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梦的世界
待莫鱼坐下后，查斯特对着莫鱼说了一声“稍等”后便是离开了座位，向着旁边的厨房走去，离开时还不忘用“无形的手”将椅子无声推回了桌下。
坐下后的莫鱼便是下意识地看向了雪莉，同时也是看到了雪莉盘中淋上了厚厚一层糖浆的华夫饼，眉毛不自觉地跳跃起了一个弧度。
这么吃……真的不会胖吗？
莫鱼在心里有些不住地想道，不过旋即他又是想起了雪莉那纤细的腰肢，旋即有些感慨。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有着怎么吃都吃不胖的羡人体质。
比如我……
莫鱼先是有些自恋地补充了一句，而后又是有些惆怅。
他是属于一直想要增肥的那种“异类”，虽然自觉平时吃地也不少，但却是怎么也胖不起来，甚至偶尔还有体重掉落的恐怖事件。
微微惆怅了一小会儿后，莫鱼便将飘飞无影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了餐桌，不过雪莉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有些失礼地盯了小半天她的华夫饼，微微鼓起的脸颊保持着相同的节奏不断起伏，仿佛在出神思考着话语。
而她身旁的一一则仍是那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修长睫毛下的双眼像是有些困倦地合上了一小半，不过嘴上手上的动作倒是十分的清醒，异常迅速地进行着盘中的战斗。
看着一一盘中堆成了一座小山的各式甜品，莫鱼的眼睛微微瞪大，不过又是瞬间恢复正常——被一系列的“异常”事件弄得有些麻木的他已经是开始逐渐习惯了，甚至有些觉得只有反常才是“食梦屋”的基调。
那座小山似的甜品……都特么快有我脑袋大了啊！
莫鱼有些默默地低垂下了双眼，悻悻地收回了目光，觉得仿佛再多看几眼那座充满甜腻的“小山”自己就要得上糖尿病了。
随后他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自己本就有些脆弱的肠胃。
不会她们这样的饮食才是这里的常态吧……
没有让他等待太久，空中便是缓缓漂浮来了他的早餐：
四片带着微焦香甜的烤吐司，两根冒着热气的培根，一个蛋黄流心的煎蛋，还有一杯装在直筒透明玻璃杯中的热牛奶。
烤吐司上已是贴心地抹好了均匀的花生酱，培根上仍是有着油脂冒出，发出“滋滋”的微沸声，煎蛋上的蛋黄饱满，里面半生的蛋液仿佛吹弹可出。
十分经典的西式早餐。
莫鱼看着眼前处理细致的早餐，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个念头：
“查斯特他……应该很受异性欢迎……吧？”
但他又是突然想到，查斯特只是一只狗狗，“你一定很受母狗欢迎吧”，这怎么听都感觉不礼貌啊！于是他又是急匆匆打消了这个念头，而后用叉子叉起一片吐司，堵住了嘴。
餐盘落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带起的轻微碰撞声将失神中的雪莉唤回，她眨了眨眼，将嘴中咀嚼许久的华夫饼咽下，喝了口热气尚存的牛奶，而后看向了莫鱼，开口道：
“你应该有很多问题对吧？”
不过仍然是没有等莫鱼十分配合地答上一句“诶对！”，雪莉便是自顾自地接上了话：
“呃……不过你的问题并不重要。”
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莫鱼心头一震，下意识地便是放下了手上的叉子，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雪莉的双眼，仿佛察觉到了自己“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希望光芒，不过雪莉紧接着的话语便像是在他头上泼了盆冷水，让他有些惆怅地在心里感慨道：
“农奴还是农奴啊……”
不过事已至此，想到之前自己的猜想，别说“他们”根本不可能让他走，就是他自己也是有着死皮赖脸留下的原因。
于是莫鱼有些蛋疼地叹了口气，而后重新从盘子边缘拾起了叉子，重新叉起了之前那块还没只咬了一口就匆匆放下的吐司。
“接下来我先说，说完有问题你再提问，”雪莉的话让莫鱼不自觉地想起了上高中时候的一个地理老师，不过每次等到他干巴巴的念完PPT，然后同学们一脸绝望地跟他提问题的时候，他的总是会黑着脸答上一个“标准答案”——“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背住背住！”
念头一是想到那个脑袋方方，身体同样方方的老师，莫鱼的脸色便是微微一沉，而后握着叉子的拳头便是不自觉地硬起。
把这一切收入眼中的雪莉自然是不知道眼前她的便宜店员的思绪已经是远远飞走，她微微一愣，有些怀疑地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是我说话太冲了？”略微地思考了一下后准备接下来把语气稍微放缓和一点。
