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没有选择
“没想到悬挂一个多月的任务，居然被我们完成了。”苏亚雷斯显得十分亢奋，刚出道就迎来喜事，这可是极好的兆头。再加上在牧民迫切需求下而追加的报酬。
苏亚雷斯只觉得正义号角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苏亚雷斯，你有没有想过，这只史莱姆国王的诞生真的是一种偶然吗？”
通过万物解析，徐进自史莱姆国王的遗体上窥得了些许蛛丝马迹。
眼前的史莱姆国王并非应天地造化而生，也根本不是苏亚雷斯口中的首领魔物，它是普通史莱姆在人为诱导下形成的变异，其能力只有一种————催化史莱姆的繁衍。
“你是指这背后蕴含着阴谋？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史莱姆的泛滥对城镇百害而无一利。”苏亚雷斯觉得徐进的猜测不现实。
“对城镇的确是百害而无一利，但对于某些人而言，可不是一件坏事。”徐进意味深长地说道。
“所以苏亚雷斯，这背后的水很深，以正义为追求的你确定要掺和进去吗？”
面对徐进的质疑，苏亚雷斯紧握拳头，目光坚毅地与徐进对视，他铿锵有力地说道。
“正义无所畏惧！请告诉我真相！徐进。”
“就知道你这个正义笨蛋会这么说。”徐进耸耸肩，向苏亚雷斯讲述自己的猜测。
其实撞见了这种事，麻烦就已经缠身了，就算自己做缩头乌龟，对方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为此，只能主动出击！
“一旦史莱姆泛滥成灾，受到最直接影响的就是牧民。这里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牧民的牛羊都是自己独立购买的吗？”
“大部分牧民没有独立购买的条件，一般会向加里男爵借贷，然后在未来卖掉牛羊后，慢慢偿还欠款。”
苏亚雷斯在城镇上生活多年，是知道一些规矩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偿还不上欠款，后果会怎样？另外，那位男爵大人最近在大兴土木吧。”
徐进望着落日轻轻地说道，在过去的世界，地主往往通过这种方式实现土地的兼并与仆役的转化。
“所以，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加里男爵造成的？不会吧，加里男爵在城镇之中享有美誉，他是个厚道人，还经常帮助贫困人家。”
苏亚雷斯难以置信，这么一位善良的贵族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哼！厚道人？苏亚雷斯，你不懂。如果不吃人，贵族怎么可能维持自己奢侈的生活？贵族这个阶级从诞生之初，便是建立在对平民百姓的压迫之上的！”
徐进义愤填膺地讲道。
“只不过，这位男爵大人伪装得很好，令你产生了错觉。但这并不怪你，在这样的时代，能认识到阶级剥削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如果你想要证据的话，我们可以暂且停留一会儿。证据会自动送上门来的。”
徐进的言语令苏亚雷斯心神恍惚，加里男爵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苏亚雷斯依稀记得，加里男爵面对那些贫困人家时所露出的慈祥笑容，以及每年丰收日时与民同乐的和蔼可亲。
然而，他的内心竟然隐隐地认同徐进的观点。
所以，在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时，苏亚雷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去，将其拿下。
只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哈克！怎么是你！”苏亚雷斯的声音有些颤抖。
哈克是加里男爵的人，而徐进拾起所端详的异样魔药，估计就是导致史莱姆变异的诱因。
“苏亚雷斯，这并不是你们该涉及的事。不想死的话，就当做无事发生。另外，你们还得给我一笔封口费！”
哈克拼命地挣扎，但在苏亚雷斯的怪力之下，仍旧动弹不得。他不觉得苏亚雷斯会杀了自己，因为苏亚雷斯是一个老好人。
“你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境地，沦为阶下囚了还如此嚣张。还是说，你认为自己很安全？”徐进一脸讥讽地来到他的面前，将魔药的塞子打开，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
“你是什么人？不要做傻事！”
哈克心生危机感，徐进给他一种混沌的感觉，绝对是棘手的对象。
“你应该从未品尝过魔药的滋味吧，告诉我加里男爵的计划，否则会发生你不想看到的事。”徐进玩味地说道。
“苏亚雷斯，正义的苏亚雷斯，你的伙伴疯了，还不快点阻止你的伙伴！”
