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金刚是真金刚
不得不说，王家这样的大家族说话还是很算话的，当晚就有三匹快马举着火把赶到。众人呼啦啦的拿好兵器迎了上去，可到了近前却发现马上下来的是个三个少年，看年纪要比王植还要小三五岁的稚嫩模样。裴虎看到这里丢下一句，传信的来了，该休息休息就转身回去了。
果不其然，对面的中间的一个少年，老成的拱了拱手，然后朗声道：“家师沧州小刀会门主擎天太岁李晖，受王家所托，于此三十里外岳王庙恭候各位，希望长风镖局不要爽约。另外，有王家公子书信再此。届时王家公子也会出现，等候一个结果。”
蒋镖头上前接过书信，三个少年抱拳上马：“告辞了。”
杨柳打开书信，凑在火把之下展开，寥寥数语而已。
“下午的那个王家公子说此番只是切磋，还说此次一共有三路人马在等我们，他们这路是最讲道理的，我们赢了就放我们过去，其余两路都会见血。这……好生奇怪。有谁知道这小刀会吗？”说罢杨柳转身看向众人。
“小姐，我知道一些，这小刀会的门主李晖，早年曾是五台山的俗家弟子，因为犯了人命被赶出山门，这虽然名字叫小刀会，可里面全没有一个使刀的，这小刀会也不是他创立的，是他毒杀了老门主之后窃据的。经常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买卖。暗杀投毒无所不作，很是为人所不耻。”先前来送信的络腮胡的大汉出来解释。
“有商有量就没问题，我家做的是买卖，只要不死人一切好办。信里没说怎么个切磋法，我们也不能提前安排人手，大家先休息吧。蒋镖头，你安排一下守夜，再加一些人，告诉大家，看好牲口草料，一直到明天出发前，不可以接触别的水源，既然对方如此，那我们就不得不防。”杨柳马上抓到信息之中的关键，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
第二天，整备车马，杨柳安排将此前一直收起的镖局旗子展开插到车上：“既然躲不掉，索性就大张旗鼓，咱们去会会这小刀会。”
杨信抬头看了看树上的几只乌鸦，喃喃自语，“不是好兆头啊。”
“啪！”“啪！”一声炸雷，杨信讪讪的看到马上的杨柳怒目着收起长鞭，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又给自己后脑一巴掌的王植叹道：“哎，就这命了。可悲呀。”
“快走吧，你是少东家，不要打击大家的士气。”王简在一旁劝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期间，刘家少爷心事重重的靠近杨柳问道：“杨小姐，有把握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还有裴伯伯在呢，我家在南方的名声你是知道的，放心便是。”杨柳居高临下坐在马上安慰他。
临近中午，终于到了岳王庙，建在土丘上的岳王庙看起来残破不堪，似乎已经多年没人修缮了，门楣上的牌匾已经少了一半，透过正门，里面的神像也都掉色破损严重，露出来木胎和支棱出来的稻草。两旁的判官也都倒立在了香炉里。庙顶的瓦片更是少的严重，看起来连避雨的作用都没有了。梁间蛛网缠绕，在阳光的照射下，大片的灰尘清晰可见。
庙外门口摆了两张一看就是临时打造的椅子，左手边坐着的便是之前见过的王家公子哥。侧后方一个青衣老者在低头和他细语。这王家公子含笑用一边耳朵听着，然后抬手阻止了老者的言语，抖了抖衣衫站起来冲杨柳行礼。可这次却是杨信站出还礼。
“这位，便是沧州小刀会门主，李晖李门主。”王家公子向众人介绍道。
“好多，好说。”李晖大马金刀的坐定，并未起身，看起来气势十足。
