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御前审问
李淮定了定神，继续道：“微臣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件事。陈卓和贾府一向关系密切，和贾赦之子贾琏更是酒肉朋友。他私下派人抓住了一个可疑人，是常在贾府走动的马道婆。
谁也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捉到了真凶，经过审问才知道，那马道婆竟然是白莲教徒，擅长用邪法伤人后再勒索钱财。”
“竟有此事，那马道婆现在何处，她的同党问出来吗？”永安帝问道。
李淮赶紧再次跪倒，口称：“请圣上恕罪！”
“又是怎么了？难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朕不成？”
李淮硬着头皮道：“臣死罪！昨夜北镇抚司大牢发生大案，马道婆死亡，千户陈卓受袭昏迷，至今未醒。”
“好啊！李大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速速上报，你想瞒朕到什么时候啊？”永安帝怒道。
李淮吓得连连叩头：“臣死罪！北镇抚司大牢发生大案后，微臣连夜派手下四城搜捕，本来是想捉到歹人后再禀告圣上，哪知搜寻了一夜，并无任何收获，微臣惶恐，加上恰逢太上皇要去西苑狩猎，微臣怕影响到圣上的心情就暂时没有禀告。”
“你啊！”
永安帝用手指着李淮道，“要不是知道你对朕要忠心，朕真的想斩了你！”
李淮吓得以头触地，不敢言语。
“好了，接着说吧，现在为什么又主动提及这件事了。”
李淮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道：“微臣今天接到圣上旨意，要微臣调查今天西苑里发生的事情，正没有头绪时，贾赦父子俩押送着一个人来到北镇抚司衙门，说是抓住了白莲教高层护法。
微臣本来不以为然，但是亲自审问后，发现原来贾赦父子并没有说谎，这个不起眼的歹人竟是白莲教护法，是真正的位高权重地大人物。最重要的还是，他还胆大包天，昨夜北镇抚司大牢的惨案，加上今日西苑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一人所为！”
“今天的事情果然和白莲教有关系！”永安帝拍案道，“李指挥，这白莲教护法现在何处”
“微臣已经把他带来了，就在玄武门外侯旨！”
“押进来，让朕瞧瞧他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
永安帝传下旨意，李淮连忙答应着去了。
功夫不大，李淮和几名锦衣卫校尉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进御书房。
“他是白莲教护法？在西苑惊扰了父皇的罪魁祸首？”
永安帝一看到这个人就紧紧皱起眉头，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李淮为了应付自己，随便从什么地方划拉出来的一个替罪羊。
眼前的这个人衣衫褴褛，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里夹杂着斑斑血迹。未曾说话，嘴角就不停地留下血沫。
他怎么看都更像一个被冤枉偷了邻家一只鸡的乡下农户，而不是一个邪教悍匪。
“圣上，请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蒙蔽了，他虽然看着貌不惊人，但是微臣亲自审问过了，确实是白莲教护法无误！这些年私下里四处作恶，犯下了累累罪行，手上沾满了我大周无数军民的鲜血。”
李淮看见永安帝怀疑的目光就赶紧提前声明。
永安帝听了李淮的话，又认真打量了半晌，半信半疑地问道：“你是什么人，见了朕为何不下跪？”
下面的木护法冷笑道：“狗皇帝，本护罚除了明尊大人外，连亲生父母也不会跪，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让我跪下？”
“闭嘴”
”大胆！”
“快掌嘴！”
夏守忠和李淮等人纷纷呵斥。两个锦衣卫校尉吓得脸色煞白，抓住木护法的衣领子不由分说地就是一顿耳光。
木护法气海被毁后，已经失去了护体之能。本来就被贾瑛打掉了好几枚大牙，现在连门牙也被打断了四五顆，嘴里鲜血淋漓，显得极为凄惨。
“罢了，先住手！”永安帝摆了摆手，让两名校尉停止用刑。
他下了御案，走到木护法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木护法。
“狗皇帝，看你爷爷作甚？”木护法喝道。
守卫在永安帝身旁的夏守忠脸色一变，屈指轻轻一彈，一股无形劲力正击在木护法的肋下气门，木护法闷哼一声，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永安帝却并不在意木护法的无理，而是颇有兴趣地说道：“听他说什么明尊？难道他真是白莲教的人？”
夏守忠点头：“看来确实有此可能。”
“但是白莲教护怎么会是这般模样呢？他们既然敢屡屡和我大周朝作对，教中高层不可能是个普通人吧？”
李淮道：“微臣曾听传言，白莲教高层皆是武道高手，最低也是宗师，甚至是大宗师，而且还拥有各种手段，诡秘莫测！”
永安帝指着木护法道：“那你们看他像是这样的高手吗？”
李淮等皆摇头。
