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一面镜子
赖巫对孟浪子说：“我们去阿欠饭店吃晚饭，我要在今晚把雨众接回去。”
到阿欠饭店，孟浪子去把雨众叫到赖巫的面前。赖巫对雨众说：“你在找你的感觉，我在找我的感觉，有一种感觉是一样的，就是用心爱对方。”雨众说：“我给你一张白纸，就是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说也白说。”赖巫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就因为我住小楼？那是南风柔容叫我帮他看管的，请你相信我。”雨众说：“我没空跟你说这些。”赖巫说：“我叫南风柔容来跟你说，他今晚在不在这里？”雨众走了。赖巫示意孟浪子跟她去。
孟浪子很快把南风柔容和语言霸叫来了，赖巫说：“雨众不相信我是帮南风柔容老板看管小楼。”语言霸去把雨众叫来了。南风柔容对雨众说：“我叫赖巫帮我看管小楼是有原因的，我炒期货，我们九他公司好几个人都炒期货。赖巫懂得期货行情，我喜欢跟他探讨，把他当作投资顾问。他给了我很多有益的建议。我炒期货是赚钱的，所以我便宜把小楼租给他住。”语言霸说：“我也炒期货，最关心白糖的行情。”
雨众对赖巫说：“我错怪你了。”赖巫见她这样说，立刻拉住她的手，说：“今晚跟我回去。”雨众说：“还没到下班时间呢。”赖巫说：“我等到你下班。”
第二天，傍晚，赖巫来找孟浪子，他拿出一面小镜子，说：“你给出懒娇女一首诗，她给你一面镜子。”孟浪子苦笑道：“她的意思可能是，叫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赖巫说：“别这样想，应该往好处想。”孟浪子说：“镜子是雨众给你的吗？”赖巫说是。孟浪子说：“今天又有什么有意义的事？”赖巫说：“你想出什么有意义的事，可以在群里发起讨论。”孟浪子说：“我想不出。要不要去找景中思？”赖巫说：“我刚和雨众和好，不宜去见景中思。你也知道，雨众叫景中思试探我，借精生子这样的事她也想得出，我频频去找景中思，她会怀疑我想入非非了。出懒娇女给你一面镜子，也是试探你的。”孟浪子叹气说：“一片水，一片云，云映在水面，但在天空中，云还是不停地走。水想把云留下，风却把云吹走了。我如同一片水，出懒娇女如同一片云，那个她喜欢的人如同一阵风。”
赖巫说：“你喜欢照镜子吗？”孟浪子说：“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照镜刮胡子。上午，或下午上课前，我都照一下镜子，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赖巫说：“对于一个姑娘来说，照镜子可以说是她的最爱。出懒娇女给你镜子，可以说是把最喜爱的东西给了你。你可以利用这面镜子做文章，你可以把它当成定情物。”孟浪子说：“听从你的指点，我就利用这面镜子在兴头上的朋友群发起聊天。”赖巫说：“说句心里话，照镜子是很有意义的。今晚没有地方去，就聊聊照镜子的事。你要说得合情合理，让出懒娇女感动，知道你的想法。”
孟浪子用手机给镜子拍照，发送到兴头上的朋友群。他在群里说：“我给一个姑娘一首诗，她给我一面镜子，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我出门前，总要照照镜子，做什么事都觉得有人看着似的。”很多人说，叫人不要脱离实际，可能是姑娘的用意。也有人说，这是一个警告，叫人不要演戏。事前照镜子，演戏的人喜欢这样。孟浪子说：“一面镜子，好象送来了天下最美的东西。人自己的爱，实际上与梦相连着，放眼虚荣，就看不清自己的现实。感觉占了便宜的人痴了，感觉被人占了便宜的人傻了。本来人是美的，但在邪念中，只能变得狰狞。”有人笑说，这是画妖镜。赖巫在群里说：“手捧鲜花，准备去约会，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完全不知自己的样子多么可爱。”