王家公子看到之后也并不恼怒，轻摇折扇：“我家本不想插手你们江湖中事，奈何早年的人情，不得不还，可我家又不喜欢见到血，所以就请了李门主代劳。李门主，请吧。”
“好说，好说，既然李某欠你王家人情，这人情怎么还，自然是你王公子说了算。既然这次找到了我，那杨家丫头，王公子给我提的要求是不要见血，方式由我决定，那主动权就在李某手里了。我也不欺负你，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给你们半个时辰休息，咱们三局两胜，赢了，你们就可以走了。输了嘛。我们可要把那位藏头露尾的刘少爷留下了。你看看，这跟着讲理的人办事，我李某人今天也做一回讲理的人。”李晖虽然嚣张，但是不妨碍他还是把要求讲清楚了。
这一边众人卸下大车，让牲口休息，杨柳则和裴虎在一旁安排出战的人选。
“贤侄女，那李晖既然号称擎天太岁，想来不会是个泛泛之辈，我就等着对他了。你家的几个镖头还有谁能应战？”说到这里，裴虎看到了一旁跃跃欲试的杨信，不禁摇了摇头。
“我可以出战，另外蒋镖头跟我父亲的年头最长，他也可以，这既然是我家的事，如果那李晖不是先出手，那这头阵就由我来打吧。”杨柳做出了安排，并招手喊过蒋镖头。又把送信的络腮胡大汉叫了过来：“陈管事，你带着刘秀，再选几个机灵的，看好车马，我怕对面太下作。”
“放心吧，大小姐。”满脸络腮胡的陈管事低声应道。
片刻之后，对面李晖冲身后招了招手，昨夜传信的少年站了出来，朗声道：“时辰已到，请准备应战吧，我方率先出手的是门内黄长老。”说罢人群里挤出一个中年汉子，手持一把鎏金锏，走到中间站定。
“真是不要脸，说是给我们半个时辰休息，这一刻钟都还没到，就喊时间到了。”杨信气的到骂人。
“无妨，我家做的就这个买卖，习惯就好了。”杨柳出战前还不忘教自己弟弟。
只见这杨柳摘掉斗笠回身扔给杨信，后者接过顶在头上，冲着杨柳鼓劲：“大姐，给他打趴下。”
杨柳轻挪脚步，走到中间。与对面的中间汉子隔了三丈左右的距离，右手向后一抖，丈二长鞭听话的伸展出来，左手向前：“既然王公子和李门主做事如此的讲道理，我家也不敢太造次，我将礼让三招，以示敬意。”
“好，女中豪杰！”后边看热闹的王公子合上纸扇，拍打手心。
“小丫头，黄毛还没褪干净呢，就学会口出狂言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这黄长老话音刚落。右脚向前，冲了过来，迎面就是一锏，大有泰山压顶之势。杨柳闪身躲过，身体画了个半圆，依旧面向黄长老，黄长老的攻击改劈为砸，斜向的朝着肩膀而来，同时身体向左侧移动，意图封住杨柳的躲闪路线，杨柳看到这里却没躲避，收回长鞭，双手将长鞭斜擎在肩膀之上，硬抗住了这下攻击。这黄长老见两次出手都没奏效。左脚顺势凌空带着呼啸奔着太阳穴而来。杨柳马上矮身躲过，顺势抽出腰间软剑一个剑花，瞬间抵在黄长老肩头，右手长鞭随后赶到，竟缠到对方脖颈，对着黄长老一挑眉：“黄长老，你输了。”
“大姐，为什么不给他打趴下呀。”杨信看见大姐赢了也不满意，急的上蹿下跳。
这黄长老平伸双手，张开手掌，鎏金锏掉落在地。有些心虚的看向高坐着的李晖。
“输了就输了，没想到这人称女孟尝的杨姑娘手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佩服，佩服！”李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口不对心的夸赞了一句。“这既然第一场输了，再输就不好看了。这第二场就由我来吧。”说罢，身后早有人递过一柄禅杖，寒芒显露！
