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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刘疤子和王富面对面坐着,刘疤子长叹一声说:“唉!可是倒霉透了,舅舅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十块以上的现大洋,前天揣了十八块现大洋去城里赌场,那天呀手气是出奇的好,不出一个时辰就赢了二十多块,夜里舅舅去了,去了回春楼。”

    刘疤子说完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王富,接着又说:“第二天临走的时候给了回春楼窑姐儿小蜜桃五块大洋,说定了包她一个月,接着又去赌场,谁知来了几个不认识的外地人,点名找俺刘疤子赌钱,一开始还算顺利赢了一点儿,但到了最后俺把手头的全输光了不说还欠了他们五十多块现大洋,回头去找窑姐儿小蜜桃去要压在她那儿的五块大洋,哪知道那个臭婊子不但不承认还说昨天的钱还没给她哩。后来才知道这赌场和窑子都是李祁山这个王八蛋开的,这不昨天被他的那个义子抓去,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说到这儿,刘疤子疑惑地问王富:“明明是因为欠钱的事,可为甚去了金记典当行李祁山和金算盘只问俺三片子在墓里有甚行为?”

    王富说:“舅舅呀,你是真不明白?这就是李祁山和金算盘做下的局,是挖了个陷井等你往里跳,那几个外地人肯定是他们找来的。你又是怎么对他们说的?”

    刘疤子无奈地说:“那肯定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就这还被他那个义子打的不轻哩。”说完呲牙咧嘴的觉得浑身哪儿都疼,不住的呻吟。

    王富问:“最后三大爷给我罗盘你是不是也和他们说了?”

    刘疤子苦笑了一下说:“要是俺不说怕是要把俺打死哩,富儿呀,就一个破罗盘你就给他们哇,也省的舅舅受这罪,就当是看在俺姐的份上,你可得帮帮舅舅呀。”

    王富没理刘疤子自言自语地说:“怕是给了也不会轻易放过咱。”

    刘疤子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扶着树站起来说:“他们不就是要罗盘吗?交给他们不就成了?还能怎的?李祁山势力极大,如果不交出罗盘就算是跑怕是也跑不出人家的手掌心。”

    王富点点头说:“好,我把罗盘放在家里了,您行动不利索就在城里等着,我回村把罗盘取来给他们。

    刘疤子喜笑颜开对王富说:“哎!舅舅这次可全靠你了。”

    又歇息了一会王富搀着刘疤子到县城里客来安客栈住下。王富动身回村去取罗盘。

    半天的时间王富取回罗盘,到客栈接刘疤子一同去金记典当行找李祁山和金算盘。

    一进门李小刚正在大堂柜台后坐着,见王富和刘疤子进来,皱着眉头朝王富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不是说好了吗,走为上策,怎么又回来了?王富并没搭理李小刚只是笑了笑说:“小刚兄弟,你家金掌柜的和你义父在吗?”

    没等李小刚回答就听见后厅有人说话,听声音就知道是李祁山:“是王富来了吗?快请进来。”

    王富和刘疤子进入后厅,厅内只有李祁山和那个腰里别着枪的义子,李祁山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笑着说:“快,坐,请坐。”

    王富坐在下垂手椅子上,刘疤子低着头,战战兢兢地斜跨着坐在另一把椅子边上。

    王富说:“听说我舅舅欠了您的钱,可以用一只罗盘抵债,这不我取来了,是不是我舅舅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说着拿出罗盘放在茶几上。

    那个挎着枪的壮汉刚要过来拿罗盘,王富一把按住说:“是不是先把我舅舅写的欠条拿出来?”

    李祁山笑着说那是自然,对壮汉使了个眼色,壮汉从抽屉里取出刘疤子摁着手印的欠条。

    李祁山接过欠条走到王富跟前笑眯眯地说:“这是欠条。”

    王富接过来欠条又把罗盘递给李祁山。

    李祁山接过罗盘走到窗台前认认真真里里外外看了好几遍,笑着对王富说:“这就对了嘛,咱这也算是交易成功了吧?”对壮汉说:“给王富和疤爷看茶。”

    王富说:“茶就不必了,希望今后也不要再见。”说完转身就要走。

    这时壮汉已经端出了三个茶碗。李祁山笑盈盈地说:“王富兄弟说的哪里话,生意嘛,你买我卖,各得其所。俗话说生意不成仁义在,更何况咱们还成功了,不是吗?我以茶代酒敬二位。”

    说完仰头把自己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王富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和刘疤子各自端起茶碗一口气喝完。

    刚放下茶碗,王富和刘疤子就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然后一头栽倒在地。李祁山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甥舅二人,鼻子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对身边壮汉说:“等掌灯了,拉出去,手脚干净点儿。”

    壮汉毕恭毕敬地说:“是”。

    等掌灯时分,一辆马车停在当铺后门,王富和刘疤子双手被反绑着,嘴里用破布塞住被壮汉扔进了车内。放下帘子壮汉一个人赶马车往城外树林走去。

    王富和刘疤子这时在马车里着了风,又一路颠簸渐渐醒来,两人对望了一眼,顿时明白了,这是要灭口呀。

    到了城外树林深处,壮汉一言不发,把刘疤子和王富从马车里拽出来扔在地上,刘疤子体如筛糠不住地磕头,王富直挺挺坐在地上看着壮汉。

    只见壮汉掏出手枪哗一下打开保险,黑乎乎的枪口对准刘疤子额头说:“别怪我心狠,是你们不该趟这趟浑水。”

    刘疤子在马车上就已经尿了一裤子,这时看着对准自己的枪口顿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壮汉不屑地看看刘疤子,啐了一口说:“真是个孬种。”

    紧接着把枪口移到了王富面前,王富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两眼死死盯着壮汉。壮汉说:“我佩服你是条汉子,不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完眉头一皱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