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问答
“你的事，渊的事，还有源士的事。”
叶鲜实在是有太多要问的了。
“没问题，把渊叫过来。”
“你不是说要给渊保密么？”叶鲜疑惑。
“逗你玩的，我一个残存的意识有什么可保密的。”月织媚坏笑道：“谁让你傻兮兮的，忍不住就想逗逗你。”
“你。。。”叶鲜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显然斗嘴他是吃亏的。
“我这就把他叫过来。”
叶鲜刚要起身，月织媚就说道：“你俩存在灵魂的连接，叫他还要走过去么，那以后怎么办？”
“那？”叶鲜不明白。
“念话啊，念话！”月织媚叹了一口气，“你要学的太多了。总之就像你用精神控制冰蠕弓那样，你要先在你的意识内部找到和渊的连接点，然后通过这个连接点将你的语言化为能量传过去，这样在渊的脑中就会响起你的声音，之后你们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相互交流了。”
说着月织媚伸出食指顶住叶鲜的眉间说：“先聚精会神，感觉自己的一切，不可分心。然后在意识中寻找渊。”
叶鲜听话的闭上了双眼，原地静坐，就这样进入了状态，半炷香的时间后，他突然睁开了双眼，然后脑中言语道：“渊，是我，能听到我的声音么？”
“什么！叶鲜？你怎么会！”渊诧异的惊呼声传回了叶鲜的脑中。
“成功了，月前辈！”叶鲜激动的看着月织媚，然后就看到渊啪的一声推开房门跑了进来。
渊先是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叶鲜，刚要问什么，却突然呆在了原地。
“月，月主！”渊十分激动，声音变的颤抖。双眼中竟然有些湿润。随后他激动的跑到月织媚的面前，然后跪在了地上。“月主，我，我，我等了你太久了！”
渊面对月织媚已然丧失了理智，叶鲜看到那精美的面容上溢于言表的激动，还有那噙着泪水的倔强双眸，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滋味。
渊火烈的盯着月织媚，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下一秒月织媚就消失不见了。
“好了好了，千年不见了你还是和我刚做出你来一样，只有在我面前才像个孩子。”月织媚怜悯的看着渊：“那时，委屈你了，我不得不做出选择毁掉你的意识。当然在那之后，我也战死了。”
“月主怎么这么说！我的一切都是月主创造的，月主要我毁灭，我毁灭就是！”此时的渊已经激动到眼泪横飞了。
“我说，其实也不必这么听话吧，毁灭就全完了。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吧。”叶鲜在一旁不合时宜的插进了自己的话。
渊听到此处回头狠瞪了一眼叶鲜，叶鲜被这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保护主人就是我的使命，之前我不是也为你牺牲我自己了么！”
“好吧。”叶鲜此时也无力反驳。
“渊，现在的我只是依附外物上的一缕意识，你的主人现在是这个少年，我已经不算你的主人了。”月织媚淡淡的说，而叶鲜在旁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意识？”渊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书，立刻明白了过来：“暗之诗！”
“没错，我留下这一缕意识无非就是想见见你下一任主人是否值得托付，如果值得，我便传我衣钵。”月织媚看了叶鲜一眼，“这少年有情有义，为没有力量救你而自责疯狂，很是不错。所以我将我的源种给了他，让他成为了源士。不然，要是对他不满意，我是不会出现的。”
“多谢。”渊的声音柔和下来，然后对着叶鲜肯定的点了点头。
“闲话就不说了，我来回答你的疑问吧。”月织媚飘到了半空中，背对着叶鲜开始娓娓道来。
“八千年前，这个世界还不是如现在一般无聊。我故乡是这四时大界的一处特殊的存在：月界。”
“月界和源界大陆、冥灵之海、巨阙深渊组成了我们所在的这个四时大界。而源界大陆和月界是唯一拥有人类的大陆。不同的是，月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天空中有一轮永远不会沉落的蓝色月亮。而另一个白色月亮出现的时候，月界之外也进入了黑夜。”
