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谈笑间，欢喜乐
“哦，”小浅夕歪了一下头，想到什么又说，“我哥哥跟你一样大。你认识他吗？”
一讲起哥哥，小浅夕的眼睛瞬间放光。
玉姐姐把花束抱好，看向小浅夕，“我跟他一个班的。”
小浅夕凑近了些，转过头来，一脸崇拜，“哥哥很厉害，什么都懂。”
“哥哥在班上怎么样？”小浅夕有些好奇。
“很闹，总喜欢坑人玩。”玉姐姐想了许久，才开口评价。她不想告诉小浅夕，她哥哥常常在学校挨骂，学习不太好，又爱玩，老师天天看不惯。
毕竟，那是小浅夕从小崇拜的哥哥。
“你跟你哥哥玩得很好？”玉姐姐好像记得他们两个血缘并不亲，都快出三代了，一般来说，出了三代都不太来往了。小浅夕还一口一个哥哥。
小浅夕毫不犹豫地点头，“那是肯定。我从小跟着哥哥一起长大的。”
“玉姐姐，哥哥人可好了，他什么都会，问什么都能答出来，堂哥他总是嘲讽我，哥哥都护着我。”小浅夕最后郑重地说了一句，“哥哥像大英雄一样，永远站在我和堂哥前面。”
玉姐姐默不作声，很难想象小浅夕口中的哥哥跟她认识的是一个人。
“奶奶说，玉姐姐你也有哥哥。”
玉姐姐浅笑，“是。”
“但是我和哥哥差十三岁，我嫂嫂上年还生了我小侄子。我很少跟他们玩。”
小浅夕难以理解，“那玉姐姐你以前跟谁玩？”
没有同伴陪着玩的人太孤单了。
“呃，”玉姐姐怔住了，“我大多时候在家，看些书，或者陪爸爸妈妈，有时候帮他们干干活。”
不懂。
小浅夕感慨，有爸爸妈妈好像也不是很好。
“玉姐姐，我家那有四棵枇杷树，好多枇杷，又大又甜，等我家房子做好了，我请你吃枇杷。”
小浅夕盛情邀请，她是真的把玉姐姐当成朋友的，也不想看她这么孤单。
“好。”
玉姐姐点头答应，“小浅夕，你摘得到枇杷吗？”她打趣道。
小浅夕还矮，够不到枇杷树最低的枝头。
她气乎乎地看向玉姐姐，“不用我摘，有哥哥啊。他会爬树。更何况，我爷爷也在，他也可以。”
“那我等着小浅夕的枇杷了。”
“嗯。”
“有点晚了，走，我带你回去。”
“好。”
她们并行着，一起回去，有说有笑。
……
周末。
哥哥带着堂哥从那条最近的小路走过来，找小浅夕一起去玩。
“哥哥。”小浅夕急匆匆地跑出来，看到哥哥眼中充满惊喜，她笑着说，“我刚想去找你呢。”
哥哥也笑了一下，他稍微低下头，这几天不见，小浅夕好像又高了点。
“我是哥哥，肯定是我们来找你。”
这些天因为老屋要拆，小浅夕搬到这后，两地又隔着几十米远，再加上，都要写作业，所以只有周末才能一起玩了。
小浅夕看了旁边臭着一张脸的堂哥，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三瓶营养快线，还是大瓶装的。
她面带好奇，转过头问哥哥，“哥哥，你买这个干什么？”
她用脚想都知道这些牛奶肯定是哥哥买的。就堂哥那个人，买东西从来只买哥哥的，绝对不会想到她。
哥哥买牛奶，难不成是太久不见，想给她个惊喜，买牛奶当礼物送她。
可为什么还有堂哥的份？
她内心不忐，瞪了一眼堂哥。
“我们去弄冰牛奶。”哥哥开口为她答疑解惑。
堂哥撇了撇嘴，也十分不满，“那个地方明明是我发现的，为什么叫她去？”
小浅夕刚想怼回去。
哥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温和地笑着，却带着威胁。
两个人一碰上面就跟针尖对麦芒一样，水火不容。
小浅夕不去理会堂哥，看向哥哥，小孩子还是更在意新奇的东西，“怎么冰？用冰箱吗？可是我们都没有冰箱。”
“谁说冰东西一定要用冰箱？”
哥哥反问道，却没有再解释，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他刚想走的时候，突然看到小浅夕的弟弟一个人坐在墙角边，孤单地玩着眼前的瓶盖子和沙子。他的脚步停下了。
“小浅夕，你弟弟一个人？”
“是啊，别管他了，他自己玩就行。”小浅夕讨厌弟弟，她向来不去搭理他。抬头看到哥哥皱着的眉头，她拉着他的衣服，“哥哥，你和堂哥答应过我的，不和他玩。”
“那是你亲弟弟……”哥哥想劝说她，可是她一脸闷闷不乐，他只好作罢。
