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尴尬
“咔嚓咔嚓咔嚓...”
“嗡....”
砂糖橘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任由藤田里子在自己的脑袋上发挥。
“砂糖桑今年多大了？”
“14岁。”
“好小！”藤田里子手上的动作一顿，感叹了一声，“我大你整整12岁呢。唉，我都奔30去了，年轻真好啊。”
砂糖橘抿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这一批应该都是欅坂的吧？你是被分到了汉子欅还是平假名？”
“平假名。”
“诶，平假名...”藤田里子欲言又止，“嘛，我也经常给她们做发型的，你有没有很喜欢的前辈？”
“齐藤京子桑。”
“啊，她啊，唔，挺好一孩子，不过你到时候和她相处的可能不会很融洽吧。”
“为什么？”
“京子桑怎么说呢，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不过我给她们做头发做这么久了，和别的成员都能聊上几句，但京子桑总给我一种挺疏远的感觉。”藤田里子歪歪头说，“嘛，也有可能我和她相处时间不长吧，反正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一个搭话一个答话，聊得还挺开心的，虽说藤田里子已经26快30了，但女生之间话题还是很相近的。
“好了，怎么样？”
藤田里子拍了两下她的肩膀，砂糖橘睁开眼，看向镜子中折射出的自己。
她的短发已经半干，静静地躺在明月般的脸庞前，她那黑亮黑亮的短发像柳丝一样轻柔，蓬松如云，萦绕着她的头，却带着小孩子一样的骚乱和柔美，卷曲地绕着她的小小的耳朵。
发梢末尾的一部分被烫的如波浪般，多添了几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
如果说之前长发的砂糖橘评分能有80，那现在无疑是100分。
短发的清爽和透明感被诠释地淋漓尽致。
不过她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自己这张脸都看了十几年了，再怎么变化，也离不开那三庭五眼。
“有点空落落地。”砂糖橘摇了摇头，感受了一下新发型所带来的全新感受。
“正常，长发剪掉后还得适应一段时间。”
“谢谢。”
砂糖橘有礼貌地在椅子上欠欠身。
“不客气，不过，我能不能捏捏你的脸？”藤田里子放下手中的工具，凑到了砂糖橘的脸边说。
“嗯？”
...
带她们来这里就是初步定一下适合她们的妆容和造型，紧接着，她们上了巴士，在城市中穿梭，到了一栋高楼下。
负责人将她们带上楼，来到高层，出了电梯，这一层的装饰陈设看起来像是美容院，可又有很多穿着白衣的男人在，又不太像是美容院。
“这里是IRUS体检医院，接下来你们要进行体检，有任何的病情、外伤、隐患等都要尽早查出来，还有该箍牙的也得箍牙。”
其实体检并不是最主要的，一帮十几岁的女生身体能有什么毛病？只不过是必要程序，最主要的还是她们的一口牙。
牙对艺人来说相当于是门面，尤其是女生，涂了口红之后，很多都会显牙黄，那样就太有损形象了，还有就是日本女生十个有五个烂牙，这就得慢慢矫正。
体检无非就那几个项目，身体测定、内科诊断、生理功能检查、血液检查等。
一个一个地检查，从第一个人开始，依次按着顺序检查所有项目。
“您好。”
砂糖橘推开门，一个女医生正坐在办公桌旁，亲切地和她打着招呼。
“你好。”砂糖橘也不敢怠慢了，一边将门关上，一边弯腰打着招呼。
“请站在上面，谢谢。”
女医生嘴上不吝啬其敬语，毕恭毕敬地说。
在福冈的时候她也参加过体检，只不过岛上的设施条件，只有那种金属制的标杆，一个可伸缩的杆子压在头顶，和屋里这台看起来就很高端的机器完全不同。
“脱掉鞋子，谢谢。”
在砂糖橘站上去的前一刻，女医生提醒了一句。
砂糖橘将鞋子脱下放在一旁，站在了仪器上，后背挺得很直，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脊柱往上抽一节。
“不要垫脚哦。”女医生看着数字，似乎发现了砂糖橘的小九九。
被这么一说，砂糖橘撤去了脚底板的发力。
“149.8cm，38.6kg，BMI17.2，体脂率18.46%，唔，有点瘦，完全可以多吃点。”女医生看着手里的刚刚填完的单子，提出了建议，“毕竟女孩也不一定非得是瘦才好看，丰盈一点说不定更招人喜欢。”
“那个，我上次量的时候，有150cm的。”
其他的她倒是无所谓，唯独这个身高，150cm这道坎已经卡了她许久，前段时间甄选前她姑姑才帮她重新测量了一下，说是有152cm，当时可高兴坏了。
“机器量的更准，没事，你才14岁，还处于发育期，有的是时间长个。”女医生安慰道。
“好吧...”
