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将来打算
傍晚，孟浪子正要去找出懒娇女，愚昧宝来了，孟浪子问她找到工作了吗。她说：“还没决定留在广州，还是回老家。”孟浪子说：“还想抓贪官吗？”她说：“你知道哪个人是贪官？”孟浪子说：“听说有一家船厂的厂长牛大骨是个贪官，情人很多，你们可以用美人计搞定他。”愚昧宝不说话。孟浪子便想去找出懒娇女了。愚昧宝说：“出懒娇女唱歌的事如何？”孟浪子说：“没有什么进展。想走红，没那么容易。”愚昧宝说：“她走红，可能就不理你了。”孟浪子说：“我还是希望她走红。”愚昧宝说：“那你就要另找女朋友了。”孟浪子说：“有个朋友是歌星，说出来也是光彩的。如果有个朋友是坏人，就是不光彩的。”愚昧宝说：“可能你把我看成坏人了。”孟浪子说：“你是不是坏人，自己心知。”愚昧宝摇头走了。
孟浪子来到出懒娇女的宿舍，出懒娇女说：“你的手机要换新的吗？”孟浪子说：“准备出来参加工作了，是应该换一台好一点的手机。”出懒娇女说：“雷现告诉我，戴哈半年换了三台手机，不是手机不好，而是找借口将手机送给小区里的老人。很多老人只用低档的手机，能通话就行。他们不是不想用智能手机，而是不想买好的智能手机，觉得没这个必要。其实学会用智能手机很容易的，手指点几点就行。有了智能手机，干什么都方便。受戴哈的影响，同他单位的很多人也拿来旧手机，让戴哈送给小区里的老人。我想在兴头上的朋友群搞个活动，将旧手机送给农村的老人。”孟浪子说：“这是很有意义的。戴哈也是受雷现的影响，以前我们到广州北郊的一个村，雷现将旧手机送给那个一心帮哥哥干活的傻瓜，那个傻瓜很高兴。”
于是，出懒娇女在兴头上的朋友群说了戴哈的故事，动员大家拿出旧手机，送给农村的老人。很多人愿意拿出旧手机。景中思在群里说，应该找一个村，问问村里有多少老人想要旧手机。孟浪子说：“我们去过广州北郊的小同村，那个一心帮大哥干活的傻瓜大家应该记得吧，我们再去看看他怎么样了，让他告诉村里的老人，我们去送手机。”景中思说：“好，为了不影响工作，我们晚上去，跟那个傻瓜约好时间。”
出懒娇女的手机刚换不久，她拿出旧手机说：“这台手机还是很好用的，不送给人确实有点浪费。”孟浪子说：“我去买一台新手机。”出懒娇女便陪他去买。
赖巫在群里发信息，说跟那个傻瓜约好了，明天晚上去。一共有三十多个人愿意去。出懒娇女说她跟雨众、甘留恩一起去。孟浪子打电话给赖巫，希望搭他的车去，赖巫说：“可以，刚才孔产也打来电话，要一起去。”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去找赖巫，孔产和易旦花已到，戴哈也一同前往，他说雷现和出懒娇女一起。
来到小同村，傻瓜大脚兵，他大哥、大嫂，还有一群老人在大塘边等着。景中思问大脚兵，现在还种藕吗，大脚兵说，种有很多，但现在还没有藕挖。他还种有很多玉米，收成不错。村中老人对大家说，大脚兵是个好人，他浑身是力，看见谁忙不过来，他都跑去帮忙。
大家将旧手机送给那些老人，教他们使用。那些老人非常高兴。孔产又给大脚兵作画：他大哥大嫂在一栋漂亮小楼前，看一对男女玩耍。大脚兵面对一大片荷花欢笑。孔产叫孟浪子在画上题词。孟浪子题写：一个能干的人，带出好的帮手。有好的帮手，可以使人成为能干的人。
大脚兵的大哥对大家说：“大脚兵有你们这些热心的朋友，实在幸运。村里人给了大脚兵很多田地，大脚兵大显身手，干得不错。按照现在的形势，两年就可以建起小楼。唯一不足之处是大脚兵还没有女朋友，希望大家帮帮忙。”村里人说，大脚兵人这么好，理当得到幸福。景中思说：“好人一定有好报。好人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全社会都需要好人。现在大家有了智能手机，我们以好人的一天为题，大脚兵干些什么，你们拍下来发给我们，我们帮他做宣传，肯定有人看上他的。”村里人都说好。
