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报了旧怨
通过罡风锻体的试验，许舒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修仙，属性对修为的影响是很大的。
他们没有系统，看不到属性，但能感知到“资质”。
许舒把全部修为都拿去堆属性，以前还有过犹豫，要不要把修为也点一下。通过这几件事，他总算明白了，属性，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修为等级为0，但已经能够施展低阶法术。
而且，那所谓的罡风，对自己也并无影响。
把属性点满，这不就是获得最好的身体吗？
如果边提升等级，边提升属性，速度肯定慢得多。
级别低的时候，可能看不出速度的差距，到了非常高阶的时候，这个速度差距应该是非常明显的。
走这条路走对了。
……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年，许舒十八岁了。
现在，几乎所有的属性都满了，只有“力量”这一项，差1点满级。
现在加1点，需要五万修为，几个月才能加到1点。
以前，一年能升到四级，现在，为了最后几点，得花费一年。
“等哪天看掌门心情好，求他把我转为入门弟子。”
莫云北现在闭关了。
他每年都会闭几个小关，长则一个月，短则三五天。
在闭关的时候，还会辟谷，根本不吃不喝，也不需要许舒服侍。
在青苍派，许舒本来就是著名的闲人。
莫云北闭关的时候，更是清闲。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慕容筠都会打发他下山去买东西。
不管是吃的，戴的，都要，不论价钱，只要好看。
许舒很乐意跑这个腿。
清瓶山脚下十里，就有个大集镇，以前替慕容筠买东西，都是到这里来。但是，从十五岁开始，许舒是去三十里外的县城给她买东西。
因为，也就是大概从那个时候起，许舒觉得下山跑这十里路，不过瘾。
但属性加到极致以后，跑到三十里外的县城，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况且，县城的东西更好。
这天，正在县城闲逛，想买点新鲜的玩意，忽然一句话顺着风飘进耳朵。
“老雀，这次的货，满意吗？”
“你别管我满不满意货，只要价钱好，一切好说。”
“老雀，听说你们上次出货，差点出事？”
“唉，有惊无险，还好还好。”
自从“灵觉”属性点高了，他的视力，听力都得到了极大提升。
“老雀？”
一个久远的，本来已经忘记的名字，瞬间从儿时记忆中提取出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那几个水匪，也提到了这个名字。”
“而且，这小子是把小孩卖进宫里的！”
他起了疑心，寻声找去。
在附近一个拐角处，看到了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低声说话。
“老雀，这是我最后一单，从此以后，金盆洗手，回老家过安生日子去了。”
那个叫老雀的，冷笑一声：“干了这种买卖，还想过安生日子？”
那人微微一笑：“到今天为止，平安无事，就此收手，神不知鬼不觉，怎么就不能过安生日子了？”
……
他们以为说话声音低，附近又没人。
谁曾想，离他们一百米外的许舒，能从街上嘈杂的声音中，把他们说的话给区分出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聊的具体内容，但这两人干的生意，绝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拐卖儿童，已经是天理难容，卖进宫里，更是丧尽天良。
许舒已经断定，这就是买卖儿童的老雀。
记得慕容筠跟自己提起过，她父亲回去的时候，把许舒加入了青苍派的事告诉了许舒的父母，同时，把水匪的事报告给县衙。
听说捕快去到漕帮的时候，漕帮里很多人都逃了。
这个老雀估计也是潜逃了。
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
哼，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老雀虽然没有参与自己被拐的事，但肯定也干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杀了也不冤。
那两人聊了几句，就分开了。
先盯哪个呢？
想了想，还是先把老雀的罪证坐实了，刚才那个男的也跑不掉。
于是，悄悄尾随老雀而去。
在小巷里拐了几道，老雀进了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民居，单家独院。
许舒跳上房顶，看到那男子进了里屋，把门关上了。
屋子里，另一个男子正坐着喝茶。
“陈捕头，你久等了。”
“老雀，干什么去了？”
“去看货，晚上就运出去。”
陈捕头？许舒倒吸一口凉气。
官府的人？居然跟拐卖儿童的罪犯混在一起？
