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乾朝往事
“永兴二十八年…当今的洪乐皇帝身体怎么样，不会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了吧。”
在酒楼的角落罗尉樊问到，虽然他前世对古代朝廷的历史不太感兴趣，但是他也知道每当一位皇帝更替的时候，如果太子之位不稳国家天下都会产生动荡。
“你说什么呢，你这样说是对陛下的大不敬，被别人听到揭发了就算你是个捕快也要被砍头的。”罗勇惊道，他也着实想不到他哥能说出这样的话。
“当今皇帝陛下正直壮年，十岁就继位登基了。太祖皇帝当年于乱世崛起，先后灭蜀、楚、燕、韩四国，并下令军队严禁烧杀抢掠，每攻下一座城都会留下部分军士帮忙进行城镇的战后重建事宜。许多当地的有志之士看见之后都会慕名加入太祖皇帝的队伍，结果其他四国发现太祖皇帝的部队人越打越，咱爹那时候也追随过太祖皇帝的脚步，只是后来因伤留在了这如今的岳州府。这才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后建立乾朝为开国皇帝。”
“开国之后仅用三年时间就驱逐蛮虏收复西北因中原内乱被侵占的失地，这才是真正的马背上得天下。可也就是回归的时候积劳成疾，加上旧伤复发驾崩在了回京的路上。临死之前下密诏立幼子也就是当今的洪乐皇帝为太子，密诏先一步天师随战报发回京城，后由兵部尚书在议事阁上公开。”
“议事阁的六位尚书都是随太祖皇帝在乱世一路打过来的，对太祖皇帝忠心耿耿，也是太祖皇帝在朝廷最信任的六个人，当即决定着手准备太子登基大典，因情况特殊登基大典一切从简，太子在密诏发回的第五天登基成为了洪乐皇帝。当洪乐皇帝的两个哥哥秦王和汉王回京想着如何争夺皇位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天下却已经有主了。”
……
罗尉樊听的瞠目结舌，和着这洪乐十岁就登基了，还是个二代皇帝，还在秦王和汉王的手下活了过来？仔细一想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太子不应该是要么立长要么立贤么，怎么太祖皇帝偏偏立了幼子？”
罗勇端起酒杯润了润嘴巴，继续说道。
“谁知道太祖皇帝怎么想的，不过当时朝廷里传出过一件事。说当时太祖皇帝攻破楚国京城的时候，进入皇宫却没有发现除了太监宫女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战后搜查皇城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算威逼利诱那些楚国大臣的家眷也不知道一丁点线索，都说乾朝大军攻城的时候那些大臣全被紧急召进皇宫议事。于是太祖皇帝一气之下下令，将所有的楚国大臣的家眷们全部押到城墙上砍了。”
“当时的护城河都被染成红色，将近两千颗人头在河里浮沉，宛如人间炼狱。太祖皇帝没下令，也没人去收尸，也没人敢去收尸。那件事是太祖皇帝平乱时唯一一次在战场以外杀死敌国军士之外的人。”
“之后太祖皇帝登基平外患的时候，每当想起那群销声匿迹嗯楚国皇帝和大臣们便如鲠在喉。时常在营帐中大发雷霆，驱逐蛮虏时也愈发凶狠，对待那些拒不撤退的往往都是不留活口。而在议事阁公开的那遗诏中也提到了此事……”
