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头上青青草
羊三来到哎呦喂包包旗舰店，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一款孙灵心仪了很久的包包，用了九千五百二十七元。
因为没有条件，孙灵来看了几次，始终都没有如愿而归，他有暗示过一生，说她的闺蜜都有七八个名牌包包，天天换着带，而自己都三个月没有换了，很是没有面子，让羊三看着办。
可是羊三怎么会听她的，倒不是没有条件，如果她真的想，几千块钱还不是几百单的问题，只要他一天接二十几个小时的单，半个月月就能存够这些钱，就是不知道头发还有没有。
他倡导的是不要世俗，像哎呦喂这样的名牌包包，好看吗？它不好看，适用吗？它不适用，还没有麻布口袋适用，真搞不懂那些小年轻为什么会喜欢。
……
傍晚，羊三又坐着438号公交车回来，他先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扮一番，换上平时不喜欢穿的正装，西装西裤加人字拖。
抱着装有包包的礼物盒，悄悄来到孙灵住的公寓，羊三想给她一个惊喜，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叮叮……
想着孙灵一开门，他就把礼物盒拿出来，然后孙灵就扑到自己身上，给自己来一个大大的胸抱，羊三按了孙灵的门铃。
叮叮……叮叮……
可是羊三接连按了几次，除了房间里的超重DJ音乐以外，并没有听到孙灵的声音和开门的声音。
“难道是故意生我的气不开门？”
羊三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后，虚惊一场，他还以为真是生他的气不开门，原来里面根本就没有人，除了散落一地的超大号眼罩和三角裤，其余连人影都没有。
他把放在外面的礼物盒搬进房间，外套一脱直接抡起拖把，平时他要一个星期才来打扫一次，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打算等孙灵从外面回来就向她表白，然后两人就能更深入的了解对方，他可不想让满屋子的狼藉破坏了气氛。
“我靠，旺财，你是不是又撒尿在沙发上了？几个月不教训你了又犯病。”
在羊三用抹布擦皮沙发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些不明液体，凑近鼻子一闻简直要老命，一股酸臭味进入鼻腔，差点早饭都吐出来。（旺财是一只猫）
抽屉了找了一根卷形卫生纸把鼻子挡住后，羊三从新把沙发上的猫尿清洗干净，不得不说，现在的人是真聪明，竟然发明了一款鼻子流血时用的纸巾。
不过就是有点大，鼻子被弄得非常难受。
大概过来半个小时，客厅已经被打扫得差不多了，可是却迟迟不见孙灵回来吗，这让羊三有些担心，按道理家里播放着音乐，应该不是出远门，而且现在是晚上。
不会是出了什么是吧？
羊三赶紧拿出手机，欲打电话给孙灵问知情况，却又发现重DJ音乐非常吵，于是他先把音乐关了，好打电话。
可就是这么一关，羊三懵逼了。
他发誓他听到了令他最恶心的声音，而且是从孙灵卧室里传出来的，卧室的房门钥匙他没有，所以刚才他一直没有进去。
他妹的这是在开车？
此时一首歌的台词不断在羊三的脑海里回荡：
“绿帽子就扣在你头上看你怎么样……”
羊三暴怒，退后几步助跑就是一脚踹在卧室门上，虽然孙灵被他踹门的举动吓坏了，连连发出尖叫声，可是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这种事必须要当面解决，否则日后说不清楚。
“沃日你仙人！”
简单明了，几脚踹开门后，羊三做了每个男人都应该做的是，一个飞身踹，把刚拉上裤子还没有收紧的男子踹了个四脚朝天，抡起拖把就是一顿教他做人。
开始那个男子还想起来逃跑，拼命向着门外爬去，可是刚才没收紧的裤子这会儿已经全部垮在小腿部分，脚都张不开，更别说羊三手中的拖把还一次一次打在身上，想跑，穿着开裆裤还想跑？
在别人看来，这间客是发疯了，大晚上播放音乐，还播放那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么他就猜对了，羊三就像发疯了一样，先是使出一招关门打狗，把房门关上，谁也别想离开，然后就是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播放音乐好掩盖被打时发出的惨叫声。
“劳资叫你装B，你以为是谁都可以的，劳资现在就踢你爹妈好好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
一米八的大个，在羊三手中就像一个弱鸡，只管双手捂住重要部位任由羊三拳打脚踢，其实也有一部分是做了亏心事，抬不起头。
啪……
