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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该当何罪

    等华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叶东篱正守在她的床头,手撑着下巴睡着。她不由得内疚,这次也把他折腾得够呛。

    她怕把他弄醒了,便没有动,静静地看着他。

    还是他自己醒了,碰上她微笑的眼睛,也不由得笑了:“还难受吗?”

    她摇头:“不了。”看他眼神尽是惫态,不安道:“你一夜都守在这儿?”

    他道:“我担心你。”

    她垂下了眼帘,想说谢谢,终究没说出来。想到一事,忐忑地问他:“我昨晚,有没有……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她这一问,叶东篱立刻想到了那让他脸红心跳的一幕,怕她介意,便道:“你打了我一掌,这算吗?”

    华容一懵,她居然还打人了?这哪是被下了药,分明是耍酒疯,难怪他气色并不好。内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看看重不重。”

    叶东篱没让她看,摸摸她的脸道:“不用道歉,是我没保护好你。我先出去,让繁霜帮你洗漱,等会再喝一副药就能痊愈了。”

    繁霜没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一早江桦就到了府中,在书房求见叶东篱。华容这才想到江牡丹与彭陆也在,还是戴罪之身,便让繁霜快一些。

    苏易南端着药来了,见她气色好多了,终于有了笑脸。繁霜很自觉地退下了。

    “彭陆与牡丹怎样了?”她问他。

    苏易南将药给她,说道:“江牡丹醒了,与彭陆候在书房,只是东篱尚未见他们。这件事怕不能善终。”顿了顿,又道:“如无意外,与冀清歌有关。”

    说到这儿,苏易南眼中也是难得的沉郁,默默握紧了拳头。

    华容“哦”了一声,若是这样,她便明白了。只是即便那毒是冀清歌下的,怕是叶东篱也不会轻易饶了江牡丹。

    “哥,这件事你不要管,明日就回明城吧。”她轻声说道。是非之地,她不想让他难做。

    苏易南摇头道:“这件事不水落石出,我不会走的。她三番四次害你,我如何能容她?”

    华容劝道:“你此次是送嫁而来,若你在的时候她出事,总不好交待。你放心,我不是有仇不报的人。”

    苏易南正色道:“送嫁如何,我此次只是为了看你而来。不好交待又如何,我无需向任何人交待。她生性阴毒,一定不能饶过。”

    “今日总算是中秋,我们好好过节,待证据充足,我一定让她感同身受。”喝完了药,她站起身:“我们去书房吧。”

    书房内,彭陆与江牡丹跪着,江桦立在一旁凝眉苦思,见苏易南与华容进来了,却不见叶东篱,又叹了口气。

    “先别跪了,也没人看得到。”华容拉江牡丹起身,仔细打量着她:“气色还行。”

    彭陆道:“多谢太子妃昨晚求情,否则牡丹怕还醒不了。”

    “不是外人,这些话就别说了。”华容道,将带来的药递给江牡丹:“喝了,喝完就能痊愈了。”

    江牡丹见她眼神关切,不由得哭了:“容宝,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我差点害死你……”

    她这一哭,脸上的妆都要花了,华容拿出手绢给她擦着,只是为什么越擦越糊,便讪讪地停住了。

    见她还哭得梨花带雨,颇为嫌弃道:“多大的人了还哭?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别提什么害不害的,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再傻也不会亲自送有毒的糕点给我吃。好了,不哭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下毒,我只是,我只是想给你们增进感情……”江牡丹抽噎着,越想越委屈,往她肩上趴。

    华容拉开她:“行了,知道了,这个我绝对相信你干得出来,以后别这么干就行了。快,喝药,喝完再说。”

    江牡丹点头,将药一饮而尽,如今她已经觉不出来苦了,她只求那尊神别把她弄死,也别把她夫君弄死。

    “说吧,昨日你做那糕饼的时候,还有谁在旁边?”华容拉她坐下。

    “小杏。”她老实说道,想了想,又道:“冀清歌也在。”

    华容看向苏易南:“你还真猜中了。”

    苏易南道:“什么猜中了,我早问了江桦,他提到的。”

    江桦上前道:“郡主,你能不能向太子殿下说说,饶了牡丹这一次。她是粗俗蛮横,但绝对真心对你。我们在这等了这么久,他始终不愿相见。”

    华容解释道:“他不是不愿相见,他一夜都守着我,也才醒没多久,总要让他缓缓。”

    话一出口,看了看苏易南,低声道:“他坐了一夜。”

    苏易南摸摸她的头发,微笑着。不过与此同时,心中很是感激叶东篱。

    “冀清歌去做什么?”华容问道。

    江牡丹道:“她说在府中无事,就去彭府看我。那时我正好在给你做糕饼,她很有兴趣,便在一旁看着。”

    江桦问她:“期间你可离开过?”

    “有,我与小杏去拿食盒的时候,她说不想动,就在那等我。”顿了顿,问道:“你怀疑她吗?”

    华容点头,冀清歌恨她已久,若是知道糕饼是给她的,下毒也是极有可能的。

    此时叶东篱到了,身后跟着常霖。目光从江牡丹与彭陆身上扫过,他们赶紧跪了下来,垂着头。

    “刚问了,牡丹做糕饼的时候冀清歌也在,所以有可能是她下的毒。”华容见他面色铁青,便先说话了。

    “冀清歌的事容后再说。”他拉她坐下,向着江牡丹道:“情药是你下的,你认吗?”

    江牡丹点头:“认。”

    “彭陆你说,给太子妃下药,该当何罪?”他又问道,目光淡漠。

    彭陆深吸一口气:“轻者鞭责拘禁,重者……杖杀。”

    江牡丹懵了,竟这么严重?当下惊慌失措起来。江桦一听,也顾不得什么了,跪下求情:“求太子殿下饶了舍妹这一次,她是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一句无心之失就想全部推了吗?若然昨晚出了事,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叶东篱怒道,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昨夜之事历历在目,想到就怒火攻心。

    彭陆磕了个头:“太子殿下,下臣身为牡丹夫君,她犯下大错,下臣责无旁贷,下臣愿意为她承担一切。”

    叶东篱冷哼道:“彭陆,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

    江牡丹一听,心一狠:“一人做事一人当,太子殿下要怎么罚,牡丹甘愿领受,只求不要牵连彭陆。”

    屋内一片死寂,此时林飞前来禀报:“太子殿下,彭相求见。”

    彭陆心中有了丝希望,心中暗暗祈祷。

    “不见!”

    林飞一怔,应了声“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