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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意外的打击

    大萍热得满头是汗,还是不忘努力地往灶洞里添柴火,用火钳将一旁的柴火夹进灶洞里,然后注意好拨弄的分寸,弄得火烧得更旺一些。这里需要一点技巧,不会弄得人会把火苗给扑灭了,大萍已经得到了奶奶的真传,所以拨弄得火势越来越猛。与此同时,满脸被火光照射的小脸蛋也是汗如雨下。

    大萍立刻跑到了小型餐桌旁悠闲地拿着蒲扇的小萍身前,“快点,给我扇扇,我都热死了。”

    小萍有气无力地拿着蒲扇给大萍扇风,这风儿着实不给力,大萍怒了,“你怎么回事?怎么给我扇风的,一点风都没有?”

    小萍很是无辜地表示,“姐姐,我的手好酸哦!”

    大萍瞪了小萍一眼,“酸啊?好啊,那你去烧火,我来帮你扇风吧?”

    小萍立刻振作精神,对着大萍上下挥舞奋力地扇出了小小的“龙卷风”!大萍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这还差不多?也不看看我多辛苦?”

    享受了一会儿小萍的扇风服务,又转到灶洞那边忙着添柴,因为柴火烧完不及时添柴的话,火就灭了。为了维持旺盛的火势,大萍只能如此反复着。总算熬到了将锅里的猪饲料煮开了,经过奶奶查验后,这才得放2人自由。大萍和小萍兴奋地跑开了。

    奶奶,“不要跑远了,待会要记得回来吃午饭!”

    大萍,“知道了,奶奶!”

    奶奶又不忘叮嘱,“要照顾好小萍,别把她弄丢了!”

    大萍,“丢不了,我牵在手里呢!”

    随后,大萍牵着小萍的手,往着这“程家村”后村走去,程家村历史悠久,真要追溯的话,恐怕有上百年的历史,因为众人的记忆中,大小萍的太爷爷的太爷爷都在这里生活。算得上是祖祖辈辈的福地,因此整个程家村99%都是程姓人,多多少少都跟大小萍沾亲带故。真要追溯起来,他们可能共用一个太祖爷爷。

    程家村分前村和后村,前村是老一辈比较富裕的程姓人,拥有土地比较多,占用的房屋也比较多,因此人口相对较少,而后村则比较集中,都是古时候一些比较穷的程姓人,相对人口多,住得也比较拥挤,家家户户都挨得比较近,不像前村那样好大一个院落才是另外一家人。

    大小萍这个家族属于前村人,前村人口一来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孩子们大多比较上进,年轻一辈大多进城打工或工作,平时少有呆在村里的,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一起回来热闹一番。因此大小萍想要找个同龄人一起玩玩的话,是很难的。

    这不,大萍一直牵着小萍的手,直往后村走,她们想要在那里找到同龄人一起玩。前村和后村之间隔着一条河,而过河的话,需要通过一个大坝,这个大坝也是村里的发电站,算是村里最重要的设施基地,因此附近修建气派的发电站房屋以及一系列的设施,可以将河里的水抽上来直接灌溉到村里的农田里,长长的河道设施,农忙时是救命的渠道,闲暇时就是孩子们玩乐的最佳场所。

    因为前后村的通道从西面抄近路走的话,就是大坝这里走是最近的,要是出街市走大路的话,那就要绕到东面走,那里的路更加宽敞,可以走卡车的石子宽路,但相对绕得比较远,至少是西面这条小路的三倍远,一般孩子们都不会走那条大路串门玩,而是聚集到大坝附近,一起下到河道里去玩。

    这条河道虽然不宽,只有三间大瓦房那么宽,但它却特别长,连绵贯穿了至少几十个村子,而且历史悠久,随河道两边而长成茂盛的丛林也十分久远,很多大树足足有几层楼那么高,里面据说有碗口那么粗的大蛇,还有山鸡、野兔、野猪,甚至于一些狼群或河怪出没。平时日,大人们是严禁孩子们去河道附近玩的,但小孩子们天生叛逆,好奇心重,虽然也害怕得要死,但大家十几人结成伴,一窝蜂地过去探索一番,还能采摘一点野果吃,甜甜的甚是美味。运气好的话,还能采摘到一些新鲜的蘑菇,拿回家做成蘑菇蛋汤,那更是极品。若是钓鱼技术过关的话,里面颇有很多大个头的草鱼,那就能美美地吃上一顿鲜鱼肉啦!

