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前因后果
“铛啷啷!”
女孩儿张开手，黄铜子弹纷纷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似笑非笑，“你是在找这个吗？”
呼!
莱克来不及多想，抬起右腿，狠狠朝她的肚子蹬了过去。
看着跟跟弹簧一样有力的长腿快速朝自己袭来，女孩儿明显一惊，她将身子猛地一侧，勉强将这一招躲了过去。
超凡者!
这个女人绝对是超凡者!
第一次正面遭遇超凡者，她的目的还是置自己于死地。而且根据这个女人刚才施展的诡异手段来看，她明显不是自己这种刚晋升超凡的菜鸟。
莱克难免有一瞬变得极度紧张。
该怎么办？
自己调动所有力量踢出的一脚都被躲开了，能跑得了吗？
但这时由不得他多想，女人已经将左腿高举齐肩，然后像一把闸刀一样，带着烈烈风声，快速对着他的面门狠狠劈了下来。
“哐!”
莱克躲避得很狼狈，女人修长的小腿擦着他的肩膀砸下，将门口摆放着的木箱砸的粉碎。
“跑!你想跑到哪儿去？”
女孩儿冲了出来，率先将唯一的逃生之路楼梯口把守住。
莱克大口喘着粗气，向走廊后方退去，尽量与她保持距离。
女孩儿也缓缓朝他逼来，用响亮的脚步声敲击他的心理防线。
住满人的楼层里，此时连轻微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心跳声倒是如同密集且紧凑的鼓点。
这里的居民比莱克更紧张。
莱克紧盯着她，用大拇指推开卡死的左轮，瞬间，他的手掌便被染成血红。
是血肉!
是新鲜的血肉堵死了子弹膛!
对，刚才她那一通自白，是在给自己施展手段争取时间。
或许是术语。
她用不知道是谁的血肉，交换了转轮里的子弹。
或许自己还有机会。
她从被枪顶住脑袋，到发动术语逆转形势，大概用了三分钟。
既然她的目的是杀死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动用更直接的术语。
莱克要赌，赌她没有更厉害的伎俩。
“杀了我，你也会被绞死的，这里有很多目击证人。而且我是斐林警局的公务人员，现在正在执行公务，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我的同事会一查到底的。”
“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你的同事。”女孩儿面无表情，“我也没打算继续活着。”
“咳咳!”莱克捂着被擦伤的手臂，虚弱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两个应该是陌生人。”
“是的，陌生人。”她微眯双眼，冷笑道:“还记得霍华德吗？”
“霍华德…如果是那名刚刚从监狱释放出来的渔业大亨霍华德，我想我记得。”
“那你记得他的妻子佐拉吗？”
女孩儿在离莱克五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用一种近乎于审判般的冷酷目光注视着他。
“佐拉……”
莱克想起那具停尸房内那具面目全非的女尸。
“当然，是我负责给她进行的尸检。”
“你记得就好。”或许是因为悲伤，女孩儿的声音变得沙哑，“莱克·格里芬，我听说过你，目前斐林最好的验尸官。你不可能看不出来，佐拉遍布浑身的伤痕，是因为遭受了毫无人性的殴打而造成的。”
“是的，那些伤痕、淤青的形成时间有早有晚，基本可以断定被害人长期遭受着来自他人的暴力。”
“是霍华德那个恶魔!”
她突然咆哮起来，“为了惩罚那个恶魔，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是你!是你毁掉了这一切!”
看着暴跳如雷的女孩儿，莱克想通了，那个死去的可怜女人，应该跟她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或许是姐妹。
而女人后背上的贯穿伤以及五官中附加了术语的冰块，应该都是她帮忙完成的。
为的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诬陷家暴者霍华德，让他被判绞死。
“我是验尸官，不是警探。如实记录一切，是我的职责。”
“呵，诚实…职责…我听上去都有些感动了呢。如果你没有在霍华德被释放前夕，认购了远航渔业公司一百元股票的话，我没准儿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她愤怒地向前逼近。
一百元!股票!
