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变个样子
傍晚，孟浪子去找出懒娇女，不见。打她电话，她说和雷现去玩了。孟浪子打赖巫电话，赖巫说跟朋友在打麻将。打孔产的电话，孔产正在画画。孔产说，他的情味画很受欢迎，如果继续保持这种势头，他想辞职专心作画了，他已经和亲自尊者说过了。
实在是无聊，孟浪子又打电话给赖巫，说要去他那里打麻将，赖巫说：“你又没有跟出懒娇女一起吗？想打麻将就过来吧。”
到赖巫的住处，跟赖巫打麻将的三个人孟浪子都不认识，赖巫不介绍，孟浪子也不问，他叫赖巫让给他打。赖巫说：“出懒娇女还去拍电视剧吗？”孟浪子说：“她自己承认，比不上那些专业演员，不去找童迟了。”赖巫说：“看得出来，童迟对她有好感，对你很不利。她不去找童迟，这就好，你应该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孟浪子说：“有什么高招？”赖巫说：“想不到她去你家一个假期，你跟她还没有突破。你送给她一个戒指试试。”孟浪子说：“她对这些没兴趣。她父亲是军人，对她影响很大。她不贪吃，戒指之类也吸引不了她。她喜欢唱歌，但结果很失望。现在我都不吟诗了，怕刺激她。”赖巫说：“你跟她走路，事先在前面丢一个戒指，你捡起来送给她，她会高兴的。只要她认真想想，就能明白你的苦心。”孟浪子笑道：“这是你想出的高招吗？”
由于只顾说话，孟浪子的牌打得很糟糕，他不想打了，叫赖巫来打。赖巫不想打，这就散场了。
那三个人走后，孟浪子说：“现在还有现成富翁这等好事吗？”赖巫说：“你想做现成富翁？”孟浪子说：“你做现成富翁，雨众走了，又有巴丁兰来。如果周迈不是太贪心，那他现在还是好好的。”赖巫说：“我不是现成的富翁，你不要想错了。”孟浪子说：“给我做一年现成富翁，真的能解决很多现实的问题。”赖巫说：“这不是你一贯来的风格。现成富翁是周迈告诉我的，现在他被抓了，我不知哪里有这等好事。”
巴丁兰下楼来，说：“不打麻将了？”赖巫说：“散了，我送你回学校吧。”巴丁兰说：“我想吃烧烤。”赖巫说：“这附近没有烧烤。”孟浪子说：“马郎堡和云窝村晚上有烧烤。”巴丁兰说：“去云窝村，见宝乐园的烧烤好吃。”赖巫有点不情愿，但又不想扫她的兴，说：“好吧，我们三人去。”孟浪子说：“你们去吧，我回学校了。”赖巫说：“人多好玩。”孟浪子便跟去了。
到异三姑的八可忍七商店前，见异三姑和三顿虫在店里，赖巫按响喇叭。三顿虫拿着一顶漂亮的女帽，对赖巫说：“我想搭你的车到城里。”异三姑说：“这么晚了，还想去找汪成美。这个人好斗、好赌、贪玩，要不得。要这样的人，会坏事的。我不准你去找她。”三顿虫说：“她的鞋店，生意很好，她很会做生意的。她来玩玩都不行？你对她有偏见，就把她贬得一无是处。”异三姑说：“她的想法不同人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跟她一起，会被带坏的。”三顿虫说：“你把城里那套房的钥匙给我。”异三姑说：“还没装修好，你就想去住？你想不回来了？在家呆着，不想那么多。”
三顿虫放下帽子，拿了一瓶酒，喝了几口，张牙舞爪，要打人的样子。赖巫和孟浪子连忙下车，把他拉开。异三姑叫道：“反了！为了一个要不得的人，连自己的母亲也想打，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赚钱，到头来还不是给你？你这样做，我们要重新考虑了。”
