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魔术师的表演
夜空像是流着泪，滴进墨水般的夜空。是什么模糊了披在大地上的银色外衣，整座城市沉浸在银色与黄色的流水中，偶尔泛起一丝丝涟漪。
灯光有生命般大幅度摇曳，那是树影在迎风起舞。舞姿狂野，把光切割成一片片孤独的影，颜色分明得十分显眼，就像本就对某些人类难以相容的社会，孤独而渴望，真让人感到悲哀啊。
“那么，各位来宾，这个魔术，可是本人的第一次表演哦。”一个语气怪异的男子在舞台上开口说道。灯光靠拢，集中起来。黑色斗篷包裹着他的身躯，黑色风帽压得很低，刚好掩盖了他闪着微光的异色眼眸，样子显得神秘之中带着少许优雅，成功赢得了极大部分观众的兴趣。
“那么，好戏开始了哦。”他说道，微微侧头张了张嘴，对着空气有模有样地吟出一些听不懂的语言，深沉而又绕口，像是在吟唱咒语。
“观众朋友们，请睁开你们的眼睛，不要转移视线，不要说话，也不要胡思乱想，请诸位亲眼见证我的表演。”
“唰。”宁静的场地忽然响起一道扯开布帘的刺耳声音，一时间人人都抬起头紧盯着看。
“那么，展现你的本领吧。”
观众霎时间愕然。布帘被揭开，那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他微笑着坐在一张古旧的木椅上静静地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在场的观众。然而，最令人惊奇的并不是他那份毫不惊奇的异常冷静，而是他怀中一个造型奇特的东西深深吸引了几乎所有的观众眼球。
那是——一个木偶。
木偶出现了。
魔术师满意地看了看观众们的惊讶神情，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不过时间看来有点紧迫啊，他微微颔首——那些老坏事的小子快要回来了。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动作不紧不慢，面带微笑地朝起哄的人群点头，没有血色的面庞像是一个戴着面具的恶魔，没有人知道面具背后藏着的是什么。
某人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
人群仍旧在起哄，台上的魔术师一面回应着观众的热情，一面在向那只一动不动瘫坐在木椅上的奇怪木偶微微点头颔首——虽然对木头点头示意的确很奇怪，但是具体来说还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疑点，木偶其实也不怎么奇怪，除了——逼真得好像有些过分了。
也许是错觉吧——不过，那好像是那男孩怀中的木偶哦，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平时他从来不会放下这个视为珍宝的木偶的，可是这木偶又怎么会到了那个魔术师的手里呢？
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那个魔术师想办法把男孩搞定后夺走了他的木偶？他要做什么？又或者，那人伪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偶？甚至会不会那个魔术师就是男孩，他用易容术伪装成大人混进来？不应该啊，他从那人的眼神中没有看出丝毫对木偶感情上的波动，也没有丝毫悲伤的气息。不过，他倒是“嗅”到了另一种味道，这绝对不是偶然。
台上的魔术师故意咳嗽了两声，修长而瘦削的手臂往空中摆了摆，示意观众安静下来，“现在，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少年不自觉地瞪大了蓝色的双眼，精神高度集中，生怕那个魔术师会做出什么带着危险性的行为。
也许是下意识的吧，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
可能是因为迫切想要知道真相。
台上的魔术师故意拖长了尾音。此刻，少年感受到来自别人的目光注视，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正巧对上一位中年男人的奇异目光——那人他见过，因为在那一刹那这个中年男人的眼睛实在是在吸引人了，很难让别人忘记他。
直逼过来的视线来自一双奇异的淡金色瞳孔，从来不会有人会有这种颜色的瞳孔。更奇怪的是似乎只有他才能看见这双眼睛，旁人却浑然不觉。
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又是那种感觉。仿佛眼前的这人与他一早相识，又像是两位久违的知己重逢。突然，一股信息流直涌向他的脑部，脑海中顿时隐隐出现了蓝色的巨大影子，遮天蔽日。忽然，伴随着脑部一阵剧烈的痛觉，视野变得狭窄起来，黑色在四周蔓延开来。随即，蓝色大山似的影子剧烈抖动起来。而后一声威严的怒吼，把他的思绪给震了回来。
——奇怪，刚才是怎么了。
