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阿哈德之谋
在封林语的利爪挥下来之际，天之礼服上面的英灵之魂燃烧殆尽，一道召唤魔法阵凭空在伊莉雅的身下形成。
两把飞刀飞出，挡住了袭来的巨爪，一袭红色的身影怀中抱着昏迷过去的伊莉雅，连忙后撤了一大段距离，警惕地盯着封林语。
“你是？”
看着眼前这个身着一袭红色风衣，一头白发，扔着两把短刃的家伙，封林语皱了皱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远坂凛召唤的从者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圣杯战争可没到开始的时候！
英灵卫宫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盯着封林语，低头看了伊莉雅一眼，又瞥了眼某个方向，毫不犹豫地转身撤离了战场，在城市的上空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主将离开了，周围的人造人动作一顿，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也一个个停止了行动，紧接着出乎意料地伸出双手，整齐划一地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身边躺满了尸体，封林语对这一幕有点摸不到脑袋，这些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难道出现了什么故障不成？
“果然，正常的英灵一个个终究不可靠，竟然以不是主人这个理由，违背我的命令，真是可笑！”
“这位朋友，不必在意这点小事，毕竟有些秘密谈话，不适合有外人在场！”
这时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道身穿白袍的身影从阴影中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其留着长长的白发，眼睛细而窄的，看起来满脸都是严肃两个字。
“对了，初次见面，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你也可以直接称呼我为阿哈德，爱因兹贝伦的第八代族长！”
似乎想到了什么，阿哈德伸出右臂抚于腹部，礼节性地微微鞠了一礼，看起来温文尔雅，一点也不像面对敌人的样子。
“真是一副艺术品，真正的灵魂永动技术，此乃吾爱因兹贝伦家族毕生的追求，真想知道，这是出自何人之手？”
像打量艺术品一般盯着封林语，阿哈德的眼神有点炙热，接连赞叹了好几声，这真是鬼斧神工的奇迹！
“你这个老头在搞什么鬼？要打就打！”
封林语不禁眯了眯眼睛，握了握爪子，这个老家伙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感觉跟间桐家的那个老虫子一般。
“我的诚意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是来厮杀的。”
阿哈德轻蔑一笑地摇了摇头，一切手段皆是为了目的，无意义的厮杀只不过是下下之策罢了。
“可刚才的围剿有点不像是来友好的！”
“那是之前，现在的话，我更想与你合作！”
“你以为你是谁，想打就打，想合作就合作，你停手了，不代表我就愿意停手，作为骚扰我的代价，你还是直接去死为好！”
封林语身形一晃，出现在他的面前，伸出龙爪，一把捏住了阿哈德的脖子，高高地提了起来，手中的力气不断加大。
脖子上都已经响起了细微的骨裂咔嚓声，但阿哈德却只是平静地盯着他，双眼古井无波，似乎没有一点要死的样子。
见此，封林语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把他放了下来，因为他突然对于这个家伙提出的合作有了点兴趣，也很好奇。
“你就不怕死吗？”
“死？我乃中枢人工智能的子体分裂意识，区区一具躯壳的死亡，我爱因兹贝伦家族多的是，坏了换一个就是！”
被放了下来，阿哈德咳凑了几下，轻轻地理了理身上的长袍，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虚假的死亡可吓不到他。
“哼，说吧，你想合作什么？是圣杯吗？”
“圣杯？呵，那种东西曾今确实是我们的追求，可现在…”
听到封林语的疑问，阿哈德嗤笑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对这个圣杯充满着不屑。
“那你们还参加圣杯战争干什么，吃饱着撑的吗？”
封林语摸了摸下巴，既然爱因兹贝伦家族对圣杯如此轻视，那干嘛还来参加圣杯战争？有点古怪！
“理论上说，也差不多，就算再怎么变成废品，那也是我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废品，既然什么都准备好了，不用不就很可惜了吗？”
“而且，失败品在我们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观测对象，可以吸取教训，只不过，你又从哪里觉得我们重视过圣杯战争？”
听到这番质问封林语有点哑口无言，好像是啊，在剧情中，爱因兹贝伦家族从始至终就是扔来了一个小萝莉跑来管理事物，哪怕黑圣杯出现，他们也没有露面过一次，援助过一次！
“你知道是谁污染了圣杯吗？”
突然，阿哈德缓缓背过身子，抬起头看着暗淡的月色，近似低喃般地开口问道。
“是……难道…是你故意干的？”
很简单的问题，封林语正想要开口回答，但看到阿哈德转过头来露出的诡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有点惊疑不定地开口问道。
“也差不多吧！”
