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三个失踪口粮
小马开着玩笑道：“这主意不错，那咱们开始寻找猎物吧！”
于是宋终和小马飞快地搜寻起来，按照这个标准，年龄三十五以上，十五以下的直接排除掉，身体有疾病、残疾的直接排除掉，瘦弱和肥胖的直接排除掉。
用凶手的思维去寻找猎物，把一个个大活人看作超市里明码标价的五花肉，宋终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宋终和小马把排除掉的档案扔在桌子左边，剩下的放在右边，渐渐的左边越积越多，右边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八个人。
小马说道：“这八个人可能就是潜在的受害者了。”
“等下，我再看看。”
宋终仔细翻阅了一下，取出一份档案：“这个有精神病史，住过精神病院，排除掉。”
“为什么？”小马问道。
“精神病人要吃大量的抗抑郁药，加上长期缺乏锻炼，肉质会很差。”
宋终这样说的时候，小马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个牙齿不好，胃口就不好，看上去面黄肌瘦，肯定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状态。”
“这个整过容，身上有不少填充剂和玻尿酸，肉肯定不好吃。”
“这个是下水管道工，身上应该有一股下水道的异味，肉太臭，排除掉。”
宋终一上来就排除掉了四个，小马说道：“听你说这些，我一瞬间有种错觉，觉得你就是那个做人肉包子馅的变态。”
“我要是那个变态的话，我第一个想吃的人就是……”宋终突然朝朝着手机看一眼，没再说下去。
“小终你想吃谁啊！你还是个孩子啊”小马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宋终。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哈哈，韩局的女儿吧！你这要是泡到了可以少奋斗十年啊！”
“别乱说小马，我不要面子，人家女孩子还是要面子的。”
就在这时，宋终注意到手上的第五份档案，失踪者名叫马耀祖，曾在屠宰场工作，籍贯是南江市下辖的一个小村庄，年龄为三十二岁。
小马凑过来瞄了一眼道：“这人看着面黄肌瘦，按照变态的标准，大概也不好吃吧，排除掉！”
小马准备从宋终手里拿走，宋终却摇了摇头：“等等，我有种直觉，这人可能就是马好人！”
“可上面没写肉联厂啊，而且名字也不一样。”小马不信。
“有过屠宰场工作经验的人，去肉联厂找份工作也不奇怪吧？许多乡镇里的人都有个在正式场合用的官名，平时是用俗名，你去问一下肉联厂的人事处，看看马好人的官名是不是叫马耀祖。”宋终对小马说道。
“行！”说完，小马从宋终手上接过这份档案。
剩下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纺织厂女工，各方面特征与宋终刚刚验的尸体完全符合，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那名死者。
另外两人，一个是在超市打工的小伙子，年龄为二十四岁，另一个是洗车工，年龄为二十六岁，两人均为男性。
宋终说道：“这两人有可能就是接下来的受害者，不，也许他们已经遇害了……”
小马道：“那我们去他们的住处走访一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好！”
小马打电话叫手下去调查一下马好人官名的事情，然后和宋终去停车场取车，小马先赶到第一个人曾经工作过的超市，询问老板。老板说这位叫做小张的打工仔一个半月前突然不告而别，他打电话没打通，四十八小时之后就在辖区派出所报了案。
“小张失踪一个半月，他家人没来找吗？”小马问道。
“他好像跟家里断绝联系多年了，也就他的房东找过我一次，叫我把小张欠的水电费给结了，这不搞笑嘛，我才不当这个冤大头呢！”老板回道。
“那你知道他的住址吗？”
“等下，我这里有员工登记薄，我给你抄一份。”
老板抄了一份地址给小马，临走的时候还准备送宋终和小马两瓶矿泉水，宋终和小马当然没要。
小张的住处距离超市有三条街，宋终和小马赶到后，找到小张以前的房东。房东是个中年大妈，一听到小张的名字就唠叨起来了，说这小子平时怎么怎么不讲究，乱扔垃圾乱倒脏水，搬走的时候居然也不打声招呼，张大妈事后发现屋里的电灯、电视竟然开了整整一个星期，拖欠了一百多块的电费还是房东自掏腰包垫上的，一提起这件事房东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马问道：“那房子后来租出去了吗？”