中年男人收回别有用意的目光后，少年也瞬间清醒过来，却怎么都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他听到魔术师说，“现在，我需要两个助手来配合我的木偶演出，有谁愿意吗？”台下的观众热情空前热烈，魔术师的语言像是带有魔力一般。他帽子下的目光锐利无比，像是要把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内心都看穿，直到——他把视线定在观众席中间的两个人。
他要干什么？少年提高了警戒心，蓝色的双眸随着魔术师的目光朝那边望去。
“感谢广大的观众们支持我的表演——现在，我决定——挑选这两位美丽的女士上台来共同参加我的表演！”魔术师开口说道，霎时间，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目光移向了这两个被魔术师选中的女生。目光中带有羡慕和好奇，魔术师怎么会挑了她们两个呢？更何况她们两个当时压根儿没有举手！这更不应该被选中啊！
——又是不好的预感。蓝眸少年心中升腾起了这么一种念头，在看清楚了那两个女生后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那个中年男人应该也意识到了，他也在注意着魔术师的一举一动。
“啊？”那两个被选中的女生有点不知所措，看见周围的观众都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张望着，“啊？真的是我们吗？”她们心底有些小激动。
“来吧，就是你们两个。”魔术师的语气更肯定了。
“啊，云可，我们快上去吧。”两人交谈着，“嗯嗯，梓琪，我好激动，这都能选中我们俩真是不可思议，还真好运啊。”
“好了大家静静。”魔术师总算准备好了，他看着在观众席中间空空的走廊上走过来的两个女生，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眼珠悄悄地朝那具静坐在木椅上的木偶递了个眼色，然而这一微不足道的细节立即被蓝眸少年和中年男人所注意，他们下意识的朝对方递了个眼色。这堪称神同步的节奏，说他们俩不是密谋好的都不会有人信。
“废话就不多说了。”魔术师领着两个有些激动而茫然的女生走到木偶前，“大家请看这个木偶——”，说着还奇怪地朝地面跺了两脚，这一举动却被观众们理解为故弄玄虚。
忽然，“你们看！那、那、那！”台下原本有些不耐烦的观众们安静后却又不知是谁颤抖着声音，然后大喊了一句，那些原本还在神游的观众都抬起头来，这一句瞬间重新点燃了人们的好奇心。
竟然。木偶动了。
哦，不对。木偶没有动，那是木偶的周围动了。
只见木偶的周围空间忽然间，像是陷入了一片浓稠的黑色大海，黑色海水般的东西从地面上难以置信地疯狂涌起，形成了一个徐徐颤动的黑色漩涡。
木偶也被包围在其中。黑色大海出现的一刹那，这舞台瞬间暗了许多。它几乎把所有聚拢到舞台的光线都吸走了，人们就只能看到整个舞台都陷入了黑色的阴影之中，那连两个女生也不例外，显得朦胧而神秘。
然而观众却兴奋起来，丝毫没有害怕，这才是他们要看到的。他们很满意这魔幻般的特效。这一幕精彩极了。
“现在，来自阴影的你，来听我的呼唤。”魔术师口中念念有词，他在像是被染成黑色的舞台上悠闲地踱步，当然那只是掩饰的一种手段。魔术师几步就来到了那两个被邀请上来的女生旁边，看着她们的瞳孔逐渐变得呆滞，里面也逐渐被染上了一层层的黑色。犹如有一只勤奋的黑蛛在交织出一张张黑色的蛛网，几乎布满了里面。
“不好！”中年男人终于坐不住了，眼看辰洲和影夕正在迅速往这边赶过来，而那个魔术师却已经开始动手了，如果再不采取阻止他的办法，魔术师很有可能趁机做一些危害性的行为，但他却对此毫无办法。
——等等，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他？中年男人的脑海里突兀蹦出了一个身影，他的双手随即开始颤抖起来，明亮的双眸也愈发耀眼，如同两轮徐徐升起的太阳。
“出来吧，是时候了。”魔术师看向木偶坐着的那张椅子下，那儿的黑色波动愈发汹涌，他继续开口说道，“再不快点，那两人就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黑色大海”的“海水”就已经迅速以一种吓人的速度涌动着奔腾，眨眼间便聚拢成了一个黑色的巨大阴影，它投映在木偶身后一人高的帘子上，形成一个人形的阴影轮廓，它颤抖着，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想要出来。
“那就快点吧。”像是来自另一个空间的声音，语气带有少许稚气，却难以压过它本身的威严。
随着一道小小的身影在那里的阴影轮廓显现出来，空气似乎都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波动，变得有些不真实起来。
“看来我们有的忙了。”中年男人锐利的目光在扫过这些目光呆滞的观众们，以及台上几乎要被黑暗吞噬的两名女生后，忽然严肃地缓缓对某个人说道，“去吧，用你流落在星空的一切去把它们送回老家吧。”