“早听说李门主早年间在五台山学艺，没想到还真是不忘本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拜师学艺的门墙。失敬了。”裴虎淡淡的嘲讽到。他回身走回马车，从马车上抽出一柄武器，不知道是何兵器，通体用黑布包裹，一路上杨信几次想去偷看都被杨柳制止了。直到此刻才拿出来。只见这裴虎解开黑布，露出的却是更黑的兵器，竟是一条镔铁打造的长棍。
“嘡！”裴虎走到场地中央，将长棍立于地面之上：“请吧，李门主，今天就让我看看这出了门墙的你还念不念的了佛号，还请不请的来真佛。”说罢，右手扶住长棍上端，脚下一磕，左手握住飞起的长棍，斜着横于身前。
“早听说撼地金刚满身的硬功夫。今天我也领教一下你这私人教头的本事。哈！”只见李晖舞动禅杖却是奔着裴虎的脚下而来。却见裴虎不慌不忙，弃守为攻，将长棍朝李晖的头上砸去。
“好，攻敌必救。”蒋镖头忍不住叫好。
镔铁长棍如果砸在头上，那和砸在西瓜上没什么两样，这一招果然奏效，李晖连忙收回禅杖，转攻为守，霎时间，大白天也见得火星四溅。这一击势大力沉，直教李晖连连退后四五步才稳住身形，“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李晖明显动了真火，将禅杖舞的密不透风，呼呼的风声让人离的老远都听的清清楚楚，这一套下来，裴虎也只能左搪右挡，堪堪应付。眼见要将裴虎逼的退无可退之时，只见裴虎沉下腰马，磕开一记朝头上过来的凌厉攻势，左腿弓，右腿绷。改棍为枪，“嗨！”一记突刺，直顶到李晖心窝。后者硬挨了这一记重击，不仅连环攻势被打断，更是被打的武器脱手，向后倒去硬是翻出了两个跟头，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眼露凶光。右手一拍，站起身来。虽然此刻胜负已分，可裴虎却用长棍一挑，将禅杖挑起，在空中转了几圈之后，插在了李晖旁边。
身后的王家公子不由得轻摇纸扇叹道：“好一个撼地金刚。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李门主，你的人情还清了，不再欠我王家的了。”
果不其然，对面的中间的一个少年，老成的拱了拱手，然后朗声道：“家师沧州小刀会门主擎天太岁李晖，受王家所托，于此三十里外岳王庙恭候各位，希望长风镖局不要爽约。另外，有王家公子书信再此。届时王家公子也会出现，等候一个结果。”
蒋镖头上前接过书信，三个少年抱拳上马：“告辞了。”
杨柳打开书信，凑在火把之下展开，寥寥数语而已。
“下午的那个王家公子说此番只是切磋，还说此次一共有三路人马在等我们，他们这路是最讲道理的，我们赢了就放我们过去，其余两路都会见血。这……好生奇怪。有谁知道这小刀会吗？”说罢杨柳转身看向众人。
“小姐，我知道一些，这小刀会的门主李晖，早年曾是五台山的俗家弟子，因为犯了人命被赶出山门，这虽然名字叫小刀会，可里面全没有一个使刀的，这小刀会也不是他创立的，是他毒杀了老门主之后窃据的。经常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买卖。暗杀投毒无所不作，很是为人所不耻。”先前来送信的络腮胡的大汉出来解释。
“有商有量就没问题，我家做的是买卖，只要不死人一切好办。信里没说怎么个切磋法，我们也不能提前安排人手，大家先休息吧。蒋镖头，你安排一下守夜，再加一些人，告诉大家，看好牲口草料，一直到明天出发前，不可以接触别的水源，既然对方如此，那我们就不得不防。”杨柳马上抓到信息之中的关键，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
第二天，整备车马，杨柳安排将此前一直收起的镖局旗子展开插到车上：“既然躲不掉，索性就大张旗鼓，咱们去会会这小刀会。”