“没呢，还在58同城上寻租，对了，两位警官，你们查案子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宣传一下，我这房子……”接着，房东开始喋喋不休的介绍自己的房子怎么么怎么好。
小马打断了房东的话：“抱歉，我们是刑警，这忙我们帮不了。”
“刑警？”房东大惊：“这小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我看他整天闭门不出，见人也不打招呼，绕着走，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房东的话实在太多，再这样纠缠下去估计能聊到晚上，小马要房东带我们去看下小张的住处。
宋终和小马走进房间，房东已经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宋终大致看了下，说道：“小张走的时候电视和灯都是开着的？”
房东赶紧点头：“是啊。”
“门呢？”
“门是关着的，但没反锁。”房东答道。
“他当时穿什么衣服出去的？”
房东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我后来进来的时候，他的鞋还摆在门口，外套也扔在椅子上。”
宋终看见窗台上有烟灰缸，大概断定小张是临时出去买烟，然后被人劫走了，弄走一个大活人很容易引起注意，凶手显然有辆车。
勘查一遍受害者的住处并非没有意义，宋终主要想弄清的是，凶手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
小马从床下找到一箱子军事杂志，另外宋终还看到一些模型坦克，都是手工拼出来的，喜欢这些东西的人一定很宅。
宋终从窗户往外看，看见一栋烂尾楼，便问房东：“那栋楼是怎么回事？”
“烂尾楼呗，承建方跟投资人没谈拢，工程就半道上停了，这都几年了，经常有些流浪汉在里面过夜，可影响这一片治安和卫生环境了，连居委会都没辙！两位警官，你们回去一定要向上面反应反应。”房东赶忙说道。
宋终一阵想笑，这房东拿我们当灶王爷啊，什么事都管。
小马问道：“过去看看吗？”
“行！”
宋终和小马当下跟房东告辞，来到对面的烂尾楼，时隔一个半月，我感觉已经不可能发现什么线索了。
每到一层楼宋终就停留一下，朝小张租住的房子眺望一眼。四楼的角度是最好的，能把小张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宋终看见地上有一些烟头，总共有三种牌子，无法确定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宋终仔细嗅了嗅这里的空气，嗅到了一些异常的气味，最终将视线慢慢投向旁边一个很大的水泥管……
于是宋终和小马飞快地搜寻起来，按照这个标准，年龄三十五以上，十五以下的直接排除掉，身体有疾病、残疾的直接排除掉，瘦弱和肥胖的直接排除掉。
用凶手的思维去寻找猎物，把一个个大活人看作超市里明码标价的五花肉，宋终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变态！
宋终和小马把排除掉的档案扔在桌子左边，剩下的放在右边，渐渐的左边越积越多，右边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八个人。
小马说道：“这八个人可能就是潜在的受害者了。”
“等下，我再看看。”
宋终仔细翻阅了一下，取出一份档案：“这个有精神病史，住过精神病院，排除掉。”
“为什么？”小马问道。
“精神病人要吃大量的抗抑郁药，加上长期缺乏锻炼，肉质会很差。”
宋终这样说的时候，小马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
“这个牙齿不好，胃口就不好，看上去面黄肌瘦，肯定长期处于营养不良状态。”
“这个整过容，身上有不少填充剂和玻尿酸，肉肯定不好吃。”
“这个是下水管道工，身上应该有一股下水道的异味，肉太臭，排除掉。”
宋终一上来就排除掉了四个，小马说道：“听你说这些，我一瞬间有种错觉，觉得你就是那个做人肉包子馅的变态。”
“我要是那个变态的话，我第一个想吃的人就是……”宋终突然朝朝着手机看一眼，没再说下去。
“小终你想吃谁啊！你还是个孩子啊”小马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宋终。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哈哈，韩局的女儿吧！你这要是泡到了可以少奋斗十年啊！”
“别乱说小马，我不要面子，人家女孩子还是要面子的。”
就在这时，宋终注意到手上的第五份档案，失踪者名叫马耀祖，曾在屠宰场工作，籍贯是南江市下辖的一个小村庄，年龄为三十二岁。
小马凑过来瞄了一眼道：“这人看着面黄肌瘦，按照变态的标准，大概也不好吃吧，排除掉！”
小马准备从宋终手里拿走，宋终却摇了摇头：“等等，我有种直觉，这人可能就是马好人！”