哈克面露惊慌之色，这瓶魔药是给史莱姆准备的，人类服下绝对没有什么好结果。
苏亚雷斯有些犹豫，用死亡胁迫别人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作风。
“苏亚雷斯，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句古话，霹雳手段，方显仁慈。正义是目的，但绝对不该约束手段。我们每慢一分，就有更多的牧民接近家破人亡的局面。你的正义，是为贵族伸张还是为平民百姓？”
“我……”徐进的话语对苏亚雷斯一直以来的认识形成了极大的冲击。
苏亚雷斯是半魔人，会遭受歧视不错，但他本质上是一位战斗职业者，是受包容优待的一方，所以他很难接触到真正的世间疾苦，从而形成了童话般的正义。
“好了，尊敬的哈克先生，现在你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了。”
徐进的笑容在哈克的眼里宛若恶魔一般，随着魔药逐渐推进，哈克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我说！”
“这才对嘛。加里给你多少的钱，至于为他卖命吗？”
徐进重新给魔药堵上塞子，这东西对他非常有用，才不会在哈克这种小喽啰上浪费呢。
哈克一五一十地将他所了解的情况讲出。虽与徐进的推测有些许出入，但大部分还是一致的。
“我说完了，现在你能放过我了吧！”哈克有些认命地低头道。
“放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你？放了你回去通风报信，带着贵族的私兵前来抓捕我们吗？哈克先生，你得交出投名状我们才会放心。比如，带我们找到更多的变异史莱姆。请问，哈克先生您愿意吗？”
哈克的身体一僵，他的确是这般打算的，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居然被苏亚雷斯的伙伴洞察到了，可自己一旦那么做，就意味着背叛加里男爵了。
“你们不能这么做。苏亚雷斯，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出卖你们的。”哈克的恳求令苏亚雷斯心里一阵触动，他不禁叹了口气。
然而，就在哈克以为美梦成真之时，冰冷的剑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克，你没有选择！”苏亚雷斯眼神冰冷。
望着这一幕，徐进的嘴角微微敛起，苏亚雷斯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真正秉持正义的人绝对不是顽固不化之辈。
苏亚雷斯只觉得正义号角的前途是一片光明。
“苏亚雷斯，你有没有想过，这只史莱姆国王的诞生真的是一种偶然吗？”
通过万物解析，徐进自史莱姆国王的遗体上窥得了些许蛛丝马迹。
眼前的史莱姆国王并非应天地造化而生，也根本不是苏亚雷斯口中的首领魔物，它是普通史莱姆在人为诱导下形成的变异，其能力只有一种————催化史莱姆的繁衍。
“你是指这背后蕴含着阴谋？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史莱姆的泛滥对城镇百害而无一利。”苏亚雷斯觉得徐进的猜测不现实。
“对城镇的确是百害而无一利，但对于某些人而言，可不是一件坏事。”徐进意味深长地说道。
“所以苏亚雷斯，这背后的水很深，以正义为追求的你确定要掺和进去吗？”
面对徐进的质疑，苏亚雷斯紧握拳头，目光坚毅地与徐进对视，他铿锵有力地说道。
“正义无所畏惧！请告诉我真相！徐进。”
“就知道你这个正义笨蛋会这么说。”徐进耸耸肩，向苏亚雷斯讲述自己的猜测。
其实撞见了这种事，麻烦就已经缠身了，就算自己做缩头乌龟，对方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为此，只能主动出击！
“一旦史莱姆泛滥成灾，受到最直接影响的就是牧民。这里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牧民的牛羊都是自己独立购买的吗？”
“大部分牧民没有独立购买的条件，一般会向加里男爵借贷，然后在未来卖掉牛羊后，慢慢偿还欠款。”
苏亚雷斯在城镇上生活多年，是知道一些规矩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偿还不上欠款，后果会怎样？另外，那位男爵大人最近在大兴土木吧。”
徐进望着落日轻轻地说道，在过去的世界，地主往往通过这种方式实现土地的兼并与仆役的转化。
“所以，你认为这一切都是加里男爵造成的？不会吧，加里男爵在城镇之中享有美誉，他是个厚道人，还经常帮助贫困人家。”
苏亚雷斯难以置信，这么一位善良的贵族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哼！厚道人？苏亚雷斯，你不懂。如果不吃人，贵族怎么可能维持自己奢侈的生活？贵族这个阶级从诞生之初，便是建立在对平民百姓的压迫之上的！”