孔产在群里说：“我准备去跟姑娘约会，我没有手捧鲜花，而是手拿一把钞票。我跟她说好了，有钱一起花。孟浪子，我的好朋友，借你的镜子给我们用，花钱前，照照镜子，可以使我们变得理智点。”
没想到易旦花在群里说，“有钱你自己花吧，我不跟你去玩了。我自己照照镜子，已经变得理智了。”孔产说：“我是跟孟浪子开玩笑的，你不要计较。”赖巫对孔产说：“现在你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就知自己多么可笑。”孔产说：“唉，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过了一阵，孔产给孟浪子打电话，他说：“你真要把镜子借给我才行，易旦花真的生气了，我要她照照镜子看她生气的样子。现在的姑娘，真是小气，动不动就要翻脸。说多错多，我后悔也来不及了。”他问孟浪子在哪里，孟浪子说在宿舍，赖巫也在这里。
孔产很快就来到这里，他说：“你们帮我想想对策。”孟浪子说：“出懒娇女给我一面镜子，我不知她的用意，所以叫大家给我一点意见。没想到你说多错多，惹出麻烦事。你拿镜子去找易旦花吧。”赖巫说：“雨众想试探我，出懒娇女想试探孟浪子，可能易旦花也是试探孔产的。”孔产对孟浪子说：“我认为出懒娇女给你镜子是好事。”孟浪子说：“她跟一个人到处去玩，不想看到我。那个人是研究机器人的，家庭条件很好。出懒娇女给我镜子，可能是要我正视现实，知难而退。”孔产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现在去找易旦花，她肯定不理我。”赖巫说：“我和孟浪子陪你去，看她怎么说。”孔产说：“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这样试试看。本来我和她约好，一起逛街的。”孟浪子说：“现在的人，喜欢玩手机，出来逛街，喜欢买点好吃的，或者买衣服。我们三个人去找她，应该想好要干什么为好。”孔产说：“她跟我出去，见到好吃的我就买给她。和你们一起，可能她又装斯文，不想吃了。我想带她去拜访我的一位师兄，我的师兄是很成功的，画的画不愁没人要。”赖巫说：“别人成功是别人的，不是你的。让她羡慕别人，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赖巫打了几个电话，说：“我们去看童迟拍电视剧。”
三人去见到易旦花，孔产对她说：“赖巫和孟浪子是我的好朋友，现在赖巫带我们去看人拍电视剧。”易旦花说：“你们去吧，我不去。”孔产说：“说多错多，本来我们说好，一起逛街，有钱一起花，没想到说到照镜子让你反感了，真是该死。”易旦花说：“有钱你自己花，花多少没人说你不理智。”赖巫说：“我们去看人拍电视剧，先睹为快。”易旦花说：“说实在的，我不喜欢看电视剧。”孔产说：“那你想干什么？我们一起去。”易旦花说：“说来好笑，我想跟人学说广州话。”赖巫说：“广州话我会说，我们出去逛街吧，你想说什么，我可以指点你。在广州这里，学好广州话并不难。”
易旦花的一位女同学会讲广州话，赖巫和她说了一阵。易旦花不是说笑的，她学得很认真。孔产说：“现在大家都会说普通话，不过，学好广州话并不是没有用。我也要学广州话。”孟浪子说：“我也要学，不会说，至少能听懂。”
于是，赖巫和那位女同学认真教，易旦花、孔产和孟浪子认真学，笑声不断。孔产见易旦花高兴，便去买了一些瓜子、话梅，大家一边吃，一边学广州话。