    有这么多好处,谁还能抗拒这种诱惑呢?因此,大萍早就和后村里的几个毛孩子商量好了,要一起去那里一探究竟。只是将小萍带在身边有些麻烦,“小萍,待会我要和几个朋友去河里树林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啊?”

    小萍完全不知道危险,只是信任地看着大萍,“嗯嗯,我也去。”

    就在大萍来到后村村头大声呼叫他们的时候,就看到他们纷纷拿着渔网兜往村东头去,大小萍也好奇地跟在后面,绕过后村里逼仄的村中小路,总算来到了村东头,就看到上百人围在一条大池塘边上,大萍好奇地挤了进去询问,“你们在干什么啊?”

    一位大伯伯好心地告诉大萍,“这村里放水灌溉水稻田,刚好今天要放完这个池塘,里面有不少大鱼,大家都是过来捕鱼的,你们也赶紧回去拿捕鱼网吧!”

    大萍看着乌压压的人,激动坏了,尤其是很多青壮年已经跃跃欲试在池塘边的浅水区进行了一番探索,还真的捕到鱼啦!大萍连忙对着小萍,“小萍,你在这里等一会儿,姐姐回去叫奶奶过来,我们也要下去捕鱼,这是村里的公共财产,不拿白不拿!知道吗?”

    小萍有些胆怯地看着大萍,紧紧地握着大萍的手,“姐姐,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害怕一个人!”

    大萍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没办法只能再次牵着小萍的手回到了奶奶家,看着奶奶正在踩缝纫机做衣服,连忙说道,“奶奶,后村东头那个池塘,今天马上放完水,好多人要下去捕鱼,所有人都过去了,我们也赶紧过去吧!”

    奶奶摘下了老花镜,连忙放下了手里的话,然后从仓库里拿出了一捕鱼网兜和一个水桶,兴奋地说,“走,我们看看去!”

    三人再次着急忙慌地来到了后村东头的池塘处,果然看见了好多人聚集在一旁,就看着那池塘里的水已经快要见底啦!村长也在一旁招呼,“这池塘里的鱼都是村里的,大家见者有份,随便进去捕捞,自己捞多少算多少。没来的人就算自动放弃啦!”

    众人大声吼道:“好!”

    大萍兴奋地看着奶奶,“奶奶,我们也下去吧!”

    奶奶冷静地说,“先等等,看他们进去捞的情况再说,不着急。我们人少又弱,肯定捞不过人家的。我们就想办法捡点池塘边的小鱼好了。”

    大萍还是激动不已,“奶奶,我先下去看看吧!你和小萍呆在一旁好啦!”

    奶奶只好同意,“好吧!你要注意安全啊!”

    大萍跟在其他青壮年的身后,也开始拿着网兜四处左兜一下右兜一下,看得小萍好奇不已。不多时,就有好几个人网到了不错的鲫鱼,众人受此鼓舞,纷纷下到池塘里,因为水已经差不多见底了,除了池塘中央的深水区,周边大部分都是淤泥和浅浅的污水,好多中年妇女和小孩子都下到水里啦!奶奶牵着小萍的手却始终不为所动。

    大萍很是努力地想要网到哪怕一条小鱼,但奈何就是一无所获。正在气愤的时候,看到人家一个个都在兴奋地网到了不少鱼,于是大萍向着更深的池塘中央迈进,卷起的短裤也已经被淤泥尽染,整个人都脏兮兮的。但大萍好胜心切,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只管向前进。

    突然,大萍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她坠入了水里,池塘水一下子没入了她整个身体,耳朵也进水了,没想到深水区居然这么深,大萍接连呛了几口水,她一下子感觉到四肢无力,使劲扑腾也只是觉得浑身漂浮,无处着力,就在绝望之际,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全部给抓了起来,“哇,你怎么啦?居然掉进水里了!”

    大萍勉强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个长相和蔼的大妈,“啊!谢谢!我掉水里了!”

    大妈,“嗯,我知道,你赶紧上岸吧!这里水太深了,不适合你这个小孩子!”

    大萍无奈只得在大妈的助力下,拿着网兜拖着浑身湿漉漉的身体回到了池塘岸边,小萍看着大萍如此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姐姐,你的样子真是好好玩哦!”

    大萍懒得搭理小萍,“我都抓不到鱼,你就更别想啦!”

    此时,奶奶从大萍手里接过捕鱼兜,看着几乎大部分人都下到了池塘里,奶奶这才拿着捕鱼兜下到池塘里了,然后将手里的桶交给了小萍,“小萍,给奶奶拿好了,待会奶奶捕到鱼,你就把鱼放进这个桶里,知道了吗?”

    小萍用力地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