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到榕城
梁婆婆裁缝店。
一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少女，端着一盘桃子从后院走了进来。
“奶奶，这个桃子又甜又软，你快吃一个吧。”
少女没听到奶奶的回应，连忙将装满桃子的盘子放在缝纫机上，四处寻找老太太的身影。
好在她很快就发现了老太太，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少女看见老太太在店门口来回徘徊，脸色很是焦急的样子，便走到老太太身边，好奇道：“奶奶，这么热的天气，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叫你都不答应。”
“刚刚有个小伙子买了一个你做的荷包，我让他给三块钱就行，谁知道他丢下一张十块的，转身就朝那边跑了。”
老太太举起一张十元大钞，道出事情的原委：“我在这里等着，要是能碰到他，就把钱退给他。”
“奶奶，你在这等也没用啊，这边到处都是巷子，说不定人家早就走了。”
少女笑着摇摇头道：“再说啦，人家做生意都是想多赚钱，你老人家倒好，还生怕客人给多了。”
“乖孙，奶奶一不愁吃二不愁穿，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爷爷天天钓鱼，你呢，只有寒暑假才能陪我，奶奶开这家裁缝店，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没事还能跟人家聊聊天。”
“那个小伙子年纪跟你差不多，穿着打扮也不像是特别有钱，十块钱对他来说，应该还是挺值钱的。”
老太太摸了摸少女的手，关切道：“行了，乖孙你进去看电视吧，婆婆再等一会，他不来我也进去了。”
“电视看久了伤眼睛，我可不想戴着眼镜上大学。”
少女一边笑着跟老太太讲话，一边拿来两个桃子，塞到老太太手里，“奶奶，我在这陪你等半个小时，要是人家还没出现，你就乖乖跟我回去睡午觉。天气热，你赶快吃个桃吧。”
“好，都听我乖……”
老太太笑着接过桃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脸色就突然大变，指着街上激动的大吼，“小伙子，你钱给的太多了！”
少女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白衬的年轻男孩，骑着摩托从她的眼前飞快的驶过。
“婆婆，多的钱就当我孝敬你了。”
摩托车扬起漫天的灰尘，少女只看到一张英俊的侧脸，以及一道若有若无的笑声。
“是他？”
少女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喃喃细语透露着满满疑惑。
老太太扭过头来，很是惊讶道：“乖孙，你认识这个小伙子？”
“婆婆，应该是我看错了……”少女轻轻摇了摇头。
她印象中的那个男同学，虽然侧脸跟摩托男孩非常相似，但他总是出现在贫困生补助的名单上，常年穿着破旧的校服，从不参加同学们的聚会，大概率是买不起摩托车的。
另一边。
张扬骑着摩托冲出竹园镇老街，心里慌得一批。
他刚刚在想卖菌子的事情，居然把裁缝店老太太给忘了。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天要大方一把，这老太太还想坏我道心。”
“要不是我车技高超，还真有可能被老太太抓住，实在太惊险了。”
“话说回来，刚刚那个妹子的身材真不错，不晓得是老太太的客人，还是她的孙女……噫，我咋变成老色批了？”
张扬猛地摇了摇头，老天爷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不一门心思想着搞钱，想他妈什么女人啊！
有钱了，什么女人弄不到手？
张扬狠狠给自己洗了一顿脑，立即变得精神百倍，骑着摩托车穿过险峻的金子山隧道，上了108国道蜀州段。
京昆高速还要十多年才能通车，想从兼山赶到榕城，张扬只有走这条老路。
不同于一条直线的京昆高速，108国道的路程要长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公里。
好在这个年代买车的人不多，张扬只要注意来往的卡车，骑个时速八九十公里，三个多小时就能到达。
……
……
三个多小时后。
张扬骑着摩托车下了国道108，终于到了昭觉寺汽车站。
头顶二十多度的太阳，再加上一路不停地颠簸，险些要了张扬半条命。
上一次他像这么拼命，还是十六年前第一次创业，带着员工挨家挨户推销产品。
“小伙子，你从哪儿来的？”
“喔唷，本田老a125，经典款式啊，小伙子挺有钱的嘛。”
“小伙子，你带这么大两个蛇皮口袋，一看就装了不少好东西嘛，可以给我们看看不？”
张扬还没把摩托车停稳，一大群人就围了上来，有男有女，穿着各异。
“滚！”
张扬眼睛一瞪，开口毫不客气。
如今这个年代跟十多二十年后可不一样，国家经济还没发展起来，无业游民混迹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各个汽车站和火车站，更是这些混混的大本营。
小偷小摸，司空见惯。
抢劫砍人，时有发生。
07年张扬前往深市跟一位朋友谈生意，两人吃完饭后，在一个户外台球场切磋。
第一场球还没打完，一柄匕首就顶在了张扬的腰间，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
幸好那几个混混还算讲究江湖道义，走到张扬面前瞅了一眼，留下一句“不是这个叼毛”就转身离开了。
这件事情他至今还印象深刻。
张扬很清楚，对付这些混混的最好办法，就是比他们更浑。
“小逼崽子还挺狂啊！”
“你他妈怎么说话呢？”
“没大没小，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有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混混，看到张扬这么嚣张，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揍他。
张扬猛地翻身跳下摩托车，一边踩下刹车，一边从车身下边抽出菜刀，张牙舞爪挥了几下，吓得混混们纷纷向后退去。
“狗曰的！来啊！”
张扬笑得那叫一个张狂，“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们这群瓜娃子还在耍尿泥巴，跟老子斗，你们还嫩得很！”
“……”
“……”
“……”
四周的混混们相互对视，愣是没有一个敢出来冒头。
