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精神病和小丫头
两天后，陆以轩顺利出院。
出院前，医生交待陆以轩，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及时来医院复查。
事关自己的健康，陆以轩自是不敢大意，把医生的叮嘱牢牢记在了心里。
重新回到公司，对外的解释是身体不舒服，这两天都在医院。
方艺含没有追究陆以轩旷工的行为，得知他生病住院了，还颇为真诚地关心了一番。
在医院的两天，陆以轩一直也没闲着，陆天行这么算计他，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思来想去，陆以轩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用女人来算计我，那我就用同样的办法回敬你！
等到理顺了所有的细节，陆以轩启用了林岳，全部都交给他去办。
跟林崇相比，林岳有着更加丰富的社会经验。最重要的是，他还有更加广阔和复杂的人脉关系。
陆以轩的报复手段有些见不得光，不适合交给林崇，他一个人也做不来。
在计划实施之前，陆以轩还让林岳试着拿回摄像头拍下的视频。
这东西看似无关紧要，但谁也不能确定，它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个节点，爆发出出人意料的破坏力。
这种隐患，还是拿在自己手里比较稳妥。
当然了，陆以轩也没有指望林岳真能找到。他自己都毫无头绪，林岳又能有什么办法？只不过不尝试一下，他有些不甘心。
交代过了林岳，陆以轩又跟郭沛霖取得了联系，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结果。
天盛地产跟天行娱乐的那份合同存在一个很大的漏洞，可以利用这个漏洞，再重新签一家娱乐公司。
陆天行大概是急于拿钱，所以合同做得很粗糙。合同中的条款虽然对天行娱乐没有约束力，但是同样的，对天盛地产也没有什么约束力。
合同中最重要的内容是：天行娱乐将承接天盛地产全年度的商业演出。
天盛地产如果另找一家娱乐公司，实际上是违约了。但是合同中并没有说明，如果天盛地产违约了，要承担怎样的责任。
陆天行当时应该也没想那么多，觉得合同只要对他有利就行，至于天盛地产违不违约，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钱到手之后，他怎么都不吃亏。
在当时来看，的确是这么回事。但如果好好利用一番，这个漏洞说不定就会成为陆以轩反击的利剑。
从郭沛霖那里得到了明确的结论后，陆以轩直接去了秦朗的办公室，提出要更换娱乐公司的事情。
秦朗眉头轻蹙，没有急着给出定论。
陆以轩也清楚，秦朗这是不想掺和他们陆家的家事。
事实上，秦朗一直都是这么个态度。不然的话，陆天行也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手段粗暴地接连弄走了三千万。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陆以轩的身份没有公开，不能直接出面发号施令。所以秦朗就算不想做，也由不得他了。
秦朗很快也想通了这一点，所以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会跟方艺含交代的，这件事终归还是要落到你们企划部的头上。”
陆以轩点了点头，补充道：“你跟方艺含特别交待一下，什么时候公布这个消息，让她等你的通知。时机到了，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秦朗眉头一挑，意识到这事不简单了。
“时机到了”？什么时机呢？
秦朗没有明着问，“合同上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咱们这边另找合作方的话，可就是单方面违约了。如果天行娱乐要打官司，咱们这边不会败诉吧？”
秦朗大概是没有看过具体的合同条款，不然以他的眼光，肯定能看出合同的问题。
陆以轩说道：“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郭沛霖沟通过了，不会出问题的。”
秦朗点头道：“郭律师还是很靠谱的，既然他说没问题，那就是真的没问题了。”
秦朗心里有数了，看来这件事陆以轩已经有了计较，各方面因素都考虑到了。
陆以轩突然要换掉天行娱乐，这在知情人看来，分明就是叔侄俩撕破脸皮的象征。
几个月前，陆天行明晃晃地从天盛地产套走了三千万，陆以轩都没有追究太多，只是把李威送进了监狱，面子上依旧说得过去。
所以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陆以轩一定不会走出这么一步的。
秦朗不禁想着：那么陆天行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陆以轩直接翻脸了呢？
陆以轩起身道：“那就先这样吧，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秦朗起身相送，说道：“我会通知方艺含尽快去办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陆以轩停下脚步，转身对秦朗说道：“时机未到之前，我希望这件事能尽量保密。”
秦朗笑着说道：“明白！”
等到陆以轩离开了办公室，秦朗脸上的笑意犹如涟漪，瞬间荡漾开来。
“这下有意思了！还要保密？看来你所图不小啊！”
秦朗哼着小曲儿，打开了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洋酒，打开瓶塞，直接灌了一口。
