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论道
云子晏闻言抿了抿嘴道：“老前辈所言令弟子茅塞顿开，弟子受教了。”
老者放荡不羁的一笑，似乎在云子晏的故事中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唉声叹气道：“少年，事与人违，有些事情莫要强求，有些事情拼上自己性命也要去守护。”
云子晏郑重的点头，眼神坚定，在他的心中有些事情看似已经决定了下来。
老者看着云子晏不禁来了兴趣，问道：“少年，你对正魔是如何看待。”
云子晏自幼被正道熏陶，原本异常坚定的信念此时却有些动摇，他想起了他的父母，想起了宁小小，又想起了当初下山历练的佘太君那一伙妖魔，何为正？何为邪？连云子晏都不知道如何形容。
老者看着云子晏举棋不定，幽幽的道：“这里没有旁人，把你心中所想说出来，老朽只是十分好奇，你经历了这些，你心中的执念又是什么？”
云子晏陷入沉思，一群青色小鱼从眼前游过，云子晏望着老者，嘴角蠕动，这个数百岁的长者，给自己的感觉却是亦师亦友一般，云子晏将心中的疑问与老者讲了起来：“敢问，您怎么看？”
老者通过自己内力，将这屋内的海水震出一米远左右，说来也奇怪，在老者一米远左右似乎有什么阻力一般，阻隔住海水的流淌。
老者从怀中掏出两大碗杯盏，放入石板上，轻轻勾了一下手指，海水瞬间将杯盏装满，云子晏微微一愣，望着老者，不知老者要做什么。
只见老者右侧的手掌中爬出一个如指甲大小，白色透明状，晶莹剔透的肉乎乎小虫，小虫蠕动的爬着，从老者的手掌上一跃，跳进了这两个杯盏之中，不一会，一股香醇的酒香扑鼻而来。
云子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着不起眼的肉乎乎的小虫，竟然能将一碗海水瞬间变成香醇的美酒，这等神奇之物，又怎么可以形容，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老者看着云子晏惊讶的表情，将一杯盏美酒递给云子晏道：“少年，你先尝尝这酒的滋味如何，堪比上等的竹叶青，猴儿酒等”
云子晏手中拿起这盏酒，似乎想起了那日经历过张家灭门惨案，在云来酒驿饮酒那出的洋相，迟迟没有饮下。
老者大口将这杯酒饮下，“咕咚，咕咚”，碗大的美酒被老者一饮而尽，似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道：“好酒，少年为什么不饮呢？难不成？”
云子晏脸色涨红，连忙摇了摇头道：“老前辈，您误会了，我不会饮酒，怕出尽洋相让您笑话。”
老者哈哈一笑：“酒乃世间良药，可解天下万愁，你可听过，这酒并不烈，不防尝一尝。”
说着老者如法炮制，又用那小虫弄了一大碗美酒，独自饮着，云子晏看着老者，伸手拿起杯盏将美酒灌了一口，让云子晏意外的是，这经过那白色肉虫泡的酒，竟然味道如此香醇，美酒入喉，云子晏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对着老者道：“老先生，想不到这小虫竟然如此本事，当真世间罕见。”
老者看着云子晏不禁哈哈大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云子晏会有此一问，道：“这个白色肉虫，实际上被称之为酒虫。”
“酒虫？形容还很贴切。”云子晏对着老者笑了笑道。
老者笑道：“这种酒虫世间较为稀有，只可惜这种酒虫只能寄身于人体之中才能存活，你也看到了，虽然有奇特功效，不过这东西却吸食人之精血。”
云子晏看着这个毫不起眼，肉乎乎的小虫道：“他吸食人之精血？那这东西岂不是如同……”
老者笑了笑，道：“少年，你多虑了，若是那样我不是早就已经吸干了么，这酒虫吸食的精血量并不大，人体没有任何的不适，只不过能得到这酒虫得到太难。”
云子晏听到后放下心来，问道：“老前辈，您刚才所说的正魔事情，您如何看待。”
老者再次将杯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用袖口擦拭下嘴唇道：“少年，我问你弑杀万物生灵，是正是魔。”
云子晏摇了摇头，似乎对老者问的这话有些不悦，当即道：“您问的就有问题，这个当然是魔了。”
老者又问道：“那么既然如此，我是正教杀了正教的人，是正是魔？”