“就是说，月界和我们一样处于白天时仍是黑夜但只有个蓝色的月亮。等我们进入夜晚了你们又多出了一个月亮和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叶鲜接话道。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月界的特别之处，双月映界就是我们的夜晚。”月织媚接着说。
“我是月界一族的族长，统领着我的族人在故乡生活。源界大陆和我们一直战争不断，而理由也无非是认知和利益的不同。经常的战争让我有些烦闷，因为我想做的是追寻更高层次的力量和见识新的领域。所以为了结束战争，我创造了一个比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强的人偶：渊。”
月织媚看了看渊，神色复杂。
“第一次见识了渊的力量后，我们停止了战争，签订了契约。双方之后互不侵犯，和平度日。可是后来才发现这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人性的贪婪永无止境。他们盯上了渊。相安百年后，由于我的判断失误，我们的中枢要塞被入侵。为了不让他们得到渊，我只能取掉了渊身上的九个心之宝并切断了和我的灵魂连接，让他变为了普通的人偶。之后，让我最信任的手下带着我所有的传承、心之宝和渊分别逃了出去，而我就在此战中陨落了。”
月织媚讲着讲着叹息了起来，“我的部下们做得很好，将渊藏匿了几千年。我欠他们太多了。”
“月主不要自责，他们肯定也和我一样为月主做任何事都是毫无怨言的。”
渊在一旁，并不想看到月织媚自责。
“小子，这就是我和渊的由来。”月织媚此时有些得意的看着叶鲜。
“原来如此，以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我们普通人从未听说过。按照大人给我们讲的，四时大界除了源界大陆外其他地方都是荒芜之地，月界我们也知道，都说是无人的破败之地，也没人去过，久而久之我们都当源界大陆以外的地方是传说。”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真话，那场大战后，我的族人应该早就消散了，现在的月界不是破败之地又是什么呢。”
月织媚的表情有些落寞，飘到窗边仰头看着窗外的月亮。
停顿了一阵后，月织媚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叶鲜说：“很久的事情，早就不重要了。弱肉强食就是这么回事，输就是输，任何借口都是行不通的。”
“月前辈，你看的可真开。”
“少奉承我，这叫看得开么，这叫认清现实。你要是像我这样意识保存了八千年不灭，想得比我还开呢。”月织媚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小子，我和渊的来历，应该清楚了吧。”
叶鲜点了点头。
“好，现在告诉你源士的事情。”
月织媚顿了顿接着说：“源士就是可以运用天生的源种之力操控万物运化万物的能力，当然你会觉得很夸张，但其实并没有。只是运用源种力量的阶段不同而已。天地之初源种只有光和暗。”
说到这时，月织媚眉头微蹩，迟疑了一下后很快神情回复自然。
“月界诞生的源士，全都是暗之源种。而源界大陆的，就全是光之源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纯血的光之源种已经很少了，更多的都是光之源中派生的源种比如火、风、雷、木、水等源种。虽然这些同属于光之源种的体系，但是源种的内在已经发生了变化。力量比纯血的光之源种要低一点点。”
“暗之源种不论是人为还是经历时间的洗礼，永远不会派生属于暗之源种体系下的别的什么东西。但是暗之源种的力量可以转化为其他属性的攻击或者能力，比如你所使用的冰属性能力，还有我前手下有个专门吸取别人意识能力的人，那家伙真的很厉害。不过现在天下间就只有一颗暗之源种了。”
月织媚讲到这里既自豪又无奈的看着叶鲜。
“当然双方大陆人数最多的还是未发掘源种之力的普通人。源种的力量虽然可以根据使用者的修炼和钻研派生或者表现出千奇百怪的能力，但基本的无非是暗和光这最初的源种通过人的意识对其余存在的融合改造。你也知道暗和光是对立的存在，所以千年前我们经常战争也有很多这样的因素在里面。”