坐在办公桌上，秦朗幸灾乐祸道：“老三啊，你可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啊！大哥的儿子能是个面瓜吗？就说这个特别督察组吧，这么绝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你觉得他能是个善茬儿吗？”
叹了口气，秦朗摇着头道：“老三啊，你可真是大傻逼！给你面子都不接，非要自己找不痛快！”
毫无征兆的，秦朗又发出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情绪再度转换，笑声戛然而止。
秦朗眼神落寞，喃喃自语道：“老三啊，你虽然傻，但是你命好啊！要是咱俩能换一换，那该多好啊……”
此时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觉得秦朗是一个精神病。
……
陆以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童佳佳把门推开一道缝隙，把脑袋伸了进来。
陆以轩头也不抬道：“再有下次，就把你的小脑袋扭下来！”
童佳佳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捂着胸口道：“林主管，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残暴的人，是我看错你了！”
陆以轩没好气道：“有事滚进来！没事滚出去！”
童佳佳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走到近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问道：“老大，听说你这两天住院了，现在没事了吧？”
陆以轩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童佳佳一屁股坐了下来，表情夸张道：“老大，你都不知道，你没来公司的这两天啊，昕姐每天都在担心你，下班之后甚至还给你烧香祈福呢！”
陆以轩听了差点没笑出来，这两天赵昕下了班就跑到医院去陪他，哪来的功夫烧香祈福？
陆以轩放下手上的文件，看着眼前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赵昕好话的童佳佳，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真是难为这丫头了，对赵昕的终身大事可真够上心的！
陆以轩摆了摆手道：“赶紧打住！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童佳佳嘿嘿笑着，没有半点难为情。
陆以轩问道：“我不在的这两天，科里没什么事吧？”
童佳佳摇摇头道：“没事啊！除了特别想念你，大家就跟平常一样，都在认真地工作！”
这话说得就有点儿意思了，陆以轩还是头一次发现，这个童佳佳看着大咧咧的，其实情商很高啊！
陆以轩又问道：“公司里的其他部门呢？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童佳佳想了想，顿时眼前一亮，有些兴奋道：“有啊！有啊！行政部那个冯玉晴，听说她不干了！还有她那个好闺蜜齐雯，据说是被开除了！你都不知道，后勤科的人就差放鞭炮庆祝了，都可开心了！”
陆以轩在心里轻叹一声，做人混到这个份儿上，可真是太悲哀了！
陆以轩继续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童佳佳说道：“我听说开盘活动之后，冯玉晴好像是受伤住院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公司。有小道消息说，冯玉晴不但离职了，而且已经出国了！”
陆以轩点了点头，冯玉晴出国散心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那天的事对冯玉晴打击不小，但如果她能就此回头、重新做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齐雯呢？有关于她的消息吗？”
童佳佳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后勤科有一个男的跟齐雯关系不错，听他说，齐雯跑去神龙地产了，而且还当上了副经理！”
陆以轩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齐雯果然是跟范龙搭上了关系。刚到神龙地产就能当上副经理，这肯定是范龙给她的奖励了。
童佳佳打趣道：“老大，你这么关心她们，是看上哪个了呀？”
“一边儿去！”
“嘻嘻！她们俩谁都比不上昕姐，你可不能看走眼啊！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和昕姐吃饭，给你们一个加深了解的机会，怎么样？”
“没事就赶紧回去工作，小心我扣你奖金！”
“哼！装高冷！等昕姐被别人抢走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陆以轩一言不发地看着童佳佳，看得她心虚地低下了头。
“晚上一起吃个饭，你请客。”
闻言，童佳佳先是一愣，随即高兴地跳了起来，“我跟你说，等你彻底了解了昕姐，就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了！”
陆以轩意味深长道：“谁说要带赵昕了？”
童佳佳再次愣住，伸手指了指陆以轩，又指了指自己，“就你和我？”
“嗯。”