王指宝下楼，异三姑说：“我不准他去找那个汪成美，他就喝了几口酒，壮起胆来要打我，真是大逆不道！”三顿虫上楼了。
王指宝摇头苦笑，说：“象三顿虫这批人，生下来，社会稳定，经济繁荣，生活好过，他们从小没吃过苦。国家富起来了，强起来了，他们也养成了要强的心理，自尊心很强，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做起事来往往是一意孤行，不肯轻易认输的。”孟浪子说：“你们不是想他找城里的姑娘吗？汪成美很大方的。”异三姑说：“挥金如土，不懂爱惜钱。”孟浪子说：“我们来买烧烤，你们也去吧。”赖巫说：“我们从城里跑来这里买烧烤，也是不懂爱惜钱。”巴丁兰说：“怪我贪吃。”赖巫说：“我跟异三姑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里。”
三人上车，三顿虫下楼来也要一起去。王指宝对三顿虫说：“我和你到城里看看那套房装修成怎样了。”异三姑说：“明天去不行吗？”王指宝说：“他想现在去就去吧。”三顿虫拿着一顶帽子上了赖巫的车。
见宝乐园的烧烤摊很热闹，赖巫问巴丁兰想吃什么，巴丁兰说：“哪个便宜就吃哪个，要懂得爱惜钱。”三顿虫说：“烤生蚝好吃，也不贵。”大家去吃烤生蚝，三顿虫争着付钱。赖巫买了很多烤羊肉串和烤鸡翅。
回到八可忍七商店，异三姑和王指宝在门口，赖巫拿一些烤羊肉串和烤鸡翅给异三姑，异三姑推辞不掉，只好收下。王指宝开车跟着赖巫的车。
到汪成美的鞋店，三顿虫将帽子给汪成美，汪成美很高兴。巴丁兰看上一双漂亮的鞋，赖巫帮她给钱了。汪成美听说三顿虫要去看新房，她也要去看看。她叫三顿虫上她的车。巴丁兰也想去看看，赖巫便开车跟着。
来到都乐新城小区，王指宝打开一扇门，大家看到新房铺好瓷砖了。汪成美和巴丁兰忙着拿手机拍照。汪成美对房间里的灯、柜之类向三顿虫提了很多建议，象个主人似的。巴丁兰对赖巫说：“你现在住小楼，小楼虽好，毕竟不是你的，你要买一套房才行。”赖巫说：“我虽然是银行的，但银行的钱不是我的。”巴丁兰对王指宝说：“真羡慕你们，在农村有小楼，在城里有套间。”王指宝说：“村里的年轻人绝大多数都在城里工作生活，别人都是这样，我们跟着做。不这样做，想给儿子找个媳妇不容易。”巴丁兰说：“现在好了，找媳妇容易了。”她对赖巫说：“你有什么感想？人家农村的都在城里有套间。”赖巫说：“这个我不敢想。”巴丁兰说：“不敢想就回去睡大觉吧。”大家就走了。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打电话问出懒娇女有空吗，他又想租车来开。出懒娇女说她跟雷现去玩。孟浪子很无聊，打电话问猪屎汉，今天见到南门良吗。猪屎汉说，“今天南门良去刁骨茶楼玩，骚鼠一反常态，频频向他抛媚眼，弄得他心猿意马，屡屡出错，输得很惨。”孟浪子说：“南门良也算情场老手，看他几眼，就能打乱他心思？”猪屎汉说：“反正他今天输了。”孟浪子说：“你说叫人监视赖巫的住处，有人行动了吗？”猪屎汉说：“还没有。今天，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包，敲沙甲头的门，沙甲头问她找谁，她说是清洗抽油烟机的。沙甲头说他家的抽油烟机不必清洗，但这个女人还不走，说她没钱了，请沙甲头可怜可怜她。沙甲头好心给她一百块钱，她还不走。沙甲头问她还有什么事，她说她的小狗钻进沙甲头的屋里了。