罗勇复述那封太祖皇帝的遗诏后，罗尉樊也是大致了解了立幼子洪乐的缘由。那封遗诏的内容大致是：老子从孤家寡人到拉起部队得到天下，拳打燕韩脚踩蜀楚，偏偏楚国朝廷当了老鼠玩了手大变活人。老子登基后出去收复失地惹了一身伤，还要天天担心那群老鼠出来给我搞事。本来想着回京后处理这群老鼠结果身体出了问题活不久了，我看我那幼子打小就聪明是个人才，比秦王汉王好多了，就立他为太子吧。虽然秦王汉王打仗可以，但是两人加起来估摸着还没一个心眼子，天下交给他们不放心，怕没几年就被那群老鼠给玩死。老子嗝屁的消息传回京城你们六个老不死马上着手安排太子登基，命你们为太子太师太傅，太子登基后由你们共同辅政，乾朝的未来就交到你们六个老不死的手里了。最后那群老鼠不仅仅是老子的心病，也是大乾朝的藓疾，是附骨之疽，有机会必须要铲除。
罗勇看着眼前的罗尉樊接着说道：“几个月前荆州府那边民间还有传闻，有人半夜看见了身穿白衣的鬼魂在荆州府府城在游荡，时间恰好是当年那些家眷被斩首的日子，荆州府百姓们都说那些是楚国大臣家眷的魂魄在寻找他们的尸首。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荆州知府还调集城防军在荆州府附近搜查，最终都没得到结果，事情传到朝廷后洪乐皇帝还在朝会上骂荆州知府废物，罚了他半年俸禄。”
罗尉樊愕然，作为一个“虚假”的唯物主义者，除非他真的遇见鬼否则他绝对不会相信世上有鬼，毕竟他以前也不相信有人能够穿越。
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洪乐皇帝的反应，毕竟民间妖魔鬼怪的流言上不得台面，他为何会拿在朝会上说？难不成洪乐也相信鬼魂现世的那一套？不过如果是人的话那就说的过去了，毕竟那群被太祖皇帝当成附骨之疽的“老鼠”洪乐再怎么上心也不为过，只是这样的话就显得有些虎头蛇尾了。
“洪乐既然皇位坐稳了那秦王和汉王的下场不会太好吧。”罗尉樊喝着酒撇撇嘴道。
“是的，当年十岁洪乐皇帝登基后除了最开始追随太祖皇帝的大臣支持他以外，其他的要么是秦王的支持者，要么是汉王的支持者。没有一个中立的，朝廷中难得的出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其中洪乐皇帝的势力最为薄弱，除了六部尚书之外也就寥寥几人的支持者，最致命的是太祖皇帝临终前没有收回秦王汉王的兵权，洪乐皇帝能动用的只有御林军和城防军。”
“一开始的时候，秦王汉王在朝中对坐上皇位的欲望表现得极为赤裸，有时甚至直接开口要洪乐皇帝退位让贤，每当这时候洪乐皇帝都是低着头闭口不言。秦王汉王每次看见洪乐皇帝这样都会嗤笑一声，如果不是六部尚书强烈维护着洪乐皇帝，估计现在紫荆城中坐的不是秦王就是汉王了。”
“久而久之秦汉双王就开始无视皇位上的洪乐皇帝，将彼此都视为自己最强力的竞争对手，认为收拾完了对方在把皇位上的洪乐皇帝踢出局也不迟。”
“双王的明争暗斗当时闹得整个大乾朝野皆知，离京城远的百姓们甚至都听不见洪乐皇帝的消息。而洪乐皇帝在那里面靠着双王之间的互相掣肘暗中积蓄自己的势力。”
“终于在永兴五年四月，双王冲突进入到了你死我活的阶段，秦王为了皇位不顾一切，直接调兵五千入京包围了皇宫和汉王府。也就是这个时候，洪乐皇帝露出了他积蓄多年的力量，带着御林军、部分城防军和一队人马火速冲到汉王府，拿下了秦王和汉王。”
“而那一队人马的统帅正是秦王派去包围皇宫的范将军，当年五月秦王被判谋逆造反处死，七月汉王被发配云南府，派遣军队驻扎汉王府邸附近，每半年从京城派军队去换防。而汉王也被圈禁至今，那些当初支持双王到最后的大臣们革职的革职流放的流放，从那时起洪乐皇帝做了一系列的改革，大力从民间选举能人异士，大哥也在四年前被选中去往京城任职。”
