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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

    其实周五的早晨,其实是一个不冷不热刚刚好的。就是因为那天的天气足够好,所以我到了今天的周二,都还能记得啊。

    还是和隔壁班的那个女生啦,一块去吃的早餐。

    其实一直一直久久以来,我都没有去吃早餐的习惯。

    没什么好解释(狡辩)的,就是懒啊!

    想多睡会儿,想瘫久一点,不就赖着咯。

    在某次和她吃了饭后,之后几乎都是一块去吃饭了的吖。

    我们之间能聊的东西挺多的,不为什么,就是合眼缘,跟足够理智,足够成熟。不会儿耍小孩子的气性。

    我打字,打到这,好像又有点不明白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耍小孩子气性,就真的好吗?

    不见得吧。

    与一个人的关系好到某种程度的时候,偶尔像个小孩子一样,似乎就挺讨人喜欢的。

    理不清。

    还能记得,那天吃了火腿包跟豆浆。

    我一直以来,都是不大爱吃包子的。也没什么理由吧,就是不是特别能喜欢的起来。

    但是那个豆浆,是真的好喝诶。

    恍恍惚惚想起了一些以前干的蠢事。——在一个冬日里,起的迟迟。因为前一天的中午跟晚上都没吃东西,所以就在一家肠粉店点了份肠粉。莫名的,就迷上了那的免费豆浆,一直慢悠悠慢悠悠地喝。暖暖的,甜甜的。最后,肠粉吃了三分之一,喝豆浆喝饱了。

    在更早之前,大约是我还在读小学吧。我是怎么也喝不了接受不来豆浆的。

    也搞不懂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什么吧。

    可能是因为,一次乘车,吐过。就莫名的害怕那个味道了。

    在吃完饭之后呐,我们走去球场。

    路上我对她说:“诶!你有没有发现,火腿包里面那不是火腿肠,是热狗诶?”

    虽然是跟她说,但是她走的还是比我快些的。就,正常啊,她腿比我长,我身体又比她的差。

    “发现了啊,怎么了吗?”她好像有点不解。

    我的语气里染上了些许激动“那个热狗单卖,要两块诶!一个火腿包才一块五。”

    她瞬间就懂了,笑着回我:“所以,你是想说,血赚,对吧?”

    “嗯嗯嗯嗯!”我疯狂点头。

    她只是笑着,没再说话。

    应该不是的,我们后面应该还是有说些其他的,只是我忘了。

    现在记不起来了,也就没法告诉你们。

    其实我还是有些不满的,不想做操。做操不麻烦,麻烦的是站着集队,是集队喊口号回教室。

    我不喜欢这样,可是没有办法。

    所有人都这样,我没有足够合适,足够恰当的理由能够拒绝。并且这其实也合理。就是我那一点点一点点的小懒惰而已。

    然后吧,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突然的就下起了雨来,我们看到其他班级的学生全部自觉的走去教室,我跟她也晃去教室了吖。

    我们要上的课不同,自然不是去的同一栋楼。

    周五!上的是ps!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上课教了些什么,就是做的作业,印象深刻。

    小龙虾,布丁,海滨城市宣传图(八九个图层啧),某处大山宣传图……

    现在就是学认工具之类的呐。

    然后做一些作业就行。

    怪好玩的。

    不知道以后难不难,但现在,日子过的挺快活的。

    就是不大愿意上信息技术,学那个进制,真的是学得我秃头。

    女孩子学这些,还是有点,困难的(?)

    反正好像,就是没那么合适。

    中午,她就没空。我自己去吃了饭,然后回到宿舍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嘛!

    塞了身衣服,带了盒奥利奥,一个三明治,以防下午,自己饿了。

    之后的时间,我就是写最后的一封信。那个中午没睡觉,一直在猛着赶着写那封信。

    最后写完了。

    虚惊一场。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其实那几封信,还有书,我到现在都没有寄回去。

    哪怕那天不写,回了北屿再动笔也不迟。

    只是那天要提前上课,所以就不想睡觉。我讨厌刚刚有点睡意,就被叫起来。这样反倒会让我更加没精神。

    一点十分上课,管我们宿舍楼的女教官,十二点四十,就开始催我们下去了。

    搞得大家都以为,要迟到了。

    急匆匆的上教室。

    我也是这样,但是上了教室才发现,压根没几个人。

    想了想,我又跑出去跟河马发语音聊天。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些,废话。

    我一再强调,她那碗云吞,已经拖欠了几个月了。她也一再保证,这次,绝对请。

    当然,到现在,我都没有吃上河马的云吞。

    呜呜呜呜呜呜呜。

    其实还是因为,北屿又有疫情了。

    加上前两天,我不在北屿。

    我是昨天下午,才回到北屿来的。

    两点四十,放了学啊,我拎着书包就跑,满满的愉悦啊!

