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那你图什么
“——”
“来，汤还需要再煲一会哦。”
沉默只持续到老板娘端来了一盘炸五花肉和一盘腌鸡爪为止。
“好，谢谢。”
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同样的话，一人一机分别接过两盘菜放到了桌上。
辰千使拆开消毒餐具的包装，取出茶杯，拿起茶壶往里面倒上了冒着热气的淡绿色茶水。
坟某也做出了一样的动作，等到辰千使放下茶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当坟某掀开面具，往嘴里倒了一点茶水的时候，辰千使已经打开了免洗筷的包装，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就着胡萝卜丝和黄花丝夹起了一只白净的鸡爪，用自己的瓷碗接着滴落的透明汁水，直接把鸡爪送到了嘴里。
“你喜欢吃鸡爪吗？”
这时坟某才放下茶杯，打开筷子的包装，夹起一块半掌大，滋滋冒油的，被炸成浅褐色的五花肉塞进了嘴里。
“嗯。”
辰千使用鼻子应了一声，把被咬掉了指头的鸡爪暂时夹离了自己的嘴，跟着，一阵骨骼被碾碎的声音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数秒之后，随着他的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之后才继续开口。
“你不喜欢吗？”
“说不上，就是觉得肉少所以不怎么吃。”
不需要依靠声带发声的坟某嘴里一边发出了脂肪被打碎溅出油水的声音一边发出了清晰的合成音。
“真遗憾，你一定错过了很多美味。”
“是吗。”
“鸡爪，香的。”
说着，辰千使把光秃秃的鸡爪杆也放进了嘴里，啃下了上面的筋，刮下了薄薄的皮，最后咬碎了指根上的软骨，嚼了起来。
“嗯……原来如此。”
坟某也再次夹起了一块五花肉。
“既然你喜欢，我也就不去浪费了。”
“多谢。”
“客气，说到底，我最想吃的东西也还没有好。”
又一块五花肉被打碎，榨干。
辰千使抬起了头。
果然，这些人类食物对它而言只是消遣而已。
它的【主食】究竟是什么……
“……”
辰千使想着，就看到坟某转过了头，看向店外。
！来了吗！
他立刻跟着看了出去。
“——”
鞋底落在地砖上的声音响起。
一个达到两米五七的身影站在了店铺的门口。
是一个一头黑色卷曲的长发，二十出头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牛仔裤和黑色的皮靴。
而他的眼神……
没有。
男人仿佛没有双眼，两个眼窝中弥漫着黑色的物质。
但是辰千使却感觉到，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这边。
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以什么方式出现的，辰千使没有任何察觉。
他的身上，也没有浮现着任何的【文字】。
也就是说，他没有使用神裔力量。
而如果是异能，魔法，道术之类的低级力量，它们所散发出的能量波动辰千使绝对不会毫无察觉。
是某种高等力量……
辰千使看向了坟某。
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坟某就再次把目光放到了五花肉上，再次夹起一块放到嘴里。
还在吃【开胃小菜】……
不，是【应该先吃】吗。
也就是说，果然这个人就是它一直在等的【主食】吗？
那……自己该怎么做？
一个拥有高等力量，自己看不透的存在……
“……”
最终，辰千使再次夹起了一支鸡爪，放到了碗里。
既然坟某没有发话，那这里就轮不到他拿主意或者动手。
更何况，辰千使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当了打手。
那就先有样学样好了。
“……”
坟某看了一眼辰千使。
什么？
这个人不是来找他的？
那为什么看着这边？