罗尉樊听到这酒都忘了喝了，拿着酒杯的手楞在半空，不亏是帝王啊，这城府太深了，不声不响的收拢一大批人，连秦王心腹范将军都被他收入囊中，可见其心机之深。
听罗勇说还有一个大哥在京城，自己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于是留个心眼打算问一下，装模作样道：“唉，都四年了也不知道大哥过得怎么样，之前春节也没回来看一下。”
说完打量着罗勇的神情。
“是啊，咱爹早年打仗伤的重，年纪大了些旧伤复发有的早，我们三兄弟一起相依为命。还记得我小时候被隔壁村的小孩欺负，你和大哥帮我报仇，有次被张二狗带着七八个小孩围住，大哥二话不说直接就冲上去开打，揪着张二狗不放攥着拳头就往二狗脸上招呼。”
“你还随手捡了根木棍叫我先躲一躲，等你们快打不过的时候再出来，拿着棍子捅他们皮燕子，说让欺负我们哥仨让他们一辈子大号上不舒坦。”
罗勇和罗尉樊对视一眼，突然一起哈哈大笑。
“四年前你来巴陵不到两个月就有一伙官爷路过我们家，当时我和大哥正想着去村里集市找点事挣点饭钱，结果被那群官爷看见了。”
“为首的官爷把大哥叫过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大哥对那官爷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我，随后官爷塞了一袋银子给大哥。大哥回来后叮嘱我说他要去京城加入什么卫，要我把房子卖了来巴陵找你。”
“后来那官爷也过来和我说，大哥走后要我们不要去找他，他从今往后是为朝廷做事，时机成熟了会让我们兄弟三人相聚。”
什么卫？锦衣卫？梅花内卫？罗尉樊听着罗勇的回忆，想着之前说的楚国遗民和洪乐皇帝对待荆州府闹鬼事件的态度。这些串联起来，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这个大哥可能是加入了一个不得了的部门……
在酒楼的角落罗尉樊问到，虽然他前世对古代朝廷的历史不太感兴趣，但是他也知道每当一位皇帝更替的时候，如果太子之位不稳国家天下都会产生动荡。
“你说什么呢，你这样说是对陛下的大不敬，被别人听到揭发了就算你是个捕快也要被砍头的。”罗勇惊道，他也着实想不到他哥能说出这样的话。
“当今皇帝陛下正直壮年，十岁就继位登基了。太祖皇帝当年于乱世崛起，先后灭蜀、楚、燕、韩四国，并下令军队严禁烧杀抢掠，每攻下一座城都会留下部分军士帮忙进行城镇的战后重建事宜。许多当地的有志之士看见之后都会慕名加入太祖皇帝的队伍，结果其他四国发现太祖皇帝的部队人越打越，咱爹那时候也追随过太祖皇帝的脚步，只是后来因伤留在了这如今的岳州府。这才是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后建立乾朝为开国皇帝。”
“开国之后仅用三年时间就驱逐蛮虏收复西北因中原内乱被侵占的失地，这才是真正的马背上得天下。可也就是回归的时候积劳成疾，加上旧伤复发驾崩在了回京的路上。临死之前下密诏立幼子也就是当今的洪乐皇帝为太子，密诏先一步天师随战报发回京城，后由兵部尚书在议事阁上公开。”
“议事阁的六位尚书都是随太祖皇帝在乱世一路打过来的，对太祖皇帝忠心耿耿，也是太祖皇帝在朝廷最信任的六个人，当即决定着手准备太子登基大典，因情况特殊登基大典一切从简，太子在密诏发回的第五天登基成为了洪乐皇帝。当洪乐皇帝的两个哥哥秦王和汉王回京想着如何争夺皇位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天下却已经有主了。”