沙甲头不信，那个女人叫了一声，果然见一条小狗在屋里，但没有跑出来。那女人说，既然小狗与你有缘，就留下吧。沙甲头不想养狗，叫那女人把小狗带走。任那女人如何叫，小狗都不出来，沙甲头就去抓，那个女人也进来了。沙甲头意识到可能碰到骗子了，因此小心观察那女人，见她想偷一个玉佛，连忙走过去叫她放好，那个女人放下玉佛去抓住小狗，走了。如果发现赖巫的小楼里有什么动静，我们也可用这一招混进去。”孟浪子说：“现在还不确定赖巫是个坏人，敲他的门要懂得暗号才行，一般人他是不开门的。昨天晚上我去那里打麻将，有三个人我不认识，不象坏人。巴丁兰也在那里。后来我们去云窝村吃烧烤。看不出赖巫想干什么坏事，可能他想干又不敢干。”猪屎汉说：“反正现在没事干，我找一个女人去试探一下，看他开不开门。打草惊蛇，试试他，让他打消坏念头，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孟浪子说：“好吧，你找一个女人，我找一辆车，去看他开不开门。”
孟浪子租车开到猪屎汉的小区，猪屎汉已在凉亭等着，他上了车，带孟浪子去另一个小区接红火鲤。猪屎汉对红火鲤说了沙甲头碰到的事情，要她仿照那女人的招式去做。
三人来到赖巫的住处，红火鲤去敲门，赖巫在家，他在里面问，红火鲤说是清洗抽油烟机的。赖巫把门打开，说：“我的抽油烟机不用清洗。”红火鲤说：“我没有钱了，可怜可怜我吧。”赖巫说：“好吧，你帮我搞清洁吧。”看到孟浪子，说：“你搞什么鬼？”孟浪子笑道：“你随便开门，不怕我们抢劫你吗？”他把事情说了。赖巫说：“真有意思，我把事情发到兴头上的朋友群，叫大家搞个门为谁开的活动。”他把事情发到群里了，很多人响应。
孟浪子问赖巫：“一个人在家吗？”赖巫点头，孟浪子又问：“巴丁兰今晚不来？”赖巫说：“这个人很难伺候，可能昨晚看了人家的新房，她嫌我没有自己的房，不想来了。”孟浪子说：“我们打几圈麻将吧。”红火鲤对猪屎汉说：“你帮我问问瘦克克。”
猪屎汉打了电话，对孟浪子说：“我们不打麻将了，瘦克克叫我们去他家。”孟浪子便向赖巫告辞，与猪屎汉、红火鲤走了。
到瘦克克的住处，孟浪子说：“我在车里等你们，跟你们去没用。”猪屎汉说：“上去喝杯茶，估计不会谈很久。瘦克克的两个女儿都嫁得好，她们很爱瘦克克的，瘦克克也听她们的话。她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有人照顾瘦克克，省却她们过多牵挂就行。见个面，大家心里就有分数了，用不着多说。”
瘦克克的两个女儿还没来，瘦克克很热情，忙着斟茶。他对红火鲤说：“我好象听到你骂我，你把我骂清醒了。没有人骂我，我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红火鲤说：“我很久没骂过人了。”孟浪子说：“骂是情。”猪屎汉说：“我也好象听到很多人骂我，不过我不当一回事。”
过了一会，瘦克克的两个女儿来了，买来很多好吃的糖果。她们问红火鲤的年龄、工作、儿子，红火鲤如实回答。大女说：“听说以前你很幸福的，现在叫你照顾人，我担心你心里接受不了。”红火鲤说：“想，有做不到的情况。做，有想不到的情况。每天都在想，每天都在做。我认为两个人一起，是互相照顾，最好能想到一块，很多事情就容易做了。不存在一个是大老爷，一个是奴仆。”小女说：“两个人互相照顾，能够这样想就好。你一份工资，要供儿子读大学，十分不容易。我和大姐商量好了，你跟父亲好，我们每人给你一万块钱。”她们问红火鲤要手机号码，将钱转给红火鲤了。
