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奇怪的肉馅
一听这话，大家情绪高涨起来。
“瘟猪肉，你们确定吗？”
“天啦，我天天都吃，会不会得病！”
当然，也有人并不在乎：“这也没啥大不了的，谁没吃过地沟油、苏丹红啊，还怕什么瘟猪肉。”
这话竟然还有不少人赞同，网上虽然经常开玩笑说中国人百毒不侵，但那只是玩笑罢了，人体摄入有毒物质会累积在肝脏和肾里面，早晚还是会害了自己的。
包子铺老板一脸无辜的哀求道：“警官，你不要乱讲好吧？我的肉都是从正规渠道进的，不可能是瘟猪肉，我一向奉公守法，你这不是坏我的小本生意吗？”
那些居民虽然买不成包子，却都留下来看起热闹来，把包子铺围得水泄不通。宋终也不便多说，对老板道：
“麻烦你先把铺子收了，等警察局的人到了再说吧。”
老板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像自认倒霉似的，开始收铺子。
韩阳低声问宋终道：“哎，你觉得这个老板是罪犯吗？”
宋终摇了摇头：“看他的反应好像是无辜的，这里面大概藏着什么隐情，但也有一种极小的可能性。”
“什么？”韩阳好奇的问道。
“他是一个心理极度变态的家伙，所以连警察都不害怕！”
“听你这么说，看来他大概是无辜的。”韩阳说道：“咱俩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出来逛街都能碰到这种事情，对了，你确定这是人肉包子吗？”
“废话，当然确定了！不放心的话，等技术组来了叫他们做ＤＮＡ检验吧。”宋终答道。
“这是肯定的，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好人。”韩阳说道：“人肉包子，这倒让我想起了澳门以前的一桩案子。”
宋终知道韩阳说的是哪一起，就是澳门很著名的人肉叉烧包案，又叫做八仙饭店灭门案，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大案。据说凶手将八仙饭庄房东一家九口全部杀害，切肉剁馅，做成叉烧包出售。
这案子后来还改编成了黄秋生主演的电影《人肉叉烧包》，宋终上小学的时候在录像厅看过，反响强烈，直接导致镇上的包子铺接连一个月生意都不好，在包子铺老板和肉店老板的抗议下，这片子才没有继续播。
韩阳低声骂道：“妈的，一想到刚刚吃进嘴里的东西就恶心，这下估计能减几斤肉了。”
“你又不胖。”宋终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摸过吗？”韩阳看了看宋终。
一听这话，宋终的脸唰的又红了。
低喃道：“我又不是瞎子，哪里会看不出来你胖不胖。”
不一会儿，几辆警车开进来，把围观群众用警戒线隔开，宋终又见到了技术组的小周，小周一见面就打趣道：“小终你穿的那么正式，你们两个不会是在约会吧？”
“没有没有！”
“关你屁事！”
宋终和韩阳分别开口，这就是性格的差异，小周一阵尴尬：“那啥，我先去提取样本，带回警队化验。”
宋终叫一名警察去询问老板，然后宋终和韩阳走进包子铺里开始搜查。店铺后面就是厨房，推门进去，没有看到被大卸八块的人体和满地的血污，相反，是干净的台面，刚刚包好的包子，墙角成堆的面粉，还有一包包冷冻起来的肉馅。
宋终撕开几个包子，拨开看看，生肉更好辨认一些，看完之后我又闻了闻，韩阳问我有什么发现？
宋终说道：“这里面都是人肉，另外还有一股很重的香料味道，都是用来做药膳的中药材。”
“难怪做得这么香……”韩阳一阵恶心，突然捂着嘴干呕了几下，然后问道：“对了，你该不会是以前吃过人肉吧？为什么你一下子就尝出来不对劲了。”
“怎么可能！”宋终说道：“只是简单排除法罢了，这肉馅既不是猪肉、牛肉、羊肉，也不是驴肉、狗肉，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老鼠肉，因为我听说有些包子店会用老鼠肉来改善口感，但直觉告诉我可能不对劲。”
韩阳好奇地看着宋终：“你的味觉这么灵敏啊？”
宋终本来想说这不是废话吗？我和尸体打了九年的交道，各种各样的都玩过，在外加我自身还修炼内功，这要是分辨不出来我直接跳楼算了。
“人的口鼻是相通的，鼻子灵敏味觉就灵敏，其实人尝出来的大部分的味道都是气味。不信你回家可以做个小试验，鼻子闻着苹果，嘴里吃着梨，保证你会吃出苹果的味道来。”宋终解释道。
店里没什么好调查的，宋终和韩阳去找老板，他正哭丧着脸哀求着问话的警察：“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人肉的事情，我这是小本经营，是为了养家糊口，怎么可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宋终叫那名警察先退下，由宋终亲自来问话。
老板姓汤，今年四十八岁，农村人，老婆孩子住在老家，二十几岁来南江市工作。一开始是帮工，学了一些面点手艺，后来自己盘下一个店面单干，每天起早贪黑地卖包子，赚点辛苦钱就寄给家里。
至于肉馅的来源，汤老板说是一家肉联厂每天早上加工好送来的，他一直以为是猪肉，为表清白，汤老板激动的叫道：“我这是精心选料的良心包子，什么香精都不添加，我自己还吃呢！”
宋终问话的时候，同时还一边盯着汤老板面部表情察言观色，汤老板确实没撒谎，看来有问题的是这家肉联厂！