“不……”
不对。
莱克的脑海一阵嗡鸣。
是可可。
他想明白了，知道那天可可为什么要向自己借钱，他急匆匆离开警察局不是为了约会，而是在停尸房看到了自己的尸检报告，判断霍华德在不久之后就会被无罪释放，所以他连夜出去，是为了购买已经跌倒谷底的远航渔业股票。
向自己借钱，是出于愧疚，想给自己一份补偿。
装在信封里的五百块钱，应该也是他送来的。
“你不光是个疯子，还是个十足的懦夫。”莱克突然嗤笑道:“你以为自己很勇敢很正义是吗？为了报复霍华德，你可以杀死佐拉，事情败露后，你开始迁怒他人。就算我购买了远航渔业的股票，又怎么？你敢说我记录的一切不是事实？你谁都敢杀，但唯独不敢对造成这一切都罪魁祸首动手。最该死的，其实是你，是你亲手搞砸了一切，从一开始，根本没必要这么复杂的。”
“住口!住口！”
她彻底被激怒了。
莱克心中叫好，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嗖!”
他反手将手枪朝女孩儿的面门掷了过去，高速旋转的银色手枪宛如一把锋利的回旋飞刀。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冰冷杀意，她低喝一声，下腰闪躲，但她眼中银光一掠，飘飞的刘海被削成了碎沫!
要的就是你躲!
莱克几乎是与手枪一同刺向前方的。
当女孩儿避其锋芒之际，他左臂一蜷，手肘狠狠向下朝她的腹部砸了下去。
“砰!”
“咳!咳!”
女孩儿受到猛击，身体重重摔落倒地，单手捂住腹部，猛咳不止。
“啪!”
莱克抬手抓住飘飞的左轮，接着顺势单膝跪了下去，用小腿将女孩儿牢牢控制住。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她屈辱地呐喊，双手握拳，无力地砸击地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我防卫的目的，我不杀你的。”莱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问道:“告诉我，你的身份。”
女孩儿张开手，黄铜子弹纷纷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似笑非笑，“你是在找这个吗？”
呼!
莱克来不及多想，抬起右腿，狠狠朝她的肚子蹬了过去。
看着跟跟弹簧一样有力的长腿快速朝自己袭来，女孩儿明显一惊，她将身子猛地一侧，勉强将这一招躲了过去。
超凡者!
这个女人绝对是超凡者!
第一次正面遭遇超凡者，她的目的还是置自己于死地。而且根据这个女人刚才施展的诡异手段来看，她明显不是自己这种刚晋升超凡的菜鸟。
莱克难免有一瞬变得极度紧张。
该怎么办？
自己调动所有力量踢出的一脚都被躲开了，能跑得了吗？
但这时由不得他多想，女人已经将左腿高举齐肩，然后像一把闸刀一样，带着烈烈风声，快速对着他的面门狠狠劈了下来。
“哐!”
莱克躲避得很狼狈，女人修长的小腿擦着他的肩膀砸下，将门口摆放着的木箱砸的粉碎。
“跑!你想跑到哪儿去？”
女孩儿冲了出来，率先将唯一的逃生之路楼梯口把守住。
莱克大口喘着粗气，向走廊后方退去，尽量与她保持距离。
女孩儿也缓缓朝他逼来，用响亮的脚步声敲击他的心理防线。
住满人的楼层里，此时连轻微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心跳声倒是如同密集且紧凑的鼓点。
这里的居民比莱克更紧张。
莱克紧盯着她，用大拇指推开卡死的左轮，瞬间，他的手掌便被染成血红。
是血肉!
是新鲜的血肉堵死了子弹膛!