永安帝又道：“朕听闻凡是宗师以上的武者，全都是金钢不坏之身，刀剑难伤，甚至能够以一敌千，可朕怎么看他都不像啊！”
夏守忠闻言走到木护法近前，，用手轻轻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滚开，你这个死太监！”
木护法后退一步避开了夏守忠。现在他已经彻底放开了自我，反正也活不了，不如临死前骂个痛快！
夏守忠并没有和他计较，在刚才极短的时间里面，他已经释放出一股内气在木护法体内飞快游走了一圈。
他只觉得木护法体内经脉皆通，而且隐隐还有内气残留，但是已经支离破碎，对外界的打击无法再形成有效地反应。
而习武之人最重要地方，被称为“万法之源”的气海竟然变得像筛子一样千疮百孔，彻底失去了凝聚内气的功能。
“启禀陛下，奴婢已经用内气试探过此人了，他确实不是普通人，不单是宗师，还是大宗师。全盛之时，其内气之雄厚，恐怕比之奴婢还要强上三分。”
“他还真是个大宗师！”永安帝惊问道：“那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样子了啊？”
“启禀陛下，他变成普通人的原因是有人废了他的气海丹田，断了他的周身经脉，纵使是圣人在世，也不能让他恢复如旧了。”
“废了一位大宗师很困难吗？”永安帝问道。
“很困难，修炼到了大宗师的境界，早已内外一体，寒暑不侵，而且还不漏不泄，外物难伤。
想要在不伤害他的性命的情况下，废了他的气海经脉，奴婢自问无此能力。恐怕最少也要二品武尊以上的高手。可是我大周定鼎以来，就已经再也没听说过有如此高人出现了。”
“既如此，他又是被何人所伤呢？”永安帝沉吟道。
“李指挥，他是被贾赦父子所擒获，难道贾家竟会隐藏有如此高手？”
“这个？”李淮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呸！”木护法不屑道，“谁说我是被贾赦贾琏那两个废物所擒？就凭他们也配近我的身，老子一个喷嚏就能让他们粉身碎骨！”
“既然不是被贾赦父亲擒拿，那又是谁伤到了你，你又是如何落在贾赦父子手上的呢？”李淮问道。
让所有他都没想到都是，听见李淮的问询，木护法脸色突然大变。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他不是人，他是魔鬼！”木护法声音越说越凄厉，最后竟然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在场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木护法究竟遇到什么事，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凡是能够修成大宗师者，万中无一，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心如金石的绝顶人物？
现在木护法竟然成了一只惊弓之鸟，连提起伤他都那个人都会如此惶恐失态，这就更让在场的众人好奇了，大家都迫切想知道是何方神圣打伤了他。
谁也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竟然捉到了真凶，经过审问才知道，那马道婆竟然是白莲教徒，擅长用邪法伤人后再勒索钱财。”
“竟有此事，那马道婆现在何处，她的同党问出来吗？”永安帝问道。
李淮赶紧再次跪倒，口称：“请圣上恕罪！”
“又是怎么了？难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朕不成？”
李淮硬着头皮道：“臣死罪！昨夜北镇抚司大牢发生大案，马道婆死亡，千户陈卓受袭昏迷，至今未醒。”
“好啊！李大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速速上报，你想瞒朕到什么时候啊？”永安帝怒道。
李淮吓得连连叩头：“臣死罪！北镇抚司大牢发生大案后，微臣连夜派手下四城搜捕，本来是想捉到歹人后再禀告圣上，哪知搜寻了一夜，并无任何收获，微臣惶恐，加上恰逢太上皇要去西苑狩猎，微臣怕影响到圣上的心情就暂时没有禀告。”
“你啊！”
永安帝用手指着李淮道，“要不是知道你对朕要忠心，朕真的想斩了你！”
李淮吓得以头触地，不敢言语。
“好了，接着说吧，现在为什么又主动提及这件事了。”
李淮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道：“微臣今天接到圣上旨意，要微臣调查今天西苑里发生的事情，正没有头绪时，贾赦父子俩押送着一个人来到北镇抚司衙门，说是抓住了白莲教高层护法。
微臣本来不以为然，但是亲自审问后，发现原来贾赦父子并没有说谎，这个不起眼的歹人竟是白莲教护法，是真正的位高权重地大人物。最重要的还是，他还胆大包天，昨夜北镇抚司大牢的惨案，加上今日西苑发生的事情，都是他一人所为！”
“今天的事情果然和白莲教有关系！”永安帝拍案道，“李指挥，这白莲教护法现在何处”
“微臣已经把他带来了，就在玄武门外侯旨！”
“押进来，让朕瞧瞧他难道有三头六臂不成！”
永安帝传下旨意，李淮连忙答应着去了。
功夫不大，李淮和几名锦衣卫校尉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走进御书房。
“他是白莲教护法？在西苑惊扰了父皇的罪魁祸首？”