为了活跃气氛，雷现和出懒娇女请大脚兵一起唱歌。赖巫跳起好看的舞。大家纷纷拿手机拍照。大脚兵的大嫂煮好了很多玉米，请大家吃。大家尽兴而归。
第二天上午，孟浪子接到南门良的电话，南门良叫他一起去云窝村，他答应了。
来到异三姑这里，晕指导摇头晃脑，说：“欢迎来触景生情，变个样子回去。”南门良对异三姑说：“王叔什么时候回来？”异三姑说：“下午回来。”南门良说：“他回来就去找姑娘按摩，你有什么感想？”异三姑说：“随便他，他想找谁就找谁。跑一趟车是很累的，按摩是应该的。”南门良说：“那个姑娘叫岳肃芬，不是很漂亮，但按摩很舒服。”异三姑说：“就是她长得貌美如花，我也不介意。”
南门良走进店里买一包口香糖，小声对异三姑说：“我想问你借五万块钱，借十天就可以了。”异三姑说：“有什么用？”南门良说：“我看中一幅画，买下来，一个转手就能赚几万。”异三姑说：“我的钱都给三顿虫买房和装修了。”南门良说：“我知道你是有钱的，你借给你的同学养白鳝都行，为什么我借十天不行？”异三姑说：“听说你家里很有钱的，你问家里要就行了。”南门良说：“你不肯借，我只好问家里要了。”他自己上楼了。
晕指导对异三姑说：“有个人躲在你屋后，鬼鬼祟祟，你去看看。”异三姑注意看屋后，过了一阵，果然见到一个四十来岁男人。她对晕指导说：“他是我村的人，人叫王鸭头，专门养鸭生蛋的。以前沙沟可以放鸭养，他养的鸭很多。他的鸭蛋打上沙沟的标签，叫沙沟鸭蛋，有点名气。现在沙沟不能养鸭了，他的鸭圈在一个鱼塘养，规模缩小了很多。他可能是在等人，不理他。”
过了一阵，王鸭头还不走。异三姑向他走去，想问个究竟，王鸭头却走了。
又过了一阵，王鸭头又来了，手上拿着两个塑料袋，一黑一白。他将黑塑料袋给异三姑，说：“大嫂，给你一只野鸭。”他又将白塑料袋给晕指导，说：“晕指导，给你一只野鸡。”异三姑问：“你从哪里得来的？”王鸭头说：“很多鸟从北方飞到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有江有沟，各种鸟集中在这里，过了冬也不飞走。晚上，有很多鸟跑到我的鸭棚，我随便抓了几只。”异三姑皱起眉头，问：“这能吃吗？”王鸭头说：“这是上等的野味，比一般的鸡、鸭好吃，骨细肉多，简单用生抽爆炒就很好吃。也可用红黑枣、党参、黄芪、沙参、玉竹之类炖汤，是上好的补品。”异三姑说：“最近几年，云窝村环境改善，旅游兴起，很多鸟飞来，很多人来看鸟，人和鸟相安无事，你怎么忍心下手抓鸟？破坏人和鸟的友好关系，以后，很多鸟，还有很多人，就不来这里了。”王鸭头说：“大嫂，你讲的道理我懂，人不多来，我的鸭蛋不好卖，你的生意也不好做。不过，这些野鸡、野鸭，数量多，多几只，少几只，没有什么关系。”他接到一个电话，匆匆走了。
晕指导说：“鸟是保护动物，我们怎么忍心吃它们？”他把那只野鸡放飞了。异三姑也将那只野鸭放飞了。
过了一阵，王鸭头骑电动车出来了，车上有一个纸箱。他对异三姑说，他还抓了几只鹌鹑，准备送给他表哥。
等了一阵，有两辆轿车在商店门前停下，王鸭头对异三姑说：“大嫂，我把纸箱放在你这里，等一阵，我表哥来，你把纸箱给他。”他骑电动车，带那两辆轿车往村中去。
异三姑对晕指导说：“刚才不要他的野鸭就好了，恐怕以后我这里成了他卖鸟的商店了。”晕指导说：“看来他抓的鸟不少，这样下去，哪还得了？那两辆轿车，估计也是来买鸟的。”他叫异三姑把纸箱放到电子枰上称，重五斤多。晕指导说：“纸箱里可能有十只鸟，不知什么鸟，要是珍稀的鸟类，问题就大了。不行，快点报警。”他拿出手机报了警，叫警察快来，王鸭头正与人交易。
异三姑说：“可能这个王鸭头要恨死我们了。我们跟他是很疏远的堂兄弟，平时没什么来往。”晕指导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说是我报的警。看来他抓鸟不是一两天的事，他的鸟有销路，数量也多，不能放过他。”