猪屎汉对红火鲤说：“现在你留下来，还是跟我们走？”红火鲤说：“我回去收拾东西再来。”大女说：“要不要在酒店摆几桌酒席？”瘦克克说：“明天下午，叫酒店送三桌酒席来这里，做个仪式。”他叫猪屎汉和孟浪子也来。
实在是无聊，孟浪子又打电话给赖巫，说要去他那里打麻将，赖巫说：“你又没有跟出懒娇女一起吗？想打麻将就过来吧。”
到赖巫的住处，跟赖巫打麻将的三个人孟浪子都不认识，赖巫不介绍，孟浪子也不问，他叫赖巫让给他打。赖巫说：“出懒娇女还去拍电视剧吗？”孟浪子说：“她自己承认，比不上那些专业演员，不去找童迟了。”赖巫说：“看得出来，童迟对她有好感，对你很不利。她不去找童迟，这就好，你应该快刀斩乱麻，速战速决。”孟浪子说：“有什么高招？”赖巫说：“想不到她去你家一个假期，你跟她还没有突破。你送给她一个戒指试试。”孟浪子说：“她对这些没兴趣。她父亲是军人，对她影响很大。她不贪吃，戒指之类也吸引不了她。她喜欢唱歌，但结果很失望。现在我都不吟诗了，怕刺激她。”赖巫说：“你跟她走路，事先在前面丢一个戒指，你捡起来送给她，她会高兴的。只要她认真想想，就能明白你的苦心。”孟浪子笑道：“这是你想出的高招吗？”
由于只顾说话，孟浪子的牌打得很糟糕，他不想打了，叫赖巫来打。赖巫不想打，这就散场了。
那三个人走后，孟浪子说：“现在还有现成富翁这等好事吗？”赖巫说：“你想做现成富翁？”孟浪子说：“你做现成富翁，雨众走了，又有巴丁兰来。如果周迈不是太贪心，那他现在还是好好的。”赖巫说：“我不是现成的富翁，你不要想错了。”孟浪子说：“给我做一年现成富翁，真的能解决很多现实的问题。”赖巫说：“这不是你一贯来的风格。现成富翁是周迈告诉我的，现在他被抓了，我不知哪里有这等好事。”
巴丁兰下楼来，说：“不打麻将了？”赖巫说：“散了，我送你回学校吧。”巴丁兰说：“我想吃烧烤。”赖巫说：“这附近没有烧烤。”孟浪子说：“马郎堡和云窝村晚上有烧烤。”巴丁兰说：“去云窝村，见宝乐园的烧烤好吃。”赖巫有点不情愿，但又不想扫她的兴，说：“好吧，我们三人去。”孟浪子说：“你们去吧，我回学校了。”赖巫说：“人多好玩。”孟浪子便跟去了。
到异三姑的八可忍七商店前，见异三姑和三顿虫在店里，赖巫按响喇叭。三顿虫拿着一顶漂亮的女帽，对赖巫说：“我想搭你的车到城里。”异三姑说：“这么晚了，还想去找汪成美。这个人好斗、好赌、贪玩，要不得。要这样的人，会坏事的。我不准你去找她。”三顿虫说：“她的鞋店，生意很好，她很会做生意的。她来玩玩都不行？你对她有偏见，就把她贬得一无是处。”异三姑说：“她的想法不同人类，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跟她一起，会被带坏的。”三顿虫说：“你把城里那套房的钥匙给我。”异三姑说：“还没装修好，你就想去住？你想不回来了？在家呆着，不想那么多。”
三顿虫放下帽子，拿了一瓶酒，喝了几口，张牙舞爪，要打人的样子。赖巫和孟浪子连忙下车，把他拉开。异三姑叫道：“反了！为了一个要不得的人，连自己的母亲也想打，白白养了你这么多年。我们辛辛苦苦赚钱，到头来还不是给你？你这样做，我们要重新考虑了。”
王指宝下楼，异三姑说：“我不准他去找那个汪成美，他就喝了几口酒，壮起胆来要打我，真是大逆不道！”三顿虫上楼了。