“以前光之源种的源士称呼我们暗之源种的源士为肮脏的卑贱夜畜，而我们则称他们为混杂着下贱的霉渣。”
叶鲜听到这里，感觉双方都挺幼稚的。
“源士是所有使用源种之力的人的统称，每个源士都是力量从低不断进入更高层次的境界的。刚掌握源种的人成为低阶源士，总共从一阶到五阶。之后源种化灵进入源灵师，源灵师之上是化源境，在往上依次是融源境、道源境、圣天境、圣源境，最后的一个就是传说中的破界天。另外圣天境以下的境界都根据力量程度的不同细化了等级。”
月织媚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源士的知识。
“破界天在古代的记载说可以破开四时大界与比我们更加高级世界间的隔断，从而进入新的领域。开启新的人生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我最初创造渊也是有这个目的。”月织媚说道这里就很兴奋，“我穷极一生也没到达这个境界，要是没有战争的话，专心钻研个几千年说不定可行。毕竟我可是天才嘛”
“原来如此，没想到源士的世界这么复杂。”叶鲜若有所思的说：“那月前辈生前是什么境界了？”
“我可是当时少数站在世界顶端的圣源境源士。不然怎么能当族长呢？”月织媚自豪的说：“不过现在的你还无法理解圣源境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毕竟你才从普通人转化过来，没有那种印在识海里的概念。”
叶鲜没有说话，只是挠了挠头傻乎乎的笑了。
“叶鲜，亏你还笑得出来。”渊在一边看到叶鲜的样子，就有些生气，“变成了源士以后，你就不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嗯？为啥。”叶鲜不明白。
“一，源士世界弱肉强食，不提升境界就等着被其他源士毁灭，你想躲起来那是不可能的，麻烦随时随地上门。二，你接受了我的传承，还成了渊的主人，这就说明你已经从一开始就在麻烦里面了。”月织媚轻描淡写道。
“这怎么说？”叶鲜很疑惑，额上也有了些冷汗。
“你以为你山上遇到的那些人再找什么？为什么藏有渊的地点的入口只有你能看到，为什么那个叫邱大的人刚好有可以束缚渊的珠子？”
月织媚的三个问题让叶鲜不禁思考起来，然后很快他想到了这个本就浮在水面上的答案。
“他们找的东西是渊！”
叶鲜实在是有太多要问的了。
“没问题，把渊叫过来。”
“你不是说要给渊保密么？”叶鲜疑惑。
“逗你玩的，我一个残存的意识有什么可保密的。”月织媚坏笑道：“谁让你傻兮兮的，忍不住就想逗逗你。”
“你。。。”叶鲜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显然斗嘴他是吃亏的。
“我这就把他叫过来。”
叶鲜刚要起身，月织媚就说道：“你俩存在灵魂的连接，叫他还要走过去么，那以后怎么办？”
“那？”叶鲜不明白。
“念话啊，念话！”月织媚叹了一口气，“你要学的太多了。总之就像你用精神控制冰蠕弓那样，你要先在你的意识内部找到和渊的连接点，然后通过这个连接点将你的语言化为能量传过去，这样在渊的脑中就会响起你的声音，之后你们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相互交流了。”
说着月织媚伸出食指顶住叶鲜的眉间说：“先聚精会神，感觉自己的一切，不可分心。然后在意识中寻找渊。”
叶鲜听话的闭上了双眼，原地静坐，就这样进入了状态，半炷香的时间后，他突然睁开了双眼，然后脑中言语道：“渊，是我，能听到我的声音么？”
“什么！叶鲜？你怎么会！”渊诧异的惊呼声传回了叶鲜的脑中。
“成功了，月前辈！”叶鲜激动的看着月织媚，然后就看到渊啪的一声推开房门跑了进来。
渊先是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叶鲜，刚要问什么，却突然呆在了原地。
“月，月主！”渊十分激动，声音变的颤抖。双眼中竟然有些湿润。随后他激动的跑到月织媚的面前，然后跪在了地上。“月主，我，我，我等了你太久了！”
渊面对月织媚已然丧失了理智，叶鲜看到那精美的面容上溢于言表的激动，还有那噙着泪水的倔强双眸，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滋味。