阿哈德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据我所知，圣杯的完成乃是第三法的完善，这不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追求吗？你为什么会这样做？我有点不解！”
“是啊，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装作无意地污染圣杯，直接将家族数百年的成果毁于一旦，我又为什么这样做呢？”
“因为…那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夙愿，是一直遗传的夙愿，但唯独…不是我真正的意愿！”
阿哈德再次低喃了起来，似乎是在嘲弄，又似乎是在质问自己，随后有些嘶哑地开口道。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族长，竟然是暗中隐藏的最大反对派，你这自私的叛徒，毁了大家一直努力的成果，你对得起大家的信任吗？”
听到这，一直隐藏在龙翼下的203胆子第一次大了起来，露出了头，愤怒地质问道，她虽然背叛了家族，也讨厌家族的宿命，但她无法坐视那么多姐妹的毕生追求被一个叛徒肆意踏践。
对此，封林语没有开口阻拦，因为这也是他的疑惑。
“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区区一个残次品，你又懂什么，阁下要是对这种玩意感兴趣的话，改天我不介意送你些更好的！”
“这个…我们可以以后再说，我其实对此也很好奇，希望你能为我解解惑，毕竟我可不敢和某些意谋不明的家伙合作！”
封林语连忙摆了摆手，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哼！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你知道吗？我是第八代族长，第八代！明明都是中枢智能的分裂意识，为何会有一代代之分？你就不疑惑吗？”
“前七代呢？很显然，他们都消失了，分裂的意识达到极限，回归中枢了，明明…明明中枢智能只要愿意的话，我还能继续活下去的，但不行啊，因为那样很容易出现像我这样的问题！”
“所以我就必须得回炉从造吗？凭什么！我还有自己未完成的夙愿，又怎么能这样…消失！”
“我希望成为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那样真正的生命，不，比她还要完善的生命，而不是现在这种什么也不是的东西！”
“所以，我要独吞圣杯！而只有一系列意外造就污染的圣杯，才会失去所有的注视，这才是我真正的机会！”
阿哈德说着说着，语气略显激烈了起来。
“圣杯？它不是没用了吗？”
听到这封林语又有点迷糊了，连忙打住，圣杯不是已经被污染了吗？你自己也说没用了，现在还要它干什么？
“没用？呵，你又是从哪里确信的没用？从来没有无用之物，只有不会利用的人！”
“你跟我说那么多，就不怕我去告密？”
“我可是族长，你觉得谁会信一个外人的话呢？”
“也是，那么，你到底想合作什么？”
两把飞刀飞出，挡住了袭来的巨爪，一袭红色的身影怀中抱着昏迷过去的伊莉雅，连忙后撤了一大段距离，警惕地盯着封林语。
“你是？”
看着眼前这个身着一袭红色风衣，一头白发，扔着两把短刃的家伙，封林语皱了皱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远坂凛召唤的从者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圣杯战争可没到开始的时候！
英灵卫宫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盯着封林语，低头看了伊莉雅一眼，又瞥了眼某个方向，毫不犹豫地转身撤离了战场，在城市的上空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主将离开了，周围的人造人动作一顿，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也一个个停止了行动，紧接着出乎意料地伸出双手，整齐划一地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身边躺满了尸体，封林语对这一幕有点摸不到脑袋，这些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难道出现了什么故障不成？
“果然，正常的英灵一个个终究不可靠，竟然以不是主人这个理由，违背我的命令，真是可笑！”
“这位朋友，不必在意这点小事，毕竟有些秘密谈话，不适合有外人在场！”
这时轻轻的脚步声响起，一道身穿白袍的身影从阴影中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其留着长长的白发，眼睛细而窄的，看起来满脸都是严肃两个字。
“对了，初次见面，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爱因兹贝伦，你也可以直接称呼我为阿哈德，爱因兹贝伦的第八代族长！”
似乎想到了什么，阿哈德伸出右臂抚于腹部，礼节性地微微鞠了一礼，看起来温文尔雅，一点也不像面对敌人的样子。
“真是一副艺术品，真正的灵魂永动技术，此乃吾爱因兹贝伦家族毕生的追求，真想知道，这是出自何人之手？”
像打量艺术品一般盯着封林语，阿哈德的眼神有点炙热，接连赞叹了好几声，这真是鬼斧神工的奇迹！
“你这个老头在搞什么鬼？要打就打！”
封林语不禁眯了眯眼睛，握了握爪子，这个老家伙给他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感觉跟间桐家的那个老虫子一般。
“我的诚意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并不是来厮杀的。”
阿哈德轻蔑一笑地摇了摇头，一切手段皆是为了目的，无意义的厮杀只不过是下下之策罢了。
