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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下江南之钱谦益的外甥

    项阳看见事情有些麻烦了,就插话道:“你们在大街上打人,我们初来乍到,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既然是官府的人来了,我们就不管了。”

    “你说的倒是轻巧,事情不可能就这样揭过去,我们现在怀疑你们是一伙的,跟我们走一趟吧。”许都得理不饶人。

    “我们为什么要跟你们走,就凭你们的红口白牙怎么一说?”王征南有些生气。

    “你说的不错,就凭我们的红口白牙,你们在这里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恶劣影响,我们必须要一个说法。”庄冋生气势汹汹。

    “要一个说法,要一个什么说法?你们这是明目张胆的仗势欺人,在京城里面,我们也见过不讲理的人,但是,象你们这样的,还从来没见过。”蒋发慢吞吞说了一句。

    “你们是从京城来的?”庄冋生上下打量了项阳他们几眼。

    “既然你们是从京城来的,我就给你们一个面子,我们退一步,赔偿我们银子1000两,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许都说道。

    “好,你如果觉得这样就可以了结此事,我们出这1000两银子。”项阳爽快的答应了。

    王征南、吴殳、蒋发三个人忿忿不平,项阳朝他们摇了摇头,表示不要说话。

    给了银子,许都笑的脸上开了花,说道:“出门在外,不要多管闲事,记住了,这一次是我好说话,如果是别人,你们绝对完了,不要忘记我的名字,我叫许都。”

    庄冋生、许都他们这些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带着银子和刘老五朝城外面走了。

    项阳给吴殳、蒋发二人使了一个眼色,吴殳、蒋发两个人二话不说,收拾了一下,就悄悄地跟了下去。

    半个时辰以后,吴殳、蒋发回来了,他们悄悄地告诉项阳,庄冋生、许都他们在城里面,就分开了,庄冋生和衙役带着刘老五回衙门了。

    许都、许嘉应、丁汝璋三个人和城外面的同伙会合以后,一起走了,机会不合适,所以,就没有下手。

    项阳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今天,在常州府遇见的这一幕,让他有了切肤之痛,江南,已经是一个乌烟瘴气的江南。

    这件事情,忍一忍,现在就放过去吧,项阳告诉他们王征南、吴殳、蒋发,此次下江南不是查贪官污吏,走私奸商来的,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找了一家客栈,大家就住了下来。

    在这家客栈里面,项阳发现了一件不寻常的寻常事,这就是平日里司空见惯的扶乩降灵,正在全神贯注的给别人解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一身文士打扮,清瘦的面颊,眼睛里神采飞扬,苍白而细长的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指指点点。

    在他旁边的那个人看起来是一个富贵之人,此时此刻,他虔诚的看着中年男人,脸上的悲喜之色不停地交替变换着。

    对于扶乩降灵此类玄之又玄的事情,项阳也不好说,你说是假的吧,自己突然来到大明该怎么解释,如果说是真的,可是,又不能让人百分百的信服。

    中年男人的生意似乎还不错,需要让他解惑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他对酬金似乎不是太在意,在这个人的身上,散发出一股与这个世道截然不同的味道,项阳是这样认为的。

    “众人皆醉我独醒,

    笑看红尘与苍生。

    游戏人间非本意,

    过去未来敢点评。”

    中年男人接待完最后一个人时,自言自语的说了这句话。

    “哈哈,你装神弄鬼,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骗骗别人也就算了,过去未来敢点评,说这句话真是大言不惭。”项阳笑了笑,接上了此人的话。

    “在下张若采,是佛教天台宗祖师智顗弟子的转世,我14岁研习、点评《推背图》,20岁开始扶乩降灵,还没有人敢这样说我是装神弄鬼,你胆子也太大了。”张若采愤愤不平。

    “哦,你14岁就研习、点评《推背图》,真是巧了,我也对此书知道一些,既然你我都知道此书,你敢不敢与我打一个赌。”项阳笑着说道。

    “打赌?你我赌什么?你说出一个规则,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敢在我的面前舞刀弄枪,我正好称一称你的斤两。”张若采是信心满满。

    “赌注你来定,我们就说一说这《推背图》,怎么样?你敢不敢与我比一比高低。”项阳挑衅的看着张若采。

    “好,我们就赌自己的后半生,谁输了,就给对方做一辈子的仆人,端茶送水的伺候对方一辈子,你敢不敢?”张若采一狠心,立下了这样的赌注。

    “好,你既然敢开出这样的赌注,我也不怕,咱们一言为定,就说一说这眼下的局面吧。”项阳笑意盈盈。

    “你倒是胆大包天,眼下的时局你也敢赌,《推背图》中第32象,已经说的是清清楚楚,马跳北阙,犬嗷西方,八九数尽,日月无光。”张若采的脸上黯淡无光。

    “你是这样看的,我却是不以为然,这人世间的事情,有许多你不知道的,我相信,事在人为,所谓天意不可违,要我说是人定胜天,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项阳说道。

    “你也知道天意不可违,为何还能说出什么人定胜天,这样语无伦次的话语来,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张若采责问道。

    “你认为我是在胡言乱语,我不跟你解释,现在,我给你看一眼我的一件东西,然后,我们在继续辩论。”项阳说完,拿出了身上的打火机。

    “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一下子就着了,项阳熄灭后,又是“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一下子又着了,“啪、啪、啪”......

    项阳不停地反复玩弄手里面的打火机,张若采则是两眼圆睁,眼珠子一动不动,死死地盯着项阳手里面的打火机。

    不一会儿,张若采的脸上则是汗如雨下,他此时才认真的端详着眼前这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看着看着,就震惊的张大嘴巴。

    良久之后,失魂落魄的张若采喃喃地说道:“我输了,今后给你为仆,不过,我现在有一个恳求,人死不能复生,愿你能够秉持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