十分钟，警察来到，四个人来，他们要异三姑带路，异三姑却怕报复。晕指导认得村中主要大路，他向异三姑问清了王鸭头的住处和鸭棚的位置，便带警察走了。
很快，王鸭头被警察带来了。警察缴了他捕鸟的几张网，又来拿了他装有鸟的纸箱。警察叫王鸭头和晕指导上车，一同去做笔录。
汪成美来了，她说：“警察来干什么？”异三姑说：“村里有人抓鸟，晕指导报警。”汪成美说：“我还以为是抓赌。”异三姑说：“不是。还没有人来开局打麻将。”汪成美说：“我来看看，开见宝乐园好，还是开陶瓷厂好。云窝村的见宝乐园经营得很成功，鱼见宝、狗见宝、鳖见宝，名目繁多，很受游客欢迎。我们可以跟他们合作，在别的村试试。现在饮食行业，有很多全国连锁的品牌都经营得很好。要是我们经营见宝乐园成功，可以搞个全国连锁，想发财就容易了。”异三姑说：“不知他们肯不肯跟你合作。”汪成美说：“云窝村的陶瓷厂也经营得很成功，我们可以借他们的影响开一家陶瓷厂，要是能做成全国有名，就是财源滚滚来。”异三姑说：“开工厂，你没有经验，也不知市场如何。王指宝要我商店关门，再增加两辆大货车。我们跑运输，有多年经验和有人脉，可以做大做强。不过跑运输，风险很大，现在两辆车出去，我都提心吊胆，要是增加两辆车，我可能睡不着觉。”汪成美开车走了。
过了一个小时，她回来了，异三姑问她情况如何。她说：“我去见见宝乐园的老板，他夸夸其谈，我也夸夸其谈。他说，我可以挂见宝乐园的名，他还乐意帮我培训管理员和厨师，好吃的鱼肉、狗肉、羊肉，鳖汤，都可以毫无保留地教我们做。我不懂的，没把握的，我也夸夸其谈，让他详细地教我怎样做。”异三姑说：“那你就好好干，和他一起发财。”汪成美说：“可我说了附近几个村，他都说有人做见宝乐园了，到偏远的地方，我又不想。”异三姑说：“反正你是想做甩手老板的，远一点有什么关系？”汪成美说：“那个陶瓷厂老板，也想我开陶瓷厂，扩大影响，大家生意都好。我父母十分喜欢用沙煲、耐热煲来煲东西。早上做的菜，如果用沙煲来煲，晚上还可以吃，不必一顿饭做一次菜。每家有一个沙煲，有一个汤煲是正常的，可以说，这些东西的市场需求是很大的。我们做得好，还可以出口到外国。”异三姑说：“你很多心，什么东西都可以赚钱的，难道你什么东西都想做？要专注，才能干成大事。”汪成美说：“我想好了，就开一家陶瓷厂。”
孟浪子来到出懒娇女的宿舍，出懒娇女说：“你的手机要换新的吗？”孟浪子说：“准备出来参加工作了，是应该换一台好一点的手机。”出懒娇女说：“雷现告诉我，戴哈半年换了三台手机，不是手机不好，而是找借口将手机送给小区里的老人。很多老人只用低档的手机，能通话就行。他们不是不想用智能手机，而是不想买好的智能手机，觉得没这个必要。其实学会用智能手机很容易的，手指点几点就行。有了智能手机，干什么都方便。受戴哈的影响，同他单位的很多人也拿来旧手机，让戴哈送给小区里的老人。我想在兴头上的朋友群搞个活动，将旧手机送给农村的老人。”孟浪子说：“这是很有意义的。戴哈也是受雷现的影响，以前我们到广州北郊的一个村，雷现将旧手机送给那个一心帮哥哥干活的傻瓜，那个傻瓜很高兴。”
于是，出懒娇女在兴头上的朋友群说了戴哈的故事，动员大家拿出旧手机，送给农村的老人。很多人愿意拿出旧手机。景中思在群里说，应该找一个村，问问村里有多少老人想要旧手机。孟浪子说：“我们去过广州北郊的小同村，那个一心帮大哥干活的傻瓜大家应该记得吧，我们再去看看他怎么样了，让他告诉村里的老人，我们去送手机。”景中思说：“好，为了不影响工作，我们晚上去，跟那个傻瓜约好时间。”
出懒娇女的手机刚换不久，她拿出旧手机说：“这台手机还是很好用的，不送给人确实有点浪费。”孟浪子说：“我去买一台新手机。”出懒娇女便陪他去买。