“可刚才的围剿有点不像是来友好的！”
“那是之前，现在的话，我更想与你合作！”
“你以为你是谁，想打就打，想合作就合作，你停手了，不代表我就愿意停手，作为骚扰我的代价，你还是直接去死为好！”
封林语身形一晃，出现在他的面前，伸出龙爪，一把捏住了阿哈德的脖子，高高地提了起来，手中的力气不断加大。
脖子上都已经响起了细微的骨裂咔嚓声，但阿哈德却只是平静地盯着他，双眼古井无波，似乎没有一点要死的样子。
见此，封林语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把他放了下来，因为他突然对于这个家伙提出的合作有了点兴趣，也很好奇。
“你就不怕死吗？”
“死？我乃中枢人工智能的子体分裂意识，区区一具躯壳的死亡，我爱因兹贝伦家族多的是，坏了换一个就是！”
被放了下来，阿哈德咳凑了几下，轻轻地理了理身上的长袍，无所谓地摇了摇头，虚假的死亡可吓不到他。
“哼，说吧，你想合作什么？是圣杯吗？”
“圣杯？呵，那种东西曾今确实是我们的追求，可现在…”
听到封林语的疑问，阿哈德嗤笑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对这个圣杯充满着不屑。
“那你们还参加圣杯战争干什么，吃饱着撑的吗？”
封林语摸了摸下巴，既然爱因兹贝伦家族对圣杯如此轻视，那干嘛还来参加圣杯战争？有点古怪！
“理论上说，也差不多，就算再怎么变成废品，那也是我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废品，既然什么都准备好了，不用不就很可惜了吗？”
“而且，失败品在我们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观测对象，可以吸取教训，只不过，你又从哪里觉得我们重视过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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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谁污染了圣杯吗？”
突然，阿哈德缓缓背过身子，抬起头看着暗淡的月色，近似低喃般地开口问道。
“是……难道…是你故意干的？”
很简单的问题，封林语正想要开口回答，但看到阿哈德转过头来露出的诡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有点惊疑不定地开口问道。
“也差不多吧！”
阿哈德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据我所知，圣杯的完成乃是第三法的完善，这不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追求吗？你为什么会这样做？我有点不解！”
“是啊，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装作无意地污染圣杯，直接将家族数百年的成果毁于一旦，我又为什么这样做呢？”
“因为…那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夙愿，是一直遗传的夙愿，但唯独…不是我真正的意愿！”
阿哈德再次低喃了起来，似乎是在嘲弄，又似乎是在质问自己，随后有些嘶哑地开口道。
“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族长，竟然是暗中隐藏的最大反对派，你这自私的叛徒，毁了大家一直努力的成果，你对得起大家的信任吗？”
听到这，一直隐藏在龙翼下的203胆子第一次大了起来，露出了头，愤怒地质问道，她虽然背叛了家族，也讨厌家族的宿命，但她无法坐视那么多姐妹的毕生追求被一个叛徒肆意踏践。
对此，封林语没有开口阻拦，因为这也是他的疑惑。
“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区区一个残次品，你又懂什么，阁下要是对这种玩意感兴趣的话，改天我不介意送你些更好的！”
“这个…我们可以以后再说，我其实对此也很好奇，希望你能为我解解惑，毕竟我可不敢和某些意谋不明的家伙合作！”
封林语连忙摆了摆手，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哼！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你知道吗？我是第八代族长，第八代！明明都是中枢智能的分裂意识，为何会有一代代之分？你就不疑惑吗？”
“前七代呢？很显然，他们都消失了，分裂的意识达到极限，回归中枢了，明明…明明中枢智能只要愿意的话，我还能继续活下去的，但不行啊，因为那样很容易出现像我这样的问题！”
“所以我就必须得回炉从造吗？凭什么！我还有自己未完成的夙愿，又怎么能这样…消失！”
“我希望成为冬之圣女-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那样真正的生命，不，比她还要完善的生命，而不是现在这种什么也不是的东西！”
“所以，我要独吞圣杯！而只有一系列意外造就污染的圣杯，才会失去所有的注视，这才是我真正的机会！”
阿哈德说着说着，语气略显激烈了起来。
“圣杯？它不是没用了吗？”
听到这封林语又有点迷糊了，连忙打住，圣杯不是已经被污染了吗？你自己也说没用了，现在还要它干什么？
“没用？呵，你又是从哪里确信的没用？从来没有无用之物，只有不会利用的人！”
“你跟我说那么多，就不怕我去告密？”
“我可是族长，你觉得谁会信一个外人的话呢？”
“也是，那么，你到底想合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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