嗯……对了，既然不是共产社会，也是会出现贫困个体的，也许是在看着这些菜望梅止渴，或者思考要点什么菜吧。
想想，自己在修行期间也有过这样的时期啊……那个时候……嗯……要是也能吃上一口肉就好了。
想到这里，坟某叹了口气，在辰千使疑惑的眼神中往自己和他的碗里夹了几块肉之后，端起剩下三四块肉的盘子，站起身走向了门口的男人。
“……”
辰千使的目光跟随着坟某的动作。
它在做什么……
为什么端着【开胃菜】过去了。
莫不是……它想说这个人也只是该打发的开胃菜？
拥有这样的力量的人？
“——”
在辰千使头脑风暴的时候，走到男人面前的坟某手中的盘子突然碎成了数百块，卷着五花肉在店里四处飞散而去。
“！”
辰千使瞳孔一缩。
力量发动的很快，但是仍然被辰千使看在了眼里。
异变，是从坟某的手指开始的。
手指下的阴影在一瞬间延伸，分裂，布满整个盘子，又连上了五花肉的阴影和盘子下方的阴影，跟着，大量的能量仅仅从阴影之中溢出，将盘子粉碎。
就像是，阴影连接着一个遍布着能量的空间一般。
然而，虽然看到了发动的过程，他却没有感觉到这份力量是为什么发动，从何而来的。
就像是，它就一直存在于这里……存在于世界中，是一种【自然现象】一样。
这么一想，他应该也是用类似的手段从阴影里出现才躲过了自己的感知。
相对的，坟某却能立刻发现，果然在修为上要远超过自己。
而对方没有直接作用在坟某身上……是在下马威吗？可是对于能够轻松制住自己的坟某而言，连自己也能看清的动作岂不是……
“——”
一块五花肉带着油脂贴在了坟某的面具上。
“啊？”
辰千使愣住了。
“怎么了这是……呀！”
听到动静的老板娘着急地跑出了厨房，又在看到一地惨状之后惊呼了一声。
“客人……你，你没事吧？发生什么……”
老板娘一脸担心，小心翼翼地想靠近坟某，却被辰千使挡在了身后。
“老板娘，我们没事，不过还是不要过去的好，刚才盘子突然爆炸了，我怕还有危险。”
辰千使大事化小地安抚着老板娘的情绪。
“爆……爆炸？”
老板娘疑惑地看着辰千使。
“就是那个……热胀冷缩嘛，店里比较冷，我的朋友想去一边晒太阳一边吃，结果就……”
“还有这种事？你的朋友没事吧？对不起啊，这顿就不收你们钱了……”
老板娘的脸上带上了一丝愧疚。
“不不，不用的，这种事谁也想不到的……”
辰千使看着坟某。
“嗯……谁也想不到。”
“……”
坟某从面具上拿下了五花肉，放进了嘴里。
麻烦了。
早就听说过有的世界会有不吃猪肉的宗教，没想到这次让自己遇到了。
遇到了不说，还是个比较过激的。
通常的话，冒犯到对方，坟某都会道个歉。
但是，如果说是对方对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地犯贱在先，它就不觉得有这样的必要了。
一丝火气，从坟某的处理器里升起。
三级的存在逐渐释放了出来。
“——”
辰千使看到，密密麻麻的阴影从坟某严实的服装中爬出。
“这混账……有普通人在场的啊。”
金色的文字在老板娘惊讶的眼神中浮现在了二人周遭。
跟着，能量从中猛地涌出。
“——”
“糟……？”
辰千使立刻抬起手臂护住了脑袋和胸口，然而在几秒后，预想中的动静和冲击却没有发生。
他小心地放下了手。
没有。
坟某和男人的身影，已经不在店里了。
他们没有在这里交手。
这绝不是那个随意做出攻击的男人做的事。
也就是说，是坟某把对方带离了这里。
原来如此……这个坟某……也并不是会无视社会秩序和普通人安危的存在……
这么一说，认识它到现在，实际上它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那个……客人？”
身后的老板娘指了指浮空的文字。
“这些是什么啊？”
“啊……”
辰千使揉了揉太阳穴。
既然如此倒是说一声啊，省的自己现在要想办法去坑蒙拐骗……
……
“——”
距离饭店七百九十二公里的农村，其中一户没人在家的农户。
白色的身影抓着黑色身影的衣领站在一座猪圈里，毫发无损的身上散发着能量爆发所留下的热气，两个身影的突然出现将正在进食的肉猪们吓了一跳，尖啸着在土墙里乱窜。
“你……”
男人古井无波的表情中带上了一丝动摇。