赖巫在群里发信息，说跟那个傻瓜约好了，明天晚上去。一共有三十多个人愿意去。出懒娇女说她跟雨众、甘留恩一起去。孟浪子打电话给赖巫，希望搭他的车去，赖巫说：“可以，刚才孔产也打来电话，要一起去。”
第二天傍晚，孟浪子去找赖巫，孔产和易旦花已到，戴哈也一同前往，他说雷现和出懒娇女一起。
来到小同村，傻瓜大脚兵，他大哥、大嫂，还有一群老人在大塘边等着。景中思问大脚兵，现在还种藕吗，大脚兵说，种有很多，但现在还没有藕挖。他还种有很多玉米，收成不错。村中老人对大家说，大脚兵是个好人，他浑身是力，看见谁忙不过来，他都跑去帮忙。
大家将旧手机送给那些老人，教他们使用。那些老人非常高兴。孔产又给大脚兵作画：他大哥大嫂在一栋漂亮小楼前，看一对男女玩耍。大脚兵面对一大片荷花欢笑。孔产叫孟浪子在画上题词。孟浪子题写：一个能干的人，带出好的帮手。有好的帮手，可以使人成为能干的人。
大脚兵的大哥对大家说：“大脚兵有你们这些热心的朋友，实在幸运。村里人给了大脚兵很多田地，大脚兵大显身手，干得不错。按照现在的形势，两年就可以建起小楼。唯一不足之处是大脚兵还没有女朋友，希望大家帮帮忙。”村里人说，大脚兵人这么好，理当得到幸福。景中思说：“好人一定有好报。好人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全社会都需要好人。现在大家有了智能手机，我们以好人的一天为题，大脚兵干些什么，你们拍下来发给我们，我们帮他做宣传，肯定有人看上他的。”村里人都说好。
为了活跃气氛，雷现和出懒娇女请大脚兵一起唱歌。赖巫跳起好看的舞。大家纷纷拿手机拍照。大脚兵的大嫂煮好了很多玉米，请大家吃。大家尽兴而归。
第二天上午，孟浪子接到南门良的电话，南门良叫他一起去云窝村，他答应了。
来到异三姑这里，晕指导摇头晃脑，说：“欢迎来触景生情，变个样子回去。”南门良对异三姑说：“王叔什么时候回来？”异三姑说：“下午回来。”南门良说：“他回来就去找姑娘按摩，你有什么感想？”异三姑说：“随便他，他想找谁就找谁。跑一趟车是很累的，按摩是应该的。”南门良说：“那个姑娘叫岳肃芬，不是很漂亮，但按摩很舒服。”异三姑说：“就是她长得貌美如花，我也不介意。”
南门良走进店里买一包口香糖，小声对异三姑说：“我想问你借五万块钱，借十天就可以了。”异三姑说：“有什么用？”南门良说：“我看中一幅画，买下来，一个转手就能赚几万。”异三姑说：“我的钱都给三顿虫买房和装修了。”南门良说：“我知道你是有钱的，你借给你的同学养白鳝都行，为什么我借十天不行？”异三姑说：“听说你家里很有钱的，你问家里要就行了。”南门良说：“你不肯借，我只好问家里要了。”他自己上楼了。
晕指导对异三姑说：“有个人躲在你屋后，鬼鬼祟祟，你去看看。”异三姑注意看屋后，过了一阵，果然见到一个四十来岁男人。她对晕指导说：“他是我村的人，人叫王鸭头，专门养鸭生蛋的。以前沙沟可以放鸭养，他养的鸭很多。他的鸭蛋打上沙沟的标签，叫沙沟鸭蛋，有点名气。现在沙沟不能养鸭了，他的鸭圈在一个鱼塘养，规模缩小了很多。他可能是在等人，不理他。”
过了一阵，王鸭头还不走。异三姑向他走去，想问个究竟，王鸭头却走了。
又过了一阵，王鸭头又来了，手上拿着两个塑料袋，一黑一白。他将黑塑料袋给异三姑，说：“大嫂，给你一只野鸭。”他又将白塑料袋给晕指导，说：“晕指导，给你一只野鸡。”异三姑问：“你从哪里得来的？”王鸭头说：“很多鸟从北方飞到我们这里，我们这里，有江有沟，各种鸟集中在这里，过了冬也不飞走。晚上，有很多鸟跑到我的鸭棚，我随便抓了几只。”异三姑皱起眉头，问：“这能吃吗？”王鸭头说：“这是上等的野味，比一般的鸡、鸭好吃，骨细肉多，简单用生抽爆炒就很好吃。也可用红黑枣、党参、黄芪、沙参、玉竹之类炖汤，是上好的补品。”异三姑说：“最近几年，云窝村环境改善，旅游兴起，很多鸟飞来，很多人来看鸟，人和鸟相安无事，你怎么忍心下手抓鸟？破坏人和鸟的友好关系，以后，很多鸟，还有很多人，就不来这里了。”王鸭头说：“大嫂，你讲的道理我懂，人不多来，我的鸭蛋不好卖，你的生意也不好做。不过，这些野鸡、野鸭，数量多，多几只，少几只，没有什么关系。”他接到一个电话，匆匆走了。
