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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被诬陷

    他却突然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

    “多洗几遍,我嫌脏。”他的声音融入夜空。

    她一晃神之际,他已经把外套丢了过来。

    外套掠过空中,她眼疾手快,将他的外套接住。

    秋日的夜晚比较寒凉,而他身上只剩了件宽大的卫衣。

    很薄的样子。夜风吹过,拂动他的卫衣,勾勒出腰线。

    “早点回去,小心着凉。”她弯唇,朝他挥挥手,“下周见。”

    姜渊微不可见的、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惜却没有等到下周,两人就见面了。

    见面的地点——警察局。

    彼时季凉柯正刚跟患者聂南聊完,正准备泡杯茶给她。这时候,姜渊却给她打了个电话。

    看到屏幕上他的名字闪烁了好几次之后,她才确认自己并没有看错,就是姜渊打过来的。

    她明明记得姜渊的电话那时候停机来着,他难道在之后又去交了话费?

    她不知道他的手机是什么时候又能打电话的,她只知道,他突然找她,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喂?”将茶递给聂南后,季凉柯拿起手机,接通电话。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很嘈杂。

    像是有女人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吵吵嚷嚷的。依稀能听出,那边是很混乱的场面。

    还有厮打声和男人的低吼声,听不真切。

    “喂,姜渊,什么事?”她急了点。

    那边沉寂了一瞬,然后传出来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

    是姜渊的声音。

    “我在派出所……”其实姜渊这句话的后面还说了几个字,然而后面他的声音就被那边尖锐而高亢的女声盖过了。

    她只听清了这几个字。

    她急了,忙问:“派出所?你为什么会在派出所?哪个地方的派出所?”她急得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市中心这边的派出所……”

    姜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她试图听清楚,却是徒劳,她只听清了那几个字。

    最后,只听见滴的一声,电话突然中断了。

    就像是那边有人点了挂断。姜渊话没有说完,那自然不会是他挂的,那是……

    她从中捕捉到市中心、派出所这两个关键词之后,慌了神。

    季凉柯有点儿不敢细想,姜渊这人并没有什么攻击性,但他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进派出所。他现在打电话来找她,会是因为什么呢?

    她迅速地跟聂南道了别,随后拿起包出了诊所,直奔派出所。

    她到的时候,姜渊正坐在派出所的铁椅上。

    他周围围了许多人。

    那群人大概有四个人。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穿着皮衣的女人,两个打扮性感的、大概二十几岁的女生,还有一个年轻男生。

    那个年轻男生紧身裤搭配嵌满铆钉的衣服,是典型的精神小伙打扮。

    一看就都不是善茬。

    他们此刻骂的骂、吼的吼、还有人想伸手拽姜渊的衣领。

    一旁的警察在那拦,可却拦都拦不住。还有那些脏话,极尽恶毒,甚至有一些季凉柯都听不懂。

    她看向姜渊。

    他并没有还手,而是任由那些人推搡辱骂。

    他耷拉着脑袋,眼神看向地板,又好像哪都没看。就算他低着脑袋,他脸上的伤也清晰可见——眼角像是被人打了一拳,眼角青紫,脸上还有鲜红的巴掌印。

    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被拽得凌乱。

    就像一只困顿的兽,浑身都是颓丧的气息。

    “姜渊!你还好么?”季凉柯从派出所的门口直直冲到他身前,焦急地问。

    他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说话。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一旁的警察打量她一眼,问。

    季凉柯顿了顿,最终走到警察身边,压低了声音。

    “我是他的心理医生。”

    “你这个女的,怎么还跟人警察说悄悄话啊,有啥是我们不能听的啊?”皮衣女人架势泼辣。

    她针对了这么久的姜渊,现在季凉柯来了,她尖锐的态度立马又转向了季凉柯。

    那皮衣女人目光在季凉柯身上上上下下扫了一遍。

    “怎么,你是这男的马子?看你长的这模样,亏心事肯定也没少做!”

    “现在是在派出所,请你说话注意点!”季凉柯打断那女人的话,转头去问警察,“警官你好,你能跟我讲一下事情的经过吗?”

    那警察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人报警说,他是叫姜渊是吧……”

    得到了季凉柯的肯定答复之后,警察继续往后说。

    “他们报警称他猥亵了这个女生,然后那个路段是马路监控的死角,现在我们已经派警察去附近店面走访了,现在我们还待等待那边的监控。”他指了指那些其中的一个高马尾的年轻女生。

    “现在他还有猥亵他人的嫌疑,可是他自从进所里之后就一个字不说。”

    他大致跟季凉柯讲清了事情的经过,然后问她:“你有办法让他说话吗?”

    季凉柯刚想回答警察,却被那边的皮衣女人打断。

    “还怀疑什么呀,我们亲眼看到的,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他就是摸了我妹妹!他一个字都不说不是因为心虚是因为什么?”

    季凉柯简直要气急攻心了,冲到那行人面前,怒视着皮衣女人:“我告诉你,就算他一个字都不说,他也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她情绪鲜少这样激动,现在这么吼一嗓子,她脸都迅速涨红了。

    “你跟我们吠什么吠啊,你不信问他啊!他缩着脑袋鹌鹑似的,不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什么?”皮衣女人毫不让步地怼回来。

    嗓音尖锐又刺耳。

    季凉柯瞪她一眼,没再理她,走向垂着头的姜渊。

    她在他身前蹲下,望向他。

    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着,脸上的伤明明挺严重,他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仿佛一个木偶。

    感受不到别人的情绪的木偶。

    她无暇管其他的,伸手,握住他的。

    他的手指很凉,她捂了捂,想要给他传过点温度。

    “姜渊,你难道不生气么?他们那样诬陷你,他们把你打成这样?”

    她的声音都有点发抖。不管怎样,姜渊是她的病人,她现在很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