蛇鼠一窝啊！
许舒顿时觉得义愤填膺，恨不得下来干翻他们。
但一听老雀说，货还在手里，不敢轻举妄动。
无论如何得知道他把小孩藏哪里去了。
陈捕头说：“走吧，我也想去看看货。”
两人出了门，许舒紧跟在后面。
走到城外一个无人处，陈捕头和老雀忽然站住了。
“朋友，跟了我们一路，不辛苦吗？”
许舒心里一惊，被发现了？
老雀一个劲地道歉：“老陈，对不住，我太大意了，被人跟了哨都没发觉。”
陈捕头冷冷地说：“也不怪你，此人有点本事，但在我面前，还是太弱了。”
许舒无法躲藏，只好站出来。
“你是现职捕头？身为官府人员，与匪类为伍，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陈捕头脸瞬间变黑，沉声问：“谁派你来的？”
老雀惶恐地说：“陈捕头，是不是衙门里已经怀疑起咱们了？”
陈捕头皱眉道：“如果是那样，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宰了，再亡命天涯了！”
“你们把货藏哪了？”许舒担心被拐小孩的安全。
“怎么，你想吃黑？”
“捕头，这人既然已经发现咱们了，多言无益，杀了算了！”
老雀抽出了刀，把许舒夹在了中间。
“说，你到底是谁？”陈捕头还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罪恶到此为止了！”
老雀呀的一声大喊，冲前一刀。
许舒轻蔑地瞅了他一眼，速度这么慢？
果然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干的都是断子绝孙的买卖，我这辈子都没杀过人，你是第一个。
老雀冲到身边的时候，许舒身形陡然一晃，似乎手动了一下。
陈捕头也没眨眼，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老雀的刀，会插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老雀也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为什么刀会插在自己肚子上。
“你，你是，谁……”
老雀没说完话就断气了。
许舒觉得没必要对一个人贩子有过多同情心，十年前他就该死了，竟然让他活到现在。
平生第一次杀了个恶人，那种感觉，非常的奇特。
今天没有用法术，平时也没学过武艺，自己也不明白，动作怎么如此迅捷？
虽说老雀不算什么高手，但未免杀得太容易了。
此时，浑身热血奔流，这身体，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淬炼到如此完美地步了。
他们没有系统，看不到属性，但能感知到“资质”。
许舒把全部修为都拿去堆属性，以前还有过犹豫，要不要把修为也点一下。通过这几件事，他总算明白了，属性，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修为等级为0，但已经能够施展低阶法术。
而且，那所谓的罡风，对自己也并无影响。
把属性点满，这不就是获得最好的身体吗？
如果边提升等级，边提升属性，速度肯定慢得多。
级别低的时候，可能看不出速度的差距，到了非常高阶的时候，这个速度差距应该是非常明显的。
走这条路走对了。
……
时间一晃又过去两年，许舒十八岁了。
现在，几乎所有的属性都满了，只有“力量”这一项，差1点满级。
现在加1点，需要五万修为，几个月才能加到1点。
以前，一年能升到四级，现在，为了最后几点，得花费一年。
“等哪天看掌门心情好，求他把我转为入门弟子。”
莫云北现在闭关了。
他每年都会闭几个小关，长则一个月，短则三五天。
在闭关的时候，还会辟谷，根本不吃不喝，也不需要许舒服侍。
在青苍派，许舒本来就是著名的闲人。
莫云北闭关的时候，更是清闲。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慕容筠都会打发他下山去买东西。
不管是吃的，戴的，都要，不论价钱，只要好看。
许舒很乐意跑这个腿。
清瓶山脚下十里，就有个大集镇，以前替慕容筠买东西，都是到这里来。但是，从十五岁开始，许舒是去三十里外的县城给她买东西。
因为，也就是大概从那个时候起，许舒觉得下山跑这十里路，不过瘾。
但属性加到极致以后，跑到三十里外的县城，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况且，县城的东西更好。
这天，正在县城闲逛，想买点新鲜的玩意，忽然一句话顺着风飘进耳朵。
“老雀，这次的货，满意吗？”
“你别管我满不满意货，只要价钱好，一切好说。”
“老雀，听说你们上次出货，差点出事？”
“唉，有惊无险，还好还好。”
自从“灵觉”属性点高了，他的视力，听力都得到了极大提升。
“老雀？”
一个久远的，本来已经忘记的名字，瞬间从儿时记忆中提取出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那几个水匪，也提到了这个名字。”