眼前这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年轻，但狠辣程度，远超这群混混的想象。
一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的少女，端着一盘桃子从后院走了进来。
“奶奶，这个桃子又甜又软，你快吃一个吧。”
少女没听到奶奶的回应，连忙将装满桃子的盘子放在缝纫机上，四处寻找老太太的身影。
好在她很快就发现了老太太，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少女看见老太太在店门口来回徘徊，脸色很是焦急的样子，便走到老太太身边，好奇道：“奶奶，这么热的天气，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叫你都不答应。”
“刚刚有个小伙子买了一个你做的荷包，我让他给三块钱就行，谁知道他丢下一张十块的，转身就朝那边跑了。”
老太太举起一张十元大钞，道出事情的原委：“我在这里等着，要是能碰到他，就把钱退给他。”
“奶奶，你在这等也没用啊，这边到处都是巷子，说不定人家早就走了。”
少女笑着摇摇头道：“再说啦，人家做生意都是想多赚钱，你老人家倒好，还生怕客人给多了。”
“乖孙，奶奶一不愁吃二不愁穿，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爷爷天天钓鱼，你呢，只有寒暑假才能陪我，奶奶开这家裁缝店，就是为了打发时间，没事还能跟人家聊聊天。”
“那个小伙子年纪跟你差不多，穿着打扮也不像是特别有钱，十块钱对他来说，应该还是挺值钱的。”
老太太摸了摸少女的手，关切道：“行了，乖孙你进去看电视吧，婆婆再等一会，他不来我也进去了。”
“电视看久了伤眼睛，我可不想戴着眼镜上大学。”
少女一边笑着跟老太太讲话，一边拿来两个桃子，塞到老太太手里，“奶奶，我在这陪你等半个小时，要是人家还没出现，你就乖乖跟我回去睡午觉。天气热，你赶快吃个桃吧。”
“好，都听我乖……”
老太太笑着接过桃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脸色就突然大变，指着街上激动的大吼，“小伙子，你钱给的太多了！”
少女顺着老太太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白衬的年轻男孩，骑着摩托从她的眼前飞快的驶过。
“婆婆，多的钱就当我孝敬你了。”
摩托车扬起漫天的灰尘，少女只看到一张英俊的侧脸，以及一道若有若无的笑声。
“是他？”
少女好看的黛眉微微蹙起，喃喃细语透露着满满疑惑。
老太太扭过头来，很是惊讶道：“乖孙，你认识这个小伙子？”
“婆婆，应该是我看错了……”少女轻轻摇了摇头。
她印象中的那个男同学，虽然侧脸跟摩托男孩非常相似，但他总是出现在贫困生补助的名单上，常年穿着破旧的校服，从不参加同学们的聚会，大概率是买不起摩托车的。
另一边。
张扬骑着摩托冲出竹园镇老街，心里慌得一批。
他刚刚在想卖菌子的事情，居然把裁缝店老太太给忘了。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天要大方一把，这老太太还想坏我道心。”
“要不是我车技高超，还真有可能被老太太抓住，实在太惊险了。”
“话说回来，刚刚那个妹子的身材真不错，不晓得是老太太的客人，还是她的孙女……噫，我咋变成老色批了？”
张扬猛地摇了摇头，老天爷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不一门心思想着搞钱，想他妈什么女人啊！
有钱了，什么女人弄不到手？
张扬狠狠给自己洗了一顿脑，立即变得精神百倍，骑着摩托车穿过险峻的金子山隧道，上了108国道蜀州段。
京昆高速还要十多年才能通车，想从兼山赶到榕城，张扬只有走这条老路。
不同于一条直线的京昆高速，108国道的路程要长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公里。
好在这个年代买车的人不多，张扬只要注意来往的卡车，骑个时速八九十公里，三个多小时就能到达。
……
……
三个多小时后。
张扬骑着摩托车下了国道108，终于到了昭觉寺汽车站。
头顶二十多度的太阳，再加上一路不停地颠簸，险些要了张扬半条命。
上一次他像这么拼命，还是十六年前第一次创业，带着员工挨家挨户推销产品。
“小伙子，你从哪儿来的？”
“喔唷，本田老a125，经典款式啊，小伙子挺有钱的嘛。”
“小伙子，你带这么大两个蛇皮口袋，一看就装了不少好东西嘛，可以给我们看看不？”
张扬还没把摩托车停稳，一大群人就围了上来，有男有女，穿着各异。
“滚！”
张扬眼睛一瞪，开口毫不客气。
如今这个年代跟十多二十年后可不一样，国家经济还没发展起来，无业游民混迹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各个汽车站和火车站，更是这些混混的大本营。
小偷小摸，司空见惯。
抢劫砍人，时有发生。
07年张扬前往深市跟一位朋友谈生意，两人吃完饭后，在一个户外台球场切磋。
第一场球还没打完，一柄匕首就顶在了张扬的腰间，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动。
幸好那几个混混还算讲究江湖道义，走到张扬面前瞅了一眼，留下一句“不是这个叼毛”就转身离开了。
这件事情他至今还印象深刻。
张扬很清楚，对付这些混混的最好办法，就是比他们更浑。
“小逼崽子还挺狂啊！”
“你他妈怎么说话呢？”
“没大没小，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有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混混，看到张扬这么嚣张，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揍他。
张扬猛地翻身跳下摩托车，一边踩下刹车，一边从车身下边抽出菜刀，张牙舞爪挥了几下，吓得混混们纷纷向后退去。
“狗曰的！来啊！”
张扬笑得那叫一个张狂，“老子混社会的时候，你们这群瓜娃子还在耍尿泥巴，跟老子斗，你们还嫩得很！”
“……”
“……”
“……”
四周的混混们相互对视，愣是没有一个敢出来冒头。
眼前这个家伙虽然看起来年轻，但狠辣程度，远超这群混混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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