……
罗尉樊听的瞠目结舌，和着这洪乐十岁就登基了，还是个二代皇帝，还在秦王和汉王的手下活了过来？仔细一想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太子不应该是要么立长要么立贤么，怎么太祖皇帝偏偏立了幼子？”
罗勇端起酒杯润了润嘴巴，继续说道。
“谁知道太祖皇帝怎么想的，不过当时朝廷里传出过一件事。说当时太祖皇帝攻破楚国京城的时候，进入皇宫却没有发现除了太监宫女以外的任何一个人。战后搜查皇城也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算威逼利诱那些楚国大臣的家眷也不知道一丁点线索，都说乾朝大军攻城的时候那些大臣全被紧急召进皇宫议事。于是太祖皇帝一气之下下令，将所有的楚国大臣的家眷们全部押到城墙上砍了。”
“当时的护城河都被染成红色，将近两千颗人头在河里浮沉，宛如人间炼狱。太祖皇帝没下令，也没人去收尸，也没人敢去收尸。那件事是太祖皇帝平乱时唯一一次在战场以外杀死敌国军士之外的人。”
“之后太祖皇帝登基平外患的时候，每当想起那群销声匿迹嗯楚国皇帝和大臣们便如鲠在喉。时常在营帐中大发雷霆，驱逐蛮虏时也愈发凶狠，对待那些拒不撤退的往往都是不留活口。而在议事阁公开的那遗诏中也提到了此事……”
罗勇复述那封太祖皇帝的遗诏后，罗尉樊也是大致了解了立幼子洪乐的缘由。那封遗诏的内容大致是：老子从孤家寡人到拉起部队得到天下，拳打燕韩脚踩蜀楚，偏偏楚国朝廷当了老鼠玩了手大变活人。老子登基后出去收复失地惹了一身伤，还要天天担心那群老鼠出来给我搞事。本来想着回京后处理这群老鼠结果身体出了问题活不久了，我看我那幼子打小就聪明是个人才，比秦王汉王好多了，就立他为太子吧。虽然秦王汉王打仗可以，但是两人加起来估摸着还没一个心眼子，天下交给他们不放心，怕没几年就被那群老鼠给玩死。老子嗝屁的消息传回京城你们六个老不死马上着手安排太子登基，命你们为太子太师太傅，太子登基后由你们共同辅政，乾朝的未来就交到你们六个老不死的手里了。最后那群老鼠不仅仅是老子的心病，也是大乾朝的藓疾，是附骨之疽，有机会必须要铲除。
罗勇看着眼前的罗尉樊接着说道：“几个月前荆州府那边民间还有传闻，有人半夜看见了身穿白衣的鬼魂在荆州府府城在游荡，时间恰好是当年那些家眷被斩首的日子，荆州府百姓们都说那些是楚国大臣家眷的魂魄在寻找他们的尸首。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荆州知府还调集城防军在荆州府附近搜查，最终都没得到结果，事情传到朝廷后洪乐皇帝还在朝会上骂荆州知府废物，罚了他半年俸禄。”
罗尉樊愕然，作为一个“虚假”的唯物主义者，除非他真的遇见鬼否则他绝对不会相信世上有鬼，毕竟他以前也不相信有人能够穿越。
让他有些奇怪的是洪乐皇帝的反应，毕竟民间妖魔鬼怪的流言上不得台面，他为何会拿在朝会上说？难不成洪乐也相信鬼魂现世的那一套？不过如果是人的话那就说的过去了，毕竟那群被太祖皇帝当成附骨之疽的“老鼠”洪乐再怎么上心也不为过，只是这样的话就显得有些虎头蛇尾了。
“洪乐既然皇位坐稳了那秦王和汉王的下场不会太好吧。”罗尉樊喝着酒撇撇嘴道。
“是的，当年十岁洪乐皇帝登基后除了最开始追随太祖皇帝的大臣支持他以外，其他的要么是秦王的支持者，要么是汉王的支持者。没有一个中立的，朝廷中难得的出现了三足鼎立的局面，其中洪乐皇帝的势力最为薄弱，除了六部尚书之外也就寥寥几人的支持者，最致命的是太祖皇帝临终前没有收回秦王汉王的兵权，洪乐皇帝能动用的只有御林军和城防军。”