纵使心中有一万个不甘心，她也只能接过单子，接受事实。
从屋里出来，她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下一个屋子进行检查，几乎呆了快四个小时，才把所有项目都做完。
除了少数的几个女生被建议矫正牙齿之外，其他的人只需要进行简单的洗牙和牙齿贴面就好。
整天下来又是做发型，又是体检的，光想想都觉得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过还好这些都是公司负责报销，她自己不需要掏钱。
她也没钱。
临近傍晚的时候，她们才回到了公司，本来说着要不要训练一会，但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就直接解散。
砂糖橘将挎包斜跨在肩上，从公司大门走了出去。只不过因为那距离150cm相差的仅仅0.2cm，可把她郁闷够呛。
走到地铁站，这会儿也快赶上了下班高峰，地铁站里的人也是熙熙攘攘地。
砂糖橘从挎包中翻出卡包，放在检票站的检测口上。
“嗯？”
滴完卡，她下意识地往前走，可发现栏杆依旧挡在前面，没有丝毫动摇。她又晃了晃手里的卡，以为是没有检测到。
可扫了第二次后发现，还是没反应。
‘是不是没钱了？还是机器坏了？’砂糖橘心中产生了疑问。
“那个，你刷的不是IC卡。”
正当砂糖橘疑惑时，身后一道女声解开了她的疑惑。
砂糖橘回头看去，一个短发披肩的女声正站在她身后，这个女生很眼熟，似乎是这次坂道甄选候补生的其中一员。
不过她也没时间多想，看了一眼手中的卡，果然，自己鬼使神差地把健康证给掏了出来，在检测口一顿测，怪不得一点反应都没有。
砂糖橘原本白皙的小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如果地上有个缝她一定会钻进去。
“不好意思。”
砂糖橘连忙道歉，着急忙慌地掏出了IC卡，这才过了检票站。
“嗡....”
砂糖橘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任由藤田里子在自己的脑袋上发挥。
“砂糖桑今年多大了？”
“14岁。”
“好小！”藤田里子手上的动作一顿，感叹了一声，“我大你整整12岁呢。唉，我都奔30去了，年轻真好啊。”
砂糖橘抿抿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这一批应该都是欅坂的吧？你是被分到了汉子欅还是平假名？”
“平假名。”
“诶，平假名...”藤田里子欲言又止，“嘛，我也经常给她们做发型的，你有没有很喜欢的前辈？”
“齐藤京子桑。”
“啊，她啊，唔，挺好一孩子，不过你到时候和她相处的可能不会很融洽吧。”
“为什么？”
“京子桑怎么说呢，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不过我给她们做头发做这么久了，和别的成员都能聊上几句，但京子桑总给我一种挺疏远的感觉。”藤田里子歪歪头说，“嘛，也有可能我和她相处时间不长吧，反正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一个搭话一个答话，聊得还挺开心的，虽说藤田里子已经26快30了，但女生之间话题还是很相近的。
“好了，怎么样？”
藤田里子拍了两下她的肩膀，砂糖橘睁开眼，看向镜子中折射出的自己。
她的短发已经半干，静静地躺在明月般的脸庞前，她那黑亮黑亮的短发像柳丝一样轻柔，蓬松如云，萦绕着她的头，却带着小孩子一样的骚乱和柔美，卷曲地绕着她的小小的耳朵。
发梢末尾的一部分被烫的如波浪般，多添了几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
如果说之前长发的砂糖橘评分能有80，那现在无疑是100分。
短发的清爽和透明感被诠释地淋漓尽致。
不过她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自己这张脸都看了十几年了，再怎么变化，也离不开那三庭五眼。
“有点空落落地。”砂糖橘摇了摇头，感受了一下新发型所带来的全新感受。
“正常，长发剪掉后还得适应一段时间。”
“谢谢。”
砂糖橘有礼貌地在椅子上欠欠身。
“不客气，不过，我能不能捏捏你的脸？”藤田里子放下手中的工具，凑到了砂糖橘的脸边说。
“嗯？”
...