堂哥也看了一眼她弟弟，确实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摊上这么一个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不过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也不希望再有一个人来抢哥哥。
随即罕见地和小浅夕统一战线，开口解围，“算了，哥，我们去玩吧，不然时间不够了。”
小浅夕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哥哥没再说什么，只是再看了她弟弟几眼，这小孩太孤僻了。
可是，同他一起长大的是小浅夕……
若是再说下去，估计这丫头得闹了。
“行，走。”
哥哥往一条偏僻静谧的小路跑了过去，转过头来喊他们跟上。小浅夕和堂哥也随着他一起奔跑。
一片欢笑热闹。
墙角边，弟弟一个人蹲坐在一旁，望向他们跑的方向，沉默不语。
……
那条路小浅夕从来没有走过，它旁边的一条路她倒是去过，也是跟着哥哥他们捉鱼时候去的。
还记得那时候——
哥哥和堂哥两个人挽起裤角下河去捉鱼，一个用手抓，一个人用簸箕放在那等鱼自投罗网再拿起来。
她坐在河岸上，守着一只铁桶。
哥哥说她不准下河，只可以待在一边看，他们抓到了鱼会放进桶里，她可以玩。
在一旁帮他们守着鱼很无聊，他们在河里玩得高兴。
她用手从桶里捞出来一只鱼，小小的滑滑的很有趣，她手一抖，小鱼立马从手中滑下河中。
一进入河中，小鱼欢快地摇着尾巴。
她高兴极了，这么有趣，她眉眼含笑，继续从桶里拿鱼，在看着他们跳入河里。
来来回回玩了好久。
结果，堂哥用手抓鱼累了上来休息，往桶里一看，只看到了水，鱼全都不见了。
“小浅夕，鱼呢？！”
她咽了咽口水，表情有些害怕，似乎……玩过了。她指了指河里，“河……里……”
“你白痴吗？”堂哥怒气冲冲。她捂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最后是哥哥训了堂哥，说他为了些鱼和妹妹吵，太小气了。这件事才告终。
一讲起哥哥，小浅夕的眼睛瞬间放光。
玉姐姐把花束抱好，看向小浅夕，“我跟他一个班的。”
小浅夕凑近了些，转过头来，一脸崇拜，“哥哥很厉害，什么都懂。”
“哥哥在班上怎么样？”小浅夕有些好奇。
“很闹，总喜欢坑人玩。”玉姐姐想了许久，才开口评价。她不想告诉小浅夕，她哥哥常常在学校挨骂，学习不太好，又爱玩，老师天天看不惯。
毕竟，那是小浅夕从小崇拜的哥哥。
“你跟你哥哥玩得很好？”玉姐姐好像记得他们两个血缘并不亲，都快出三代了，一般来说，出了三代都不太来往了。小浅夕还一口一个哥哥。
小浅夕毫不犹豫地点头，“那是肯定。我从小跟着哥哥一起长大的。”
“玉姐姐，哥哥人可好了，他什么都会，问什么都能答出来，堂哥他总是嘲讽我，哥哥都护着我。”小浅夕最后郑重地说了一句，“哥哥像大英雄一样，永远站在我和堂哥前面。”
玉姐姐默不作声，很难想象小浅夕口中的哥哥跟她认识的是一个人。
“奶奶说，玉姐姐你也有哥哥。”
玉姐姐浅笑，“是。”
“但是我和哥哥差十三岁，我嫂嫂上年还生了我小侄子。我很少跟他们玩。”
小浅夕难以理解，“那玉姐姐你以前跟谁玩？”
没有同伴陪着玩的人太孤单了。
“呃，”玉姐姐怔住了，“我大多时候在家，看些书，或者陪爸爸妈妈，有时候帮他们干干活。”
不懂。
小浅夕感慨，有爸爸妈妈好像也不是很好。
“玉姐姐，我家那有四棵枇杷树，好多枇杷，又大又甜，等我家房子做好了，我请你吃枇杷。”
小浅夕盛情邀请，她是真的把玉姐姐当成朋友的，也不想看她这么孤单。
“好。”
玉姐姐点头答应，“小浅夕，你摘得到枇杷吗？”她打趣道。
小浅夕还矮，够不到枇杷树最低的枝头。
她气乎乎地看向玉姐姐，“不用我摘，有哥哥啊。他会爬树。更何况，我爷爷也在，他也可以。”
“那我等着小浅夕的枇杷了。”
“嗯。”
“有点晚了，走，我带你回去。”
“好。”
她们并行着，一起回去，有说有笑。
……
周末。
哥哥带着堂哥从那条最近的小路走过来，找小浅夕一起去玩。
“哥哥。”小浅夕急匆匆地跑出来，看到哥哥眼中充满惊喜，她笑着说，“我刚想去找你呢。”