这个白色的家伙以他根本看不清，感觉不到的速度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对方有着能够随手碾死自己的能力了。
对此，他并不在意，自己早已是亡命之徒，无牵无挂，只凭着一点本能去【寻死】，所以他才毫不顾虑使用力量造成的影响。
但是，如果这个白色的东西一巴掌拍死自己也就算了，它却抓着自己，用自己无从知晓的方式来到了这里，然后……
“啊？你什么你？你看看，你再仔细看看，这帮玩意是不是你们口中的神兽？是，你们的神兽是存在，但是你再想想，那么厉害的存在怎么可能变成凡人的盘中餐？哪怕是爱屋及乌你也不该否定人类至今以来的农业成果！他妈的明明其他跟你同样信仰的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这东西就非要败坏他们的名声！”
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这些不知所谓的话。
而他，甚至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这让他不得不开口，做自己最讨厌的语言交流。
“……你听我说好吗？”
“你说。”
出乎他预料的，白色的身影听到自己的话后立刻松开了自己。
“……”
男人盯着坟某，整了整自己的领口。
“我的目标并不是你。”
“废话。”
坟某的面具下仿佛传出了一种你在说什么屁话的感觉。
“……是，我对你出手了也是事实，但是……”
“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炸五花肉。”
“我不是有什么特殊信仰的人！”
“！不是吗！”
“你在惊什么！你这样的修为要读心应该轻而易举吧！”
“那样很不礼貌诶。”
“把人带到猪圈说教就很有礼貌了吗！”
“比掀别人盘子要礼貌吧。”
“……”
“比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礼貌吧。”
“……是……”
“道歉呢？”
“……对不起……”
“来，汤还需要再煲一会哦。”
沉默只持续到老板娘端来了一盘炸五花肉和一盘腌鸡爪为止。
“好，谢谢。”
不约而同地说出了同样的话，一人一机分别接过两盘菜放到了桌上。
辰千使拆开消毒餐具的包装，取出茶杯，拿起茶壶往里面倒上了冒着热气的淡绿色茶水。
坟某也做出了一样的动作，等到辰千使放下茶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当坟某掀开面具，往嘴里倒了一点茶水的时候，辰千使已经打开了免洗筷的包装，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就着胡萝卜丝和黄花丝夹起了一只白净的鸡爪，用自己的瓷碗接着滴落的透明汁水，直接把鸡爪送到了嘴里。
“你喜欢吃鸡爪吗？”
这时坟某才放下茶杯，打开筷子的包装，夹起一块半掌大，滋滋冒油的，被炸成浅褐色的五花肉塞进了嘴里。
“嗯。”
辰千使用鼻子应了一声，把被咬掉了指头的鸡爪暂时夹离了自己的嘴，跟着，一阵骨骼被碾碎的声音从他的嘴里传了出来，数秒之后，随着他的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之后才继续开口。
“你不喜欢吗？”
“说不上，就是觉得肉少所以不怎么吃。”
不需要依靠声带发声的坟某嘴里一边发出了脂肪被打碎溅出油水的声音一边发出了清晰的合成音。
“真遗憾，你一定错过了很多美味。”
“是吗。”
“鸡爪，香的。”
说着，辰千使把光秃秃的鸡爪杆也放进了嘴里，啃下了上面的筋，刮下了薄薄的皮，最后咬碎了指根上的软骨，嚼了起来。
“嗯……原来如此。”
坟某也再次夹起了一块五花肉。
“既然你喜欢，我也就不去浪费了。”
“多谢。”
“客气，说到底，我最想吃的东西也还没有好。”
又一块五花肉被打碎，榨干。
辰千使抬起了头。
果然，这些人类食物对它而言只是消遣而已。
它的【主食】究竟是什么……
“……”
辰千使想着，就看到坟某转过了头，看向店外。