回去的路上，孔产说：“今晚幸亏有赖巫，要不，我和易旦花不知要打多久的冷战。明天，我又去跟她学说广州话，她应该不会拒绝我的。”孟浪子说：“明天我也以学广州话，试探一下出懒娇女。”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吃了晚饭，给出懒娇女打电话，说起学广州话的事，问她想不想学。出懒娇女说她也想学，她叫孟浪子去她那里。孟浪子喜出望外，立刻去她那里。出懒娇女说她找到工作了，卫千优帮她找的，毕业后跟卫千优一起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孟浪子祝贺她，她说：“叫叫生当着大家的面，说你毕业后可以去找他。九他公司的老板个个好说话，你跟叫叫生一起干，挺不错的，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孟浪子对出懒娇女说：“我们去找孔产的女朋友易旦花，她的一位女同学教我们学说广州话。”出懒娇女说：“我叫了一个人，他还没到。”孟浪子问她那面镜子的用意，出懒娇女说：“你在群里发起讨论，我也看到了，说什么都有，真有意思。其实，雨众叫我随便给你一样东西，我随手拿了一面镜子。你不要想多了。”
过了一阵，车仲行来了，孟浪子大失所望。车仲行说：“你们想学广州话，我可以教你们。”出懒娇女问孟浪子，“你想去哪里？”孟浪子给孔产打电话，得知孔产和易旦花，以及易旦花那位会说广州话的女同学一起逛街了。他对出懒娇女说：“昨天我们几个人一起学，是一件乐事。不过今天他们去逛街了。我们在这里学就行了。”他看见车仲行就想跑掉，不过学说广州话是他的主意，他没有走的理由。车仲行说：“我带你们逛街，见到什么就说什么，接近生活，就容易学。”孟浪子说：“在这里学就行了。”他记忆力很好，把昨天学过的内容复述出来，教出懒娇女。他说得有趣，好笑，出懒娇女笑声不断，兴致很高。
过了一阵，孟浪子不懂怎么说了，这才轮到车仲行说。车仲行说了一些日常用语。孟浪子精神不集中，听不进去。他说：“你们想吃什么？我去买点东西来吃。”出懒娇女说：“我讨厌吃零食，吃零食没什么好处。”孟浪子耐着性子听车仲行说了一阵，出懒娇女见他心不在焉，便说：“今天就学到这里吧，一天学一点，积少成多。一下子学得太多，记不了。”她对孟浪子说：“我把你写的那首诗《看见感触深的人》叫车仲行的母亲谱了曲，我们去车仲行家，我唱给你听。”孟浪子说：“你在这里唱吧，我听了就回去。”
听了歌，孟浪子说出懒娇女唱得不错，便要离开。车仲行送他回去，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说。
到阿欠饭店，孟浪子去把雨众叫到赖巫的面前。赖巫对雨众说：“你在找你的感觉，我在找我的感觉，有一种感觉是一样的，就是用心爱对方。”雨众说：“我给你一张白纸，就是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说也白说。”赖巫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就因为我住小楼？那是南风柔容叫我帮他看管的，请你相信我。”雨众说：“我没空跟你说这些。”赖巫说：“我叫南风柔容来跟你说，他今晚在不在这里？”雨众走了。赖巫示意孟浪子跟她去。
孟浪子很快把南风柔容和语言霸叫来了，赖巫说：“雨众不相信我是帮南风柔容老板看管小楼。”语言霸去把雨众叫来了。南风柔容对雨众说：“我叫赖巫帮我看管小楼是有原因的，我炒期货，我们九他公司好几个人都炒期货。赖巫懂得期货行情，我喜欢跟他探讨，把他当作投资顾问。他给了我很多有益的建议。我炒期货是赚钱的，所以我便宜把小楼租给他住。”语言霸说：“我也炒期货，最关心白糖的行情。”
雨众对赖巫说：“我错怪你了。”赖巫见她这样说，立刻拉住她的手，说：“今晚跟我回去。”雨众说：“还没到下班时间呢。”赖巫说：“我等到你下班。”
第二天，傍晚，赖巫来找孟浪子，他拿出一面小镜子，说：“你给出懒娇女一首诗，她给你一面镜子。”孟浪子苦笑道：“她的意思可能是，叫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的脸。”赖巫说：“别这样想，应该往好处想。”孟浪子说：“镜子是雨众给你的吗？”赖巫说是。孟浪子说：“今天又有什么有意义的事？”赖巫说：“你想出什么有意义的事，可以在群里发起讨论。”孟浪子说：“我想不出。要不要去找景中思？”赖巫说：“我刚和雨众和好，不宜去见景中思。你也知道，雨众叫景中思试探我，借精生子这样的事她也想得出，我频频去找景中思，她会怀疑我想入非非了。出懒娇女给你一面镜子，也是试探你的。”孟浪子叹气说：“一片水，一片云，云映在水面，但在天空中，云还是不停地走。水想把云留下，风却把云吹走了。我如同一片水，出懒娇女如同一片云，那个她喜欢的人如同一阵风。”