徐进义愤填膺地讲道。
“只不过，这位男爵大人伪装得很好，令你产生了错觉。但这并不怪你，在这样的时代，能认识到阶级剥削的人是少数中的少数。如果你想要证据的话，我们可以暂且停留一会儿。证据会自动送上门来的。”
徐进的言语令苏亚雷斯心神恍惚，加里男爵绝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苏亚雷斯依稀记得，加里男爵面对那些贫困人家时所露出的慈祥笑容，以及每年丰收日时与民同乐的和蔼可亲。
然而，他的内心竟然隐隐地认同徐进的观点。
所以，在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时，苏亚雷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去，将其拿下。
只是，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哈克！怎么是你！”苏亚雷斯的声音有些颤抖。
哈克是加里男爵的人，而徐进拾起所端详的异样魔药，估计就是导致史莱姆变异的诱因。
“苏亚雷斯，这并不是你们该涉及的事。不想死的话，就当做无事发生。另外，你们还得给我一笔封口费！”
哈克拼命地挣扎，但在苏亚雷斯的怪力之下，仍旧动弹不得。他不觉得苏亚雷斯会杀了自己，因为苏亚雷斯是一个老好人。
“你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境地，沦为阶下囚了还如此嚣张。还是说，你认为自己很安全？”徐进一脸讥讽地来到他的面前，将魔药的塞子打开，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
“你是什么人？不要做傻事！”
哈克心生危机感，徐进给他一种混沌的感觉，绝对是棘手的对象。
“你应该从未品尝过魔药的滋味吧，告诉我加里男爵的计划，否则会发生你不想看到的事。”徐进玩味地说道。
“苏亚雷斯，正义的苏亚雷斯，你的伙伴疯了，还不快点阻止你的伙伴！”
哈克面露惊慌之色，这瓶魔药是给史莱姆准备的，人类服下绝对没有什么好结果。
苏亚雷斯有些犹豫，用死亡胁迫别人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作风。
“苏亚雷斯，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句古话，霹雳手段，方显仁慈。正义是目的，但绝对不该约束手段。我们每慢一分，就有更多的牧民接近家破人亡的局面。你的正义，是为贵族伸张还是为平民百姓？”
“我……”徐进的话语对苏亚雷斯一直以来的认识形成了极大的冲击。
苏亚雷斯是半魔人，会遭受歧视不错，但他本质上是一位战斗职业者，是受包容优待的一方，所以他很难接触到真正的世间疾苦，从而形成了童话般的正义。
“好了，尊敬的哈克先生，现在你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了。”
徐进的笑容在哈克的眼里宛若恶魔一般，随着魔药逐渐推进，哈克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我说！”
“这才对嘛。加里给你多少的钱，至于为他卖命吗？”
徐进重新给魔药堵上塞子，这东西对他非常有用，才不会在哈克这种小喽啰上浪费呢。
哈克一五一十地将他所了解的情况讲出。虽与徐进的推测有些许出入，但大部分还是一致的。
“我说完了，现在你能放过我了吧！”哈克有些认命地低头道。
“放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你？放了你回去通风报信，带着贵族的私兵前来抓捕我们吗？哈克先生，你得交出投名状我们才会放心。比如，带我们找到更多的变异史莱姆。请问，哈克先生您愿意吗？”
哈克的身体一僵，他的确是这般打算的，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居然被苏亚雷斯的伙伴洞察到了，可自己一旦那么做，就意味着背叛加里男爵了。
“你们不能这么做。苏亚雷斯，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不会出卖你们的。”哈克的恳求令苏亚雷斯心里一阵触动，他不禁叹了口气。
然而，就在哈克以为美梦成真之时，冰冷的剑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克，你没有选择！”苏亚雷斯眼神冰冷。
望着这一幕，徐进的嘴角微微敛起，苏亚雷斯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真正秉持正义的人绝对不是顽固不化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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