    北屿诶!

    那是北屿,困了我三年的囚笼。

    跟一个学姐上车。去了车站。

    我们开始询问的是一个爷爷,他说一个人15。我们觉得多多少少有点贵了,想再去问问其他的车。

    然后一个阿姨特别热情的打招呼,说我们上次搭了她的车。

    我学姐完完全全没印象。

    而我,是九月才来的。上次,搭的是摩托。

    不得不说,国庆放假,几乎是所有人,都回去了啊。哪哪都塞车,人满为患。

    人好多好多的。

    因为那个阿姨热情招呼我们上去,同样的价钱,我们还是上去了……

    学姐跟我说,都想搭那个爷爷的车,因为好像都没人理他的样子。

    我特别想说“那我们为什么不去?”

    当然,是没说出口的。

    我习惯性的探头去看外面,一抬眼,正正好对上那个爷爷的眼睛。我顿时怂了,低下了头。

    为什么?

    那时候的脑子只有这三个字。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那时候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

    为什么有人活得凄苦?

    为什么有人连呼吸都难?

    为什么这是太阳那么暖和,为什么我走出了学校,触碰到了一直所期待的自由,却还是那么难过?

    为什么,我的心脏,在痛?

    我不是很能明白。我错了吗?错在了哪?……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无足轻重,其实也就是不重要吧。

    知道不知道,都不重要。

    因为,心脏已经疼过了啊!

    事情已经发生,无力更改了。

    没有用。

    但,也没那么多有用的啊。

    如果都有用的话,那全都去高等中学就读了,谁还来这。

    承认自己的普通,平凡。好像也是,生命中,必须要经历,人生中,必须要承认的一件事。

    然后,我的心情一直是沉重的。

    同样被想起的还有一些过往的乱七八糟的事。所以,在一路上,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失败?我是不是胆小过头了?我这一辈子,对不起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在车站里面,收到列车晚点的消息。我是没有脾气的,但是心底却是说不完的烦躁,整个人也是说不清的疲惫。

    周四那晚,我也没能睡好。

    那晚做了个梦,梦是连贯的,有些断断续续。我记不清全部,但还能记得住一点点。

    梦的内容不告诉你们,这我的秘密。

    也不是秘密。就是,内容不好,而已。

    我在列车上,就旁边的男生,很好看啊。

    好像也没有,就是记得他的手很好看,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椅子旁的扶手,发出的声音悦耳动听。

    他比我,早一站下车。

    准确来说,列车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比我要早一站下车。

    他们应该是会乡下老家的。

    我是回到终点站北屿。

    我说过了呐,我们家离北屿站很近。在列车即将到站的前几分钟,我是能看到我们小区房子的。

    下了动车,我就感受到了一阵一阵吹来的风。

    我的头发,彻底被吹散了,那根绑头发的皮筋掉在了地上,我蹲下来捡。

    然后散着头发,一步一步,慢慢朝出口走去。

    风真的很大很大。吹得人,很舒服。

    北屿的风,比倾州的风,更大。

    这可能就是我在北屿,能稍稍安心一些的原因。

    我走的路,不算长。

    在这有想见的人,所以,别说是走到出口。哪怕是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也不远。

    也必须的得夸一下啊!

    北屿政府,机智了。猛抓猛查外地返乡旅游的市民,游客,是不是24小时阴性。

    虽然现在,啧,又有了。

    挺服的。真的。

    境外什么时候能安分一点啊,我们这,又穷。又有海关,又有边境线……啧啧啧。

    疫情没断过,也没人来管管。

    真的是,很搞心态的。

    本来好好的假期,弄的人心惶惶。能不能返校,都成了问题。

    我回到了家里,就瘫着了。

    WIFI啊WIFI!

    我在学校那么久,都没,WIFI!

    一直烧流量,所以就导致,我干什么都得悠着,生怕用超流量。(其实到现在,我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流量可以用。)

    晚上我就溜出去了啊,本来想找河马,河马睡着了,找不到她。

    假假生病了,我很想见她。

    但她说,见面的时候,应该要好好的。

    我知道生病很难受,但就是因为难受,所以才更想见她。

    ……

    最后,还是没打搅她。

    我找到了“我在北屿很想你”的牌子。

    挺好看的,就是没拍照。

    我开着车,一直绕啊绕,吹了很久很久的风,才回家的。

    次日,我也是下午奔出去吹风……

    所以,才感冒的嘛。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