云子晏嘴角一撇，道：“当然是魔。”
老者打量了一下云子晏道：“那山猪野兔，可是生灵？”
云子晏征了一下，身躯微微有些晃动，道：“是。”
老者笑着道：“那么你既然知道这些是生灵，人类用它裹腹，又是正是邪？”
云子晏没想过老者为何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这个让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残害人是魔，那么为了饱腹残害这些生灵，到底是正还是魔？
老者忽然脸色一沉，厉声道：“那么，想必你自己也说不出道理，那是正是魔，又有什么用，狗屁，都是狗屁。”
云子晏陷入沉思，似乎思考了很久，云子晏坚定的道：“您说的对，弟子我也认为正魔本没有错，一心从善哪怕是魔亦是正，一心从恶哪怕是正亦是魔，正魔所向，拭问人心。”
老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一小团火焰从老者手中燃起，这团火焰在奔流的海水中并没有被扑灭，俗话说水火不容，可见老者修为已经到达顶峰。
看着这小团火焰，老者眼中精光一闪，随手一挥，火焰凭空熄灭，缓慢的道：“少年，你能有如此觉悟，可见你心智已经超越世间大部分人了，老朽佩服，可是你这种想法，让你们那些正道那群腐朽的掌门首座他们知道，只怕会害了你。”
云子晏挺胸答话：“老前辈，我受教了，多谢您点拨指教。”
老者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爽朗，老者笑道：这不是我的功劳，只不过是你想的多，想的长远。既然你想的通，你以后就自己去贯彻你心中的正义吧。
云子晏点了点头，他看着老者淡若自然，心中十分的佩服。
忽然，远方一阵叫喊厮杀声传来，云子晏和老者面面相觑，这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老者闭上眼睛，掐指一算道：“不好，鲛人国出现了大危机，老朽曾经立下誓言，从此不踏出这无常崖半步，如今海底城有难，少年，你可代表老朽走上那么一招？成为鲛人国的英雄。”
云子晏口张的十分巨大，愣在原地，小声道：“我么？”
老者放荡不羁的一笑，似乎在云子晏的故事中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唉声叹气道：“少年，事与人违，有些事情莫要强求，有些事情拼上自己性命也要去守护。”
云子晏郑重的点头，眼神坚定，在他的心中有些事情看似已经决定了下来。
老者看着云子晏不禁来了兴趣，问道：“少年，你对正魔是如何看待。”
云子晏自幼被正道熏陶，原本异常坚定的信念此时却有些动摇，他想起了他的父母，想起了宁小小，又想起了当初下山历练的佘太君那一伙妖魔，何为正？何为邪？连云子晏都不知道如何形容。
老者看着云子晏举棋不定，幽幽的道：“这里没有旁人，把你心中所想说出来，老朽只是十分好奇，你经历了这些，你心中的执念又是什么？”
云子晏陷入沉思，一群青色小鱼从眼前游过，云子晏望着老者，嘴角蠕动，这个数百岁的长者，给自己的感觉却是亦师亦友一般，云子晏将心中的疑问与老者讲了起来：“敢问，您怎么看？”
老者通过自己内力，将这屋内的海水震出一米远左右，说来也奇怪，在老者一米远左右似乎有什么阻力一般，阻隔住海水的流淌。
老者从怀中掏出两大碗杯盏，放入石板上，轻轻勾了一下手指，海水瞬间将杯盏装满，云子晏微微一愣，望着老者，不知老者要做什么。
只见老者右侧的手掌中爬出一个如指甲大小，白色透明状，晶莹剔透的肉乎乎小虫，小虫蠕动的爬着，从老者的手掌上一跃，跳进了这两个杯盏之中，不一会，一股香醇的酒香扑鼻而来。
云子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看着不起眼的肉乎乎的小虫，竟然能将一碗海水瞬间变成香醇的美酒，这等神奇之物，又怎么可以形容，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老者看着云子晏惊讶的表情，将一杯盏美酒递给云子晏道：“少年，你先尝尝这酒的滋味如何，堪比上等的竹叶青，猴儿酒等”
云子晏手中拿起这盏酒，似乎想起了那日经历过张家灭门惨案，在云来酒驿饮酒那出的洋相，迟迟没有饮下。