“可上面没写肉联厂啊，而且名字也不一样。”小马不信。
“有过屠宰场工作经验的人，去肉联厂找份工作也不奇怪吧？许多乡镇里的人都有个在正式场合用的官名，平时是用俗名，你去问一下肉联厂的人事处，看看马好人的官名是不是叫马耀祖。”宋终对小马说道。
“行！”说完，小马从宋终手上接过这份档案。
剩下三个人，其中一个是纺织厂女工，各方面特征与宋终刚刚验的尸体完全符合，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那名死者。
另外两人，一个是在超市打工的小伙子，年龄为二十四岁，另一个是洗车工，年龄为二十六岁，两人均为男性。
宋终说道：“这两人有可能就是接下来的受害者，不，也许他们已经遇害了……”
小马道：“那我们去他们的住处走访一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好！”
小马打电话叫手下去调查一下马好人官名的事情，然后和宋终去停车场取车，小马先赶到第一个人曾经工作过的超市，询问老板。老板说这位叫做小张的打工仔一个半月前突然不告而别，他打电话没打通，四十八小时之后就在辖区派出所报了案。
“小张失踪一个半月，他家人没来找吗？”小马问道。
“他好像跟家里断绝联系多年了，也就他的房东找过我一次，叫我把小张欠的水电费给结了，这不搞笑嘛，我才不当这个冤大头呢！”老板回道。
“那你知道他的住址吗？”
“等下，我这里有员工登记薄，我给你抄一份。”
老板抄了一份地址给小马，临走的时候还准备送宋终和小马两瓶矿泉水，宋终和小马当然没要。
小张的住处距离超市有三条街，宋终和小马赶到后，找到小张以前的房东。房东是个中年大妈，一听到小张的名字就唠叨起来了，说这小子平时怎么怎么不讲究，乱扔垃圾乱倒脏水，搬走的时候居然也不打声招呼，张大妈事后发现屋里的电灯、电视竟然开了整整一个星期，拖欠了一百多块的电费还是房东自掏腰包垫上的，一提起这件事房东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马问道：“那房子后来租出去了吗？”
“没呢，还在58同城上寻租，对了，两位警官，你们查案子的时候能不能顺便帮我宣传一下，我这房子……”接着，房东开始喋喋不休的介绍自己的房子怎么么怎么好。
小马打断了房东的话：“抱歉，我们是刑警，这忙我们帮不了。”
“刑警？”房东大惊：“这小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了？我看他整天闭门不出，见人也不打招呼，绕着走，肯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房东的话实在太多，再这样纠缠下去估计能聊到晚上，小马要房东带我们去看下小张的住处。
宋终和小马走进房间，房东已经把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宋终大致看了下，说道：“小张走的时候电视和灯都是开着的？”
房东赶紧点头：“是啊。”
“门呢？”
“门是关着的，但没反锁。”房东答道。
“他当时穿什么衣服出去的？”
房东回忆了一下：“我记得我后来进来的时候，他的鞋还摆在门口，外套也扔在椅子上。”
宋终看见窗台上有烟灰缸，大概断定小张是临时出去买烟，然后被人劫走了，弄走一个大活人很容易引起注意，凶手显然有辆车。
勘查一遍受害者的住处并非没有意义，宋终主要想弄清的是，凶手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
小马从床下找到一箱子军事杂志，另外宋终还看到一些模型坦克，都是手工拼出来的，喜欢这些东西的人一定很宅。
宋终从窗户往外看，看见一栋烂尾楼，便问房东：“那栋楼是怎么回事？”
“烂尾楼呗，承建方跟投资人没谈拢，工程就半道上停了，这都几年了，经常有些流浪汉在里面过夜，可影响这一片治安和卫生环境了，连居委会都没辙！两位警官，你们回去一定要向上面反应反应。”房东赶忙说道。
宋终一阵想笑，这房东拿我们当灶王爷啊，什么事都管。
小马问道：“过去看看吗？”
“行！”
宋终和小马当下跟房东告辞，来到对面的烂尾楼，时隔一个半月，我感觉已经不可能发现什么线索了。
每到一层楼宋终就停留一下，朝小张租住的房子眺望一眼。四楼的角度是最好的，能把小张屋内的情形尽收眼底，宋终看见地上有一些烟头，总共有三种牌子，无法确定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宋终仔细嗅了嗅这里的空气，嗅到了一些异常的气味，最终将视线慢慢投向旁边一个很大的水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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