何贵干？”我明知故问得挑衅着问道。
“咳咳”看我眼神不善，伟伟假装咳嗦两声，“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想请您喝杯酒，可以吗？”
“今天不行，我们刚吃完饭！”我微笑着回道。
“明天呢？明天可以吗？”看我没有直接拒绝，伟伟眼里冒出了光，满脸的媚笑更是让我不习惯，没想到啊，这“齐鲁大腕儿”还有这副面孔。
“明天再说吧！”我没接受，也没拒绝，拉着老鹏、高蓉绕过伟伟，径直朝电梯走去。
第二天早起，我和老鹏趿拉着拖鞋刚进餐厅，伟伟早已等候在里面。
“阴魂不散，要的就是你这样！”我心里冷笑着，朝伟伟走去。
看我们过来，伟伟忙站起身，“文先生，睡得还好吧，这的早餐的确是不错！”
“挺好的，我得感谢你，你说你那天要是一枪崩了我，我哪有命再来享受这美味早餐呢？”我故意阴阳怪气得说道。
“咳咳”伟伟低头咳嗦两声，明显躲避着我的眼神，“那天是误会，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们做小的过不去呢？”
“别，第一，你不是齐鲁大腕儿伟伟哥吗，怎么还跟林家混上了，第二，误会，恐怕不是吧，那天除了吴胖子，就只有咱们两家在，这误会也是故意的吧？”我咄咄逼人般说着，丝毫没有放过伟伟的意思。
周围人看到我们叫板，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俩身上。
我凑近伟伟，冷笑着说道，“操你大爷！有本事再拿枪指着老子！”
伟伟脸上挂不住，大庭广众下又无可奈何，脸红着咬着牙，低声说道，“文宁，要不是林老板护着你，十个你都他妈废了，别给脸不要脸！”
我抡起盘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恶狠狠盯着伟伟，“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再找我，你妈就是婊子，我要是找你，我爹就他娘的是太监！”说完，拉起老鹏出了餐厅，留下一屋子的人惊恐得看着我们。
“宁儿”一进屋老鹏就不解得对我抱怨，“你不是说等鱼上钩吗，现在鱼来了，你他娘的耍哪门子态度，鱼丢了怎么办？”
我抓起一瓶可乐扔给老鹏，“一会儿他就来了，去叫高蓉过来，可不能让姑娘家落单！”
“啊？你这么有把握？”老鹏惊恐得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
“哼，等着吧，快去叫高蓉过来！”
“一次偶然机会，赵先生来沧海交流，作为老朋友，我和远山兄，也就是高蓉的父亲，自然在作陪之列。无意中赵先生提到天津瑞云轩的人一直在找他，有意求购编钟，三番五次纠缠，搞得他不胜其扰。”
“瑞云轩求购编钟？”我不由自主问道，思考着林家兄弟的目的。
“是为日本人求购，开价三亿元！”师傅接着说道，“这也是赵先生拒绝的主要原因，当初为了一件元青花不落入德国人手中，就能赌上全部身家，何况是国之重器的编钟？”
“当时我就向赵先生说明了林文海骗取齐家邮票的来龙去脉，并带你齐叔专门拜访了赵先生。赵先生在冀省收藏界颇有威望，可谓是德艺双馨，最看不得圈子里这种乌烟瘴气的下作事，而且对老齐的父亲也早有耳闻，敬仰之情溢于言表。第一次见面，就对老齐表态，一、绝不会把编钟出手给林文海这样的无耻小儿，二、为方便老齐讨回邮票，由老齐和我全权处理瑞云轩购买编钟之事，非得让他既失了夫人，又折了兵！自此，瑞云轩林家虽不敢明目张胆找到我和老齐，但对我们派出讨要邮票的人也明显没那么粗暴了，甚至诱之以利，为的就是套出编钟的消息！”
“哎！”师傅说着，突然叹了一口气，“只怪我们选的人不得力，编钟的消息自然他们休想套走，可往往我们派出的人已陷入瑞云轩的圈套，最后弄得要么我和老齐要拿钱赎人，还要受人羞辱，要么损兵折将，白让林文海看笑话！竟一个顶用的都没有！”