渊火烈的盯着月织媚，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下一秒月织媚就消失不见了。
“好了好了，千年不见了你还是和我刚做出你来一样，只有在我面前才像个孩子。”月织媚怜悯的看着渊：“那时，委屈你了，我不得不做出选择毁掉你的意识。当然在那之后，我也战死了。”
“月主怎么这么说！我的一切都是月主创造的，月主要我毁灭，我毁灭就是！”此时的渊已经激动到眼泪横飞了。
“我说，其实也不必这么听话吧，毁灭就全完了。你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吧。”叶鲜在一旁不合时宜的插进了自己的话。
渊听到此处回头狠瞪了一眼叶鲜，叶鲜被这眼神吓得哆嗦了一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保护主人就是我的使命，之前我不是也为你牺牲我自己了么！”
“好吧。”叶鲜此时也无力反驳。
“渊，现在的我只是依附外物上的一缕意识，你的主人现在是这个少年，我已经不算你的主人了。”月织媚淡淡的说，而叶鲜在旁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意识？”渊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书，立刻明白了过来：“暗之诗！”
“没错，我留下这一缕意识无非就是想见见你下一任主人是否值得托付，如果值得，我便传我衣钵。”月织媚看了叶鲜一眼，“这少年有情有义，为没有力量救你而自责疯狂，很是不错。所以我将我的源种给了他，让他成为了源士。不然，要是对他不满意，我是不会出现的。”
“多谢。”渊的声音柔和下来，然后对着叶鲜肯定的点了点头。
“闲话就不说了，我来回答你的疑问吧。”月织媚飘到了半空中，背对着叶鲜开始娓娓道来。
“八千年前，这个世界还不是如现在一般无聊。我故乡是这四时大界的一处特殊的存在：月界。”
“月界和源界大陆、冥灵之海、巨阙深渊组成了我们所在的这个四时大界。而源界大陆和月界是唯一拥有人类的大陆。不同的是，月界没有白天，只有黑夜，天空中有一轮永远不会沉落的蓝色月亮。而另一个白色月亮出现的时候，月界之外也进入了黑夜。”
“就是说，月界和我们一样处于白天时仍是黑夜但只有个蓝色的月亮。等我们进入夜晚了你们又多出了一个月亮和我们看到的是同一个？”叶鲜接话道。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月界的特别之处，双月映界就是我们的夜晚。”月织媚接着说。
“我是月界一族的族长，统领着我的族人在故乡生活。源界大陆和我们一直战争不断，而理由也无非是认知和利益的不同。经常的战争让我有些烦闷，因为我想做的是追寻更高层次的力量和见识新的领域。所以为了结束战争，我创造了一个比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强的人偶：渊。”
月织媚看了看渊，神色复杂。
“第一次见识了渊的力量后，我们停止了战争，签订了契约。双方之后互不侵犯，和平度日。可是后来才发现这只是我一厢情愿而已，人性的贪婪永无止境。他们盯上了渊。相安百年后，由于我的判断失误，我们的中枢要塞被入侵。为了不让他们得到渊，我只能取掉了渊身上的九个心之宝并切断了和我的灵魂连接，让他变为了普通的人偶。之后，让我最信任的手下带着我所有的传承、心之宝和渊分别逃了出去，而我就在此战中陨落了。”
月织媚讲着讲着叹息了起来，“我的部下们做得很好，将渊藏匿了几千年。我欠他们太多了。”
“月主不要自责，他们肯定也和我一样为月主做任何事都是毫无怨言的。”
渊在一旁，并不想看到月织媚自责。
“小子，这就是我和渊的由来。”月织媚此时有些得意的看着叶鲜。
“原来如此，以前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我们普通人从未听说过。按照大人给我们讲的，四时大界除了源界大陆外其他地方都是荒芜之地，月界我们也知道，都说是无人的破败之地，也没人去过，久而久之我们都当源界大陆以外的地方是传说。”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真话，那场大战后，我的族人应该早就消散了，现在的月界不是破败之地又是什么呢。”
月织媚的表情有些落寞，飘到窗边仰头看着窗外的月亮。