杨信抬头看了看树上的几只乌鸦，喃喃自语，“不是好兆头啊。”
“啪！”“啪！”一声炸雷，杨信讪讪的看到马上的杨柳怒目着收起长鞭，然后转头看了一眼又给自己后脑一巴掌的王植叹道：“哎，就这命了。可悲呀。”
“快走吧，你是少东家，不要打击大家的士气。”王简在一旁劝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期间，刘家少爷心事重重的靠近杨柳问道：“杨小姐，有把握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还有裴伯伯在呢，我家在南方的名声你是知道的，放心便是。”杨柳居高临下坐在马上安慰他。
临近中午，终于到了岳王庙，建在土丘上的岳王庙看起来残破不堪，似乎已经多年没人修缮了，门楣上的牌匾已经少了一半，透过正门，里面的神像也都掉色破损严重，露出来木胎和支棱出来的稻草。两旁的判官也都倒立在了香炉里。庙顶的瓦片更是少的严重，看起来连避雨的作用都没有了。梁间蛛网缠绕，在阳光的照射下，大片的灰尘清晰可见。
庙外门口摆了两张一看就是临时打造的椅子，左手边坐着的便是之前见过的王家公子哥。侧后方一个青衣老者在低头和他细语。这王家公子含笑用一边耳朵听着，然后抬手阻止了老者的言语，抖了抖衣衫站起来冲杨柳行礼。可这次却是杨信站出还礼。
“这位，便是沧州小刀会门主，李晖李门主。”王家公子向众人介绍道。
“好多，好说。”李晖大马金刀的坐定，并未起身，看起来气势十足。
王家公子看到之后也并不恼怒，轻摇折扇：“我家本不想插手你们江湖中事，奈何早年的人情，不得不还，可我家又不喜欢见到血，所以就请了李门主代劳。李门主，请吧。”
“好说，好说，既然李某欠你王家人情，这人情怎么还，自然是你王公子说了算。既然这次找到了我，那杨家丫头，王公子给我提的要求是不要见血，方式由我决定，那主动权就在李某手里了。我也不欺负你，你们赶了这么久的路，给你们半个时辰休息，咱们三局两胜，赢了，你们就可以走了。输了嘛。我们可要把那位藏头露尾的刘少爷留下了。你看看，这跟着讲理的人办事，我李某人今天也做一回讲理的人。”李晖虽然嚣张，但是不妨碍他还是把要求讲清楚了。
这一边众人卸下大车，让牲口休息，杨柳则和裴虎在一旁安排出战的人选。
“贤侄女，那李晖既然号称擎天太岁，想来不会是个泛泛之辈，我就等着对他了。你家的几个镖头还有谁能应战？”说到这里，裴虎看到了一旁跃跃欲试的杨信，不禁摇了摇头。
“我可以出战，另外蒋镖头跟我父亲的年头最长，他也可以，这既然是我家的事，如果那李晖不是先出手，那这头阵就由我来打吧。”杨柳做出了安排，并招手喊过蒋镖头。又把送信的络腮胡大汉叫了过来：“陈管事，你带着刘秀，再选几个机灵的，看好车马，我怕对面太下作。”
“放心吧，大小姐。”满脸络腮胡的陈管事低声应道。
片刻之后，对面李晖冲身后招了招手，昨夜传信的少年站了出来，朗声道：“时辰已到，请准备应战吧，我方率先出手的是门内黄长老。”说罢人群里挤出一个中年汉子，手持一把鎏金锏，走到中间站定。
“真是不要脸，说是给我们半个时辰休息，这一刻钟都还没到，就喊时间到了。”杨信气的到骂人。
“无妨，我家做的就这个买卖，习惯就好了。”杨柳出战前还不忘教自己弟弟。
只见这杨柳摘掉斗笠回身扔给杨信，后者接过顶在头上，冲着杨柳鼓劲：“大姐，给他打趴下。”
杨柳轻挪脚步，走到中间。与对面的中间汉子隔了三丈左右的距离，右手向后一抖，丈二长鞭听话的伸展出来，左手向前：“既然王公子和李门主做事如此的讲道理，我家也不敢太造次，我将礼让三招，以示敬意。”
“好，女中豪杰！”后边看热闹的王公子合上纸扇，拍打手心。