此刻，他的双眸是如此地明亮，明亮得让人难以直视那瞳孔深处中肆意喷发的金色火焰。它不再微弱，而是一种旋转的灿烂与璀璨。
瞳孔里的它，似乎在有生命地吞吐着，那是听不见的吟唱，传达着那个世界里的记忆，试图唤醒早已流亡千年的巨大蓝色身影。
传说，似乎正在向迷茫的人们一步步地验证它的真实。
灯光有生命般大幅度摇曳，那是树影在迎风起舞。舞姿狂野，把光切割成一片片孤独的影，颜色分明得十分显眼，就像本就对某些人类难以相容的社会，孤独而渴望，真让人感到悲哀啊。
“那么，各位来宾，这个魔术，可是本人的第一次表演哦。”一个语气怪异的男子在舞台上开口说道。灯光靠拢，集中起来。黑色斗篷包裹着他的身躯，黑色风帽压得很低，刚好掩盖了他闪着微光的异色眼眸，样子显得神秘之中带着少许优雅，成功赢得了极大部分观众的兴趣。
“那么，好戏开始了哦。”他说道，微微侧头张了张嘴，对着空气有模有样地吟出一些听不懂的语言，深沉而又绕口，像是在吟唱咒语。
“观众朋友们，请睁开你们的眼睛，不要转移视线，不要说话，也不要胡思乱想，请诸位亲眼见证我的表演。”
“唰。”宁静的场地忽然响起一道扯开布帘的刺耳声音，一时间人人都抬起头紧盯着看。
“那么，展现你的本领吧。”
观众霎时间愕然。布帘被揭开，那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他微笑着坐在一张古旧的木椅上静静地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在场的观众。然而，最令人惊奇的并不是他那份毫不惊奇的异常冷静，而是他怀中一个造型奇特的东西深深吸引了几乎所有的观众眼球。
那是——一个木偶。
木偶出现了。
魔术师满意地看了看观众们的惊讶神情，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不过时间看来有点紧迫啊，他微微颔首——那些老坏事的小子快要回来了。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动作不紧不慢，面带微笑地朝起哄的人群点头，没有血色的面庞像是一个戴着面具的恶魔，没有人知道面具背后藏着的是什么。
某人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
人群仍旧在起哄，台上的魔术师一面回应着观众的热情，一面在向那只一动不动瘫坐在木椅上的奇怪木偶微微点头颔首——虽然对木头点头示意的确很奇怪，但是具体来说还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疑点，木偶其实也不怎么奇怪，除了——逼真得好像有些过分了。
也许是错觉吧——不过，那好像是那男孩怀中的木偶哦，长得一模一样。可是平时他从来不会放下这个视为珍宝的木偶的，可是这木偶又怎么会到了那个魔术师的手里呢？
有不好的预感。
难道，那个魔术师想办法把男孩搞定后夺走了他的木偶？他要做什么？又或者，那人伪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木偶？甚至会不会那个魔术师就是男孩，他用易容术伪装成大人混进来？不应该啊，他从那人的眼神中没有看出丝毫对木偶感情上的波动，也没有丝毫悲伤的气息。不过，他倒是“嗅”到了另一种味道，这绝对不是偶然。
台上的魔术师故意咳嗽了两声，修长而瘦削的手臂往空中摆了摆，示意观众安静下来，“现在，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少年不自觉地瞪大了蓝色的双眼，精神高度集中，生怕那个魔术师会做出什么带着危险性的行为。
也许是下意识的吧，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
可能是因为迫切想要知道真相。
台上的魔术师故意拖长了尾音。此刻，少年感受到来自别人的目光注视，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正巧对上一位中年男人的奇异目光——那人他见过，因为在那一刹那这个中年男人的眼睛实在是在吸引人了，很难让别人忘记他。
直逼过来的视线来自一双奇异的淡金色瞳孔，从来不会有人会有这种颜色的瞳孔。更奇怪的是似乎只有他才能看见这双眼睛，旁人却浑然不觉。
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又是那种感觉。仿佛眼前的这人与他一早相识，又像是两位久违的知己重逢。突然，一股信息流直涌向他的脑部，脑海中顿时隐隐出现了蓝色的巨大影子，遮天蔽日。忽然，伴随着脑部一阵剧烈的痛觉，视野变得狭窄起来，黑色在四周蔓延开来。随即，蓝色大山似的影子剧烈抖动起来。而后一声威严的怒吼，把他的思绪给震了回来。
——奇怪，刚才是怎么了。
中年男人收回别有用意的目光后，少年也瞬间清醒过来，却怎么都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这时，他听到魔术师说，“现在，我需要两个助手来配合我的木偶演出，有谁愿意吗？”台下的观众热情空前热烈，魔术师的语言像是带有魔力一般。他帽子下的目光锐利无比，像是要把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内心都看穿，直到——他把视线定在观众席中间的两个人。