晕指导说：“鸟是保护动物，我们怎么忍心吃它们？”他把那只野鸡放飞了。异三姑也将那只野鸭放飞了。
过了一阵，王鸭头骑电动车出来了，车上有一个纸箱。他对异三姑说，他还抓了几只鹌鹑，准备送给他表哥。
等了一阵，有两辆轿车在商店门前停下，王鸭头对异三姑说：“大嫂，我把纸箱放在你这里，等一阵，我表哥来，你把纸箱给他。”他骑电动车，带那两辆轿车往村中去。
异三姑对晕指导说：“刚才不要他的野鸭就好了，恐怕以后我这里成了他卖鸟的商店了。”晕指导说：“看来他抓的鸟不少，这样下去，哪还得了？那两辆轿车，估计也是来买鸟的。”他叫异三姑把纸箱放到电子枰上称，重五斤多。晕指导说：“纸箱里可能有十只鸟，不知什么鸟，要是珍稀的鸟类，问题就大了。不行，快点报警。”他拿出手机报了警，叫警察快来，王鸭头正与人交易。
异三姑说：“可能这个王鸭头要恨死我们了。我们跟他是很疏远的堂兄弟，平时没什么来往。”晕指导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就说是我报的警。看来他抓鸟不是一两天的事，他的鸟有销路，数量也多，不能放过他。”
十分钟，警察来到，四个人来，他们要异三姑带路，异三姑却怕报复。晕指导认得村中主要大路，他向异三姑问清了王鸭头的住处和鸭棚的位置，便带警察走了。
很快，王鸭头被警察带来了。警察缴了他捕鸟的几张网，又来拿了他装有鸟的纸箱。警察叫王鸭头和晕指导上车，一同去做笔录。
汪成美来了，她说：“警察来干什么？”异三姑说：“村里有人抓鸟，晕指导报警。”汪成美说：“我还以为是抓赌。”异三姑说：“不是。还没有人来开局打麻将。”汪成美说：“我来看看，开见宝乐园好，还是开陶瓷厂好。云窝村的见宝乐园经营得很成功，鱼见宝、狗见宝、鳖见宝，名目繁多，很受游客欢迎。我们可以跟他们合作，在别的村试试。现在饮食行业，有很多全国连锁的品牌都经营得很好。要是我们经营见宝乐园成功，可以搞个全国连锁，想发财就容易了。”异三姑说：“不知他们肯不肯跟你合作。”汪成美说：“云窝村的陶瓷厂也经营得很成功，我们可以借他们的影响开一家陶瓷厂，要是能做成全国有名，就是财源滚滚来。”异三姑说：“开工厂，你没有经验，也不知市场如何。王指宝要我商店关门，再增加两辆大货车。我们跑运输，有多年经验和有人脉，可以做大做强。不过跑运输，风险很大，现在两辆车出去，我都提心吊胆，要是增加两辆车，我可能睡不着觉。”汪成美开车走了。
过了一个小时，她回来了，异三姑问她情况如何。她说：“我去见见宝乐园的老板，他夸夸其谈，我也夸夸其谈。他说，我可以挂见宝乐园的名，他还乐意帮我培训管理员和厨师，好吃的鱼肉、狗肉、羊肉，鳖汤，都可以毫无保留地教我们做。我不懂的，没把握的，我也夸夸其谈，让他详细地教我怎样做。”异三姑说：“那你就好好干，和他一起发财。”汪成美说：“可我说了附近几个村，他都说有人做见宝乐园了，到偏远的地方，我又不想。”异三姑说：“反正你是想做甩手老板的，远一点有什么关系？”汪成美说：“那个陶瓷厂老板，也想我开陶瓷厂，扩大影响，大家生意都好。我父母十分喜欢用沙煲、耐热煲来煲东西。早上做的菜，如果用沙煲来煲，晚上还可以吃，不必一顿饭做一次菜。每家有一个沙煲，有一个汤煲是正常的，可以说，这些东西的市场需求是很大的。我们做得好，还可以出口到外国。”异三姑说：“你很多心，什么东西都可以赚钱的，难道你什么东西都想做？要专注，才能干成大事。”汪成美说：“我想好了，就开一家陶瓷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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