！来了吗！
他立刻跟着看了出去。
“——”
鞋底落在地砖上的声音响起。
一个达到两米五七的身影站在了店铺的门口。
是一个一头黑色卷曲的长发，二十出头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牛仔裤和黑色的皮靴。
而他的眼神……
没有。
男人仿佛没有双眼，两个眼窝中弥漫着黑色的物质。
但是辰千使却感觉到，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这边。
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以什么方式出现的，辰千使没有任何察觉。
他的身上，也没有浮现着任何的【文字】。
也就是说，他没有使用神裔力量。
而如果是异能，魔法，道术之类的低级力量，它们所散发出的能量波动辰千使绝对不会毫无察觉。
是某种高等力量……
辰千使看向了坟某。
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坟某就再次把目光放到了五花肉上，再次夹起一块放到嘴里。
还在吃【开胃小菜】……
不，是【应该先吃】吗。
也就是说，果然这个人就是它一直在等的【主食】吗？
那……自己该怎么做？
一个拥有高等力量，自己看不透的存在……
“……”
最终，辰千使再次夹起了一支鸡爪，放到了碗里。
既然坟某没有发话，那这里就轮不到他拿主意或者动手。
更何况，辰千使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当了打手。
那就先有样学样好了。
“……”
坟某看了一眼辰千使。
什么？
这个人不是来找他的？
那为什么看着这边？
嗯……对了，既然不是共产社会，也是会出现贫困个体的，也许是在看着这些菜望梅止渴，或者思考要点什么菜吧。
想想，自己在修行期间也有过这样的时期啊……那个时候……嗯……要是也能吃上一口肉就好了。
想到这里，坟某叹了口气，在辰千使疑惑的眼神中往自己和他的碗里夹了几块肉之后，端起剩下三四块肉的盘子，站起身走向了门口的男人。
“……”
辰千使的目光跟随着坟某的动作。
它在做什么……
为什么端着【开胃菜】过去了。
莫不是……它想说这个人也只是该打发的开胃菜？
拥有这样的力量的人？
“——”
在辰千使头脑风暴的时候，走到男人面前的坟某手中的盘子突然碎成了数百块，卷着五花肉在店里四处飞散而去。
“！”
辰千使瞳孔一缩。
力量发动的很快，但是仍然被辰千使看在了眼里。
异变，是从坟某的手指开始的。
手指下的阴影在一瞬间延伸，分裂，布满整个盘子，又连上了五花肉的阴影和盘子下方的阴影，跟着，大量的能量仅仅从阴影之中溢出，将盘子粉碎。
就像是，阴影连接着一个遍布着能量的空间一般。
然而，虽然看到了发动的过程，他却没有感觉到这份力量是为什么发动，从何而来的。
就像是，它就一直存在于这里……存在于世界中，是一种【自然现象】一样。
这么一想，他应该也是用类似的手段从阴影里出现才躲过了自己的感知。
相对的，坟某却能立刻发现，果然在修为上要远超过自己。
而对方没有直接作用在坟某身上……是在下马威吗？可是对于能够轻松制住自己的坟某而言，连自己也能看清的动作岂不是……
“——”
一块五花肉带着油脂贴在了坟某的面具上。
“啊？”
辰千使愣住了。
“怎么了这是……呀！”
听到动静的老板娘着急地跑出了厨房，又在看到一地惨状之后惊呼了一声。
“客人……你，你没事吧？发生什么……”
老板娘一脸担心，小心翼翼地想靠近坟某，却被辰千使挡在了身后。
“老板娘，我们没事，不过还是不要过去的好，刚才盘子突然爆炸了，我怕还有危险。”
辰千使大事化小地安抚着老板娘的情绪。
“爆……爆炸？”
老板娘疑惑地看着辰千使。
“就是那个……热胀冷缩嘛，店里比较冷，我的朋友想去一边晒太阳一边吃，结果就……”
“还有这种事？你的朋友没事吧？对不起啊，这顿就不收你们钱了……”
老板娘的脸上带上了一丝愧疚。
“不不，不用的，这种事谁也想不到的……”
辰千使看着坟某。
“嗯……谁也想不到。”
“……”
坟某从面具上拿下了五花肉，放进了嘴里。