“一开始的时候，秦王汉王在朝中对坐上皇位的欲望表现得极为赤裸，有时甚至直接开口要洪乐皇帝退位让贤，每当这时候洪乐皇帝都是低着头闭口不言。秦王汉王每次看见洪乐皇帝这样都会嗤笑一声，如果不是六部尚书强烈维护着洪乐皇帝，估计现在紫荆城中坐的不是秦王就是汉王了。”
“久而久之秦汉双王就开始无视皇位上的洪乐皇帝，将彼此都视为自己最强力的竞争对手，认为收拾完了对方在把皇位上的洪乐皇帝踢出局也不迟。”
“双王的明争暗斗当时闹得整个大乾朝野皆知，离京城远的百姓们甚至都听不见洪乐皇帝的消息。而洪乐皇帝在那里面靠着双王之间的互相掣肘暗中积蓄自己的势力。”
“终于在永兴五年四月，双王冲突进入到了你死我活的阶段，秦王为了皇位不顾一切，直接调兵五千入京包围了皇宫和汉王府。也就是这个时候，洪乐皇帝露出了他积蓄多年的力量，带着御林军、部分城防军和一队人马火速冲到汉王府，拿下了秦王和汉王。”
“而那一队人马的统帅正是秦王派去包围皇宫的范将军，当年五月秦王被判谋逆造反处死，七月汉王被发配云南府，派遣军队驻扎汉王府邸附近，每半年从京城派军队去换防。而汉王也被圈禁至今，那些当初支持双王到最后的大臣们革职的革职流放的流放，从那时起洪乐皇帝做了一系列的改革，大力从民间选举能人异士，大哥也在四年前被选中去往京城任职。”
罗尉樊听到这酒都忘了喝了，拿着酒杯的手楞在半空，不亏是帝王啊，这城府太深了，不声不响的收拢一大批人，连秦王心腹范将军都被他收入囊中，可见其心机之深。
听罗勇说还有一个大哥在京城，自己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于是留个心眼打算问一下，装模作样道：“唉，都四年了也不知道大哥过得怎么样，之前春节也没回来看一下。”
说完打量着罗勇的神情。
“是啊，咱爹早年打仗伤的重，年纪大了些旧伤复发有的早，我们三兄弟一起相依为命。还记得我小时候被隔壁村的小孩欺负，你和大哥帮我报仇，有次被张二狗带着七八个小孩围住，大哥二话不说直接就冲上去开打，揪着张二狗不放攥着拳头就往二狗脸上招呼。”
“你还随手捡了根木棍叫我先躲一躲，等你们快打不过的时候再出来，拿着棍子捅他们皮燕子，说让欺负我们哥仨让他们一辈子大号上不舒坦。”
罗勇和罗尉樊对视一眼，突然一起哈哈大笑。
“四年前你来巴陵不到两个月就有一伙官爷路过我们家，当时我和大哥正想着去村里集市找点事挣点饭钱，结果被那群官爷看见了。”
“为首的官爷把大哥叫过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大哥对那官爷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我，随后官爷塞了一袋银子给大哥。大哥回来后叮嘱我说他要去京城加入什么卫，要我把房子卖了来巴陵找你。”
“后来那官爷也过来和我说，大哥走后要我们不要去找他，他从今往后是为朝廷做事，时机成熟了会让我们兄弟三人相聚。”
什么卫？锦衣卫？梅花内卫？罗尉樊听着罗勇的回忆，想着之前说的楚国遗民和洪乐皇帝对待荆州府闹鬼事件的态度。这些串联起来，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这个大哥可能是加入了一个不得了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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