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破晓会
“我让人打探清楚了，”傍晚时分，肖恩对凌晓说，“他们今晚的会议是在城外的船上开，我们去看看。”
“他们开他们的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去。”
“我一个人去，”肖恩从凌晓背后抱着她笑嘻嘻地说，“倘若被有敌意的人干掉了，那你可就成寡妇了。”
凌晓转身瞅了他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只好拿起长剑跟随他向城外走去。
夜风温柔，凉爽宜人，通往长河的路两旁都是橡树，每隔一段距离，就挂有一盏带有玻璃罩的油灯，路上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长河码头的苦力工人。
那艘船很大很显眼，一到长河码头，肖恩就看见了它巨大的轮廓，这是艘海军战船，中都萨兰来领主修业会的人全是骑马来的，只有海军统帅的儿子周玄是坐海军战船潮汐号从海上来的，这条长河可以通往大海。
等潜行到潮汐号船边，肖恩顺着船锚的缆绳爬到第一层甲板，凌晓则轻轻一跃跳了上去。
肖恩在一本卷轴上看过关于潮汐号战船的资料，他记得很清楚，这艘战船，长五十丈，宽十丈，高七丈，左右两舷各有二十五架巨型十字弓，十具弩炮，十具火油投射器，船头装有五丈长的铜制冲角。
正常有三百人在这艘船上服役，一百名划桨手，一百五十名战斗人员，剩下的人是铁匠，厨子，医生，杂役，帆手，掌舵手，二副，大副，肖恩无心印证这资料的真假，他只好奇他们是在开什么会。
船舷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很清晰，肖恩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爬到第二层甲板，第二层甲板的船舱里灯火通明，肖恩断定他们就是在那里开会。
绕过守卫，潜行到船舱旁边时，肖恩弄出了一点声响，一个机警的士兵听到异常的声音用中都萨兰语言厉声问道：“谁在那里？”
十几个士兵立刻围了上来，一半十字弓射手，一半长矛兵。
“自己人。”肖恩急忙用中都萨语言兰解释。
肖恩看了凌晓一眼，凌晓的神情很淡定。
船舱里开会的人全都走了出来，嘉熙走在最前面，他看见肖恩，走到他面前开始审问，“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来参观一下我们王国的战船。”肖恩用手抚弄了一下头发，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里是私人地方，没经过我的许可，你没权力上这艘船。”周玄在嘉熙后面大声说道。
唐澜走过来拉了一下凌晓的手，微微笑道：“以后想来玩的话就跟我说，我带你来。”
“我对这艘船不感兴趣。”凌晓脸色微红，淡淡地对唐澜说。
嘉熙断定肖恩来这里绝不是参观战船的，板着脸继续审问：“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跟你说实话，我听说你们有个精英会组织，我想加入。”
“这个精英会组织只有我们王国的精英才能加入，”嘉熙笑道，“弱者是没资格加入的。”
参加会议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这么说，你们都是我们中都萨兰王国的精英喽，”肖恩冷哼一声，嘲笑道，“请问你们为王国做了什么贡献，有什么丰功伟绩自诩为精英？”
参加会议的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们当中谁也没有为王国立过功。
“告诉你们，我们中都萨兰真正的精英是在这里，”肖恩把凌晓搂在怀里，笑道，“是她在战场上一次次打败我们敌国的军队，守住了西境的门户，你们才能在自己的领地上过安定的生活。”
嘉熙虽然愤怒，但却无法反驳，因为肖恩说的是事实。嘉熙涨红了脸，怒视着肖恩，肖恩也怒视着他，沉默了一会，肖恩带着凌晓离开了这里，嘉熙没有让人阻拦。
回到蓝顿酒馆，肖恩发了牢骚，“妈的，这些人竟然敢瞧不起我。”
“你不要在意这些，和他们一起未必是好事。”凌晓到他跟前劝他。
“凌晓，我想自己创建一个会，你认为怎么样？”
“只要是正事，”凌晓认真地说，“我都支持你。”