永安帝一看到这个人就紧紧皱起眉头，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李淮为了应付自己，随便从什么地方划拉出来的一个替罪羊。
眼前的这个人衣衫褴褛，头发花白，满脸的皱纹里夹杂着斑斑血迹。未曾说话，嘴角就不停地留下血沫。
他怎么看都更像一个被冤枉偷了邻家一只鸡的乡下农户，而不是一个邪教悍匪。
“圣上，请你不要被他的外表蒙蔽了，他虽然看着貌不惊人，但是微臣亲自审问过了，确实是白莲教护法无误！这些年私下里四处作恶，犯下了累累罪行，手上沾满了我大周无数军民的鲜血。”
李淮看见永安帝怀疑的目光就赶紧提前声明。
永安帝听了李淮的话，又认真打量了半晌，半信半疑地问道：“你是什么人，见了朕为何不下跪？”
下面的木护法冷笑道：“狗皇帝，本护罚除了明尊大人外，连亲生父母也不会跪，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让我跪下？”
“闭嘴”
”大胆！”
“快掌嘴！”
夏守忠和李淮等人纷纷呵斥。两个锦衣卫校尉吓得脸色煞白，抓住木护法的衣领子不由分说地就是一顿耳光。
木护法气海被毁后，已经失去了护体之能。本来就被贾瑛打掉了好几枚大牙，现在连门牙也被打断了四五顆，嘴里鲜血淋漓，显得极为凄惨。
“罢了，先住手！”永安帝摆了摆手，让两名校尉停止用刑。
他下了御案，走到木护法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木护法。
“狗皇帝，看你爷爷作甚？”木护法喝道。
守卫在永安帝身旁的夏守忠脸色一变，屈指轻轻一彈，一股无形劲力正击在木护法的肋下气门，木护法闷哼一声，疼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永安帝却并不在意木护法的无理，而是颇有兴趣地说道：“听他说什么明尊？难道他真是白莲教的人？”
夏守忠点头：“看来确实有此可能。”
“但是白莲教护怎么会是这般模样呢？他们既然敢屡屡和我大周朝作对，教中高层不可能是个普通人吧？”
李淮道：“微臣曾听传言，白莲教高层皆是武道高手，最低也是宗师，甚至是大宗师，而且还拥有各种手段，诡秘莫测！”
永安帝指着木护法道：“那你们看他像是这样的高手吗？”
李淮等皆摇头。
永安帝又道：“朕听闻凡是宗师以上的武者，全都是金钢不坏之身，刀剑难伤，甚至能够以一敌千，可朕怎么看他都不像啊！”
夏守忠闻言走到木护法近前，，用手轻轻在他肩头拍了一下。
“滚开，你这个死太监！”
木护法后退一步避开了夏守忠。现在他已经彻底放开了自我，反正也活不了，不如临死前骂个痛快！
夏守忠并没有和他计较，在刚才极短的时间里面，他已经释放出一股内气在木护法体内飞快游走了一圈。
他只觉得木护法体内经脉皆通，而且隐隐还有内气残留，但是已经支离破碎，对外界的打击无法再形成有效地反应。
而习武之人最重要地方，被称为“万法之源”的气海竟然变得像筛子一样千疮百孔，彻底失去了凝聚内气的功能。
“启禀陛下，奴婢已经用内气试探过此人了，他确实不是普通人，不单是宗师，还是大宗师。全盛之时，其内气之雄厚，恐怕比之奴婢还要强上三分。”
“他还真是个大宗师！”永安帝惊问道：“那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样子了啊？”
“启禀陛下，他变成普通人的原因是有人废了他的气海丹田，断了他的周身经脉，纵使是圣人在世，也不能让他恢复如旧了。”
“废了一位大宗师很困难吗？”永安帝问道。
“很困难，修炼到了大宗师的境界，早已内外一体，寒暑不侵，而且还不漏不泄，外物难伤。
想要在不伤害他的性命的情况下，废了他的气海经脉，奴婢自问无此能力。恐怕最少也要二品武尊以上的高手。可是我大周定鼎以来，就已经再也没听说过有如此高人出现了。”
“既如此，他又是被何人所伤呢？”永安帝沉吟道。
“李指挥，他是被贾赦父子所擒获，难道贾家竟会隐藏有如此高手？”
“这个？”李淮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呸！”木护法不屑道，“谁说我是被贾赦贾琏那两个废物所擒？就凭他们也配近我的身，老子一个喷嚏就能让他们粉身碎骨！”
“既然不是被贾赦父亲擒拿，那又是谁伤到了你，你又是如何落在贾赦父子手上的呢？”李淮问道。
让所有他都没想到都是，听见李淮的问询，木护法脸色突然大变。
“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他不是人，他是魔鬼！”木护法声音越说越凄厉，最后竟然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
在场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木护法究竟遇到什么事，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凡是能够修成大宗师者，万中无一，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心如金石的绝顶人物？
现在木护法竟然成了一只惊弓之鸟，连提起伤他都那个人都会如此惶恐失态，这就更让在场的众人好奇了，大家都迫切想知道是何方神圣打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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