王指宝摇头苦笑，说：“象三顿虫这批人，生下来，社会稳定，经济繁荣，生活好过，他们从小没吃过苦。国家富起来了，强起来了，他们也养成了要强的心理，自尊心很强，自以为是，目中无人，做起事来往往是一意孤行，不肯轻易认输的。”孟浪子说：“你们不是想他找城里的姑娘吗？汪成美很大方的。”异三姑说：“挥金如土，不懂爱惜钱。”孟浪子说：“我们来买烧烤，你们也去吧。”赖巫说：“我们从城里跑来这里买烧烤，也是不懂爱惜钱。”巴丁兰说：“怪我贪吃。”赖巫说：“我跟异三姑开玩笑，你不要放在心里。”
三人上车，三顿虫下楼来也要一起去。王指宝对三顿虫说：“我和你到城里看看那套房装修成怎样了。”异三姑说：“明天去不行吗？”王指宝说：“他想现在去就去吧。”三顿虫拿着一顶帽子上了赖巫的车。
见宝乐园的烧烤摊很热闹，赖巫问巴丁兰想吃什么，巴丁兰说：“哪个便宜就吃哪个，要懂得爱惜钱。”三顿虫说：“烤生蚝好吃，也不贵。”大家去吃烤生蚝，三顿虫争着付钱。赖巫买了很多烤羊肉串和烤鸡翅。
回到八可忍七商店，异三姑和王指宝在门口，赖巫拿一些烤羊肉串和烤鸡翅给异三姑，异三姑推辞不掉，只好收下。王指宝开车跟着赖巫的车。
到汪成美的鞋店，三顿虫将帽子给汪成美，汪成美很高兴。巴丁兰看上一双漂亮的鞋，赖巫帮她给钱了。汪成美听说三顿虫要去看新房，她也要去看看。她叫三顿虫上她的车。巴丁兰也想去看看，赖巫便开车跟着。
来到都乐新城小区，王指宝打开一扇门，大家看到新房铺好瓷砖了。汪成美和巴丁兰忙着拿手机拍照。汪成美对房间里的灯、柜之类向三顿虫提了很多建议，象个主人似的。巴丁兰对赖巫说：“你现在住小楼，小楼虽好，毕竟不是你的，你要买一套房才行。”赖巫说：“我虽然是银行的，但银行的钱不是我的。”巴丁兰对王指宝说：“真羡慕你们，在农村有小楼，在城里有套间。”王指宝说：“村里的年轻人绝大多数都在城里工作生活，别人都是这样，我们跟着做。不这样做，想给儿子找个媳妇不容易。”巴丁兰说：“现在好了，找媳妇容易了。”她对赖巫说：“你有什么感想？人家农村的都在城里有套间。”赖巫说：“这个我不敢想。”巴丁兰说：“不敢想就回去睡大觉吧。”大家就走了。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打电话问出懒娇女有空吗，他又想租车来开。出懒娇女说她跟雷现去玩。孟浪子很无聊，打电话问猪屎汉，今天见到南门良吗。猪屎汉说，“今天南门良去刁骨茶楼玩，骚鼠一反常态，频频向他抛媚眼，弄得他心猿意马，屡屡出错，输得很惨。”孟浪子说：“南门良也算情场老手，看他几眼，就能打乱他心思？”猪屎汉说：“反正他今天输了。”孟浪子说：“你说叫人监视赖巫的住处，有人行动了吗？”猪屎汉说：“还没有。今天，一个女人，背着一个包，敲沙甲头的门，沙甲头问她找谁，她说是清洗抽油烟机的。沙甲头说他家的抽油烟机不必清洗，但这个女人还不走，说她没钱了，请沙甲头可怜可怜她。沙甲头好心给她一百块钱，她还不走。沙甲头问她还有什么事，她说她的小狗钻进沙甲头的屋里了。沙甲头不信，那个女人叫了一声，果然见一条小狗在屋里，但没有跑出来。那女人说，既然小狗与你有缘，就留下吧。沙甲头不想养狗，叫那女人把小狗带走。任那女人如何叫，小狗都不出来，沙甲头就去抓，那个女人也进来了。沙甲头意识到可能碰到骗子了，因此小心观察那女人，见她想偷一个玉佛，连忙走过去叫她放好，那个女人放下玉佛去抓住小狗，走了。如果发现赖巫的小楼里有什么动静，我们也可用这一招混进去。”孟浪子说：“现在还不确定赖巫是个坏人，敲他的门要懂得暗号才行，一般人他是不开门的。昨天晚上我去那里打麻将，有三个人我不认识，不象坏人。巴丁兰也在那里。后来我们去云窝村吃烧烤。看不出赖巫想干什么坏事，可能他想干又不敢干。”猪屎汉说：“反正现在没事干，我找一个女人去试探一下，看他开不开门。打草惊蛇，试试他，让他打消坏念头，也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孟浪子说：“好吧，你找一个女人，我找一辆车，去看他开不开门。”