“这俩流氓！”我腹诽道，“放心吧师傅，这回徒弟折腾到他们哭都没地方哭！”
“师傅，林家兄弟惦记这套编钟，还是为日本人吗？”我问道。
“是！据我们了解，林家服务的对象是日本冈本株式会社，这家社团的创始人叫冈本森夫，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抗战时期是侵华日军联队长，是个中国通，侵华期间就从我国搜罗不少珍贵文物，建国后更是通过各种渠道攫取我们老祖宗的智慧精华运送日本，瑞云轩是他们在中国的主要爪牙。”
“这帮畜生！”老鹏握紧拳头骂一句，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们这么大的孩子，从小受老辈人爱国主义教育，对小鬼子恨得不能再恨，尤其听不得小鬼子欺负咱中国人，更何况是夺咱老祖宗的宝贝呢！
“师傅，现在这套编钟在哪，还是您和齐叔代表赵先生与瑞云轩谈吗？”我接着问道。
“06年，赵先生去世了，去世前几个月，冈本株式会社现任社长冈本园寺找到赵先生在美国的女儿，打算出价5亿元买走这套编钟，请她说服赵先生。”
“啥？她同意了？编钟卖啦？”老鹏噌得一下站起来，吓了我和高蓉一跳。
“快坐下！”我瞪一眼这小子说道，“要真是日本人已经得手了，林家兄弟能费这么大劲跟咱谈！接着听师傅说！”
“我就说嘛！这小心脏让你们吓的！”松一口气的老鹏装模作样在胸前揉着，看得我和高蓉直想乐。
“赵先生得到消息，特意把我和老齐约到武警冀省总医院。”师傅接着说道，“当时赵先生还清醒，思路也很清晰，为买这套编钟他几乎变卖了全部家产和毕生藏品。要走了，他想给女儿留下点什么，否则愧对女儿。但绝不能是编钟，若编钟真的落入日本人手里，赵先生死也不会瞑目的。于是赵先生提出，我和老齐能否以一亿两千万的价格买下编钟，也就是当初那件元青花人物将军罐的拍卖价。”
“师傅，您一定买下了对不对！”我狡黠得一笑，“嘿嘿，看不出来嘛，您还真有钱！亿万富翁！”
“臭小子！少贫嘴！”电话那头师傅嗔骂一句，“是你齐叔！改革开放后，国家恢复政策，沧海火柴厂承包改制时，一部分资产和股份还给了齐家，幸亏你齐叔之前没将股份变卖，沧海火柴厂又是省优、龙头企业，这才能凑得起这一个多亿，要是老百姓，谁能有这么多资产！”
“当时你齐叔以股份换编钟，家里简直打翻了天，可你齐叔就是坚持，他知道，这是夺回邮票，安慰父亲在天之灵的唯一办法。”
“嗯！我们能理解齐叔的心情！所以您让我们有意无意告诉林家人，我们手上有青铜器？”
“是！如果林文海猜到你们是我们派去的人，你了解编钟，他才有兴趣跟你合作，如果他猜不到，你手上有青铜器，他也会上钩，因为他的日本主子，现在就着眼于民间，抢咱的青铜器呢！”
“嗯，我明白了，师傅！”我嘴角扬起一丝略带阴狠的微笑，一个计划逐渐在脑海中形成。
“小宁啊，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编钟的事讲完，师傅也舒了一口气，问起我的下一步计划。
“嘿嘿师傅，您容我想想再跟您说吧。”我不好意思得挠挠头，腼腆得看看身旁的高蓉和老鹏，这俩人正一脸鄙夷得看着我，尤其老鹏，从刚才我不经意的微笑，这小子一定猜到我已有了计划。
“不过”我接着说道，“原本我还想着人家把一千八百万的宝贝两百万就卖给我们，的确不公平，现在想想，敢情人家是打着五个亿的宝贝主意呢，如果这样，别说是两百万卖给我们，就是送给我们，我们都亏！怎么着也得让林家这哥俩再出点血！”
“你小子！”听到的我话，师傅笑骂一句，“安全第一，稳妥第一，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更别把你们仨宝贝嘎达搭进去，哪个我都搭不起！”
“师傅放心吧！您亲自选的关门弟子还信不过？再怎么着，咱也比直肠子的高大小姐强吧！哈哈哈哈”好久没和师傅开玩笑了，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尤其还能调侃一下高蓉，心里那份美劲儿别提了。