“那你明天去把博明喊过来商量。”
凌晓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刚亮，凌晓把博明叫到了酒馆，博明也表示支持。
“博明，领主修业会里比较优秀的人，你推荐几个。”
“领主修业会优秀的人很多，我先推荐两个特别出色的，首先是阿斯兰雅，她是多森堡大公之女，多森堡是大公国，她虽然是公爵之女，但却相当于王爵之女，去年领主修业会举行的比武竞技，嘉熙和林朔剑术并列第一，阿斯兰雅是第二名，她有一级灵力，她跟你是同班，也是甲五班的。”博明略微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如果要说政治见解方面的话，穆坤拉最突出，他是伊斯法尔共和国执政官的儿子，对很多事的见解，就连黑衣大学士都自叹不如。”
“那你去请他们两人来加入这个会？”
“穆坤拉，我去邀请，阿斯兰雅，我不好说。”
肖恩走到凌晓身边道：“阿斯兰雅，你去请吧，我自己去请另外一个人。”
“你知道的，我不擅长劝说人的。”凌晓有点为难地说。
“你试试吧，上灵力修炼课时，我见过阿斯兰雅，凭我的判断，阿斯兰雅应该是那种敬重剑术好的女孩。”
“那我试试吧。”凌晓点头道。
肖恩分配好任务，离开蓝顿酒馆，去了狄里住的地方，那间房子的门锁上了，肖恩去了学士修业会找他。
学士修业会是平民就可以来学习的地方，不需要高贵血统就可以来读，这里没有灵力修炼课，也没有剑术课，主要是学文的，学士修业会比领主修业会还要古老，还要大。
学士修业会的门房看肖恩衣着华丽，一望而知是贵族，没有拦阻他，肖恩径直进入里面，一个穿着羊毛衫的学员从主干道上走过。
肖恩拦住他问道：“学员，你认不认识狄里？”
“认识，他在这里是有名的人物。”学员打量了肖恩一眼告诉他。
“那你知不知道在哪能找到他？”肖恩高兴地追问道。
“这个时候，我猜他应该在图书馆。”学员向北面一座建筑指了一下。
肖恩谢过他，去了图书馆，他在图书馆环顾一圈，看见狄里穿着白色长袍坐在一张长桌旁边，他正在翻阅一本兽皮卷轴。
“狄里。”肖恩走到他身边轻声叫道。
“少领主。”狄里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
“跟你商量一件事，”肖恩坐在他的对面说，“我创立了一个组织，叫做破晓会，我想请你加入。”
“这个会的宗旨是什么？”狄里合上兽皮卷轴问。
“这个会的宗旨我还没想好。”肖恩尴尬的笑了笑。
“那你靠什么把人凝聚在一起？”
“这个以后可以慢慢想，我是真心请你加入的，不要拒绝我，给我撑个场面。”
“少领主，我是普通臣民，没法融入你们贵族的圈子。”狄里慢条斯理地说。
“我不讲究这些，在我眼里，平民和贵族没区别。”肖恩满怀期待的眼神注视着狄里。
“少领主，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我加入吗？”
“因为我很看重你。”肖恩坦诚地说。
狄里不说话了，考虑了一会后说：“好吧，我加入。”
“那好，今晚，蓝顿酒馆见，顺便帮这个会想一个宗旨。”
狄里点了点头。
阿斯兰雅住在城西一栋单独的建筑里，门口拴着一只硕大的猎狗，两个全身都是铁甲的护卫守在门口。
凌晓用通用语跟护卫说要拜见阿斯兰雅，一个护卫去通报了，阿斯兰雅请她进屋。
小屋布置的很精致，阿斯兰雅穿着天鹅绒上装，柔软金色的头发梳在左边，她看见凌晓站起来热情地招呼道：“凌晓，我认识你，你和剑术老师比剑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你的剑术很好，你的传奇故事我也听说了一点，你曾带领三百弓骑兵打败了敌方五千弓骑兵，我也带兵打过仗，不过战绩没有你辉煌。”
“你也很优秀，去年领主修业会的比武竞技你是第二名。”凌晓称赞道。
“那是很多高手没有参加的缘故，我相信今年的比武竞技一定比去年精彩，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想请你加入一个组织，叫做破晓会。”
“城里有很多这样的小组织，我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不过，竟然是你邀请的，我愿意破例参加。”阿斯兰雅伸出一只手说。
凌晓也伸出了她的手，两只手握了一下。
