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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阴险狡诈

    可进来的却不是笑面双枪陈独,是一个全身白衣白裤的男子。

    她挣扎着爬起来,将所有衣服遮在身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你......你放过我吧?”

    那人见了眼前无尽的春光,却是连忙转过身去,叫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一直藏在车底,才爬起来,不知道你正在换衣服......”

    “小美人儿,我极乐合欢散的滋味如何,是否忍不住要男人了,快快停下马车,我会让你很享受的!”马车后方,笑面双枪陈独又是一阵大笑,且声音越来越近了。

    难道车内的男人不是他?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正是祈川!

    祈川在陈独走后陡然长吁了口气,暗道好险。可没过多久,他就听见了激烈的打斗声。

    他深知自己不该过去的,可他不仅过去了,还躲到了马车下,并且亲眼目睹了陈独杀死古老头的经过。

    那场景极度刺激着他的感官,可他不仅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些兴奋,就像一匹草原上的野狼看见了猎物。

    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有些像狼了!

    就在这时,马车竟陡然间动了起来,他被一下卷走,接着他就看见陈独骑马跟了上来。好不容易爬上马车,居然又看见了如此春光旖旎的一幕。

    他连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背对着朝后面递过去,叫道:“小姐,你快把衣服穿好。”

    可阿秀不仅没有接过他的衣服,反而在继续脱自己的衣服。

    “热,好热,我好热啊!”

    就在最里面的贴身衣物都快要被她自己脱下来时,她却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鲜艳的血液顺着嫩白的玉唇滴落下来,滴在她的丝锦肚兜上,修长且结实的大腿上。

    “求......求求你,杀......杀了我。”她拼命地乞求着,眼里已充满屈辱的泪水。

    白衣白裤,大红锦帐,赤裸的女人,鲜红的血,屈辱的泪水,奔跑的马车......

    诡异,神秘,恐怖。

    突然间,马车撞上一块大石,车内颠簸,阿秀已是没有了力气,一下朝前倒去,在各种奇妙的巧合下,两对嘴唇就紧紧贴在了一起。

    祈川感觉到一双小蛇般的小手正游走在的胸膛上、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美人,面色醉红,吐息如兰,眼波柔媚,身躯诱惑。

    “要,要,我要......”

    他身为一个男人,一下反应起来。可他却是猛得推开了她,他就算再傻,也知道她此刻定是中毒了,而且中的很深。

    “极乐合欢散,难道是春药?”他猛拍着自己的脑袋,接着道:“肯定是这样的啊!”

    祈川道:“对不起了,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可我不能看着咱们犯错。”猛得一掌朝阿秀颈部打去,可阿秀并没有昏过去,还是继续向祈川扑来。

    “妈的,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没办法,他只好把阿秀给绑起来,扔在角落,把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披在她的身上,又将水袋里的清水淋在她的身上,希望她能清醒一些。

    就在这时,突听砰的巨声,马车侧面被打出了一个洞,陈独已是自洞内窜了进来,神色一惊,道:“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里?”

    祈川怪叫道:“我是谁,我是你爷爷,你个不肖子孙,竟然做出如此不齿之事,我今日要把你逐出家门。”

    陈独不怒反笑,但任谁都看得出他笑容中浓浓的杀机,冷笑道:“好好好!已是好久都没有人敢这般跟我说话了,今日你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话毕,他双掌已是一左一右化做两条狠辣的毒蛇直袭祈川的咽喉。

    祈川哪敢硬接,只得抱头逃窜。

    可马车就那么大,他又能逃到哪里去?

    转眼间,陈独双掌已是伸到祈川脸庞,啪啪两声,在祈川两边各扇了一个巴掌,脸立时留下两个鲜红的手掌印。

    陈独脸上满是讥讽之色,说道“如此大言不惭,原来是个废物,抽小子,你倒是说说,你现在是谁?”

    祈川只觉脸都快要被扇飞了,火辣辣得痛,可他天生就是个打抱不平的主儿,这种下药采花,奸辱凌侮妇女之事,他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惯的,咬牙忍痛道:“无论你怎样不孝,我都会原谅你的,毕竟我是你的爷爷......”