可能过了几十分钟，羊三让那个男子穿好衣服赶紧滚，出门的时候还向着屁股一大脚。
无论他此时如何讨厌孙灵，但是他不会打孙灵，因为他是一个男孩，不打女人，另一方面是他曾经确确实实爱过这个女孩。
他想着拥有足够保护她的能力后，就像他求婚，可是现在不用了，又正因为他是一个男孩，这个女孩从背叛他的那一刻，所以山盟海誓都已消失，过往的点点滴滴第九不会再提。
男子远去后，羊三再次走进卧室后，慢慢将目光看向蜷缩在床头的孙灵。
“为什么？”
“对不起，我不会多作解释（都被看见了，狡辩……吐，是解释个锤子）我知道到你的脾气，明天我自己会离开。”孙灵下意识往上拉扯铺盖，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羊三的目光。
“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知道你不拘于现状。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除了帅一无是处，嘿嘿……
可是你不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每天看见你我就莫名的开心，不管是你打我，骂我，我都不生气，因为你不一样，你很真实，敢爱敢恨，就像现在这样……”说道，羊三已经渐渐失声，两眼通红抱头痛哭。
他坐在孙灵的床上，哭得像个孩子，没有一丝丝伪装，很彻底。
“如果打我会让你心里觉得好受一点的话，你就打吧，过来今晚你就没机会了。”孙灵看到羊三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要的东西我都尽量满足你，你不喜欢的地方我也改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羊三沉默许久后，最低落的情绪终于爆发，起身冲着孙灵怒吼。
“对不起，对不起……”孙灵泪如雨下，带着哭腔不断道歉。
这一刻羊三心软了，平生他最怕女人哭声，好像具有穿透力，穿透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那么冷的天，凉了就不好了。”羊三轻轻从孙灵手中拿走褙子，并且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
拿走褙子，看见一丝不挂的孙灵身体不断发抖，他从衣柜里找到孙灵的衣服，帮助穿在身体上，然后从最下面衣柜纽扣，一个一个向上扣好。
羊三表情严肃，一丝不苟，他感觉这一刻时间凝滞了，仿佛此刻他是一个大男孩，一个很大的男孩，大到可以包容一切。
因为没有条件，孙灵来看了几次，始终都没有如愿而归，他有暗示过一生，说她的闺蜜都有七八个名牌包包，天天换着带，而自己都三个月没有换了，很是没有面子，让羊三看着办。
可是羊三怎么会听她的，倒不是没有条件，如果她真的想，几千块钱还不是几百单的问题，只要他一天接二十几个小时的单，半个月月就能存够这些钱，就是不知道头发还有没有。
他倡导的是不要世俗，像哎呦喂这样的名牌包包，好看吗？它不好看，适用吗？它不适用，还没有麻布口袋适用，真搞不懂那些小年轻为什么会喜欢。
……
傍晚，羊三又坐着438号公交车回来，他先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打扮一番，换上平时不喜欢穿的正装，西装西裤加人字拖。
抱着装有包包的礼物盒，悄悄来到孙灵住的公寓，羊三想给她一个惊喜，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叮叮……
想着孙灵一开门，他就把礼物盒拿出来，然后孙灵就扑到自己身上，给自己来一个大大的胸抱，羊三按了孙灵的门铃。
叮叮……叮叮……
可是羊三接连按了几次，除了房间里的超重DJ音乐以外，并没有听到孙灵的声音和开门的声音。
“难道是故意生我的气不开门？”
羊三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后，虚惊一场，他还以为真是生他的气不开门，原来里面根本就没有人，除了散落一地的超大号眼罩和三角裤，其余连人影都没有。
他把放在外面的礼物盒搬进房间，外套一脱直接抡起拖把，平时他要一个星期才来打扫一次，可是这次不一样，他打算等孙灵从外面回来就向她表白，然后两人就能更深入的了解对方，他可不想让满屋子的狼藉破坏了气氛。
“我靠，旺财，你是不是又撒尿在沙发上了？几个月不教训你了又犯病。”
在羊三用抹布擦皮沙发的时候，发现上面有一些不明液体，凑近鼻子一闻简直要老命，一股酸臭味进入鼻腔，差点早饭都吐出来。（旺财是一只猫）
抽屉了找了一根卷形卫生纸把鼻子挡住后，羊三从新把沙发上的猫尿清洗干净，不得不说，现在的人是真聪明，竟然发明了一款鼻子流血时用的纸巾。
不过就是有点大，鼻子被弄得非常难受。