穆坤拉是共和国执政官的儿子，执政官的权利受到议员的限制，执政官不是终生制，也不是世袭制，等到穆坤拉父亲执政官任期结束，那他的地位也会随之消失，他明白这点，所以他趁着他父亲在任这期间充分享受人生，有好吃好玩的地方，他从不错过。
肖恩在蓝顿酒馆的最上面又订了一个大房间，作为聚会的场所。当晚，他让酒馆准备了很多特色菜肴，浮沉岛的鱼子酱，中都萨兰的鹿肉，巨城的烤羊肉，铁城的葡萄酒。
傍晚，邀请的人陆续到场，穆坤拉和博明是最先到来，穆坤拉穿着锦缎做的礼服，用中都萨兰语言跟肖恩打招呼，八个大国的语言和通用语他都会说。
接着来的是阿斯兰雅，她穿着一套滚花边的白色礼服，凌晓亲自迎接她。
狄里穿着红衣学士的服装最后到场，一看见他，肖恩就把他拉到房间的角落里，问：“破晓会的宗旨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破晓就是黎明，黎明就是光明，所以破晓会的宗旨就是光明，正义。”狄里简洁的答道。
“这个宗旨好，我十分赞成。”肖恩高兴地说。
狄里笑了笑，他觉得他这位少领主过于纯真。
肖恩请他们去餐桌，品尝他准备的美酒佳肴，正在用餐，唐澜走了进来，她穿着柔软发亮的蓝色皮甲，腰上别着一把镶嵌红宝石的腰刀。
“我也加入这个会，欢迎吗？”她刚进门就大声问道。
“当然欢迎，”肖恩站起来高兴地说，“不过，你加入我们这个组织，嘉熙那个组织怎么办？”
“谁规定只能加入一个组织的？”唐澜反问他。
“是，是。”肖恩连忙点头。
唐澜拖一把椅子坐在凌晓的旁边，自己倒了一杯酒。
互相介绍过后，肖恩宣布道：“破晓会今天正式成立，宗旨是，光明，正义，以后每五天聚一次会。”
大家都表示同意。
彼此谈论玩了一会。
散会的时候，唐澜看着凌晓对肖恩道：“肖恩，天黑了，我怕黑，你是不是安排人护送我一下？”
“那当然，凌晓，你护送唐澜回去吧。”
博明向肖恩使了个眼色，肖恩没有看见。
等凌晓和唐澜走出房间。
“肖恩，我提醒你，”博明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唐澜加入这个会是别有用心的。”
“她能有什么用心？”
“她说她怕黑，我忘了跟你说，去年领主修业会的比武竞技上，她一连击败十几个剑术高手。阿斯兰雅是第二名，她是第三名，真是笑话，这样的女人还会怕黑？”
“那你说说看，她什么用心？”
“她喜欢女人，估计她是看上凌晓了。”
“我不信还有这样的事。”肖恩轻声笑道。
“他们开他们的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去。”
“我一个人去，”肖恩从凌晓背后抱着她笑嘻嘻地说，“倘若被有敌意的人干掉了，那你可就成寡妇了。”
凌晓转身瞅了他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只好拿起长剑跟随他向城外走去。
夜风温柔，凉爽宜人，通往长河的路两旁都是橡树，每隔一段距离，就挂有一盏带有玻璃罩的油灯，路上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长河码头的苦力工人。
那艘船很大很显眼，一到长河码头，肖恩就看见了它巨大的轮廓，这是艘海军战船，中都萨兰来领主修业会的人全是骑马来的，只有海军统帅的儿子周玄是坐海军战船潮汐号从海上来的，这条长河可以通往大海。
等潜行到潮汐号船边，肖恩顺着船锚的缆绳爬到第一层甲板，凌晓则轻轻一跃跳了上去。
肖恩在一本卷轴上看过关于潮汐号战船的资料，他记得很清楚，这艘战船，长五十丈，宽十丈，高七丈，左右两舷各有二十五架巨型十字弓，十具弩炮，十具火油投射器，船头装有五丈长的铜制冲角。
正常有三百人在这艘船上服役，一百名划桨手，一百五十名战斗人员，剩下的人是铁匠，厨子，医生，杂役，帆手，掌舵手，二副，大副，肖恩无心印证这资料的真假，他只好奇他们是在开什么会。
船舷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很清晰，肖恩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爬到第二层甲板，第二层甲板的船舱里灯火通明，肖恩断定他们就是在那里开会。
绕过守卫，潜行到船舱旁边时，肖恩弄出了一点声响，一个机警的士兵听到异常的声音用中都萨兰语言厉声问道：“谁在那里？”
十几个士兵立刻围了上来，一半十字弓射手，一半长矛兵。
“自己人。”肖恩急忙用中都萨语言兰解释。