“你做过梦吧？”雪莉问出这个问题后便是看向了莫鱼。
“恩？”正吃得开心的莫鱼听到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关联的问题微微一愣，而后脸上的肌肉微微移动，拼凑成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正等着莫鱼的回答来继续话题的雪莉看到了莫鱼脸上露出的那副“咱俩之中是有个智力不正常的人是吗？”的表情后，酒红色的双眼微微瞪大，差点没忍住冲动去给莫鱼那欠揍的脸上狠狠来上一拳。
雪莉做了几次深呼吸，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而后换个了个问题重新问道：
“你知道第五维吗？”
莫鱼这次倒是没有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十分快速地便接上了回答：“恩。”
前三维是空间维度，对应着传统坐标轴中的x，y，z三条坐标轴。
第四维则是时间维度，额外用一根坐标轴表示时间。
脑海中建模的时候，莫鱼一般喜欢是用正常的一个三维坐标轴来描述空间，而后在“屏幕”的一个角落里再单独拉一条坐标轴来描述时间。
第五维的话……高中里的物理课当然不会教这种知识。简单的相对论也就顶天了，甚至在高考里还基本不做要求，于是到了“以应试为亲爹”的课堂上，老师也就基本只是草草而过，许多学生心里大概也就留下了个“爱因斯坦真牛逼啊”的印象。
第五维的话……
莫鱼当然是不知道的。
而且据他所知，至今也并没有官方认可公布的“第五维度”，大多研究都还只是停留在猜测阶段。
不过他之前发呆的时候也有过自己的猜测：
世界轴。
用不同的刻度来表示不同的“世界”的第五条坐标轴。
但他总不能是用自己天马行空的猜想来跟雪莉瞎掰扯吧，但经过刚刚的观察，他已经是有些后怕地回味出了自己之前的“生死一线”，于是厚着脸皮，十分乖巧地“恩”了一声，接上了雪莉的话。
“恩，你恩个锤子啊！都让你懂完了，我说什么啊！”
雪莉表面上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但是在心里却感觉对莫鱼的“杀心”越来越重。
她很想说一句“其实你可以不知道的”，但又是拉不下这个脸面，所以就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下说：
“第五维，世界维度，通过坐标轴上的坐标来描述不同的世界。我们把我们所处的世界在世界轴上的位置定为‘原点’，简称为‘零界’，而目前我们探索已知的“世界点”只有一个，‘魇界’。”
说到“魇界”时雪莉的声音微微一顿，而后缓缓说道：
“而我们发现它的原因是，它正在以一个不慢的速度向着我们所在的‘零界’靠近，而且很早便已经有了‘重合’的迹象。”
莫鱼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在一条坐标轴上两个不同颜色的圆球逐渐靠近，而后像是在液压机的挤压下一般在接触处一点一点碎裂成渣。
他嘴上的动作在不知觉间停止，小半会才回过神来的他有些困难地咽下了嘴中的吐司，没忍住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二十二年前吧。”雪莉的回答很迅速，似乎是猜到了他会这么问。
莫鱼的瞳孔猛然一缩，有些被这大得超乎意料的数字惊到。
似乎是很满意莫鱼的吃惊表情，雪莉的嘴角微微一勾，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魇界’里面生存着我们称作‘魇兽’的特有生物，它们中的大部分都不能进行繁殖，只有极少一部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个体才能够进行交配，繁殖下一代。
“按照常理来说，顶级魇兽的数量有限，他们的繁殖量自然会在更低的一个水平，那么是不是等时间一长，魇兽就能自我毁灭呢？”
雪莉汲取了之前的教训，在自己提出问题后便是自己作出了否定回答。
“并不行。”
“因为绝大部分的魇兽，都是通过我们所在的‘零界’中的‘人’产生的。”
“按照已知的研究成果，魇界原本距离零界就很近，更不如说魇界就像是我们零界的一个‘附属世界’，一个像是垃圾堆一样，被用来堆放人的扭曲情绪的垃圾堆。”
“一个堆放扭曲情绪的垃圾堆？”
莫鱼的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而后仿佛明白了“魇兽由人类产生”的这个说法。
“零界中每个人的意识世界，就像一个个孤岛，被切割、缝合，而后投影到了魇界之中，组成了整个魇界，在魇界的高空，看到的地面就像是一个个由不规则的‘补丁’缝合而成，而每一块‘补丁’内的场景都截然不同，相邻的两个‘补丁’之间都存在着边界，将相邻的两个‘补丁’完全隔绝。也因为这些‘补丁’是现实零界的投影，所以人们在零界中的移动也会带动着魇界中的‘补丁’同时移动。”