“而且，这小子是把小孩卖进宫里的！”
他起了疑心，寻声找去。
在附近一个拐角处，看到了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低声说话。
“老雀，这是我最后一单，从此以后，金盆洗手，回老家过安生日子去了。”
那个叫老雀的，冷笑一声：“干了这种买卖，还想过安生日子？”
那人微微一笑：“到今天为止，平安无事，就此收手，神不知鬼不觉，怎么就不能过安生日子了？”
……
他们以为说话声音低，附近又没人。
谁曾想，离他们一百米外的许舒，能从街上嘈杂的声音中，把他们说的话给区分出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聊的具体内容，但这两人干的生意，绝不是什么正经生意。”
拐卖儿童，已经是天理难容，卖进宫里，更是丧尽天良。
许舒已经断定，这就是买卖儿童的老雀。
记得慕容筠跟自己提起过，她父亲回去的时候，把许舒加入了青苍派的事告诉了许舒的父母，同时，把水匪的事报告给县衙。
听说捕快去到漕帮的时候，漕帮里很多人都逃了。
这个老雀估计也是潜逃了。
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到了。
哼，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老雀虽然没有参与自己被拐的事，但肯定也干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杀了也不冤。
那两人聊了几句，就分开了。
先盯哪个呢？
想了想，还是先把老雀的罪证坐实了，刚才那个男的也跑不掉。
于是，悄悄尾随老雀而去。
在小巷里拐了几道，老雀进了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民居，单家独院。
许舒跳上房顶，看到那男子进了里屋，把门关上了。
屋子里，另一个男子正坐着喝茶。
“陈捕头，你久等了。”
“老雀，干什么去了？”
“去看货，晚上就运出去。”
陈捕头？许舒倒吸一口凉气。
官府的人？居然跟拐卖儿童的罪犯混在一起？
蛇鼠一窝啊！
许舒顿时觉得义愤填膺，恨不得下来干翻他们。
但一听老雀说，货还在手里，不敢轻举妄动。
无论如何得知道他把小孩藏哪里去了。
陈捕头说：“走吧，我也想去看看货。”
两人出了门，许舒紧跟在后面。
走到城外一个无人处，陈捕头和老雀忽然站住了。
“朋友，跟了我们一路，不辛苦吗？”
许舒心里一惊，被发现了？
老雀一个劲地道歉：“老陈，对不住，我太大意了，被人跟了哨都没发觉。”
陈捕头冷冷地说：“也不怪你，此人有点本事，但在我面前，还是太弱了。”
许舒无法躲藏，只好站出来。
“你是现职捕头？身为官府人员，与匪类为伍，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陈捕头脸瞬间变黑，沉声问：“谁派你来的？”
老雀惶恐地说：“陈捕头，是不是衙门里已经怀疑起咱们了？”
陈捕头皱眉道：“如果是那样，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宰了，再亡命天涯了！”
“你们把货藏哪了？”许舒担心被拐小孩的安全。
“怎么，你想吃黑？”
“捕头，这人既然已经发现咱们了，多言无益，杀了算了！”
老雀抽出了刀，把许舒夹在了中间。
“说，你到底是谁？”陈捕头还想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罪恶到此为止了！”
老雀呀的一声大喊，冲前一刀。
许舒轻蔑地瞅了他一眼，速度这么慢？
果然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干的都是断子绝孙的买卖，我这辈子都没杀过人，你是第一个。
老雀冲到身边的时候，许舒身形陡然一晃，似乎手动了一下。
陈捕头也没眨眼，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老雀的刀，会插在他自己的肚子上。
老雀也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为什么刀会插在自己肚子上。
“你，你是，谁……”
老雀没说完话就断气了。
许舒觉得没必要对一个人贩子有过多同情心，十年前他就该死了，竟然让他活到现在。
平生第一次杀了个恶人，那种感觉，非常的奇特。
今天没有用法术，平时也没学过武艺，自己也不明白，动作怎么如此迅捷？
虽说老雀不算什么高手，但未免杀得太容易了。
此时，浑身热血奔流，这身体，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淬炼到如此完美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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