肖恩看了凌晓一眼，凌晓的神情很淡定。
船舱里开会的人全都走了出来，嘉熙走在最前面，他看见肖恩，走到他面前开始审问，“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来参观一下我们王国的战船。”肖恩用手抚弄了一下头发，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里是私人地方，没经过我的许可，你没权力上这艘船。”周玄在嘉熙后面大声说道。
唐澜走过来拉了一下凌晓的手，微微笑道：“以后想来玩的话就跟我说，我带你来。”
“我对这艘船不感兴趣。”凌晓脸色微红，淡淡地对唐澜说。
嘉熙断定肖恩来这里绝不是参观战船的，板着脸继续审问：“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跟你说实话，我听说你们有个精英会组织，我想加入。”
“这个精英会组织只有我们王国的精英才能加入，”嘉熙笑道，“弱者是没资格加入的。”
参加会议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这么说，你们都是我们中都萨兰王国的精英喽，”肖恩冷哼一声，嘲笑道，“请问你们为王国做了什么贡献，有什么丰功伟绩自诩为精英？”
参加会议的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们当中谁也没有为王国立过功。
“告诉你们，我们中都萨兰真正的精英是在这里，”肖恩把凌晓搂在怀里，笑道，“是她在战场上一次次打败我们敌国的军队，守住了西境的门户，你们才能在自己的领地上过安定的生活。”
嘉熙虽然愤怒，但却无法反驳，因为肖恩说的是事实。嘉熙涨红了脸，怒视着肖恩，肖恩也怒视着他，沉默了一会，肖恩带着凌晓离开了这里，嘉熙没有让人阻拦。
回到蓝顿酒馆，肖恩发了牢骚，“妈的，这些人竟然敢瞧不起我。”
“你不要在意这些，和他们一起未必是好事。”凌晓到他跟前劝他。
“凌晓，我想自己创建一个会，你认为怎么样？”
“只要是正事，”凌晓认真地说，“我都支持你。”
“那你明天去把博明喊过来商量。”
凌晓点了点头。
第二天天刚亮，凌晓把博明叫到了酒馆，博明也表示支持。
“博明，领主修业会里比较优秀的人，你推荐几个。”
“领主修业会优秀的人很多，我先推荐两个特别出色的，首先是阿斯兰雅，她是多森堡大公之女，多森堡是大公国，她虽然是公爵之女，但却相当于王爵之女，去年领主修业会举行的比武竞技，嘉熙和林朔剑术并列第一，阿斯兰雅是第二名，她有一级灵力，她跟你是同班，也是甲五班的。”博明略微停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如果要说政治见解方面的话，穆坤拉最突出，他是伊斯法尔共和国执政官的儿子，对很多事的见解，就连黑衣大学士都自叹不如。”
“那你去请他们两人来加入这个会？”
“穆坤拉，我去邀请，阿斯兰雅，我不好说。”
肖恩走到凌晓身边道：“阿斯兰雅，你去请吧，我自己去请另外一个人。”
“你知道的，我不擅长劝说人的。”凌晓有点为难地说。
“你试试吧，上灵力修炼课时，我见过阿斯兰雅，凭我的判断，阿斯兰雅应该是那种敬重剑术好的女孩。”
“那我试试吧。”凌晓点头道。
肖恩分配好任务，离开蓝顿酒馆，去了狄里住的地方，那间房子的门锁上了，肖恩去了学士修业会找他。
学士修业会是平民就可以来学习的地方，不需要高贵血统就可以来读，这里没有灵力修炼课，也没有剑术课，主要是学文的，学士修业会比领主修业会还要古老，还要大。
学士修业会的门房看肖恩衣着华丽，一望而知是贵族，没有拦阻他，肖恩径直进入里面，一个穿着羊毛衫的学员从主干道上走过。
肖恩拦住他问道：“学员，你认不认识狄里？”
“认识，他在这里是有名的人物。”学员打量了肖恩一眼告诉他。
“那你知不知道在哪能找到他？”肖恩高兴地追问道。
“这个时候，我猜他应该在图书馆。”学员向北面一座建筑指了一下。
肖恩谢过他，去了图书馆，他在图书馆环顾一圈，看见狄里穿着白色长袍坐在一张长桌旁边，他正在翻阅一本兽皮卷轴。
“狄里。”肖恩走到他身边轻声叫道。
“少领主。”狄里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
“跟你商量一件事，”肖恩坐在他的对面说，“我创立了一个组织，叫做破晓会，我想请你加入。”
“这个会的宗旨是什么？”狄里合上兽皮卷轴问。