“换句话说，魇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意识的世界’。”
“或者，‘梦的世界’。”
坐下后的莫鱼便是下意识地看向了雪莉，同时也是看到了雪莉盘中淋上了厚厚一层糖浆的华夫饼，眉毛不自觉地跳跃起了一个弧度。
这么吃……真的不会胖吗？
莫鱼在心里有些不住地想道，不过旋即他又是想起了雪莉那纤细的腰肢，旋即有些感慨。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天赋异禀”的人，有着怎么吃都吃不胖的羡人体质。
比如我……
莫鱼先是有些自恋地补充了一句，而后又是有些惆怅。
他是属于一直想要增肥的那种“异类”，虽然自觉平时吃地也不少，但却是怎么也胖不起来，甚至偶尔还有体重掉落的恐怖事件。
微微惆怅了一小会儿后，莫鱼便将飘飞无影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了餐桌，不过雪莉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有些失礼地盯了小半天她的华夫饼，微微鼓起的脸颊保持着相同的节奏不断起伏，仿佛在出神思考着话语。
而她身旁的一一则仍是那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修长睫毛下的双眼像是有些困倦地合上了一小半，不过嘴上手上的动作倒是十分的清醒，异常迅速地进行着盘中的战斗。
看着一一盘中堆成了一座小山的各式甜品，莫鱼的眼睛微微瞪大，不过又是瞬间恢复正常——被一系列的“异常”事件弄得有些麻木的他已经是开始逐渐习惯了，甚至有些觉得只有反常才是“食梦屋”的基调。
那座小山似的甜品……都特么快有我脑袋大了啊！
莫鱼有些默默地低垂下了双眼，悻悻地收回了目光，觉得仿佛再多看几眼那座充满甜腻的“小山”自己就要得上糖尿病了。
随后他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不禁开始有些担心自己本就有些脆弱的肠胃。
不会她们这样的饮食才是这里的常态吧……
没有让他等待太久，空中便是缓缓漂浮来了他的早餐：
四片带着微焦香甜的烤吐司，两根冒着热气的培根，一个蛋黄流心的煎蛋，还有一杯装在直筒透明玻璃杯中的热牛奶。
烤吐司上已是贴心地抹好了均匀的花生酱，培根上仍是有着油脂冒出，发出“滋滋”的微沸声，煎蛋上的蛋黄饱满，里面半生的蛋液仿佛吹弹可出。
十分经典的西式早餐。
莫鱼看着眼前处理细致的早餐，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个念头：
“查斯特他……应该很受异性欢迎……吧？”
但他又是突然想到，查斯特只是一只狗狗，“你一定很受母狗欢迎吧”，这怎么听都感觉不礼貌啊！于是他又是急匆匆打消了这个念头，而后用叉子叉起一片吐司，堵住了嘴。
餐盘落在大理石的桌面上，带起的轻微碰撞声将失神中的雪莉唤回，她眨了眨眼，将嘴中咀嚼许久的华夫饼咽下，喝了口热气尚存的牛奶，而后看向了莫鱼，开口道：
“你应该有很多问题对吧？”
不过仍然是没有等莫鱼十分配合地答上一句“诶对！”，雪莉便是自顾自地接上了话：
“呃……不过你的问题并不重要。”
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莫鱼心头一震，下意识地便是放下了手上的叉子，目光直直地看向了雪莉的双眼，仿佛察觉到了自己“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希望光芒，不过雪莉紧接着的话语便像是在他头上泼了盆冷水，让他有些惆怅地在心里感慨道：
“农奴还是农奴啊……”
不过事已至此，想到之前自己的猜想，别说“他们”根本不可能让他走，就是他自己也是有着死皮赖脸留下的原因。
于是莫鱼有些蛋疼地叹了口气，而后重新从盘子边缘拾起了叉子，重新叉起了之前那块还没只咬了一口就匆匆放下的吐司。
“接下来我先说，说完有问题你再提问，”雪莉的话让莫鱼不自觉地想起了上高中时候的一个地理老师，不过每次等到他干巴巴的念完PPT，然后同学们一脸绝望地跟他提问题的时候，他的总是会黑着脸答上一个“标准答案”——“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背住背住！”
念头一是想到那个脑袋方方，身体同样方方的老师，莫鱼的脸色便是微微一沉，而后握着叉子的拳头便是不自觉地硬起。
把这一切收入眼中的雪莉自然是不知道眼前她的便宜店员的思绪已经是远远飞走，她微微一愣，有些怀疑地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是我说话太冲了？”略微地思考了一下后准备接下来把语气稍微放缓和一点。
“你做过梦吧？”雪莉问出这个问题后便是看向了莫鱼。