孟浪子租车开到猪屎汉的小区，猪屎汉已在凉亭等着，他上了车，带孟浪子去另一个小区接红火鲤。猪屎汉对红火鲤说了沙甲头碰到的事情，要她仿照那女人的招式去做。
三人来到赖巫的住处，红火鲤去敲门，赖巫在家，他在里面问，红火鲤说是清洗抽油烟机的。赖巫把门打开，说：“我的抽油烟机不用清洗。”红火鲤说：“我没有钱了，可怜可怜我吧。”赖巫说：“好吧，你帮我搞清洁吧。”看到孟浪子，说：“你搞什么鬼？”孟浪子笑道：“你随便开门，不怕我们抢劫你吗？”他把事情说了。赖巫说：“真有意思，我把事情发到兴头上的朋友群，叫大家搞个门为谁开的活动。”他把事情发到群里了，很多人响应。
孟浪子问赖巫：“一个人在家吗？”赖巫点头，孟浪子又问：“巴丁兰今晚不来？”赖巫说：“这个人很难伺候，可能昨晚看了人家的新房，她嫌我没有自己的房，不想来了。”孟浪子说：“我们打几圈麻将吧。”红火鲤对猪屎汉说：“你帮我问问瘦克克。”
猪屎汉打了电话，对孟浪子说：“我们不打麻将了，瘦克克叫我们去他家。”孟浪子便向赖巫告辞，与猪屎汉、红火鲤走了。
到瘦克克的住处，孟浪子说：“我在车里等你们，跟你们去没用。”猪屎汉说：“上去喝杯茶，估计不会谈很久。瘦克克的两个女儿都嫁得好，她们很爱瘦克克的，瘦克克也听她们的话。她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有人照顾瘦克克，省却她们过多牵挂就行。见个面，大家心里就有分数了，用不着多说。”
瘦克克的两个女儿还没来，瘦克克很热情，忙着斟茶。他对红火鲤说：“我好象听到你骂我，你把我骂清醒了。没有人骂我，我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红火鲤说：“我很久没骂过人了。”孟浪子说：“骂是情。”猪屎汉说：“我也好象听到很多人骂我，不过我不当一回事。”
过了一会，瘦克克的两个女儿来了，买来很多好吃的糖果。她们问红火鲤的年龄、工作、儿子，红火鲤如实回答。大女说：“听说以前你很幸福的，现在叫你照顾人，我担心你心里接受不了。”红火鲤说：“想，有做不到的情况。做，有想不到的情况。每天都在想，每天都在做。我认为两个人一起，是互相照顾，最好能想到一块，很多事情就容易做了。不存在一个是大老爷，一个是奴仆。”小女说：“两个人互相照顾，能够这样想就好。你一份工资，要供儿子读大学，十分不容易。我和大姐商量好了，你跟父亲好，我们每人给你一万块钱。”她们问红火鲤要手机号码，将钱转给红火鲤了。
猪屎汉对红火鲤说：“现在你留下来，还是跟我们走？”红火鲤说：“我回去收拾东西再来。”大女说：“要不要在酒店摆几桌酒席？”瘦克克说：“明天下午，叫酒店送三桌酒席来这里，做个仪式。”他叫猪屎汉和孟浪子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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