带她们来这里就是初步定一下适合她们的妆容和造型，紧接着，她们上了巴士，在城市中穿梭，到了一栋高楼下。
负责人将她们带上楼，来到高层，出了电梯，这一层的装饰陈设看起来像是美容院，可又有很多穿着白衣的男人在，又不太像是美容院。
“这里是IRUS体检医院，接下来你们要进行体检，有任何的病情、外伤、隐患等都要尽早查出来，还有该箍牙的也得箍牙。”
其实体检并不是最主要的，一帮十几岁的女生身体能有什么毛病？只不过是必要程序，最主要的还是她们的一口牙。
牙对艺人来说相当于是门面，尤其是女生，涂了口红之后，很多都会显牙黄，那样就太有损形象了，还有就是日本女生十个有五个烂牙，这就得慢慢矫正。
体检无非就那几个项目，身体测定、内科诊断、生理功能检查、血液检查等。
一个一个地检查，从第一个人开始，依次按着顺序检查所有项目。
“您好。”
砂糖橘推开门，一个女医生正坐在办公桌旁，亲切地和她打着招呼。
“你好。”砂糖橘也不敢怠慢了，一边将门关上，一边弯腰打着招呼。
“请站在上面，谢谢。”
女医生嘴上不吝啬其敬语，毕恭毕敬地说。
在福冈的时候她也参加过体检，只不过岛上的设施条件，只有那种金属制的标杆，一个可伸缩的杆子压在头顶，和屋里这台看起来就很高端的机器完全不同。
“脱掉鞋子，谢谢。”
在砂糖橘站上去的前一刻，女医生提醒了一句。
砂糖橘将鞋子脱下放在一旁，站在了仪器上，后背挺得很直，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脊柱往上抽一节。
“不要垫脚哦。”女医生看着数字，似乎发现了砂糖橘的小九九。
被这么一说，砂糖橘撤去了脚底板的发力。
“149.8cm，38.6kg，BMI17.2，体脂率18.46%，唔，有点瘦，完全可以多吃点。”女医生看着手里的刚刚填完的单子，提出了建议，“毕竟女孩也不一定非得是瘦才好看，丰盈一点说不定更招人喜欢。”
“那个，我上次量的时候，有150cm的。”
其他的她倒是无所谓，唯独这个身高，150cm这道坎已经卡了她许久，前段时间甄选前她姑姑才帮她重新测量了一下，说是有152cm，当时可高兴坏了。
“机器量的更准，没事，你才14岁，还处于发育期，有的是时间长个。”女医生安慰道。
“好吧...”
纵使心中有一万个不甘心，她也只能接过单子，接受事实。
从屋里出来，她又马不停蹄地去了下一个屋子进行检查，几乎呆了快四个小时，才把所有项目都做完。
除了少数的几个女生被建议矫正牙齿之外，其他的人只需要进行简单的洗牙和牙齿贴面就好。
整天下来又是做发型，又是体检的，光想想都觉得这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过还好这些都是公司负责报销，她自己不需要掏钱。
她也没钱。
临近傍晚的时候，她们才回到了公司，本来说着要不要训练一会，但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干脆就直接解散。
砂糖橘将挎包斜跨在肩上，从公司大门走了出去。只不过因为那距离150cm相差的仅仅0.2cm，可把她郁闷够呛。
走到地铁站，这会儿也快赶上了下班高峰，地铁站里的人也是熙熙攘攘地。
砂糖橘从挎包中翻出卡包，放在检票站的检测口上。
“嗯？”
滴完卡，她下意识地往前走，可发现栏杆依旧挡在前面，没有丝毫动摇。她又晃了晃手里的卡，以为是没有检测到。
可扫了第二次后发现，还是没反应。
‘是不是没钱了？还是机器坏了？’砂糖橘心中产生了疑问。
“那个，你刷的不是IC卡。”
正当砂糖橘疑惑时，身后一道女声解开了她的疑惑。
砂糖橘回头看去，一个短发披肩的女声正站在她身后，这个女生很眼熟，似乎是这次坂道甄选候补生的其中一员。
不过她也没时间多想，看了一眼手中的卡，果然，自己鬼使神差地把健康证给掏了出来，在检测口一顿测，怪不得一点反应都没有。
砂糖橘原本白皙的小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如果地上有个缝她一定会钻进去。
“不好意思。”
砂糖橘连忙道歉，着急忙慌地掏出了IC卡，这才过了检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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