赖巫说：“你喜欢照镜子吗？”孟浪子说：“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照镜刮胡子。上午，或下午上课前，我都照一下镜子，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赖巫说：“对于一个姑娘来说，照镜子可以说是她的最爱。出懒娇女给你镜子，可以说是把最喜爱的东西给了你。你可以利用这面镜子做文章，你可以把它当成定情物。”孟浪子说：“听从你的指点，我就利用这面镜子在兴头上的朋友群发起聊天。”赖巫说：“说句心里话，照镜子是很有意义的。今晚没有地方去，就聊聊照镜子的事。你要说得合情合理，让出懒娇女感动，知道你的想法。”
孟浪子用手机给镜子拍照，发送到兴头上的朋友群。他在群里说：“我给一个姑娘一首诗，她给我一面镜子，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现在我出门前，总要照照镜子，做什么事都觉得有人看着似的。”很多人说，叫人不要脱离实际，可能是姑娘的用意。也有人说，这是一个警告，叫人不要演戏。事前照镜子，演戏的人喜欢这样。孟浪子说：“一面镜子，好象送来了天下最美的东西。人自己的爱，实际上与梦相连着，放眼虚荣，就看不清自己的现实。感觉占了便宜的人痴了，感觉被人占了便宜的人傻了。本来人是美的，但在邪念中，只能变得狰狞。”有人笑说，这是画妖镜。赖巫在群里说：“手捧鲜花，准备去约会，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完全不知自己的样子多么可爱。”
孔产在群里说：“我准备去跟姑娘约会，我没有手捧鲜花，而是手拿一把钞票。我跟她说好了，有钱一起花。孟浪子，我的好朋友，借你的镜子给我们用，花钱前，照照镜子，可以使我们变得理智点。”
没想到易旦花在群里说，“有钱你自己花吧，我不跟你去玩了。我自己照照镜子，已经变得理智了。”孔产说：“我是跟孟浪子开玩笑的，你不要计较。”赖巫对孔产说：“现在你拿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就知自己多么可笑。”孔产说：“唉，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过了一阵，孔产给孟浪子打电话，他说：“你真要把镜子借给我才行，易旦花真的生气了，我要她照照镜子看她生气的样子。现在的姑娘，真是小气，动不动就要翻脸。说多错多，我后悔也来不及了。”他问孟浪子在哪里，孟浪子说在宿舍，赖巫也在这里。
孔产很快就来到这里，他说：“你们帮我想想对策。”孟浪子说：“出懒娇女给我一面镜子，我不知她的用意，所以叫大家给我一点意见。没想到你说多错多，惹出麻烦事。你拿镜子去找易旦花吧。”赖巫说：“雨众想试探我，出懒娇女想试探孟浪子，可能易旦花也是试探孔产的。”孔产对孟浪子说：“我认为出懒娇女给你镜子是好事。”孟浪子说：“她跟一个人到处去玩，不想看到我。那个人是研究机器人的，家庭条件很好。出懒娇女给我镜子，可能是要我正视现实，知难而退。”孔产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现在去找易旦花，她肯定不理我。”赖巫说：“我和孟浪子陪你去，看她怎么说。”孔产说：“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这样试试看。本来我和她约好，一起逛街的。”孟浪子说：“现在的人，喜欢玩手机，出来逛街，喜欢买点好吃的，或者买衣服。我们三个人去找她，应该想好要干什么为好。”孔产说：“她跟我出去，见到好吃的我就买给她。和你们一起，可能她又装斯文，不想吃了。我想带她去拜访我的一位师兄，我的师兄是很成功的，画的画不愁没人要。”赖巫说：“别人成功是别人的，不是你的。让她羡慕别人，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赖巫打了几个电话，说：“我们去看童迟拍电视剧。”