哥哥也笑了一下，他稍微低下头，这几天不见，小浅夕好像又高了点。
“我是哥哥，肯定是我们来找你。”
这些天因为老屋要拆，小浅夕搬到这后，两地又隔着几十米远，再加上，都要写作业，所以只有周末才能一起玩了。
小浅夕看了旁边臭着一张脸的堂哥，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三瓶营养快线，还是大瓶装的。
她面带好奇，转过头问哥哥，“哥哥，你买这个干什么？”
她用脚想都知道这些牛奶肯定是哥哥买的。就堂哥那个人，买东西从来只买哥哥的，绝对不会想到她。
哥哥买牛奶，难不成是太久不见，想给她个惊喜，买牛奶当礼物送她。
可为什么还有堂哥的份？
她内心不忐，瞪了一眼堂哥。
“我们去弄冰牛奶。”哥哥开口为她答疑解惑。
堂哥撇了撇嘴，也十分不满，“那个地方明明是我发现的，为什么叫她去？”
小浅夕刚想怼回去。
哥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温和地笑着，却带着威胁。
两个人一碰上面就跟针尖对麦芒一样，水火不容。
小浅夕不去理会堂哥，看向哥哥，小孩子还是更在意新奇的东西，“怎么冰？用冰箱吗？可是我们都没有冰箱。”
“谁说冰东西一定要用冰箱？”
哥哥反问道，却没有再解释，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他刚想走的时候，突然看到小浅夕的弟弟一个人坐在墙角边，孤单地玩着眼前的瓶盖子和沙子。他的脚步停下了。
“小浅夕，你弟弟一个人？”
“是啊，别管他了，他自己玩就行。”小浅夕讨厌弟弟，她向来不去搭理他。抬头看到哥哥皱着的眉头，她拉着他的衣服，“哥哥，你和堂哥答应过我的，不和他玩。”
“那是你亲弟弟……”哥哥想劝说她，可是她一脸闷闷不乐，他只好作罢。
堂哥也看了一眼她弟弟，确实一个人孤零零的，可怜。摊上这么一个姐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不过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也不希望再有一个人来抢哥哥。
随即罕见地和小浅夕统一战线，开口解围，“算了，哥，我们去玩吧，不然时间不够了。”
小浅夕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哥哥没再说什么，只是再看了她弟弟几眼，这小孩太孤僻了。
可是，同他一起长大的是小浅夕……
若是再说下去，估计这丫头得闹了。
“行，走。”
哥哥往一条偏僻静谧的小路跑了过去，转过头来喊他们跟上。小浅夕和堂哥也随着他一起奔跑。
一片欢笑热闹。
墙角边，弟弟一个人蹲坐在一旁，望向他们跑的方向，沉默不语。
……
那条路小浅夕从来没有走过，它旁边的一条路她倒是去过，也是跟着哥哥他们捉鱼时候去的。
还记得那时候——
哥哥和堂哥两个人挽起裤角下河去捉鱼，一个用手抓，一个人用簸箕放在那等鱼自投罗网再拿起来。
她坐在河岸上，守着一只铁桶。
哥哥说她不准下河，只可以待在一边看，他们抓到了鱼会放进桶里，她可以玩。
在一旁帮他们守着鱼很无聊，他们在河里玩得高兴。
她用手从桶里捞出来一只鱼，小小的滑滑的很有趣，她手一抖，小鱼立马从手中滑下河中。
一进入河中，小鱼欢快地摇着尾巴。
她高兴极了，这么有趣，她眉眼含笑，继续从桶里拿鱼，在看着他们跳入河里。
来来回回玩了好久。
结果，堂哥用手抓鱼累了上来休息，往桶里一看，只看到了水，鱼全都不见了。
“小浅夕，鱼呢？！”
她咽了咽口水，表情有些害怕，似乎……玩过了。她指了指河里，“河……里……”
“你白痴吗？”堂哥怒气冲冲。她捂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最后是哥哥训了堂哥，说他为了些鱼和妹妹吵，太小气了。这件事才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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