他要干什么？少年提高了警戒心，蓝色的双眸随着魔术师的目光朝那边望去。
“感谢广大的观众们支持我的表演——现在，我决定——挑选这两位美丽的女士上台来共同参加我的表演！”魔术师开口说道，霎时间，几乎所有的观众都把目光移向了这两个被魔术师选中的女生。目光中带有羡慕和好奇，魔术师怎么会挑了她们两个呢？更何况她们两个当时压根儿没有举手！这更不应该被选中啊！
——又是不好的预感。蓝眸少年心中升腾起了这么一种念头，在看清楚了那两个女生后更是印证了他的想法。
那个中年男人应该也意识到了，他也在注意着魔术师的一举一动。
“啊？”那两个被选中的女生有点不知所措，看见周围的观众都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张望着，“啊？真的是我们吗？”她们心底有些小激动。
“来吧，就是你们两个。”魔术师的语气更肯定了。
“啊，云可，我们快上去吧。”两人交谈着，“嗯嗯，梓琪，我好激动，这都能选中我们俩真是不可思议，还真好运啊。”
“好了大家静静。”魔术师总算准备好了，他看着在观众席中间空空的走廊上走过来的两个女生，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眼珠悄悄地朝那具静坐在木椅上的木偶递了个眼色，然而这一微不足道的细节立即被蓝眸少年和中年男人所注意，他们下意识的朝对方递了个眼色。这堪称神同步的节奏，说他们俩不是密谋好的都不会有人信。
“废话就不多说了。”魔术师领着两个有些激动而茫然的女生走到木偶前，“大家请看这个木偶——”，说着还奇怪地朝地面跺了两脚，这一举动却被观众们理解为故弄玄虚。
忽然，“你们看！那、那、那！”台下原本有些不耐烦的观众们安静后却又不知是谁颤抖着声音，然后大喊了一句，那些原本还在神游的观众都抬起头来，这一句瞬间重新点燃了人们的好奇心。
竟然。木偶动了。
哦，不对。木偶没有动，那是木偶的周围动了。
只见木偶的周围空间忽然间，像是陷入了一片浓稠的黑色大海，黑色海水般的东西从地面上难以置信地疯狂涌起，形成了一个徐徐颤动的黑色漩涡。
木偶也被包围在其中。黑色大海出现的一刹那，这舞台瞬间暗了许多。它几乎把所有聚拢到舞台的光线都吸走了，人们就只能看到整个舞台都陷入了黑色的阴影之中，那连两个女生也不例外，显得朦胧而神秘。
然而观众却兴奋起来，丝毫没有害怕，这才是他们要看到的。他们很满意这魔幻般的特效。这一幕精彩极了。
“现在，来自阴影的你，来听我的呼唤。”魔术师口中念念有词，他在像是被染成黑色的舞台上悠闲地踱步，当然那只是掩饰的一种手段。魔术师几步就来到了那两个被邀请上来的女生旁边，看着她们的瞳孔逐渐变得呆滞，里面也逐渐被染上了一层层的黑色。犹如有一只勤奋的黑蛛在交织出一张张黑色的蛛网，几乎布满了里面。
“不好！”中年男人终于坐不住了，眼看辰洲和影夕正在迅速往这边赶过来，而那个魔术师却已经开始动手了，如果再不采取阻止他的办法，魔术师很有可能趁机做一些危害性的行为，但他却对此毫无办法。
——等等，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他？中年男人的脑海里突兀蹦出了一个身影，他的双手随即开始颤抖起来，明亮的双眸也愈发耀眼，如同两轮徐徐升起的太阳。
“出来吧，是时候了。”魔术师看向木偶坐着的那张椅子下，那儿的黑色波动愈发汹涌，他继续开口说道，“再不快点，那两人就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黑色大海”的“海水”就已经迅速以一种吓人的速度涌动着奔腾，眨眼间便聚拢成了一个黑色的巨大阴影，它投映在木偶身后一人高的帘子上，形成一个人形的阴影轮廓，它颤抖着，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想要出来。
“那就快点吧。”像是来自另一个空间的声音，语气带有少许稚气，却难以压过它本身的威严。
随着一道小小的身影在那里的阴影轮廓显现出来，空气似乎都发生了一定程度的波动，变得有些不真实起来。
“看来我们有的忙了。”中年男人锐利的目光在扫过这些目光呆滞的观众们，以及台上几乎要被黑暗吞噬的两名女生后，忽然严肃地缓缓对某个人说道，“去吧，用你流落在星空的一切去把它们送回老家吧。”
此刻，他的双眸是如此地明亮，明亮得让人难以直视那瞳孔深处中肆意喷发的金色火焰。它不再微弱，而是一种旋转的灿烂与璀璨。
瞳孔里的它，似乎在有生命地吞吐着，那是听不见的吟唱，传达着那个世界里的记忆，试图唤醒早已流亡千年的巨大蓝色身影。
传说，似乎正在向迷茫的人们一步步地验证它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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