    “不知死活!”

    砰砰两声!

    干脆利索!

    祈川直接被重重地打飞,一下到跌在车厢上,车厢立时被撞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祈川顿时“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胸膛一阵剧痛,他知道自己的肋骨必定断了。正欲起身,右脚踝处传来一阵“咔嚓”一声,然后是钻心般的疼痛,他“啊”的惨叫,额上汗珠珠珠滚落。

    “小子,想英雄救美,你可不够格。”陈独一脚踩在祈川的脚踝上,取下了背后的短枪,枪芒冷寒,遥遥指着祈川的喉咙,接着道:“叫你多管闲事,老子现在就送你上路!”

    就在那短枪快要刺进祈川的喉咙时,一把锋利的长剑一下将其格开。

    长长的剑身,漆黑的剑柄。

    这把剑,他太熟悉了,不知见过多少次。

    他认得这是丁坚的剑,然后他就看见丁坚自那缺口出昂首阔步走了进来。

    小小的车厢,一下变得拥挤起来。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把梅家兄弟都杀了?”陈独惊恐不已,连连后退。

    梅家兄弟在星宿海一带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功夫高强,难逢敌手,可却连他们都死在了丁坚的手上,叫他如何不恐惧,又接着道:“丁......丁兄弟,你......你原谅我,都,都是梅家兄弟逼迫我的,我也不想......”

    丁坚沉声打断他道:“你这种人,不配死在我的手上,那样只会脏了我的剑,还不快......”

    可他话未说完,手中的剑却是突然松了,他的脸又复变得惨白,双脚几乎都快要撑不住他自己了,一下跪到下来。

    他一直在以深厚的内力压住体内的毒,与梅家兄弟大战,加之这一路的狂奔赶路,终究是镇压不住体内的毒性了。

    “哈,原来你一直在装模作样,你早就中了十香软骨散的毒,看枪!”陈独狂喜,大叫一声。

    丁坚沉声道:“莫非你以为我中了毒,就杀不了你?”

    此话一出,陈独又犹豫了,握着枪的手又慢慢放了下来,心想看他样子,十香软骨散的药力必定已经扩散至全身,我已做出了这么多事,他日后怎会饶我,反正都是一死,今日无论如何也得试他一试。

    但他却不着急,十香软骨散的毒性他比谁都清楚,一旦中了这种毒,中者三五日内都会武功尽失,劲力全无,如同个死尸一般,只有确定丁坚完全没有威胁,他才会动手。

    丁坚道:“你为何还不走,你就不怕我的剑吗?”

    陈独阴笑道:“丁兄弟的剑,我自然是怕的,不过临走之前,我还得带走一个人。”笑着朝角落里的李阿秀走去,说道:“阿秀美人,想必你等我等得早就心急如焚了吧,让我带走你。”

    阿秀被祈川一绑一闹,身上大半药性已是化作汗水蒸发出去,此刻恢复了些许清醒,但苦于双手双脚被绑着,只能“嗯嗯嗯”得叫着,不住蜷缩身子向后退去。

    丁坚嘶吼道:“不准碰她!”

    陈独死死地盯着他,盯着他手中的剑,说道:“我就要碰她,那又如何?”

    他一步步伸手向阿秀抓去,眼神却一直落在丁坚的身上,突然间,他停住了手,大笑道:“你果然已经没有了内力,此刻就如同个废人!”

    猛得挑枪朝丁坚肩头刺去,丁坚闷哼一声惨叫,肩头鲜血飞溅,长剑从手中掉落。

    接着道:“丁坚,现在你连剑都握不住了,我就站在这里,你拿什么来杀我?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快杀你,我要你亲眼看着我凌辱李山河的女儿。李山河啊,李山河,你纵然胜了我又怎样,到头来,你的女儿不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上嘛!”

    放肆狂笑中,他慢慢地解下了自己的衣衫,阿秀不堪受辱,直接被吓得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