“恩？”正吃得开心的莫鱼听到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关联的问题微微一愣，而后脸上的肌肉微微移动，拼凑成了一个奇怪的表情。
正等着莫鱼的回答来继续话题的雪莉看到了莫鱼脸上露出的那副“咱俩之中是有个智力不正常的人是吗？”的表情后，酒红色的双眼微微瞪大，差点没忍住冲动去给莫鱼那欠揍的脸上狠狠来上一拳。
雪莉做了几次深呼吸，强行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而后换个了个问题重新问道：
“你知道第五维吗？”
莫鱼这次倒是没有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十分快速地便接上了回答：“恩。”
前三维是空间维度，对应着传统坐标轴中的x，y，z三条坐标轴。
第四维则是时间维度，额外用一根坐标轴表示时间。
脑海中建模的时候，莫鱼一般喜欢是用正常的一个三维坐标轴来描述空间，而后在“屏幕”的一个角落里再单独拉一条坐标轴来描述时间。
第五维的话……高中里的物理课当然不会教这种知识。简单的相对论也就顶天了，甚至在高考里还基本不做要求，于是到了“以应试为亲爹”的课堂上，老师也就基本只是草草而过，许多学生心里大概也就留下了个“爱因斯坦真牛逼啊”的印象。
第五维的话……
莫鱼当然是不知道的。
而且据他所知，至今也并没有官方认可公布的“第五维度”，大多研究都还只是停留在猜测阶段。
不过他之前发呆的时候也有过自己的猜测：
世界轴。
用不同的刻度来表示不同的“世界”的第五条坐标轴。
但他总不能是用自己天马行空的猜想来跟雪莉瞎掰扯吧，但经过刚刚的观察，他已经是有些后怕地回味出了自己之前的“生死一线”，于是厚着脸皮，十分乖巧地“恩”了一声，接上了雪莉的话。
“恩，你恩个锤子啊！都让你懂完了，我说什么啊！”
雪莉表面上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但是在心里却感觉对莫鱼的“杀心”越来越重。
她很想说一句“其实你可以不知道的”，但又是拉不下这个脸面，所以就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下说：
“第五维，世界维度，通过坐标轴上的坐标来描述不同的世界。我们把我们所处的世界在世界轴上的位置定为‘原点’，简称为‘零界’，而目前我们探索已知的“世界点”只有一个，‘魇界’。”
说到“魇界”时雪莉的声音微微一顿，而后缓缓说道：
“而我们发现它的原因是，它正在以一个不慢的速度向着我们所在的‘零界’靠近，而且很早便已经有了‘重合’的迹象。”
莫鱼的脑海中瞬间出现了在一条坐标轴上两个不同颜色的圆球逐渐靠近，而后像是在液压机的挤压下一般在接触处一点一点碎裂成渣。
他嘴上的动作在不知觉间停止，小半会才回过神来的他有些困难地咽下了嘴中的吐司，没忍住问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二十二年前吧。”雪莉的回答很迅速，似乎是猜到了他会这么问。
莫鱼的瞳孔猛然一缩，有些被这大得超乎意料的数字惊到。
似乎是很满意莫鱼的吃惊表情，雪莉的嘴角微微一勾，继续了之前的话题：
“‘魇界’里面生存着我们称作‘魇兽’的特有生物，它们中的大部分都不能进行繁殖，只有极少一部分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个体才能够进行交配，繁殖下一代。
“按照常理来说，顶级魇兽的数量有限，他们的繁殖量自然会在更低的一个水平，那么是不是等时间一长，魇兽就能自我毁灭呢？”
雪莉汲取了之前的教训，在自己提出问题后便是自己作出了否定回答。
“并不行。”
“因为绝大部分的魇兽，都是通过我们所在的‘零界’中的‘人’产生的。”
“按照已知的研究成果，魇界原本距离零界就很近，更不如说魇界就像是我们零界的一个‘附属世界’，一个像是垃圾堆一样，被用来堆放人的扭曲情绪的垃圾堆。”
“一个堆放扭曲情绪的垃圾堆？”
莫鱼的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而后仿佛明白了“魇兽由人类产生”的这个说法。
“零界中每个人的意识世界，就像一个个孤岛，被切割、缝合，而后投影到了魇界之中，组成了整个魇界，在魇界的高空，看到的地面就像是一个个由不规则的‘补丁’缝合而成，而每一块‘补丁’内的场景都截然不同，相邻的两个‘补丁’之间都存在着边界，将相邻的两个‘补丁’完全隔绝。也因为这些‘补丁’是现实零界的投影，所以人们在零界中的移动也会带动着魇界中的‘补丁’同时移动。”
“换句话说，魇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意识的世界’。”
“或者，‘梦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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