童佳佳失神了片刻，直到发现了陆以轩眼中的促狭，这才红着脸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下属，老大，你太坏了！”说罢直接跑出了陆以轩的办公室。
看着童佳佳落荒而逃，陆以轩不禁笑道：“小丫头片子，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出院前，医生交待陆以轩，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及时来医院复查。
事关自己的健康，陆以轩自是不敢大意，把医生的叮嘱牢牢记在了心里。
重新回到公司，对外的解释是身体不舒服，这两天都在医院。
方艺含没有追究陆以轩旷工的行为，得知他生病住院了，还颇为真诚地关心了一番。
在医院的两天，陆以轩一直也没闲着，陆天行这么算计他，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思来想去，陆以轩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你用女人来算计我，那我就用同样的办法回敬你！
等到理顺了所有的细节，陆以轩启用了林岳，全部都交给他去办。
跟林崇相比，林岳有着更加丰富的社会经验。最重要的是，他还有更加广阔和复杂的人脉关系。
陆以轩的报复手段有些见不得光，不适合交给林崇，他一个人也做不来。
在计划实施之前，陆以轩还让林岳试着拿回摄像头拍下的视频。
这东西看似无关紧要，但谁也不能确定，它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个节点，爆发出出人意料的破坏力。
这种隐患，还是拿在自己手里比较稳妥。
当然了，陆以轩也没有指望林岳真能找到。他自己都毫无头绪，林岳又能有什么办法？只不过不尝试一下，他有些不甘心。
交代过了林岳，陆以轩又跟郭沛霖取得了联系，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结果。
天盛地产跟天行娱乐的那份合同存在一个很大的漏洞，可以利用这个漏洞，再重新签一家娱乐公司。
陆天行大概是急于拿钱，所以合同做得很粗糙。合同中的条款虽然对天行娱乐没有约束力，但是同样的，对天盛地产也没有什么约束力。
合同中最重要的内容是：天行娱乐将承接天盛地产全年度的商业演出。
天盛地产如果另找一家娱乐公司，实际上是违约了。但是合同中并没有说明，如果天盛地产违约了，要承担怎样的责任。
陆天行当时应该也没想那么多，觉得合同只要对他有利就行，至于天盛地产违不违约，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钱到手之后，他怎么都不吃亏。
在当时来看，的确是这么回事。但如果好好利用一番，这个漏洞说不定就会成为陆以轩反击的利剑。
从郭沛霖那里得到了明确的结论后，陆以轩直接去了秦朗的办公室，提出要更换娱乐公司的事情。
秦朗眉头轻蹙，没有急着给出定论。
陆以轩也清楚，秦朗这是不想掺和他们陆家的家事。
事实上，秦朗一直都是这么个态度。不然的话，陆天行也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手段粗暴地接连弄走了三千万。
不过现在的情况是，陆以轩的身份没有公开，不能直接出面发号施令。所以秦朗就算不想做，也由不得他了。
秦朗很快也想通了这一点，所以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会跟方艺含交代的，这件事终归还是要落到你们企划部的头上。”
陆以轩点了点头，补充道：“你跟方艺含特别交待一下，什么时候公布这个消息，让她等你的通知。时机到了，我会提前告诉你的。”
秦朗眉头一挑，意识到这事不简单了。
“时机到了”？什么时机呢？
秦朗没有明着问，“合同上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咱们这边另找合作方的话，可就是单方面违约了。如果天行娱乐要打官司，咱们这边不会败诉吧？”
秦朗大概是没有看过具体的合同条款，不然以他的眼光，肯定能看出合同的问题。
陆以轩说道：“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跟郭沛霖沟通过了，不会出问题的。”
秦朗点头道：“郭律师还是很靠谱的，既然他说没问题，那就是真的没问题了。”
秦朗心里有数了，看来这件事陆以轩已经有了计较，各方面因素都考虑到了。
陆以轩突然要换掉天行娱乐，这在知情人看来，分明就是叔侄俩撕破脸皮的象征。
几个月前，陆天行明晃晃地从天盛地产套走了三千万，陆以轩都没有追究太多，只是把李威送进了监狱，面子上依旧说得过去。
所以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陆以轩一定不会走出这么一步的。
秦朗不禁想着：那么陆天行到底是做了什么，惹得陆以轩直接翻脸了呢？
陆以轩起身道：“那就先这样吧，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秦朗起身相送，说道：“我会通知方艺含尽快去办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陆以轩停下脚步，转身对秦朗说道：“时机未到之前，我希望这件事能尽量保密。”
秦朗笑着说道：“明白！”
等到陆以轩离开了办公室，秦朗脸上的笑意犹如涟漪，瞬间荡漾开来。
“这下有意思了！还要保密？看来你所图不小啊！”
秦朗哼着小曲儿，打开了一个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洋酒，打开瓶塞，直接灌了一口。
