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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令人作呕的臭袜子

    “嘿嘿,我也是刚刚知道;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就是当年的班花告诉我的!”这小子刚问了又接着告诉我,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但我已经猜出了大概,想证实一下。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曹淑莲邀请你参加同学会?”其实我不必要瞒他,所以直接说了出来。

    “是啊,我正要告诉你参加同学会,你是怎么知道的?!”杜星辰好像非常激动,说:“这是她第一次亲自邀请我,我说想邀请你,就是不知道电话号码,她二话不说就给了我。”

    我似乎有点明白,看来杜星辰是曹淑莲当年的追求者!只不过杜星辰生性怯懦,只能暗恋罢了。这次曹淑莲给他打电话,看把他激动成什么样子了?

    我也猜出来曹淑莲并没有告诉杜星辰实情,就连我和她早就见面都没说,杜星辰邀请我参加她没有什么表示,也证明她没告诉杜星辰我们已经见面了。

    曹淑莲不说,我也不能说了,这里面也许有什么隐情,我说了反而不好。杜星辰说:“大哥,曹淑莲说明晚举办同学会,但我提议今天就举行,你觉得怎么样?其实我早就想你了。”

    “今天晚上?”我想了想马上就否定了:“今天晚上怕是不行,我有点事,怕是时间不够用。”

    我想起了老光棍;其实本来我无所谓,不就是见一见老同学吗?但是昨晚我得罪了老光棍,去护林房的时间提前了,要是去参加同学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老光棍能饶得了我?。

    想起老光棍我就头疼,这个人就是变态,怪不得一辈子连个媳妇都没有!只听见杜星辰满是失望的“哦”了一声,似乎很失落。

    “不就晚一天吗?何必这样急?”我微笑说:“又不是多长时间,是不是想你的暗恋女友了?你放心,有哥在她跑不了,保证你会见到她。”

    到了晚上,我直接去见老光棍,到护林房不到八点半。总而言之我当时虽然气愤,但县官不如现管,老光棍就是我身上的紧箍咒,只有如来佛能搭救我。

    我已经不是来了第一次,而且一待就是一个晚上,他这里的光棍味我已经慢慢适应。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就得把头低。

    老光棍直接就没搭理我,他应该知道我在讨好他。昨晚小智悄悄搭救了我,我不能再让小智替我担罪。你不搭理我,算我屈就了好不好?我也需要点阿Q精神!

    我找个凳子坐下,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迷糊,说:“师叔,我来认错了,昨晚是我不对,求师叔大人不记小人过。”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信奉这句话;和疯子大叔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常采用这种方法,不和疯子大叔瞪眼,疯子大叔尽管生气但也很快消气了。

    “扑隆”一声,就看到飞过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打向我的怀里;这一次又是老光棍在发难,但直觉告诉我老光棍扔过来的东西不会伤害我,可惜的是刚开始我没注意是什么。

    我不敢躲闪,既然他不会伤害我,惩罚是不可避免的。我要是躲开他的惩罚,恐怕就不再是惩罚那么简单。

    这就像那天晚上,他忽然从天上下来叠压在我身上一样,要是逃脱了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想想那晚,老光棍的惩罚其实不是多重,在我身上就如压上了一块泰山石,妖魔鬼怪起不来而已。当时我的感觉是老光棍再不起来,我会喘不上气活活被憋死,但其实夸张了。

    幸亏那东西运行速度不快,就和小孩子扔坷垃差不多,我不但不让它掉在地上,而且牢牢抱在怀里,仍然是讨好的意思。

    但我很快就皱起了眉头,只想把这东西迅速扔出去;这东西实在太难闻了,就像臭咸鱼!别说放在嘴边,就是在屋子里也会把人熏得作呕。

    这分明是老光棍的臭袜子!这个老东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把袜子灌满了气扔过来,所以我根本没往袜子方面想。

    我和疯子大叔在一起,虽然穿的不好,但至少勉强顺眼,主要我们的衣服经常换洗,所以没有邪味。但老光棍呢,就说他这只袜子就像穿了多年,但从来没洗过,时间太久所以什么味都有。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放下还是扔出去?当然,我也有扔在他嘴边的念头,但这也就想想罢了。我要设法把袜子解决掉,不然我真会作呕。

    我奇怪昨天晚上吃蛇肉的时候没有闻到臭味,也许他用的佐料能盖住身上的邪味,包括他穿在脚上的袜子。

    “唉,我二十多年攒起来的家底都让你闻去了;我让你九点来,为什么八点半就来了?耽误我半小时的春秋大梦,纯粹和我捣乱。”

    老光棍开始说话了,但说出来就让人作呕;相比昨天晚上的脾气,我早就在心里骂他千百遍了!但现在我只能巴结他,我要保持十二分的清醒,让老光棍免去小智的过错。

    “师叔,你醒了?你这衣服放在哪里呀?”我不敢说袜子,因为我想起来就要作呕,哪还敢说出名字?所以只有用衣服代替了。

    “罢了罢了,你就是个混蛋,什么道理都和你说不清。我正想把衣服洗了,洗下来的水浇在屋后的核桃树上。既然你愿意替我洗那就去吧,把我所有的衣服都洗一遍。”

    他指了指墙角的几个袋子说:“那几个袋子都是,不过我警告你,洗衣服的水一滴也不能瞎了,都倒在树坑里。”

    我靠!他屋后是有核桃树,不知道有几十年了(我爸爸也不记得,只记得打小就有),足足有半搂粗。我听说这种老品种核桃树没个十年八年不结核桃,但几十年不结核桃就怪了,大概是公树吧?

    这不结核桃的树留着干什么?其实这和我没关系;但几袋子衣服洗完需要多少时间啊?他衣服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扔在路上捡破烂的也不会看一眼,更不用说要我洗了。

    关键是这附近没有水源,只有出去一里多地的林子里有个水窖,洗衣喝水都要去水窖取。

    洗这么多的衣服要用多少水呀?其实这不是难题,问题是洗得脏水要倒在核桃树坑里,而不是就地泼出去。因为如果没有这个限制,我完全可以去水窖边洗衣服。

    要不说老光棍是个变态呢,正常思维的人就不会让我在屋后洗衣服,更不会把洗衣服的臭水浇在屋后,就象埋了死猫烂狗。

    山上“地无三尺平”,出去一里多实际恐怕要走二三里,因为一路高底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