老者大口将这杯酒饮下，“咕咚，咕咚”，碗大的美酒被老者一饮而尽，似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道：“好酒，少年为什么不饮呢？难不成？”
云子晏脸色涨红，连忙摇了摇头道：“老前辈，您误会了，我不会饮酒，怕出尽洋相让您笑话。”
老者哈哈一笑：“酒乃世间良药，可解天下万愁，你可听过，这酒并不烈，不防尝一尝。”
说着老者如法炮制，又用那小虫弄了一大碗美酒，独自饮着，云子晏看着老者，伸手拿起杯盏将美酒灌了一口，让云子晏意外的是，这经过那白色肉虫泡的酒，竟然味道如此香醇，美酒入喉，云子晏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对着老者道：“老先生，想不到这小虫竟然如此本事，当真世间罕见。”
老者看着云子晏不禁哈哈大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云子晏会有此一问，道：“这个白色肉虫，实际上被称之为酒虫。”
“酒虫？形容还很贴切。”云子晏对着老者笑了笑道。
老者笑道：“这种酒虫世间较为稀有，只可惜这种酒虫只能寄身于人体之中才能存活，你也看到了，虽然有奇特功效，不过这东西却吸食人之精血。”
云子晏看着这个毫不起眼，肉乎乎的小虫道：“他吸食人之精血？那这东西岂不是如同……”
老者笑了笑，道：“少年，你多虑了，若是那样我不是早就已经吸干了么，这酒虫吸食的精血量并不大，人体没有任何的不适，只不过能得到这酒虫得到太难。”
云子晏听到后放下心来，问道：“老前辈，您刚才所说的正魔事情，您如何看待。”
老者再次将杯盏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用袖口擦拭下嘴唇道：“少年，我问你弑杀万物生灵，是正是魔。”
云子晏摇了摇头，似乎对老者问的这话有些不悦，当即道：“您问的就有问题，这个当然是魔了。”
老者又问道：“那么既然如此，我是正教杀了正教的人，是正是魔？”
云子晏嘴角一撇，道：“当然是魔。”
老者打量了一下云子晏道：“那山猪野兔，可是生灵？”
云子晏征了一下，身躯微微有些晃动，道：“是。”
老者笑着道：“那么你既然知道这些是生灵，人类用它裹腹，又是正是邪？”
云子晏没想过老者为何会问自己这个问题，这个让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残害人是魔，那么为了饱腹残害这些生灵，到底是正还是魔？
老者忽然脸色一沉，厉声道：“那么，想必你自己也说不出道理，那是正是魔，又有什么用，狗屁，都是狗屁。”
云子晏陷入沉思，似乎思考了很久，云子晏坚定的道：“您说的对，弟子我也认为正魔本没有错，一心从善哪怕是魔亦是正，一心从恶哪怕是正亦是魔，正魔所向，拭问人心。”
老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一小团火焰从老者手中燃起，这团火焰在奔流的海水中并没有被扑灭，俗话说水火不容，可见老者修为已经到达顶峰。
看着这小团火焰，老者眼中精光一闪，随手一挥，火焰凭空熄灭，缓慢的道：“少年，你能有如此觉悟，可见你心智已经超越世间大部分人了，老朽佩服，可是你这种想法，让你们那些正道那群腐朽的掌门首座他们知道，只怕会害了你。”
云子晏挺胸答话：“老前辈，我受教了，多谢您点拨指教。”
老者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爽朗，老者笑道：这不是我的功劳，只不过是你想的多，想的长远。既然你想的通，你以后就自己去贯彻你心中的正义吧。
云子晏点了点头，他看着老者淡若自然，心中十分的佩服。
忽然，远方一阵叫喊厮杀声传来，云子晏和老者面面相觑，这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老者闭上眼睛，掐指一算道：“不好，鲛人国出现了大危机，老朽曾经立下誓言，从此不踏出这无常崖半步，如今海底城有难，少年，你可代表老朽走上那么一招？成为鲛人国的英雄。”
云子晏口张的十分巨大，愣在原地，小声道：“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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