对，刚才她那一通自白，是在给自己施展手段争取时间。
或许是术语。
她用不知道是谁的血肉，交换了转轮里的子弹。
或许自己还有机会。
她从被枪顶住脑袋，到发动术语逆转形势，大概用了三分钟。
既然她的目的是杀死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动用更直接的术语。
莱克要赌，赌她没有更厉害的伎俩。
“杀了我，你也会被绞死的，这里有很多目击证人。而且我是斐林警局的公务人员，现在正在执行公务，不要抱有什么侥幸心理，我的同事会一查到底的。”
“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你的同事。”女孩儿面无表情，“我也没打算继续活着。”
“咳咳!”莱克捂着被擦伤的手臂，虚弱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两个应该是陌生人。”
“是的，陌生人。”她微眯双眼，冷笑道:“还记得霍华德吗？”
“霍华德…如果是那名刚刚从监狱释放出来的渔业大亨霍华德，我想我记得。”
“那你记得他的妻子佐拉吗？”
女孩儿在离莱克五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用一种近乎于审判般的冷酷目光注视着他。
“佐拉……”
莱克想起那具停尸房内那具面目全非的女尸。
“当然，是我负责给她进行的尸检。”
“你记得就好。”或许是因为悲伤，女孩儿的声音变得沙哑，“莱克·格里芬，我听说过你，目前斐林最好的验尸官。你不可能看不出来，佐拉遍布浑身的伤痕，是因为遭受了毫无人性的殴打而造成的。”
“是的，那些伤痕、淤青的形成时间有早有晚，基本可以断定被害人长期遭受着来自他人的暴力。”
“是霍华德那个恶魔!”
她突然咆哮起来，“为了惩罚那个恶魔，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是你!是你毁掉了这一切!”
看着暴跳如雷的女孩儿，莱克想通了，那个死去的可怜女人，应该跟她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或许是姐妹。
而女人后背上的贯穿伤以及五官中附加了术语的冰块，应该都是她帮忙完成的。
为的就是用这种方式，来诬陷家暴者霍华德，让他被判绞死。
“我是验尸官，不是警探。如实记录一切，是我的职责。”
“呵，诚实…职责…我听上去都有些感动了呢。如果你没有在霍华德被释放前夕，认购了远航渔业公司一百元股票的话，我没准儿还真信了你的鬼话!”
她愤怒地向前逼近。
一百元!股票!
“不……”
不对。
莱克的脑海一阵嗡鸣。
是可可。
他想明白了，知道那天可可为什么要向自己借钱，他急匆匆离开警察局不是为了约会，而是在停尸房看到了自己的尸检报告，判断霍华德在不久之后就会被无罪释放，所以他连夜出去，是为了购买已经跌倒谷底的远航渔业股票。
向自己借钱，是出于愧疚，想给自己一份补偿。
装在信封里的五百块钱，应该也是他送来的。
“你不光是个疯子，还是个十足的懦夫。”莱克突然嗤笑道:“你以为自己很勇敢很正义是吗？为了报复霍华德，你可以杀死佐拉，事情败露后，你开始迁怒他人。就算我购买了远航渔业的股票，又怎么？你敢说我记录的一切不是事实？你谁都敢杀，但唯独不敢对造成这一切都罪魁祸首动手。最该死的，其实是你，是你亲手搞砸了一切，从一开始，根本没必要这么复杂的。”
“住口!住口！”
她彻底被激怒了。
莱克心中叫好，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嗖!”
他反手将手枪朝女孩儿的面门掷了过去，高速旋转的银色手枪宛如一把锋利的回旋飞刀。
感受到近在咫尺的冰冷杀意，她低喝一声，下腰闪躲，但她眼中银光一掠，飘飞的刘海被削成了碎沫!
要的就是你躲!
莱克几乎是与手枪一同刺向前方的。
当女孩儿避其锋芒之际，他左臂一蜷，手肘狠狠向下朝她的腹部砸了下去。
“砰!”
“咳!咳!”
女孩儿受到猛击，身体重重摔落倒地，单手捂住腹部，猛咳不止。
“啪!”
莱克抬手抓住飘飞的左轮，接着顺势单膝跪了下去，用小腿将女孩儿牢牢控制住。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她屈辱地呐喊，双手握拳，无力地砸击地面。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我防卫的目的，我不杀你的。”莱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问道:“告诉我，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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