大概过来半个小时，客厅已经被打扫得差不多了，可是却迟迟不见孙灵回来吗，这让羊三有些担心，按道理家里播放着音乐，应该不是出远门，而且现在是晚上。
不会是出了什么是吧？
羊三赶紧拿出手机，欲打电话给孙灵问知情况，却又发现重DJ音乐非常吵，于是他先把音乐关了，好打电话。
可就是这么一关，羊三懵逼了。
他发誓他听到了令他最恶心的声音，而且是从孙灵卧室里传出来的，卧室的房门钥匙他没有，所以刚才他一直没有进去。
他妹的这是在开车？
此时一首歌的台词不断在羊三的脑海里回荡：
“绿帽子就扣在你头上看你怎么样……”
羊三暴怒，退后几步助跑就是一脚踹在卧室门上，虽然孙灵被他踹门的举动吓坏了，连连发出尖叫声，可是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这种事必须要当面解决，否则日后说不清楚。
“沃日你仙人！”
简单明了，几脚踹开门后，羊三做了每个男人都应该做的是，一个飞身踹，把刚拉上裤子还没有收紧的男子踹了个四脚朝天，抡起拖把就是一顿教他做人。
开始那个男子还想起来逃跑，拼命向着门外爬去，可是刚才没收紧的裤子这会儿已经全部垮在小腿部分，脚都张不开，更别说羊三手中的拖把还一次一次打在身上，想跑，穿着开裆裤还想跑？
在别人看来，这间客是发疯了，大晚上播放音乐，还播放那么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么他就猜对了，羊三就像发疯了一样，先是使出一招关门打狗，把房门关上，谁也别想离开，然后就是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播放音乐好掩盖被打时发出的惨叫声。
“劳资叫你装B，你以为是谁都可以的，劳资现在就踢你爹妈好好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
一米八的大个，在羊三手中就像一个弱鸡，只管双手捂住重要部位任由羊三拳打脚踢，其实也有一部分是做了亏心事，抬不起头。
啪……
可能过了几十分钟，羊三让那个男子穿好衣服赶紧滚，出门的时候还向着屁股一大脚。
无论他此时如何讨厌孙灵，但是他不会打孙灵，因为他是一个男孩，不打女人，另一方面是他曾经确确实实爱过这个女孩。
他想着拥有足够保护她的能力后，就像他求婚，可是现在不用了，又正因为他是一个男孩，这个女孩从背叛他的那一刻，所以山盟海誓都已消失，过往的点点滴滴第九不会再提。
男子远去后，羊三再次走进卧室后，慢慢将目光看向蜷缩在床头的孙灵。
“为什么？”
“对不起，我不会多作解释（都被看见了，狡辩……吐，是解释个锤子）我知道到你的脾气，明天我自己会离开。”孙灵下意识往上拉扯铺盖，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羊三的目光。
“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知道你不拘于现状。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除了帅一无是处，嘿嘿……
可是你不知道我是真的爱你，每天看见你我就莫名的开心，不管是你打我，骂我，我都不生气，因为你不一样，你很真实，敢爱敢恨，就像现在这样……”说道，羊三已经渐渐失声，两眼通红抱头痛哭。
他坐在孙灵的床上，哭得像个孩子，没有一丝丝伪装，很彻底。
“如果打我会让你心里觉得好受一点的话，你就打吧，过来今晚你就没机会了。”孙灵看到羊三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要的东西我都尽量满足你，你不喜欢的地方我也改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羊三沉默许久后，最低落的情绪终于爆发，起身冲着孙灵怒吼。
“对不起，对不起……”孙灵泪如雨下，带着哭腔不断道歉。
这一刻羊三心软了，平生他最怕女人哭声，好像具有穿透力，穿透他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那么冷的天，凉了就不好了。”羊三轻轻从孙灵手中拿走褙子，并且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
拿走褙子，看见一丝不挂的孙灵身体不断发抖，他从衣柜里找到孙灵的衣服，帮助穿在身体上，然后从最下面衣柜纽扣，一个一个向上扣好。
羊三表情严肃，一丝不苟，他感觉这一刻时间凝滞了，仿佛此刻他是一个大男孩，一个很大的男孩，大到可以包容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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