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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出发

    我们聊着说着,小胖和苏经理端着酒菜上来。

    看着苏经理只拎了一瓶酒进来,苏老爷子不高兴道:“这点酒儿是漱口呀?还是过家家?”

    苏经理看了小莉一眼,小莉喊了声“爷爷。”

    苏老爷有点畏惧道:“今日高兴跟小友喝点。”

    小莉直接抢过酒瓶,“都别喝了,喝茶。”

    苏老爷子突然把眼睛一瞪,对苏经理怒道:“还杵着干嘛,还不快去搬!”

    我听到“搬”这个词直搓牙花子!我赶忙劝阻道:“爷爷,您看明日个还有事,今个少喝点,等我们回来,庆功宴上咱好好喝!”。

    “我老头子过一天少一天,怕是等不到你们回来了!”苏老爷子略显落寞地道。

    小莉还想劝,被老爷子一眼瞪了回去。

    不一会,苏经理搬着两件酒回来,小胖撕开包装,一人发了一瓶。苏老爷子瞧了他一眼道,“懂事!”

    小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小莉一眼瞪了回去。

    苏老爷子拿起酒瓶,拧开瓶盖对着嘴,仰着脖子咕咚咕咚,半瓶酒就下去了。

    我和小胖圆瞪着眼睛,惊呆了!小莉和苏经理看着是一脸的苦笑。

    我去,这是喝水还是喝酒?

    老爷子一口闷了半瓶,把酒瓶往茶几上一杵,抹抹嘴道:“痛快!”。

    低头看我俩瞪着他,瓶中酒一点也没动道:“怕我这小酒店没酒呀?喝呀!”

    小胖回过神来,咕咚咕咚一瓶酒小半瓶就没了,喝得那个干脆,我都没嘴说他。等着小莉喊你跪搓衣板吧!憨娃子!

    老爷子直个叫好,“不错,我老头没看错人!”。

    我也是豁出去了,闭着眼仰着脖子半瓶酒下肚。

    看我俩都下了半瓶,老爷子道了句:“都是好孩子”,接着一仰脖又是半瓶酒没了。

    “痛快!痛快…”接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踉跄地向后倒去。

    小胖与小莉挨得最近,几乎同时扶住老人,老人捏着二人的手道:“望月楼就交给你二人了,你们定要同心协力,守护好祖宗基业。”

    小莉泣不成声地点头,小胖也是嚎啕大哭!

    老人看向我和苏经理道:“他二人就交给你们了。”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苏经理含着泪哽咽道:“大哥放心,两孩子我会看好的!”

    老人面带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小胖哇的一声大哭。

    小莉白了他一眼道:“我爷爷还没死呢!你嚎个什么劲?”

    我把手放到老爷子脉门上摸了摸,确实,虽然细不可查,但还在微弱的跳动。

    原来老苏家有种功法,守住一口气,进入假死状态,静待肉身自我修复。短则数月,长则数年,也有可能永远也醒不来。

    我们几人将苏老爷子送入静室,小莉将一颗珠子放入一苏老口中。苏老爷子静静地躺着无比安详,但愿他能醒来!我抹干泪默默走出静室。

    熊罡做事雷厉风行,两天不到所需装备基本上置办周全。

    小胖这两天一直没露面,我看到他的时候跟变了个人似的,瘦倒是没咋瘦就是觉得精气神一下子上来了。

    见我就拿一把破羽扇显摆,说是小莉替他做的。扇子做的精致、古雅,周边还镶嵌了几颗亮晶晶的宝石。

    我说脂粉气太重,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他却说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我确实有点酸!小胖出来转了一圈便继承了份家业,得了老苏家的传承,还有了件称手的家伙,而我还是两手空空。

    因为苏家的事推迟了一天,我们二十多号人乘坐一辆大巴出发了。

    本来我想让小莉和小胖留下,但小莉坚持,我也就随她意了。至于小胖肯定是小莉到哪儿他到哪,我也懒得问他意见。

    这些年基建狂魔不是白喊的,道路桥梁修得是杠杠的!我们几乎没受什么颠簸便到了大山深处的磨盘岭。

    “磨盘岭”俗称“磨盘圪塔”,犹如叠起来的几块磨盘,与其所处的岭地连在一起,而得名“磨盘岭”。

    此地山道盘绕交错,岔道纵横,地势高雾气大。此时又是大晚上,司机也跑了一天了很辛苦,为了一车人的安全,我没让司机继续跑下去,找了个平缓的地儿就地扎营。

    喜欢露营的搭起了帐篷,不喜欢费事的就在车上对付。

    小胖带的锅碗瓢盆此刻派上大用场,他与几名志愿者生火做饭,忙的不亦乐乎!

    我则和熊罡以及负责此次行动安保的刘队长商讨着营地警戒的事情,毕竟是大山深处,二十多人的安危系于我身大意不得!

    刘队长是专业人士,将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我也让小胖将第一锅饭食优先供应给他们。

    我在营地巡视一圈,这些在城里憋久了的人,放飞在大自然里。可能推迟了一天的缘故,大多准备充分,小小的一块营地燃起了十余堆篝火,把营地照得通亮!烧烤的,煮火锅的,围着火堆吃零食吹牛打屁的……一片祥和!

    唯独战士们默默地守护着!

    到处都是欢歌笑语,好不热闹!我一度怀疑没有什么狗屁任务,就是出来度假旅游的。

    看了一圈,一直没有瞅见老黄皮的香童,也就是穿精神病院病号服的那位兄弟。老黄皮下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多看着点,毕竟他脑子有点问题。

    我又四处找了找,还是不见他。我询问一名站岗的战士,他指了指车顶。

    我去,就见他一身“斑马服”,盘腿坐在车顶上打坐呢!衣服不知穿了多少日子了,都馊了!我拿了套衣服让他换,他不肯,说他是病人,换了就不是病人了!不是病人,就没地方住了,我听得不由得一阵心酸!

    我到本地的精神病院给他弄了两套病号服他还是不换。我生气了,感觉被他耍了,他就是个邋遢人!

    他见我生气指着我看病号服上的字,我更来气。他妈的也太挑了,几个字不同就嫌弃,难道还要我专门为两件衣裳跑趟省会。

    他一解释,我笑了!原来这儿的精神病院没省会的条件好。

    我去,不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