“去你的！讨厌！”高蓉立马瞪起了眼，抱起枕头朝我扔过来，师傅也在我们的嬉笑声中挂断了电话。
“宁儿，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嬉笑过后，老鹏凑到我身边问道，谈到正事，高蓉也竖起耳朵，一脸严肃得看着我。
“吃饭，睡觉，玩儿！”我一脸神秘得笑道。
“啥？”老鹏和高蓉同时吃惊得彼此看看，又看看我。
“然后呢？”高蓉忍不住接着问道。
“等鱼上钩！”
。。。
一天，两天，三天！瑞云轩还真沉得住气，一连三天不联系我们，我也不着急，虽然有时能察觉到老鹏与高蓉的欲言又止，但我知道他们相信我，经历几次的较量，不知不觉间我已逐渐成为三人的主心骨。
“宁儿，快看，伟伟！”直到第四天晚上，我们刚从外面吃饭回到宾馆，一进大厅，老鹏便惊呼一声，同时一手握住我的胳膊，一手摸向腰间的甩棍。
“孙子，终于等来了你们！”我心里冷笑一声，装作没看见似的直奔电梯。
“文先生！”看我不搭理自己，伟伟走上前，拦住我们的去路。
“是伟伟啊，有何贵干？”我明知故问得挑衅着问道。
“咳咳”看我眼神不善，伟伟假装咳嗦两声，“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想请您喝杯酒，可以吗？”
“今天不行，我们刚吃完饭！”我微笑着回道。
“明天呢？明天可以吗？”看我没有直接拒绝，伟伟眼里冒出了光，满脸的媚笑更是让我不习惯，没想到啊，这“齐鲁大腕儿”还有这副面孔。
“明天再说吧！”我没接受，也没拒绝，拉着老鹏、高蓉绕过伟伟，径直朝电梯走去。
第二天早起，我和老鹏趿拉着拖鞋刚进餐厅，伟伟早已等候在里面。
“阴魂不散，要的就是你这样！”我心里冷笑着，朝伟伟走去。
看我们过来，伟伟忙站起身，“文先生，睡得还好吧，这的早餐的确是不错！”
“挺好的，我得感谢你，你说你那天要是一枪崩了我，我哪有命再来享受这美味早餐呢？”我故意阴阳怪气得说道。
“咳咳”伟伟低头咳嗦两声，明显躲避着我的眼神，“那天是误会，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们做小的过不去呢？”
“别，第一，你不是齐鲁大腕儿伟伟哥吗，怎么还跟林家混上了，第二，误会，恐怕不是吧，那天除了吴胖子，就只有咱们两家在，这误会也是故意的吧？”我咄咄逼人般说着，丝毫没有放过伟伟的意思。
周围人看到我们叫板，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俩身上。
我凑近伟伟，冷笑着说道，“操你大爷！有本事再拿枪指着老子！”
伟伟脸上挂不住，大庭广众下又无可奈何，脸红着咬着牙，低声说道，“文宁，要不是林老板护着你，十个你都他妈废了，别给脸不要脸！”
我抡起盘子“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恶狠狠盯着伟伟，“从今天起，井水不犯河水，你要再找我，你妈就是婊子，我要是找你，我爹就他娘的是太监！”说完，拉起老鹏出了餐厅，留下一屋子的人惊恐得看着我们。
“宁儿”一进屋老鹏就不解得对我抱怨，“你不是说等鱼上钩吗，现在鱼来了，你他娘的耍哪门子态度，鱼丢了怎么办？”
我抓起一瓶可乐扔给老鹏，“一会儿他就来了，去叫高蓉过来，可不能让姑娘家落单！”
“啊？你这么有把握？”老鹏惊恐得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
“哼，等着吧，快去叫高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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