“这个会的宗旨我还没想好。”肖恩尴尬的笑了笑。
“那你靠什么把人凝聚在一起？”
“这个以后可以慢慢想，我是真心请你加入的，不要拒绝我，给我撑个场面。”
“少领主，我是普通臣民，没法融入你们贵族的圈子。”狄里慢条斯理地说。
“我不讲究这些，在我眼里，平民和贵族没区别。”肖恩满怀期待的眼神注视着狄里。
“少领主，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非要我加入吗？”
“因为我很看重你。”肖恩坦诚地说。
狄里不说话了，考虑了一会后说：“好吧，我加入。”
“那好，今晚，蓝顿酒馆见，顺便帮这个会想一个宗旨。”
狄里点了点头。
阿斯兰雅住在城西一栋单独的建筑里，门口拴着一只硕大的猎狗，两个全身都是铁甲的护卫守在门口。
凌晓用通用语跟护卫说要拜见阿斯兰雅，一个护卫去通报了，阿斯兰雅请她进屋。
小屋布置的很精致，阿斯兰雅穿着天鹅绒上装，柔软金色的头发梳在左边，她看见凌晓站起来热情地招呼道：“凌晓，我认识你，你和剑术老师比剑的时候，我也看到了，你的剑术很好，你的传奇故事我也听说了一点，你曾带领三百弓骑兵打败了敌方五千弓骑兵，我也带兵打过仗，不过战绩没有你辉煌。”
“你也很优秀，去年领主修业会的比武竞技你是第二名。”凌晓称赞道。
“那是很多高手没有参加的缘故，我相信今年的比武竞技一定比去年精彩，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想请你加入一个组织，叫做破晓会。”
“城里有很多这样的小组织，我对这些一点也不感兴趣，不过，竟然是你邀请的，我愿意破例参加。”阿斯兰雅伸出一只手说。
凌晓也伸出了她的手，两只手握了一下。
穆坤拉是共和国执政官的儿子，执政官的权利受到议员的限制，执政官不是终生制，也不是世袭制，等到穆坤拉父亲执政官任期结束，那他的地位也会随之消失，他明白这点，所以他趁着他父亲在任这期间充分享受人生，有好吃好玩的地方，他从不错过。
肖恩在蓝顿酒馆的最上面又订了一个大房间，作为聚会的场所。当晚，他让酒馆准备了很多特色菜肴，浮沉岛的鱼子酱，中都萨兰的鹿肉，巨城的烤羊肉，铁城的葡萄酒。
傍晚，邀请的人陆续到场，穆坤拉和博明是最先到来，穆坤拉穿着锦缎做的礼服，用中都萨兰语言跟肖恩打招呼，八个大国的语言和通用语他都会说。
接着来的是阿斯兰雅，她穿着一套滚花边的白色礼服，凌晓亲自迎接她。
狄里穿着红衣学士的服装最后到场，一看见他，肖恩就把他拉到房间的角落里，问：“破晓会的宗旨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破晓就是黎明，黎明就是光明，所以破晓会的宗旨就是光明，正义。”狄里简洁的答道。
“这个宗旨好，我十分赞成。”肖恩高兴地说。
狄里笑了笑，他觉得他这位少领主过于纯真。
肖恩请他们去餐桌，品尝他准备的美酒佳肴，正在用餐，唐澜走了进来，她穿着柔软发亮的蓝色皮甲，腰上别着一把镶嵌红宝石的腰刀。
“我也加入这个会，欢迎吗？”她刚进门就大声问道。
“当然欢迎，”肖恩站起来高兴地说，“不过，你加入我们这个组织，嘉熙那个组织怎么办？”
“谁规定只能加入一个组织的？”唐澜反问他。
“是，是。”肖恩连忙点头。
唐澜拖一把椅子坐在凌晓的旁边，自己倒了一杯酒。
互相介绍过后，肖恩宣布道：“破晓会今天正式成立，宗旨是，光明，正义，以后每五天聚一次会。”
大家都表示同意。
彼此谈论玩了一会。
散会的时候，唐澜看着凌晓对肖恩道：“肖恩，天黑了，我怕黑，你是不是安排人护送我一下？”
“那当然，凌晓，你护送唐澜回去吧。”
博明向肖恩使了个眼色，肖恩没有看见。
等凌晓和唐澜走出房间。
“肖恩，我提醒你，”博明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唐澜加入这个会是别有用心的。”
“她能有什么用心？”
“她说她怕黑，我忘了跟你说，去年领主修业会的比武竞技上，她一连击败十几个剑术高手。阿斯兰雅是第二名，她是第三名，真是笑话，这样的女人还会怕黑？”
“那你说说看，她什么用心？”
“她喜欢女人，估计她是看上凌晓了。”
“我不信还有这样的事。”肖恩轻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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