停顿了一阵后，月织媚转过身来微笑的看着叶鲜说：“很久的事情，早就不重要了。弱肉强食就是这么回事，输就是输，任何借口都是行不通的。”
“月前辈，你看的可真开。”
“少奉承我，这叫看得开么，这叫认清现实。你要是像我这样意识保存了八千年不灭，想得比我还开呢。”月织媚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小子，我和渊的来历，应该清楚了吧。”
叶鲜点了点头。
“好，现在告诉你源士的事情。”
月织媚顿了顿接着说：“源士就是可以运用天生的源种之力操控万物运化万物的能力，当然你会觉得很夸张，但其实并没有。只是运用源种力量的阶段不同而已。天地之初源种只有光和暗。”
说到这时，月织媚眉头微蹩，迟疑了一下后很快神情回复自然。
“月界诞生的源士，全都是暗之源种。而源界大陆的，就全是光之源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纯血的光之源种已经很少了，更多的都是光之源中派生的源种比如火、风、雷、木、水等源种。虽然这些同属于光之源种的体系，但是源种的内在已经发生了变化。力量比纯血的光之源种要低一点点。”
“暗之源种不论是人为还是经历时间的洗礼，永远不会派生属于暗之源种体系下的别的什么东西。但是暗之源种的力量可以转化为其他属性的攻击或者能力，比如你所使用的冰属性能力，还有我前手下有个专门吸取别人意识能力的人，那家伙真的很厉害。不过现在天下间就只有一颗暗之源种了。”
月织媚讲到这里既自豪又无奈的看着叶鲜。
“当然双方大陆人数最多的还是未发掘源种之力的普通人。源种的力量虽然可以根据使用者的修炼和钻研派生或者表现出千奇百怪的能力，但基本的无非是暗和光这最初的源种通过人的意识对其余存在的融合改造。你也知道暗和光是对立的存在，所以千年前我们经常战争也有很多这样的因素在里面。”
“以前光之源种的源士称呼我们暗之源种的源士为肮脏的卑贱夜畜，而我们则称他们为混杂着下贱的霉渣。”
叶鲜听到这里，感觉双方都挺幼稚的。
“源士是所有使用源种之力的人的统称，每个源士都是力量从低不断进入更高层次的境界的。刚掌握源种的人成为低阶源士，总共从一阶到五阶。之后源种化灵进入源灵师，源灵师之上是化源境，在往上依次是融源境、道源境、圣天境、圣源境，最后的一个就是传说中的破界天。另外圣天境以下的境界都根据力量程度的不同细化了等级。”
月织媚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源士的知识。
“破界天在古代的记载说可以破开四时大界与比我们更加高级世界间的隔断，从而进入新的领域。开启新的人生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我最初创造渊也是有这个目的。”月织媚说道这里就很兴奋，“我穷极一生也没到达这个境界，要是没有战争的话，专心钻研个几千年说不定可行。毕竟我可是天才嘛”
“原来如此，没想到源士的世界这么复杂。”叶鲜若有所思的说：“那月前辈生前是什么境界了？”
“我可是当时少数站在世界顶端的圣源境源士。不然怎么能当族长呢？”月织媚自豪的说：“不过现在的你还无法理解圣源境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毕竟你才从普通人转化过来，没有那种印在识海里的概念。”
叶鲜没有说话，只是挠了挠头傻乎乎的笑了。
“叶鲜，亏你还笑得出来。”渊在一边看到叶鲜的样子，就有些生气，“变成了源士以后，你就不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嗯？为啥。”叶鲜不明白。
“一，源士世界弱肉强食，不提升境界就等着被其他源士毁灭，你想躲起来那是不可能的，麻烦随时随地上门。二，你接受了我的传承，还成了渊的主人，这就说明你已经从一开始就在麻烦里面了。”月织媚轻描淡写道。
“这怎么说？”叶鲜很疑惑，额上也有了些冷汗。
“你以为你山上遇到的那些人再找什么？为什么藏有渊的地点的入口只有你能看到，为什么那个叫邱大的人刚好有可以束缚渊的珠子？”
月织媚的三个问题让叶鲜不禁思考起来，然后很快他想到了这个本就浮在水面上的答案。
“他们找的东西是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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