“小丫头，黄毛还没褪干净呢，就学会口出狂言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这黄长老话音刚落。右脚向前，冲了过来，迎面就是一锏，大有泰山压顶之势。杨柳闪身躲过，身体画了个半圆，依旧面向黄长老，黄长老的攻击改劈为砸，斜向的朝着肩膀而来，同时身体向左侧移动，意图封住杨柳的躲闪路线，杨柳看到这里却没躲避，收回长鞭，双手将长鞭斜擎在肩膀之上，硬抗住了这下攻击。这黄长老见两次出手都没奏效。左脚顺势凌空带着呼啸奔着太阳穴而来。杨柳马上矮身躲过，顺势抽出腰间软剑一个剑花，瞬间抵在黄长老肩头，右手长鞭随后赶到，竟缠到对方脖颈，对着黄长老一挑眉：“黄长老，你输了。”
“大姐，为什么不给他打趴下呀。”杨信看见大姐赢了也不满意，急的上蹿下跳。
这黄长老平伸双手，张开手掌，鎏金锏掉落在地。有些心虚的看向高坐着的李晖。
“输了就输了，没想到这人称女孟尝的杨姑娘手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佩服，佩服！”李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口不对心的夸赞了一句。“这既然第一场输了，再输就不好看了。这第二场就由我来吧。”说罢，身后早有人递过一柄禅杖，寒芒显露！
“早听说李门主早年间在五台山学艺，没想到还真是不忘本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拜师学艺的门墙。失敬了。”裴虎淡淡的嘲讽到。他回身走回马车，从马车上抽出一柄武器，不知道是何兵器，通体用黑布包裹，一路上杨信几次想去偷看都被杨柳制止了。直到此刻才拿出来。只见这裴虎解开黑布，露出的却是更黑的兵器，竟是一条镔铁打造的长棍。
“嘡！”裴虎走到场地中央，将长棍立于地面之上：“请吧，李门主，今天就让我看看这出了门墙的你还念不念的了佛号，还请不请的来真佛。”说罢，右手扶住长棍上端，脚下一磕，左手握住飞起的长棍，斜着横于身前。
“早听说撼地金刚满身的硬功夫。今天我也领教一下你这私人教头的本事。哈！”只见李晖舞动禅杖却是奔着裴虎的脚下而来。却见裴虎不慌不忙，弃守为攻，将长棍朝李晖的头上砸去。
“好，攻敌必救。”蒋镖头忍不住叫好。
镔铁长棍如果砸在头上，那和砸在西瓜上没什么两样，这一招果然奏效，李晖连忙收回禅杖，转攻为守，霎时间，大白天也见得火星四溅。这一击势大力沉，直教李晖连连退后四五步才稳住身形，“好，好，好。”一连三个好字，李晖明显动了真火，将禅杖舞的密不透风，呼呼的风声让人离的老远都听的清清楚楚，这一套下来，裴虎也只能左搪右挡，堪堪应付。眼见要将裴虎逼的退无可退之时，只见裴虎沉下腰马，磕开一记朝头上过来的凌厉攻势，左腿弓，右腿绷。改棍为枪，“嗨！”一记突刺，直顶到李晖心窝。后者硬挨了这一记重击，不仅连环攻势被打断，更是被打的武器脱手，向后倒去硬是翻出了两个跟头，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眼露凶光。右手一拍，站起身来。虽然此刻胜负已分，可裴虎却用长棍一挑，将禅杖挑起，在空中转了几圈之后，插在了李晖旁边。
身后的王家公子不由得轻摇纸扇叹道：“好一个撼地金刚。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李门主，你的人情还清了，不再欠我王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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