麻烦了。
早就听说过有的世界会有不吃猪肉的宗教，没想到这次让自己遇到了。
遇到了不说，还是个比较过激的。
通常的话，冒犯到对方，坟某都会道个歉。
但是，如果说是对方对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地犯贱在先，它就不觉得有这样的必要了。
一丝火气，从坟某的处理器里升起。
三级的存在逐渐释放了出来。
“——”
辰千使看到，密密麻麻的阴影从坟某严实的服装中爬出。
“这混账……有普通人在场的啊。”
金色的文字在老板娘惊讶的眼神中浮现在了二人周遭。
跟着，能量从中猛地涌出。
“——”
“糟……？”
辰千使立刻抬起手臂护住了脑袋和胸口，然而在几秒后，预想中的动静和冲击却没有发生。
他小心地放下了手。
没有。
坟某和男人的身影，已经不在店里了。
他们没有在这里交手。
这绝不是那个随意做出攻击的男人做的事。
也就是说，是坟某把对方带离了这里。
原来如此……这个坟某……也并不是会无视社会秩序和普通人安危的存在……
这么一说，认识它到现在，实际上它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那个……客人？”
身后的老板娘指了指浮空的文字。
“这些是什么啊？”
“啊……”
辰千使揉了揉太阳穴。
既然如此倒是说一声啊，省的自己现在要想办法去坑蒙拐骗……
……
“——”
距离饭店七百九十二公里的农村，其中一户没人在家的农户。
白色的身影抓着黑色身影的衣领站在一座猪圈里，毫发无损的身上散发着能量爆发所留下的热气，两个身影的突然出现将正在进食的肉猪们吓了一跳，尖啸着在土墙里乱窜。
“你……”
男人古井无波的表情中带上了一丝动摇。
这个白色的家伙以他根本看不清，感觉不到的速度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对方有着能够随手碾死自己的能力了。
对此，他并不在意，自己早已是亡命之徒，无牵无挂，只凭着一点本能去【寻死】，所以他才毫不顾虑使用力量造成的影响。
但是，如果这个白色的东西一巴掌拍死自己也就算了，它却抓着自己，用自己无从知晓的方式来到了这里，然后……
“啊？你什么你？你看看，你再仔细看看，这帮玩意是不是你们口中的神兽？是，你们的神兽是存在，但是你再想想，那么厉害的存在怎么可能变成凡人的盘中餐？哪怕是爱屋及乌你也不该否定人类至今以来的农业成果！他妈的明明其他跟你同样信仰的人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这东西就非要败坏他们的名声！”
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这些不知所谓的话。
而他，甚至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这让他不得不开口，做自己最讨厌的语言交流。
“……你听我说好吗？”
“你说。”
出乎他预料的，白色的身影听到自己的话后立刻松开了自己。
“……”
男人盯着坟某，整了整自己的领口。
“我的目标并不是你。”
“废话。”
坟某的面具下仿佛传出了一种你在说什么屁话的感觉。
“……是，我对你出手了也是事实，但是……”
“你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炸五花肉。”
“我不是有什么特殊信仰的人！”
“！不是吗！”
“你在惊什么！你这样的修为要读心应该轻而易举吧！”
“那样很不礼貌诶。”
“把人带到猪圈说教就很有礼貌了吗！”
“比掀别人盘子要礼貌吧。”
“……”
“比把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礼貌吧。”
“……是……”
“道歉呢？”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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