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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险情频起

    慕容君心与墨齐楣一看那人,身材矮小,浑身漆黑,脸如煤炭,面容凶悍,头上带着一顶高高的黑色帽子,左手执一根黑色哭丧棒,右手里拿着一幅玄铁手铐。看着甚是恐怖。

    “来者何人,在此装神弄鬼!”慕容君心执剑横眉道。

    那人却似乎是死了一般,立在那里,没有动静。

    慕容君心二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正相持不下,忽听身后传来声音道“无常出没,人见者死。”

    两人回头一看,哪里有人?却见那人仍然矗立在那里,两人心下赫然,明白是这人在搞鬼。暗自盘算道“此人内功竟如何了得,今日怕是有一场恶战。”

    慕容君心又喊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时那声音又出现了,却是从四面八方一齐涌来“无知小辈,勾魂使者到此,速拿命来。”

    慕容君心与墨齐楣见来者不善,相视一眼,一齐出剑朝那人杀去。

    双剑逼近,那人却无动于衷。眼瞧着剑就要刺入身体,他双脚未动,身子却往后移,轻挥手里的哭丧棒,竟招来一阵飓风。

    慕容君心二人见势不妙,收剑回立,落在离那人四米远的地方,持着护卫。

    “我们与你素不相识,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如此为难我们。”慕容君心喝道。

    两人正以为声音又会从各处传来,那人却突然张囗道“无耻小辈,骗我宝物,特来讨还。”

    两人一听,顿时明白眼前这人是为梅花剑而来。墨齐楣见那人骂她们是无耻小辈,又说是她们骗了宝剑,如此颠倒是非,她怎么能忍?便道:

    “我们二人从未与你打过交道,又何来骗你宝物之说。我看你是信口雌黄,无非便是想与我们为难。”

    “梅花宝剑,可是你得?”

    “便是在我这里,如何?”墨齐楣回道。

    “从何而得?”

    “我们凭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仗着自己武功高便可以为所欲为?”慕容君心回击道“识相便快点从这里消失,不然今日就算不能胜你,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是追遍天下,已决不会让你安生。”

    “不自量力!”那人道“速给宝剑,勿多纠缠。”

    “呵!强取豪夺,欺负弱小,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便是我等女辈,也对这种行为感到深深不耻。我们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做这等卑鄙无耻下流之事。”

    “你竟说我,不如女流。”那人哭丧棒往前一挥,指着慕容君心说道。明显有些脑怒。

    “那不然呢?你要杀我们便快快动手吧。但你要明白人在做天在看,又要明白轮回的道理。”

    那人有些忍耐不住,就要动手,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收回哭丧棒道“我问你们,梅花宝剑,给与不给。”

    “便不给,又怎样?除了我们,世上不会再有人知道它的下落。”

    “好极好极。”那人话音未落,便如一阵风一般闪到二人跟前,一把拉住墨齐楣,便将她胁裹而去。

    慕容君心见此,就要去追,却听见四面八方道“要想要人,速拿剑来。”

    慕容君心着急地大叫道“那你总要告诉我你住哪里啊,不然怎么送剑?”

    她的声音很快被广褒无艮的平原吞没,没有一点回音。

    慕容君心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感觉身后有东西飞来,她本能地挥剑一挡,一支飞镖被打落在地。

    慕容君心心里暗暗骂道:今天是见了鬼了,刚走一个,又来一个。不知道这回又是什么奇葩。

    她心里正想着,眼睛被东西晃了一下,她往左侧一避,定晴一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剑朝这里刺来。

    她顾不上多想,出剑与那蒙面人缠打在一起。刚出了几招,慕容君心忽然叫道“慕家剑法,你是慕容家的人!”

    那蒙面人见慕容君心停了下来,正要挥剑直刺,突然听到慕容君心的这句话,如被雷击一般,弃剑长叹道“苍天,我立誓此生不再用慕家剑法,谁知我又使了出来,天不容我,天不容我也!”

    说罢,那人捡起剑来便要自刎,慕容君心已认出他是乐天,挥手将剑挑开喊道“乐天!”

    乐天悲痛欲绝,想死不得,愤恨地盯着慕容君心道“慕容君心!我乐家究竟哪一点对不起你们慕容家?你说说究竟是哪一点得罪了你们慕容家!”

    慕容君心认出是乐天,心下顿生愧疚,想说却又说不出来,见乐天那幅模样,竟哭了出来。

    乐天却不领情,冷冷道“呵呵!枉我曾经对你一片痴心,你竟如此无情。不,是你们慕容家,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小人。”

    “没,没有。”慕容君心哭着道“你听我给你说。”

    “不是了。”乐天挥手道“你回去做你的公主去吧。”

    说罢,他站起来,失魂落魄地朝远处走去。

    慕容君心瞧他那个样子,又怎肯忍心让他一人而去?便想跟他走去,脚却如生根一般。只好看着乐天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一直到太阳晒的滚烫,她才回过神来,走到一棵大树下想道:爹爹罪孽深重,就是用尽一生又怎能洗清?他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却连累多少百姓苍生,更连累了乐天。想他对我一片痴心,却又被我爹爹弄的家破人亡,我就是用尽一生,又如何能还这份债?

    如今爹爹伤透了自己的心,乐天和自己反目成仇,湘灵妹妹生死不知,齐楣又被人掳走下落不明。

    天下之大,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她心里各种愁绪交织在一起,一向聪明伶俐的她这时候没了半点主意。种种的不幸,慕容君心感觉到人生无常,活在还有什么意味。

    “人生一世间,不过若浮云。昨日富贵郎,今日家散亡。雕栏画梁,曾是歌舞场。陋室空堂,当年卧东床。笑人呀,看不穿此间,空把那泪来流。”

    她想着自己的心事,耳边忽然一阵清亮的歌声,正切合她的困扰,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