坐在办公桌上，秦朗幸灾乐祸道：“老三啊，你可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啊！大哥的儿子能是个面瓜吗？就说这个特别督察组吧，这么绝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你觉得他能是个善茬儿吗？”
叹了口气，秦朗摇着头道：“老三啊，你可真是大傻逼！给你面子都不接，非要自己找不痛快！”
毫无征兆的，秦朗又发出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情绪再度转换，笑声戛然而止。
秦朗眼神落寞，喃喃自语道：“老三啊，你虽然傻，但是你命好啊！要是咱俩能换一换，那该多好啊……”
此时如果有外人在场，一定会觉得秦朗是一个精神病。
……
陆以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童佳佳把门推开一道缝隙，把脑袋伸了进来。
陆以轩头也不抬道：“再有下次，就把你的小脑袋扭下来！”
童佳佳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捂着胸口道：“林主管，没想到你是一个这么残暴的人，是我看错你了！”
陆以轩没好气道：“有事滚进来！没事滚出去！”
童佳佳不以为意，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走到近前，左看看、右看看，然后问道：“老大，听说你这两天住院了，现在没事了吧？”
陆以轩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童佳佳一屁股坐了下来，表情夸张道：“老大，你都不知道，你没来公司的这两天啊，昕姐每天都在担心你，下班之后甚至还给你烧香祈福呢！”
陆以轩听了差点没笑出来，这两天赵昕下了班就跑到医院去陪他，哪来的功夫烧香祈福？
陆以轩放下手上的文件，看着眼前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赵昕好话的童佳佳，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真是难为这丫头了，对赵昕的终身大事可真够上心的！
陆以轩摆了摆手道：“赶紧打住！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童佳佳嘿嘿笑着，没有半点难为情。
陆以轩问道：“我不在的这两天，科里没什么事吧？”
童佳佳摇摇头道：“没事啊！除了特别想念你，大家就跟平常一样，都在认真地工作！”
这话说得就有点儿意思了，陆以轩还是头一次发现，这个童佳佳看着大咧咧的，其实情商很高啊！
陆以轩又问道：“公司里的其他部门呢？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童佳佳想了想，顿时眼前一亮，有些兴奋道：“有啊！有啊！行政部那个冯玉晴，听说她不干了！还有她那个好闺蜜齐雯，据说是被开除了！你都不知道，后勤科的人就差放鞭炮庆祝了，都可开心了！”
陆以轩在心里轻叹一声，做人混到这个份儿上，可真是太悲哀了！
陆以轩继续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童佳佳说道：“我听说开盘活动之后，冯玉晴好像是受伤住院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公司。有小道消息说，冯玉晴不但离职了，而且已经出国了！”
陆以轩点了点头，冯玉晴出国散心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那天的事对冯玉晴打击不小，但如果她能就此回头、重新做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齐雯呢？有关于她的消息吗？”
童佳佳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后勤科有一个男的跟齐雯关系不错，听他说，齐雯跑去神龙地产了，而且还当上了副经理！”
陆以轩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齐雯果然是跟范龙搭上了关系。刚到神龙地产就能当上副经理，这肯定是范龙给她的奖励了。
童佳佳打趣道：“老大，你这么关心她们，是看上哪个了呀？”
“一边儿去！”
“嘻嘻！她们俩谁都比不上昕姐，你可不能看走眼啊！要不这样吧，晚上我请你和昕姐吃饭，给你们一个加深了解的机会，怎么样？”
“没事就赶紧回去工作，小心我扣你奖金！”
“哼！装高冷！等昕姐被别人抢走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陆以轩一言不发地看着童佳佳，看得她心虚地低下了头。
“晚上一起吃个饭，你请客。”
闻言，童佳佳先是一愣，随即高兴地跳了起来，“我跟你说，等你彻底了解了昕姐，就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女人了！”
陆以轩意味深长道：“谁说要带赵昕了？”
童佳佳再次愣住，伸手指了指陆以轩，又指了指自己，“就你和我？”
“嗯。”
童佳佳失神了片刻，直到发现了陆以轩眼中的促狭，这才红着脸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下属，老大，你太坏了！”说罢直接跑出了陆以轩的办公室。
看着童佳佳落荒而逃，陆以轩不禁笑道：“小丫头片子，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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