三人去见到易旦花，孔产对她说：“赖巫和孟浪子是我的好朋友，现在赖巫带我们去看人拍电视剧。”易旦花说：“你们去吧，我不去。”孔产说：“说多错多，本来我们说好，一起逛街，有钱一起花，没想到说到照镜子让你反感了，真是该死。”易旦花说：“有钱你自己花，花多少没人说你不理智。”赖巫说：“我们去看人拍电视剧，先睹为快。”易旦花说：“说实在的，我不喜欢看电视剧。”孔产说：“那你想干什么？我们一起去。”易旦花说：“说来好笑，我想跟人学说广州话。”赖巫说：“广州话我会说，我们出去逛街吧，你想说什么，我可以指点你。在广州这里，学好广州话并不难。”
易旦花的一位女同学会讲广州话，赖巫和她说了一阵。易旦花不是说笑的，她学得很认真。孔产说：“现在大家都会说普通话，不过，学好广州话并不是没有用。我也要学广州话。”孟浪子说：“我也要学，不会说，至少能听懂。”
于是，赖巫和那位女同学认真教，易旦花、孔产和孟浪子认真学，笑声不断。孔产见易旦花高兴，便去买了一些瓜子、话梅，大家一边吃，一边学广州话。
回去的路上，孔产说：“今晚幸亏有赖巫，要不，我和易旦花不知要打多久的冷战。明天，我又去跟她学说广州话，她应该不会拒绝我的。”孟浪子说：“明天我也以学广州话，试探一下出懒娇女。”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吃了晚饭，给出懒娇女打电话，说起学广州话的事，问她想不想学。出懒娇女说她也想学，她叫孟浪子去她那里。孟浪子喜出望外，立刻去她那里。出懒娇女说她找到工作了，卫千优帮她找的，毕业后跟卫千优一起在律师事务所工作。孟浪子祝贺她，她说：“叫叫生当着大家的面，说你毕业后可以去找他。九他公司的老板个个好说话，你跟叫叫生一起干，挺不错的，不要错过这个机会。”
孟浪子对出懒娇女说：“我们去找孔产的女朋友易旦花，她的一位女同学教我们学说广州话。”出懒娇女说：“我叫了一个人，他还没到。”孟浪子问她那面镜子的用意，出懒娇女说：“你在群里发起讨论，我也看到了，说什么都有，真有意思。其实，雨众叫我随便给你一样东西，我随手拿了一面镜子。你不要想多了。”
过了一阵，车仲行来了，孟浪子大失所望。车仲行说：“你们想学广州话，我可以教你们。”出懒娇女问孟浪子，“你想去哪里？”孟浪子给孔产打电话，得知孔产和易旦花，以及易旦花那位会说广州话的女同学一起逛街了。他对出懒娇女说：“昨天我们几个人一起学，是一件乐事。不过今天他们去逛街了。我们在这里学就行了。”他看见车仲行就想跑掉，不过学说广州话是他的主意，他没有走的理由。车仲行说：“我带你们逛街，见到什么就说什么，接近生活，就容易学。”孟浪子说：“在这里学就行了。”他记忆力很好，把昨天学过的内容复述出来，教出懒娇女。他说得有趣，好笑，出懒娇女笑声不断，兴致很高。
过了一阵，孟浪子不懂怎么说了，这才轮到车仲行说。车仲行说了一些日常用语。孟浪子精神不集中，听不进去。他说：“你们想吃什么？我去买点东西来吃。”出懒娇女说：“我讨厌吃零食，吃零食没什么好处。”孟浪子耐着性子听车仲行说了一阵，出懒娇女见他心不在焉，便说：“今天就学到这里吧，一天学一点，积少成多。一下子学得太多，记不了。”她对孟浪子说：“我把你写的那首诗《看见感触深的人》叫车仲行的母亲谱了曲，我们去车仲行家，我唱给你听。”孟浪子说：“你在这里唱吧，我听了就回去。”
听了歌，孟浪子说出懒娇女唱得不错，便要离开。车仲行送他回去，一路上，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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