宋终向汤师傅要了那家肉联厂的联系方式，宋终宋终感觉搜查范围有点大，总不可能肉联厂内部每天成批地杀人吧？那不成杀人犯集中营了。
“瘟猪肉，你们确定吗？”
“天啦，我天天都吃，会不会得病！”
当然，也有人并不在乎：“这也没啥大不了的，谁没吃过地沟油、苏丹红啊，还怕什么瘟猪肉。”
这话竟然还有不少人赞同，网上虽然经常开玩笑说中国人百毒不侵，但那只是玩笑罢了，人体摄入有毒物质会累积在肝脏和肾里面，早晚还是会害了自己的。
包子铺老板一脸无辜的哀求道：“警官，你不要乱讲好吧？我的肉都是从正规渠道进的，不可能是瘟猪肉，我一向奉公守法，你这不是坏我的小本生意吗？”
那些居民虽然买不成包子，却都留下来看起热闹来，把包子铺围得水泄不通。宋终也不便多说，对老板道：
“麻烦你先把铺子收了，等警察局的人到了再说吧。”
老板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像自认倒霉似的，开始收铺子。
韩阳低声问宋终道：“哎，你觉得这个老板是罪犯吗？”
宋终摇了摇头：“看他的反应好像是无辜的，这里面大概藏着什么隐情，但也有一种极小的可能性。”
“什么？”韩阳好奇的问道。
“他是一个心理极度变态的家伙，所以连警察都不害怕！”
“听你这么说，看来他大概是无辜的。”韩阳说道：“咱俩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出来逛街都能碰到这种事情，对了，你确定这是人肉包子吗？”
“废话，当然确定了！不放心的话，等技术组来了叫他们做ＤＮＡ检验吧。”宋终答道。
“这是肯定的，我们也不能冤枉了好人。”韩阳说道：“人肉包子，这倒让我想起了澳门以前的一桩案子。”
宋终知道韩阳说的是哪一起，就是澳门很著名的人肉叉烧包案，又叫做八仙饭店灭门案，是当年轰动一时的大案。据说凶手将八仙饭庄房东一家九口全部杀害，切肉剁馅，做成叉烧包出售。
这案子后来还改编成了黄秋生主演的电影《人肉叉烧包》，宋终上小学的时候在录像厅看过，反响强烈，直接导致镇上的包子铺接连一个月生意都不好，在包子铺老板和肉店老板的抗议下，这片子才没有继续播。
韩阳低声骂道：“妈的，一想到刚刚吃进嘴里的东西就恶心，这下估计能减几斤肉了。”
“你又不胖。”宋终说道。
“你怎么知道，你摸过吗？”韩阳看了看宋终。
一听这话，宋终的脸唰的又红了。
低喃道：“我又不是瞎子，哪里会看不出来你胖不胖。”
不一会儿，几辆警车开进来，把围观群众用警戒线隔开，宋终又见到了技术组的小周，小周一见面就打趣道：“小终你穿的那么正式，你们两个不会是在约会吧？”
“没有没有！”
“关你屁事！”
宋终和韩阳分别开口，这就是性格的差异，小周一阵尴尬：“那啥，我先去提取样本，带回警队化验。”
宋终叫一名警察去询问老板，然后宋终和韩阳走进包子铺里开始搜查。店铺后面就是厨房，推门进去，没有看到被大卸八块的人体和满地的血污，相反，是干净的台面，刚刚包好的包子，墙角成堆的面粉，还有一包包冷冻起来的肉馅。
宋终撕开几个包子，拨开看看，生肉更好辨认一些，看完之后我又闻了闻，韩阳问我有什么发现？
宋终说道：“这里面都是人肉，另外还有一股很重的香料味道，都是用来做药膳的中药材。”
“难怪做得这么香……”韩阳一阵恶心，突然捂着嘴干呕了几下，然后问道：“对了，你该不会是以前吃过人肉吧？为什么你一下子就尝出来不对劲了。”
“怎么可能！”宋终说道：“只是简单排除法罢了，这肉馅既不是猪肉、牛肉、羊肉，也不是驴肉、狗肉，我当时第一反应是老鼠肉，因为我听说有些包子店会用老鼠肉来改善口感，但直觉告诉我可能不对劲。”
韩阳好奇地看着宋终：“你的味觉这么灵敏啊？”
宋终本来想说这不是废话吗？我和尸体打了九年的交道，各种各样的都玩过，在外加我自身还修炼内功，这要是分辨不出来我直接跳楼算了。
“人的口鼻是相通的，鼻子灵敏味觉就灵敏，其实人尝出来的大部分的味道都是气味。不信你回家可以做个小试验，鼻子闻着苹果，嘴里吃着梨，保证你会吃出苹果的味道来。”宋终解释道。
店里没什么好调查的，宋终和韩阳去找老板，他正哭丧着脸哀求着问话的警察：“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人肉的事情，我这是小本经营，是为了养家糊口，怎么可能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宋终叫那名警察先退下，由宋终亲自来问话。
老板姓汤，今年四十八岁，农村人，老婆孩子住在老家，二十几岁来南江市工作。一开始是帮工，学了一些面点手艺，后来自己盘下一个店面单干，每天起早贪黑地卖包子，赚点辛苦钱就寄给家里。
至于肉馅的来源，汤老板说是一家肉联厂每天早上加工好送来的，他一直以为是猪肉，为表清白，汤老板激动的叫道：“我这是精心选料的良心包子，什么香精都不添加，我自己还吃呢！”
宋终问话的时候，同时还一边盯着汤老板面部表情察言观色，汤老板确实没撒谎，看来有问题的是这家肉联厂！
宋终向汤师傅要了那家肉联厂的联系方式，宋终宋终感觉搜查范围有点大，总不可能肉联厂内部每天成批地杀人吧？那不成杀人犯集中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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